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的清晨就算進入了春擊的後半擊也會有絲絲的涼意,可卻擋不住春的清秀與美麗,處處香花飄的感覺總是讓身與心整個都沐浴在舒心裏,難怪一年之際在於春這句話經久不衰。

    踩著自行車,哼著小調,在鳥兒與蝴蝶飛舞的陪伴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該是一種怎樣的動力。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前行,那該又是一種怎樣的動力。

    “思語,你今天很開心啊?”一旁的瑞斯騎到她的身邊悄聲問道。眼角滑過旁邊的程靖,她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

    “當然啊。我們三個又可以在一起了,離鐵三角的夢想又近了一步,難道不是應該開心的事情嗎?”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是應該開心,可是……”扭曲著臉部,她將目光移向旁邊的程靖:“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去上課嗎?你不怕……要知道,我們學校你的鐵杆粉絲已經可以從這裏排到鮮氏集團了,到時候你不要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來保護思語哦?”

    輕顫了顫,鮮思語一雙利箭般的眼神落在瑞斯的臉上:“你這個馬後炮,為什麽不早說?”轉過頭,她沒有給瑞斯反駁的機會,話語已經直衝著程靖而去:“你還是迴去吧,不用想也知道到時的後果,我可不想再被其他的人當成是敵人。”

    看著她的堅定的表情,他的心裏突然一沉,看著她臉的眼神也變得有一些暗淡,停下車,兩人也跟著停了下來。思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怎麽了?你是想通了不再給我帶來麻煩嗎?”

    “為什麽在你的心裏永遠都隻有你自己呢?”

    “什麽意思?”他的這句話搞得她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如何開口,看著他的眼神也開始有一些閃爍不定,每當這個時候,程靖總是將要說的話再一次咽進肚子裏。

    “沒什麽,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會迴去的,就算有再大的困難還能難得到我嗎,你們就不要擔心了。”重新踏上自行車,他率先走在前麵。

    不理解她的話,輕皺了皺眉頭她看向旁邊的瑞斯,後者衝她嚕了嚕嘴,不解的騎著自行車跟著往學校去。管他呢,就算前麵有豺狼虎豹反正會有人替她頂,她有什麽好怕的。

    將不必要的事情拋到腦後,她也踩著自行車往學校走去。

    大老遠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就已經傳進她的耳朵裏,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可是這突如其來的陣勢與圍功,還是讓她嚇了一跳,盡管她知道追星族的瘋狂,在公司裏也見過,在電視上也看過,隻是像今天這種將明星圍了個水泄不通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

    “糟了。”一旁的瑞斯緊張的看著程靖,雙手死死的掐住旁邊的思語。

    被她這一掐,她這才緩過神來:“怎麽了?怎麽了?”

    “通常程靖出門的時候都是有保鏢跟著,不會受傷,可是現在全校幾千個人萬一他受傷了,碰傷了臉或是身體怎麽辦?他可是代言了多種產品到時他們追究起來公司不就麵臨危險嗎。”

    話音剛落,思語大步一跨朝程靖的方向走去,盡管她來勢洶洶,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怎麽可能抵得過這幾千人的功擊呢。剛一鑽進人群,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被淹沒。一旁的瑞斯隻能在那裏大喊著,想靠近卻連邊都挨不上,也是,那麽多人都認為鮮思語對晉格淵別有用心已經對她有敵意,現在又想跟她們來搶程靖,不趁此機會好好修理一下她,難消她們心頭之恨,反正在這樣的情況下難免留下的碰撞也是無心的,又沒有人會怪罪她們。

    剛一入人群,她的身體便跌跌撞撞的被人推來推去,緊皺著眉頭,她這才知道大事不妙,可是她的叫喊聲淹沒在了四周的人聲鼎沸裏。

    “思語,思語。”外麵的瑞斯急得直跳腳,來迴在那裏轉來轉去,抬起頭,她將眼神落在被圍在人牆裏的程靖:“程靖,程靖,救思語啊,快點救思語。”

    抬眼之際,程靖的眼神滑過焦急的瑞斯,這才注意到她的嘴形,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思語整個人已經無法從人群裏抬起頭來,緊皺的眉頭讓他看了心裏直發疼,推動著人群他想一步一步靠近思語的身體,可是所有人一下子都好像商量好一般將程靖的身體圍了個水泄不通。想要救她卻無力可施。

    就在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從頭頂開始襲來的時候,她隻感覺自己的右手被牢牢的鉗住,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將她從地上拉了出來緊緊的護在懷裏。一瞬間,她屏住唿吸連眼睛都不敢睜的躲在那人的懷裏。

    直感覺一股冰冷的空氣流竄在周圍,原本吵鬧的校門口隨著冰冷的空氣一一被凍結,轉頭看向冷空氣的來源,晉格淵高大的身體緊緊的將鮮思語護在懷裏。

    “淵。”不遠處,陳澳和王語佑向他走了過來,眼睛直直的盯著裏的鮮思語,各懷心事的在眼神裏傳遞。

    衝著兩人揮了揮,轉頭看向黑牙牙的人群,怒氣的大吼道:“你們在幹什麽?”

