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聯盟大會還有三天,每個人都在抓緊修煉,我之前一直在看的符咒大全,已經被荀白他們給撕了,我沒有其他辦法,也隻能先研究著如何操縱河圖。


    在飯堂和荀白對陣時,我雖然隻把河圖放出了一瞬間,但難保會有人眼尖,看出一些端倪來。


    河圖作為我的最後武器,就必須要運用得更加熟練。


    本來我們都在等著聯盟大會的開始,但沒有想到的是,大會還沒有開始,昆侖上就出了事。


    早上我才剛一出門,就聽到一群人在那裏議論,說是昨天晚上有人死了,連腸子都被掏了出來。


    現在的昆侖上,幾乎是聚集了各門各派的精英,卻還是有人被這樣無聲無息地殺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所有人都在等著昆侖給出一個結果,但奇怪的是,昆侖卻像是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就那麽冷處理了下去,等日期一道,就公布了聯盟大會第一輪的對陣名單。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我第一輪的對手就是昆侖一個叫關遠的弟子,想沒有參賽名額的荀白都那麽難對付,看來這第一場絕對是惡戰。


    原本我還指望,能不能先輕鬆過兩輪,卻沒想到第一輪就這麽艱難,我也不由歎了口氣,從人群裏麵走了出來。


    我才剛從裏麵擠了出來,忽然看到薑城急匆匆地朝我跑過來,我一看他,就有些奇怪地問:“怎麽了?”


    薑城也不說話,一把拉住了我,著急地說:“你趕緊跟我來。”


    我愣了一下,跟他往前麵走了一陣,就見他往前麵一指,然後對我說:“我不說了,你自己看吧。”


    我順著他的指尖,往那邊一看,隻見在沒有人的地方,立著兩道白影。


    其中一個長發飄飄,就是李青蔓,而另一個穿著白袍的,卻是一個青年男子。


    他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麵容瘦削,仙氣滿盈,兩個人往那裏一站,看起來倒像是一對神仙眷侶。


    看他們兩個好像是在說著什麽,我就問薑城:“那個男的,是什麽人?”


    薑城沒好氣地對我說:“人家是昆侖的大師兄,人號西山君。”


    “西山君。”我輕輕地念了一句,看他們兩個人站的那麽近,心裏也不由有了一絲醋意,但我還是對薑城說,“他們應該是在談什麽正事吧。”


    薑城過來對我說:“要是談什麽正事,有必要躲到這種沒人的地方來嗎,你要是再不爭取,她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


    我有些為難地說:“青蔓不是那樣的人。”


    薑城又對我說:“李青蔓不是那樣的人,西山君呢,你又怎麽知道他什麽心思,你現在心這麽大,到時候後悔也就來不及了。”


    我低下了頭,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薑城見我猶豫不決,也是有些沒好氣地說:“行了,反正我跟你說了,你自己決定吧。”


    他說完之後,就轉身飛快地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再看看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樣子,還是咬咬牙,決定過去聽一聽,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麽。


    他們似乎是並沒有注意到我,我就偷偷地湊了過去,但我聽到的第一句,卻是西山君緩緩說:“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聽他這話,顯然是已經發現我了,我沒有辦法,隻好站了出來。


    西山君往李青蔓看了一眼,然後對她說:“看來是過來找你的,那我就先告辭了。”


    李青蔓並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西山君朝她拱了拱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雖然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但看西山君的樣子,果然是有些問題。


    大家對天人都很畏懼,整個昆侖山上,除了我之外,也就隻有西山君敢這麽跟她說話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等西山君走了之後,李青蔓就走過來問我:“你怎麽來了?”


    我心裏有些不高興,也沒有迴答她,而是問她:“剛才那個人是誰?”


    李青蔓對我說:“是昆侖山的弟子,西山君。”


    我有些不滿意地說:“看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倒是不錯,你們剛才在說什麽呢?”


    李青蔓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對我說:“這事暫時不能告訴你,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


    看她這麽遮遮掩掩的,我心裏就更加不高興了,心想你們孤男寡女,到這種地方來,難不成還能談什麽正經事嗎?


    還說現在不能告訴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難道真要等我被帶了綠帽才能知道嗎?


    我滿心的不悅,就對她說:“沒事的話,我就先迴去了。”


    我剛起步要走,但李青蔓卻走了過來,對我說:“我聽說你第一輪的對手,也是昆侖的弟子,你要小心一點。”


    我悶哼一聲,有些不滿地說:“昆侖弟子又怎麽樣,我一定會贏了。”


    不等李青蔓說話,我就飛快地轉身跑開了,想到他們兩個剛才的樣子,我就氣得牙癢癢。


    再想想我剛上山的時候,昆侖弟子對我百般刁難,我頓時就發出一聲怒吼,昆侖弟子又怎麽樣,他們也未必就高人一等了。


    我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發泄著心中的怒火,這時候,我的腦海裏麵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子,你道心不穩,小心走火入魔。”


    這是牛將軍的聲音,沒想到他現在會說話,我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這不真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牛將軍又對我說:“你未必是那人的對手,或許本座可以出手幫你,但你也得幫本座一個忙。”


    我冷聲說:“就連你也覺得我贏不了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靠自己的本事贏給你看看。”


    牛將軍還想要說話,我就直接斷絕了和神農鼎的神識連接。


    我憤怒一夜,連著畫了幾十張風遁符,卻依舊沒有一張成功的,第二天水笙見了我,就有些擔心地對我說:“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沉聲說:“沒事,我可以參賽。”


    我也不等他說完,就飛快地去了演武場,我的比賽是第二場,等第一場比賽分出勝負之後,我就直接跑上了擂台。


    關遠也上了台,看著我說:“你就是陳尋?那個對荀師弟出手的人?”


    我冷聲對他說:“少廢話,我不止要揍荀白,連你也要一起揍。”


    關遠的臉色難看了起來,我頓時就一躍而上,揮動伏魔尺向著他劈了過去。


    關遠往後麵一躲,揮動手中長劍一撥,輕鬆撥開了我的手裏的伏魔尺,然後就抬起一腳,輕鬆地將我給踹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旁邊卻傳來一陣喝彩的聲音,我往高台上一看,那邊都是昆侖的長老輩人物,李青蔓也在那裏,但是在她的旁邊,卻依舊站著西山君。


    關遠走了過來,用劍指著我說:“你這樣三心二意,可不是我的對手。”


    我翻身站了起來,咬牙說:“別得意,這才剛剛開始。”


    他正要動手,我猛地舉起右手,一副河圖輿陣頓時就淩空而起,將關遠困在了其中。


    關遠怔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被困住了,雖然奮力想要掙紮,卻根本無法從河圖之中逃脫。


    這時候人群中已經炸開鍋來,有些見識廣博的人,甚至已經喊出了河圖的名字。


    但是僅憑這一副河圖,隻能夠困住他而已,我咬了咬牙,又伸出左手,關遠的頭頂,頓時又出現一幅河圖。


    兩幅河圖交相輝映,威力巨大,關遠頓時就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異常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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