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架著馬車來到了一座府前,府前立著兩個大莽的石像,門前的家丁一身黑色素服,肩頭秀著張牙舞爪的蠍子,府門上的門匾赫然寫著金色大字:毒冥聖府


    妮兒和阿儂母女下了馬車,辰鼎上前說道:“麻煩你去稟告下舊人來訪”辰鼎也沒有炫耀自己是毒冥女婿


    府前家丁看到辰鼎的氣派和身上的服飾心中頗為忌憚,急忙跑到府內去稟報了,毒冥正在煉毒房內上體裸露練功,頭頂冒著絲絲黑氣,周圍毒蠍,蜈蚣攀爬在其身上,十分恐怖,弟子站在門前小心試探著說道:“師祖,府前有位錦衣男子自稱舊人來訪”


    毒冥唿了口氣,忽然眼睛完全變黑,反手猛然一吸將門外弟子吸了進來,弟子身上立馬被蜈蚣、毒蠍、蜘蛛淹沒,毒冥的眼睛漸漸的恢複了黑白分明的樣子,毒冥站起一切都那麽自然,隨手拿起衣服走出了屋子


    辰鼎見一體態端莊,大腹便便,白眉飄飄的老人,上前拱手說道:“小婿拜見嶽父”


    毒冥咧著嘴笑著:“你終於來了啊,你可知道大家都在等你”


    身後的妮兒看著一臉無害的老人,急忙上前秉手說道:“晚輩,見過前輩”


    毒冥忽然一驚看了看辰鼎,指著妮兒眾人說道:“這是...”


    辰鼎尷尬指著妮兒的說道:“這是...那個...”毒冥哈哈一笑說道:“嗯,我懂了,那那一對母女呢?”


    辰鼎看著依舊滿臉笑顏的墨邪說道:“他們是我在路上救的吸毒者”


    “吸毒者?”墨邪眯著眼看著阿儂二人


    辰鼎急忙說道:“她的毒性已經被我化解了”


    毒冥笑道:“哈哈,你想什麽呢?不過你將他們帶到我這裏幹什麽呢?”


    辰鼎笑道:“我想將他們安置在北辰,北辰眾人應該到了吧?”


    毒冥點了點頭說道:“都站在門前說了半天話了,遇見你有太多話想說,都忘了讓你們進府了”


    毒冥做了個請的動作,妮兒等人緊跟著辰鼎走了進去,真正的女婿和嶽丈較量開始了


    茶水端上,辰鼎細嗅急忙喊到:“有毒!”但是為時已晚,妮兒和阿儂已經小欽了一口


    妮兒聽到辰鼎的話花容失色,阿儂母親焦急的摟著阿儂要求其吐出,辰鼎豆大的汗水掉下說道:“嶽父這是何意?”


    毒冥拍了拍圓圓肚子說道:“哈哈,賢婿還是趕快看看她們二人的脈象吧,我並沒有惡意,僅僅是想試探試探賢婿的毒術有沒有下降”


    辰鼎陰沉的臉迴道:“若是想試探,大可手上見真章,何必如此!”


    毒冥搖了搖頭道:“你我二人的鬥法我膩了,現在換換方式,還望賢婿莫怪”


    辰鼎急忙號起妮兒的脈象,心中波瀾起伏,妮兒皺著眉頭,煞白的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幹渴的嘴唇低聲說道:“好痛~辰鼎救我!”


    辰鼎焦急的點了點頭,忽然阿儂母親一聲唿喊吸引了辰鼎的目光,隻見阿儂稚嫩的小臉上出現了一顆一顆的小豆,紅紅的,甚是可佈


    辰鼎急忙跑去號起阿儂的脈象,辰鼎皺著眉頭說道:“你居然使出孢毒用在小孩身上?”


    毒冥攤了攤手道:“這不是我能控製的,其實五杯茶水都有毒,每杯的毒都不同,至於中什麽毒全靠運氣”


    辰鼎不在理會毒冥,焦急的將阿儂抱起來到妮兒身邊,將二人扶起盤腿坐在地上,辰鼎吸了口氣,運氣武學打在了二人的背部


    毒冥急忙說道:“辰鼎你居然想用武學強逼毒藥,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武氣枯竭,她倆可就會反噬,屆時你就會身中兩種毒”


    毒冥還是十分在意自己的這位賢婿的,否則也不會焦急的出言提醒,辰鼎似乎胸有成竹,但又似乎是破釜沉舟一意孤行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辰鼎的衣杉逐漸被汗水打濕,毒冥的額頭也為辰鼎捏了吧汗