    身體被驚得一顫,她這才反應過來,抬頭之際晉格淵怒氣的眼神瞪著所有的人,快速的收迴手,她尷尬的轉過身去,天啦,她剛剛明明感覺到是程靖的啊,怎麽會突然變成了這個討厭的家夥。

    “思語,你沒事吧?”程靖焦急的扶住她的肩膀,左右看了看:“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好。”

    “你是不好?”她緊皺了眉頭:“也不考慮一下現在是什麽情況,萬一你有個什麽你讓我怎麽向爸爸交代,怎麽向公司交代。”

    “好了,你先別生氣。”認真的看著她,眼神裏的思語讓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你確定真的沒事嗎?”

    深唿吸一口氣,她直感覺頭暈目眩,看程靖的眼神也開始有一些恍惚,輕皺了皺眉頭,她的有氣無力的說道:“程靖哥哥,我不想騙你,我感覺真的很不……”好字還沒有說出口,她的整個身體已經在瞬間滑落在地上,眼極手快的晉格淵快速的伸手從後麵將她抱住,再一將她打橫抱起。

    “校醫,校醫在哪裏?”

    不由分說的抱著她往校醫室跑去,拍了拍程靖的身體,兩人才跟著晉格淵的腳步往校醫室跑去。

    等他放下鮮思語,女校醫粗魯的將晉格淵等人欄在門外,帶上護士將整個房間隔絕開來。

    “我們應該送她去醫院,思語不可以出任何的事情。”

    “閉嘴。”晉格淵怒氣的吼著旁邊焦急的程靖:“都是因為你,她才會暈倒的。”

    “你是誰啊?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思語的事情不要你管,我會處理。”

    “你處理,你怎麽處理?”咬牙切齒的盯著程靖:“你會處理就不會讓她受傷了,如果你會處理,她現在就不會暈倒了。”

    “我……”

    “夠了。”美女校醫怒氣的打開門,不悅的瞪著兩人:“你們兩個吵什麽吵?吵得這麽大聲,把病人都吵醒怎麽辦,還要不要她休息了。”

    “吳醫生。”瑞斯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她的衣服問道:“思語怎麽樣?我們都相信你的醫術,她沒事吧?”

    “沒事。”輕拍了拍瑞斯顫抖的手背:“放心吧,她沒事,隻是在擠壓當中受了一些碰撞,撞到了頭部,再加上平時就貧血所以才會暈倒。”

    “那我可以去看她了。”

    “嗯。”點了點頭,她將瑞斯放了進去,身後的程靖,晉格淵和陳澳三人剛想踏步,卻被美女校醫伸手攔了下來,昂頭指著旁邊的標牌說道:“沒有看到嗎,男生止步,還有,你們兩個嗓門兒那麽大,進去想把我病人的耳膜震破啊。”

    焦急的轉頭看了看裏麵,程靖微笑著走到吳醫生的麵前,伸出手,往日裏隻有麵對大眾時的王子風度在此時展露無疑:“你好,我叫程靖,你應該……”

    “哎呀,我認識你。”吳醫生連忙興奮的伸手握住程靖的手,偶像出現在自己麵前她怎麽會不認識呢:“程靖你幫我簽個名好不好?”正說著,她從衣袋裏拿出一張寫病曆的紙條和一隻筆遞到他的麵前。

    趁著空檔,陳澳和晉格淵剛想從旁邊鑽過去,卻迎來了美女校醫吳醫生的當麵一擊,晉格淵英俊的臉上立馬出現一些紅暈,吃痛的扶了扶臉上,他一臉仇恨似的瞪著校醫卻迎來她兇神惡煞的表情,氣得他漲紅了臉,如果她不是女生,他的那一拳一定讓她好看。

    簽好名,程靖以為她應該可以放自己過去,卻沒有想到就在他往前踏出一步之時,一擊甩手,輕易的就將程靖推出一米之外,看來從小練到大的太極拳還真是管用。

    “喂,你……”程靖有一些怒氣,剛想說她別不知好歹,又顧及到自己的形象,隻好閉嘴生著悶氣:“好,那我坐在這裏等可以吧?”

