革職?


    “嗬!他不是秦局長的人嘛!怎麽也保不住!”司機搖頭說。


    “秦局長?”


    “是啊!怪隻怪,淩少遠開槍打死了人質!”司機冷冷的說,迴頭看了看慕晨曦。疑問的神色,“咦,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開車了——”綠燈亮,他心情如飛。司機見他臉色難看,並沒有交談的意思。前麵的車早已經開出十米開完,一個加急的踩油門,奔了出去鉿。


    一下車,他就朝何靜書所在的病房跑去。


    站在門口,他問,“她現在怎麽樣?騸”


    醫生看多了病人家屬,在詢問病人情況的時候的迫不及待,眉頭交集的樣子。迴答也淡然,平緩的說,“孩子是沒保住了,不過大人算是度過了危險期!”。


    躺在床上的人,嚐盡了錐心刺骨的疼痛,這樣的疼痛應該是他淩少遠來償還的。他憑什麽可以如此為所欲為的傷害一個人,憑什麽可以不顧及結果的將何靜書害得如此地步!!


    淩少遠跟他父親一樣,都應該得到無法挽救的懲罰!!這樣的審判,總有一天會握在他慕晨曦的手裏。


    被革職已經近一個月,為了躲避人質家屬的起訴,淩高賢從月初迴來之後,就一直在忙著疏通關係,到處找人把這件事情封住。然而,淩少遠除了每日在家酗酒,整日精神恍惚之外,什麽都不去管。


    傭人手裏麵拿著酒,準備送到二樓,在走廊卻被淩高賢恰巧碰見,自從請辭官位之後住在淩家大宅,這裏的傭人除了留著一千的老傭人李嬸之外,都是辭的辭退走了,調到淩北川那裏也有一部分。


    “李嬸,你別老遷就他!”李嬸在何秋梅離開後,都是做一些服侍的事情,外麵的花園請了專門的花園師傅整理。原來,何秋梅住的偏宅給李嬸住,李嬸推辭後那裏就一直被蔣小蕊當做了倉庫。


    聽何秋梅生前說起很多有關於淩高賢的事情,如今不管眼前人有多麽的讓人憎恨,都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傭人要做的就是,服侍打理好這裏。


    當知道少爺被革職,然後又在新聞裏看到,月前靜書失去孩子的事情,親手推靜書摔下去階梯的是少遠,他們兩個人在新聞報道上被寫的是是非非;事到如今他這樣也是讓人擔心,蔣小蕊


    “李嬸,您知道到他為什麽這一個月來,兩耳不聞窗外事整日酗酒渾噩度日是因為什麽嗎??”淩高賢看了看李嬸拿上來的酒,看了看都是42度的伏特加威士忌,一個月前秦局長電話告知被革職,恰逢請辭趕迴來卻看見他這一副樣子。


    “不就是革職那件事情——”李嬸搖頭,說來也怪,連淩高賢到處拜托朋友,人質家屬竟然走上了要告少爺的地步,說一點要少爺坐牢。


    “不——”淩高賢雙目柔和,並作出手勢要李嬸將酒拿走。


    李嬸跟在後麵,好奇的問,“這件事情,不是要秦局長去幫忙嗎?”


    “你還記得當年的慕愛琳和喬天梁嗎?”他問,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何秋梅逝世的時候,他心底唯一一顆沉重的石頭也落地了。他至少是這麽認為的,喬天梁的死在何秋梅看來一直都是握在手中的籌碼,自始至終沒有得償所願,將何靜書撫養成人也沒享到清福,竟然就離開了人世。


    “他們死了都那麽多年了,記還是記得的……”李嬸歎了一生氣,又說道,“當年慕容家,可是家業輝煌,喬天梁陰謀詭計不成,將慕容集團輸給淩天集團,自己無法相信事實而選擇自殺!慕愛琳之後鬱鬱而終,我記得當年老爺你還經常提起她!說她長得像老爺你的同學呢!”


    淩高賢輕微一陣含笑,頃刻就陷入了思考,喬天梁自殺這個說法一直是外界熟知的,並不知道這當中不為人知的事情。就好像,淩高賢自己也寧願隻是記得慕愛琳給他的快樂,而不願意記得彼此的傷害。


    “這些年來,我總感覺她還活著!”他嘴角若有若無的說,自己開了一瓶酒,加了一些冰塊。一口飲下,精神許多的樣子,“過去的事情就不談了,何秋梅的死我也很難過,不過我要說的是少遠之所以會如此,並不是所謂的情緒失控開槍打死了人質,然後被警局和公眾批判又被革職,最主要的是現在正在淩天集團上班的何靜書!!”


