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見塗恩半天沒起來,以為是摔傻了。


    幾人相視一眼,快步上前,扶起塗恩。


    被人扶起來的塗恩,一臉蒙圈的看著眾人。


    等她迴過神來,她忙急著出聲解釋:“跟南國沒關係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裙角摔倒的。”


    她這一解釋,旁人也知道了南國的名字。


    同時,也更加坐實了心裏的猜疑,果然是推倒了人還不道歉,反而揚長而去。


    塗恩摔倒的姿勢和方向,無論怎麽看,都不是自己踩到裙角摔倒的。


    反而倒像是她要去拉人,被拉的人不耐煩,甩開她的手,才導致她身形不穩摔倒。


    “別提她解釋了,我們大家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是她推的你。”


    說話的,是那個抱南國大腿不成反被拒絕的女人。


    她這會兒,可是對南國不喜得很。


    無非就是傍上了晏爺,有什麽好囂張的。


    塗恩原以為她這麽陷害生南國,她人會停下來辯解。


    哪想,她壓根就不在乎,任憑自己怎麽抹黑她。


    直到看不見生南國的影子,塗恩笑了笑,“你們誤會了,我跟南國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她脾氣就是這樣子的。”


    “無論開心還是不開心,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剛才,也是我自己要去拉南國,腳下不穩才摔倒的。你們別誤會了。”


    “對了那謝謝你們扶我起來,我先走了。”


    塗恩一番話說完,提起裙子,優雅離去。


    她身後那群人看著她的背影,再拿她跟傲慢無比的南國對比,隻覺得眼前的人就是仙女本尊。


    溫柔漂亮,又懂禮貌。


    南國迴到宴會現場,見多了一個人。


    坐下的瞬間,她掃了一眼,心下冷笑。


    原來是晏玉的父親找上門來了。


    真是諷刺,親生兒子就在眼前,確認不出來。


    還要懷揣著一副討好的姿態,簡直是諷刺至極。


    權福在南國坐下的刹那,抬起頭看了一眼,瞬間眼裏布滿驚豔。


    這個女人,生得真是標致得很。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卻是難逃晏玉的眼,他眼色一冷,那身氣息瞬間就變了。


    塗恩去而折返,身後跟著一堆藝人,那場麵一度很壯觀。


    見塗恩去了晏玉那一桌,她身後那一群人也亦步亦趨的跟著。


    對於身後的人,塗恩知道的,但是裝不在。


    她喜歡那種被人追捧,被人注視的感覺。


    頂著一副優雅姿態迴到座位,她的位置被權福坐了,倒是一時,顯得她是多餘的了。


    權福是權律恩的父親,她這個未來可能會成為兒媳婦的人,是不可能出聲讓人讓座的。


    綜合來看,唯一能讓座的人,唯有一人,那人便是生南國。


    她站到南國身旁,微微俯下身,“南國,介意我在你旁邊加個椅子嗎?”


    她稍稍彎腰,臉上掛著恰到其處的笑容。


    在外人看來,她是又好美麗的。


    反觀南國,閉著眼,姿態慵懶,神情冷漠。


    一做對比,誰都會傾向於前者。


    南國沒理會塗恩,這個人,真是不知消停。


    這才從洗手間結束一出鬧劇,怎麽,現在是又想製造另一處鬧劇?


    這個晚會的主角,可不是她塗恩啊,喧賓奪主,不太友好哦。


    見南國沒理會自己,塗恩伸出手,拉了拉南國的衣服。


    肢體接觸,南國閉著眼的緩緩睜開。


    那眼裏迸發出冷意來,掃了眼塗恩,“我們很熟?”


    一句話問得塗恩微愣三秒,隨後揚起一抹笑容,“瞧你說的,我們可是好閨蜜啊。”


    話說著,她伸手要去挽南國的手,卻被南國避開。


    臉上的笑容,險些繃不住。


    頒獎席上一片熱鬧之景,賓客席亦是一片熱鬧之景。


    隻有極少數人的關注點落在頒獎儀式上,絕大多數人,都默默吃瓜。


    “與其一天到晚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你不如想想你欠下的五十萬怎麽辦!”


    這罵人的話,是她從電視裏學來的。


    現在用在塗恩身上,倒是挺應景的。


    這一下,塗恩臉上的笑容已經僵得不能再僵。


    人,畢竟是自己帶來的,出了事,丟麵子的也是自己。


    權律恩再也無法沉默看戲,他輕微咳嗽,“塗恩,坐在我旁邊吧,別打擾了生小姐。”


    “你們是閨蜜不假,但那也隻是過去的事,人要向前看,而不是停滯不前。”


    “當然,也不要太目中無人。”


    最後一句話,分明就是故意說給南國的。


    說她目中無人,不知尊重人。


    說她攀附上晏玉,野雞變鳳凰,不可一世得很。


    有人替自己撐腰,還是自己喜歡的偶像,塗恩不快消去,滿心歡喜。


    “好,律恩。”她故意叫得這麽親昵,為的就是讓人誤會她跟權律恩的關係。


    她直起身來,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樣子,趾高氣昂的道:“你說得對,人不能太目中無人。”


    “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未來會如何,誰也不知道。”


    冷嘲熱諷的話說完,她在那些男人垂涎的目光下,扭著腰肢走向權律恩。


    “晏玉,下次,你要帶我參加宴會,請記得提前清場,別將畜生給放進來。”


    冷冷出聲,南國的嘴,毒得很。


    晏玉笑得寵溺,“好。”


    權律恩:“……”


    塗恩:“……”


    那些男人的眼神,權律恩並不喜歡。


    他似是為了宣誓主權一般,不等塗恩坐下,一把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拽,人便坐到大腿上。


    這舉動,太過於親密了。


    那些男人瞧了這一幕,紛紛收迴目光。


    既然名花有主,那就沒必要想了。


    這突然的舉動,把塗恩都給弄懵了。


    她足足愣了一分鍾,迴過神來,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


    她跟權律恩,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曖昧?


    權律恩,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些朝她看來的眼神太過於令她害怕,她猛地起身,拉過椅子坐下。


    南國撐著下巴,冷眼看著這一幕,真是愚蠢。


    這個權律恩,是真的半點及不上晏玉啊。


    接下去的半場,倒是很融洽。


    權福三番兩次想要跟晏玉搭話,奈何晏玉愛理不理,讓他很受打擊。


    接連受挫,碰了一鼻子灰的權福,也變得識趣,不在說話。


    伸了個懶腰,南國正欲起身離場。


    一道聲音,這時響了起來。


    “請問,是生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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