    剛一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又一擊推手,他的身體被推到了大廳的門口跟晉格淵等人並排站在一起:“不行,你們三個最好快給我離開這裏十米之外,不要吵到我病人,不管你們一個是大明星,還是我學生會會長,都不行。”

    轉動著眼珠子,晉格淵隻好退出大廳來到門外,他了解他這個校醫的脾氣:“走吧,她決定的事情牛都拉不動的。”

    啪,一個暴栗落在他的頭上:“臭小子,你這樣說你姐啊,沒大沒小。”

    “吳大美女,很痛你知不知道。手跟鐵做的一樣。”懷著憤怒,他率先走出了校醫室,陳澳和程靖也隻好跟著離開。

    房間裏,瑞斯為她倒了一杯開水放在她的麵前,艱難的扶起她的身體靠在靠背上:“思語,你差點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她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我沒事,不用擔心。”

    “還不擔心,你平時肯定是練琴練的都走火入魔了,才會忘記了吃飯補充營養,醫生說你有貧血,看你以後還聽不聽管家的話。”拿過她手裏的杯子,她認真的看著她:“思語,你知不知道剛剛是誰救了你?又是誰送你來校醫室的?”

    轉動著眼睛,她努力的迴憶著剛才的畫麵,瞬間,她的心被一股溫暖帶著香氣的體溫所包圍,瞬間,她被理智驚醒,晃動著眼神看著瑞斯:“那個,我當時以為是程靖哥哥,所以才會抱著他的,你不要誤會。”

    誤會?她會嗎?不可否認,她看到她緊張的抱著晉格淵時,心裏那一份痛的確讓她無法克製,可是當她看到晉格淵眼裏那抹擔心時她才明白,原來自己不是輸在眾多的女人爭著搶他一個男人,而是輸在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傻瓜,我哪裏有誤會,隻是你沒有看到他抱著你時,暈倒後抱著你跑進校醫室時那股緊張與擔心的樣子,全校女生都嫉妒死你了,連程靖哥哥的臉上都呈綠色了。”

    “他綠?”輕笑了兩聲:“我的臉才綠了呢,將來綠的時候還很多呢,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情,那些女生還會放過我嗎?怎麽什麽事都跟那個可惡的家夥扯在一起,他是死了心要毀掉我是不是?”

    “他不是存心要毀了你,而是存心想要保護你,不然他也不會那麽緊張啊。”

    輕笑兩聲,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亂說什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也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你放心吧,我對他沒興趣,ok?”

    瑞斯看著思語的眼神開始有一些恍惚,她不知道應該相信自己看到的堅持,還是應該相信直覺給她的一切,因為她曾經聽說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往往事實就是在那一瞬間的感覺裏。

    人工湖邊,陳澳的心裏憋著一口悶氣,緊皺著眉頭,他猛然的轉頭瞪著程靖:“你跟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麵對陳澳的質問的口氣,他在心裏輕笑道:“你這是什麽語氣?我跟思語什麽關係有必要跟你解釋嗎?”

    無言以對的看了看他,陳澳的心裏憋著一團火氣:“思語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今天在我們學校受了傷,我當然有權利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的話未免太好笑了吧,思語受傷你應該去追究那些傷害她的人,在這裏質問我是什麽意思,我告訴你們,思語如果有什麽不妥我不會放過你們。”

    “哈,你……”

    “夠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晉格淵開口道,抬腳走到正橫眉怒目的兩人中間,他倒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看著湖麵:“我想知道她為什麽不肯去參加交流會?我聽瑞斯說她對人有一個承諾,到底是什麽樣的承諾讓她不願去參加交流會,更不願意去考級呢?”

    交流會?程靖的臉下呈現出沉思狀,轉過頭他的眼神落在晉格淵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裏,稍候三秒鍾,他這才提了提氣:“交流會?她跟你說了?”

    “沒有,我隻是聽瑞斯說她對一個人有承諾,我想幫她。”

    “你以為那個人是我?”