    “靜書?”李嬸假裝疑問,以為淩高賢對這件事情是不聞不問的。修養了一段時間,卻不料靜書已經去上班了,而且是淩天集團,能夠去那裏上班不知又是誰人幫的忙。


    “她跟何秋梅有什麽區別,你看沒結婚就有了孩子,被打掉還被外界弄得胡編亂造,少爺成了孩子的爸!讓小蕊現在跑迴去蔣家大吵大鬧!非得我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淩高賢憤懣的說,又喝了一杯酒。“你不要給他酒了,晚上他再不下來,明天法院就來傳喚了!!也不知道人質家屬請了什麽強硬後台,我到現在還沒有查清!”


    淩高賢近日費解,派人去調查也沒有什麽進展。


    “那該如何是好!總不能……”李嬸擔心,怕少爺真的要被抓去坐牢之類的事情發生。蔣家這一次沒幫上什麽忙,就連淩北川都沒有過問。


    “沒事,你去忙吧!”淩高賢這時候還是心平氣和的,憂心忡忡想著接下來要怎麽去辦妥。


    李嬸半走半停的,這些天一直想去跟少爺說幾句話。他跟靜書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整日如此放任自己。他們兩個人走到今天,怪隻怪生在了這個家裏,也就沒有了自己想要的那一種命。


    第二天。


    法院的人如期而至,在院子裏等候著淩少遠出現。管家起先並不打算開門的,因為在淩家還不會到這個地步。不一會,淩高賢才出現,禮貌客氣的對法院的人說,“我需要一點時間來安排,還請你們收迴,我會給人質家屬一個公道,不是非得法庭上見,弄得大家都損失許多!”。


    淩高賢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就聚集了一群人,看樣子都是人質家屬。


    舉著高高的橫幅,說什麽公職人員不顧人質姓名,公然傷害之類的話朝淩家襲來。


    “淩先生,我們不是人質家屬委派來的!”法院來的人迴頭看了看湧進來的人質家屬,職業嚴肅對淩高賢說,“我們是收到何靜書小姐的上訴,淩少遠作為故意殺人嫌疑成為被告!”說罷,法院的人遞過去一張明文,“這是傳單,請於下周一準時出庭!”


    “這!!”淩高賢當場怒火攻心,一字一句看完後,重重的將明文摔在管家的手裏!“故意殺人?!!”淩高賢暴跳如雷,雙目圓睜,“我需要見你們檢察長,這份明文請你們暫且收迴!”


    管家遞過去,並強行送客。


    “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多人!”淩家的其餘人都趕了過來,淩北川見到這個場麵,跟所有人一樣都驚訝。尤其是人質家屬的呐喊,整個半山都鬧得沸沸揚揚,引來半山別墅區許多人的好奇。


    “這是怎麽迴事呀,少遠又幹嘛了呢!”淩北川的太太牽著兩個孩子,看到一群亂七八糟的人,趕緊的躲避。


    “趕緊叫門衛!把這些人驅散!”淩北川叫來一些傭人,淩家大宅什麽時候能讓這些人隨隨便便的進來,看到一片混亂臉上頓時就沒有好臉色,“這都是弄的什麽事情!大哥,你也容忍?”


    淩北川一句反問,讓淩高賢僵住在原地。三天前,為了爭論淩天集團財務的事情,二人一句險些鬧僵,今日這一碰麵兄弟二人並沒有打算心平氣和。


    一迴來台北,就要查看淩天集團最近的內部財務信息,淩北川拿出對外的財務報告給他一看,長篇大論完全是忽悠外人的那一套,真正藏在內部的一點也沒有透露。


    “你也看到了,你不幫忙還成日說少遠是一個有奮鬥目標的人!秦局長那邊,你要不多說半句話,怎麽會連檢察長都請不來!?”淩高賢一直想通過秦局長,見見檢察長。卻不料,秦局長辦事到了一半,就以檢察長平時比較忙為由了事。仔細一琢磨,暗地裏有人跟蹤淩北川發現,這其中隻有二弟淩北川走近過秦局長。


    “大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淩北川沒想到,自己跟秦局長說的事情被知道了。可不能在這時候,就承認了,作罷便說,“少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不過他犯下這樣的錯不都是因為何靜書嗎!我是他的叔叔,我做什麽都是為了他好!!”


    “是好也罷,是壞也罷!我不管你這些年來,究竟在做些什麽!但是淩天集團必須交給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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