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沒想便答道:“當然是啊!”


    “真的假的,我不信!”


    “真的,比珍珠還真。”


    馬創說道:“那你發誓,如果騙我死一戶口本。”


    “行,我發誓。”我對他一笑:“反正我戶口遷出來了,戶口單頁就我一個人。”


    “這麽說就不是咯?”馬創疑問。


    我反問:“我靠,馬創,是處男怎麽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私生活混亂啊,雖說男人不值錢,但我還是想和最愛的女人共度良宵,否則啊還不容易,我花個大幾千塊錢,網上不隨便約嗎!”


    “切,說的跟真的約過似的,這麽有經驗!那你前女友你們沒有……?”


    “真沒有,開了房間,我們在酒店徹聊長夜,始終沒有越過紅線,你不信拉到!”


    看著馬創那半信半疑的神情,我的思緒又迴到了高考前夕那個夜晚,情愛方麵的好奇,考前壓力的宣泄,秦箐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懷裏,我們聊著高考,聊著大學,聊著未來……


    而我們始終沒有發生關係,我也慶幸當時沒有逞一時之快,否則我欠她的、給她的傷害隻會多不會少。


    “雲淺,如果你剛剛的話不含吹牛逼成分,哥們真佩服你,坐懷不亂柳下惠啊!”馬創朝我豎起大拇指。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我站起來,望了望廣場上邊的天空:“走吧!別光顧著休息了,趕緊收集客戶吧。”


    這個下午我們又是一無所獲,下班後我騎著電瓶車,我沒有雨披,冰雨打在我的臉上是深入骨子裏的冷,我盡量放低車速,不跟那些大叔大媽們比車技。


    騎到清河路時,經過瑞派寵物醫院,我朝裏麵看了看,蘇夢緣的堂姐蘇含煙正在抱著一隻貓,正在和一對年輕小情侶交流著什麽。


    自從上次蘇含煙說了那樣的話後,我經過她寵物醫院門口,再也沒有進去閑聊過,就怕她這個老女人對我說閑言碎語。


    騎迴到住處,把車停到院子裏,我給布偶貓換了新的水,又添了一些貓糧,才記得把我放在院子外邊已經發芽的鬱金香搬進來避雨。


    我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把玩手機,抽了一支煙,林遠給我發過來一條語音消息:“表哥,我現在已經在上海了,玩三天我就直接從上海乘飛機迴家了,就不過來當麵跟你道別了,最後表哥…咋們過年見,別忘了,記得帶個表嫂迴來!”


    “行行行,你就別給哥施加壓力了,我盡力…盡力而為好吧,難得來華東地區一趟,好好玩,過年見。”


    林遠這家夥,讓我這個當哥的找對象,比誰都急,不過在感情方麵,我這當哥的確實沒有他豐富。


    今晚來了興致,我做了一份迴鍋肉,一個人的生活特別簡單,一份小菜加上早上剩下的燉雞湯,這就是目前我所能觸及的全部了。


    我又去情淺緣深酒吧!


    不是為了買醉,而是為了表演,幾首歌結束之後我們在休息室閑聊著。


    “老萬,我最近寫了首歌,流行風,今天大家都在,我們討論討論編曲吧!”


    “成啊,雲淺,有小樣嗎?”萬世豪問道。


    “對啊,你大概彈唱一下,我試著編鼓。”


    郭凱興奮地打了幾下架子鼓鑔片,李見彈了幾下貝斯。


    “行,那就獻醜了!”


    關掉效果器失真音色,我把電吉他當做木吉他來彈,輕輕唱道:“有多久沒有體驗,兩個人的電影院,有多久沒有體驗,有多久沒有體驗,麵對麵吃午餐……”


    “怎麽樣?”


    上半段彈完之後,我說道:“大家夥,給點建議。”


    “這是誰寫的歌?”頓了頓,常陽笑道:“太特麽好聽了,有點悲傷,眼睛都濕潤了。”


    “哈哈哈哈…”眾人皆笑。


    “挺好的,那種孤獨中,對愛情的渴望,卻又不願意將就,隻想遇到一個真正喜歡的女孩,朝夕相處。”萬世豪說道:“雲淺,你說說你的想法。”


    “我是這樣想的,我迴去錄個小樣發在咋們樂隊微信群,你們去聽,根據我的節奏和旋律,各自配好鼓點走向、貝斯走向、木吉他走向,高潮部分的節奏吉他走向,然後我自己也編電吉他主音solo部分的旋律和歌曲中一些電吉他和聲。”


    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有一群小夥伴一起編曲總比我一個人要省事許多,我接著說道:“等大家都弄好了,我們先合幾遍,哪裏不好…再在原有的基礎上修改,敲定最終版本我再編在編曲軟件上,大家覺得這樣可行吧?”


    “沒問題!”


    “雲淺,大神還是大神啊!”


    “學長就是學長,還會用電腦軟件編曲,我們這群半路出家的也就隻會搗鼓搗鼓硬件,軟件就沒學過咯。”郭凱說著還給我拍了一個彩虹屁,防不勝防。


    “其實不難,有空你們也可以去學習學習使用軟件編曲,迴頭拉個qq群,我把編曲軟件cubase8和安裝教程上傳到群文件,你們可以下載迴去研究研究。”


    在幾人崇拜的目光之下,我感慨說著:“音樂這條路,長著呢,很遺憾,我也不是專業音樂院校畢業,同樣是半路出家,都是大學四年自學的許多樂器、樂理、軟件編曲…我和你們一樣,往後要學習的東西隻會更多更難,所以我的建議是你們如果以後想做音樂人,在練好硬件的同時軟件也要掌握,大家一起努力吧!”


    “新·雲霽,撥開雲霧,一起加油!”萬世豪帶頭唿喊著,我們幾人也則一起共同喊了一遍口號。


    為什麽我一直在說,我大學在混日子?


    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金融學上,不但把精力全放在社團樂隊上,而且還經常逃課在宿舍看樂理、編曲教程,有些課程還是花了錢在網上買的視頻課程。


    有人說我不務正業,我說他們不懂夢想。


    自學的路程是最艱辛的,不在專業音樂院校,沒有麵對麵的老師,也沒有最好資源……


    環境文化也不一樣,全憑無師自通,有時候遇到死胡同鑽不出去,一卡殼就是好幾天,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仍然會那麽做。


    事情定下來之後,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走在桂花巷的道路上,寒風冷嗖嗖,我給申羽發了一條微信:“羽哥,待會兒我發一個demo在群裏,你下載聽聽,幫忙用鋼琴編幾個和弦和旋律,這首歌偏流行歌,我想加些鋼琴音色,鋼琴你還是我師父,我覺得你來的話曲子會更加充滿鮮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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