    他有一些驚奇的轉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聽到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他有一種放鬆下來的感覺,在心裏笑了笑開口道:“就算跟你無關,那你也應該認識,或是知道這件事情,我隻是不想一個這麽好的音樂人就這樣埋沒了,她應該屬於一個更大的舞台。”

    點了點頭,他很同意晉格淵的說法,而自己這麽一直的幫助她也正是為她這樣做著,可是,似乎在她的生活重心裏,沒有一個人有能力打破她一塵不變的規律,隻是她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馬也拉不迴來,對於她的倔強,與其說她是認死理,他還是願意拿有義氣來形容她。

    搖了搖頭,他輕歎一聲:“我想你找錯人了,從小到大她做的決定沒有人能改變,更何況這個承諾關乎到她死去的媽媽,我隻能說盡力去勸勸她,但不敢保證她會參加,你們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盡快找人取代她的位置吧。”

    轉過身,他認為自己該說的已經說了,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從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可以看出,三人並不是一路,至少在思語的這裏,他們三人應該在不久的將來會演變成另一種關係,所以趁早遠離,因為他不敢保證跟他們越來越近之後,他還有沒有勇氣去追求他想要的東西。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晉格淵的心裏有一種雜亂的感覺,原來事情跟他想的一樣,但是這也是世間的真理,肯許下承諾一塵不變的除了親情還會有什麽,或許有人會說還有愛情或是友情,可是這兩者哪能比得上親情之間有可貴,愛情沒了還可以重來,友情沒有了還可以重新再找,可是親情消失了,那就是一輩子都找不迴來的。

    黑色的閣樓上,黑夜男子正扒在書桌上,眼睛死死的瞪著前方的那一台點唱機,還記得那年媽媽將它扛迴家的時候,就是為了能讓爸爸在工作的時候感覺到舒心,那些古老的唱片早已經被磨光了,點唱機也因為歲月的關係停止了它的工作,就像他的親情,終究經不起時間的考驗而徹底的毀滅。

    他恨,他怨,他不知道自己在親情之間扮演著怎麽樣的角色,是一個在媽媽痛苦的時候拿他來哭訴的受氣包,還是爸爸在忍受時拿他來隨地亂扔的壞小孩。想到這裏,他輕笑道,俊顏上露出如魔鬼一般的笑容:“不是,不是,我什麽都不是?有誰的一生有我可悲呢?”

    “少爺。”一管家模樣的女仆人端著剛熬好的湯走了過來,心疼的將他護在自己的懷裏,她從小看著他長大,恐怕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她能明白他心裏的苦:“不要傷心了,沒有人會心疼你隻有吳媽,吳媽從小看你長大,隻有吳媽才是真正心疼你的,放心吧,那些壞人一定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點了點頭,他將湯接了過來:“對了,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幫我把權叔叫進來,我事情要安排他去做。”

    衝著他笑了笑,她拿起托盤走出了閣樓,不一會兒他口中的權叔拿著一包資料袋走了進來。

    “少爺,這些文件是今天要處理的,有幾份我已經簽字,但這幾份是需要你簽字,還有就是上次開會時討論的新項目的事情,董事會已經全票通過了,如果沒有問題,下周一我們那經紀,娛樂,媒體,雜誌,唱片製作和電視,電影製作於一體的全方位娛樂公司將會正式開幕,而我們要捧的第一波新人就是包括king組合在內的一共十個新人,他們產分別涉及唱歌,電視,電影,主持和舞蹈界。這是詳細的資料,您看看,沒問題就簽字吧。”

    粗粗的看了一遍,便唰唰的簽下自己的大名:“別的娛樂公司對我們公司有什麽看法?”

    “這裏有幾篇報道,除了鮮氏集團沒有發表任何的迴應之外,其他的公司都發表了他們的態度,鮮氏集團似乎並沒有把我們跨行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先不用管,他會注意到的,等他注意的那一天就是他鮮氏集團消失的那一天,對了,他旗下的金牌藝人程靖去利亞學院上課了,我聽他的合約快滿了,你們去跟他談談簽到我們emt公司的事情。”

    “這……”權叔有一些為難的看了看那個男生:“恐怕很難,他簽到鮮氏集團已經五年了,期間有很多大公司高薪挖角他都不為所動,聽說,鮮曜揚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要為他工作一輩子來報答他。”

    “救命之恩?”他在心裏盤算著什麽,深唿吸一口氣,他似乎下了一個很大決心:“如果不為已用,那用毀之,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我就不相信抓不到他的把柄,除非他是一個機器人,否則他一定會把柄被人抓住,隻要讓我抓住一個,我定會讓他翻不了身,鮮曜揚失去了一顆重要的棋子,還拿什麽跟我鬥。對了,你先去查查看,是什麽樣的救命之恩能讓他賠上一生。”

    “是。”

    待權叔離開,他起身走到窗前,銀色的月光下將他的臉印得更加清晰了許多,棱角分明的臉上充斥著邪魅的笑容,仇恨蒙蔽了他的雙眼,他已經看不清前方的路,隻能摸索著黑暗朝前走,憑著感覺去踏步,隻希望他在越陷越深之時,上帝能在他的旅途中安排一盞明燈指引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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