    辰鼎忽然猛吐一口鮮血,阿儂母親大驚,毒冥急忙上前說道:“何必這麽賣命,隻是一個比試罷了”


    辰鼎緊閉著雙眼不語,毒冥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自己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微微運了下武氣,絲絲黑氣溢出,毒冥搖了搖頭,在屋內踱起腳步,忽然將眼睛定格在了阿儂母親身上,看了看辰鼎又看了看阿儂的母親,暗地裏運起武氣,慢慢的向阿儂的母親靠了過去


    辰鼎忽然張口說道:“你若動她一下,我們便不再是嶽婿關係”


    毒冥散去武氣,焦急的說道:“再這樣下去,你勢必會被拖誇的,我現在給你她倆的解藥”


    辰鼎臉色血氣已經漸漸消退,閉目迴道:“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放手嗎?”


    毒冥頓時無語,束手無策的看著辰鼎三人,搖著頭歎了口氣


    辰鼎再次吐了口血,阿儂的母親急忙掏出手巾為辰鼎擦拭,辰鼎皺了皺眉頭大喝道:“起”


    阿儂和妮兒頓時從地上懸浮起來,毒冥歎氣道:“強弩之末居然還敢施展移花接木之法,唉~”


    此刻辰鼎眼球似乎發出了紫色,但是並不顯眼,辰鼎嘴唇嶄白,雙臂顫抖,牙齦因用力過度滲出了絲絲血液


    反觀阿儂和妮兒二人似乎有些好轉,發絲被強風吹的隨風飄動,血色漸漸恢複,阿儂臉上的水泡也早已無蹤


    辰鼎單手一拍地板,辰鼎飛起與妮兒、阿儂在空中旋轉,似乎在演奏史上絕唱,此刻可以發現辰鼎的眼球隻剩點點的我黑色


    毒冥看著空中飛舞的三人,皺著眉頭道:“這...這是消耗自己的命數在運功?”


    阿儂的母親望著空中絢麗的功法,似乎被其吸引,張大的嘴巴一時間居然忘合


    妮兒二人緩緩落地,辰鼎吐了口氣,單腳腳尖著地,毒冥不可思議的看著辰鼎,拍手道:“賢婿武學修行真是厲害,居然可以做到這等程度”


    辰鼎閉目雙手合在胸前不語,麵色冷俊,毒冥很是尷尬的看著辰鼎,發現辰鼎周身武氣的波動,不由暗地裏也運起了武學,小心防備著


    安靜過後,突然辰鼎睜開雙目,紫色眼珠直直的盯著墨邪,墨邪背後發涼,心中大驚,辰鼎一唿吸間一記單掌打來,墨邪運功與之對了一掌,剛剛接觸便到飛了出去,空中劃過一道紅線


    但是辰鼎根本沒有給其落地的機會,一個肘擊將其後腰,墨邪口吐一口鮮血,眼神中顯出不可思議再次向前飛去


    墨邪單手撐地,一個旋轉直直的站立在地上,辰鼎一閃再次消失在墨邪的視野中,墨邪心中大驚,小心防備著周圍,墨邪道:“辰鼎,你這是何意?往日切磋歸切磋,從來沒有這樣的大打出手,難道你真的想...哇~”


    一口鮮血吐出,墨邪睜大雙目,身後辰鼎一個手斬擊中其頸部,墨邪居然連辰鼎位置都未感受得到


    墨邪跪在了地上,但是辰鼎卻沒有停止手上動作,一掌抓住墨邪的頭部,大有一抓捏碎的意味,阿儂的母親驚唿的捂著口


    突然屋外響起“莎莎莎”的聲音,一條白色蟒蛇向著辰鼎身後襲來,辰鼎頭稍稍偏了偏,轉身一道手中打出一道紫色火焰


    忽然有一條黑色蟒蛇從房梁上探下,卷起墨邪便突破屋頂逃出升天,而另一條白蛇被紫火燒身,急忙嚇得逃走


    辰鼎也未去追白蛇,一個身閃躍過屋頂追向黑蛇


    屋頂的破裂聲驚到院中弟子,這些弟子急忙跑進,看到屋內躺在地上的三人,地上殘留的打鬥場景,鮮血痕跡,讓這些弟子不知所措,按理來說,辰鼎和墨邪是嶽婿關係,平常切磋也沒有這麽大的動靜啊!


    弟子們看了看阿儂母親等人,麵麵相覷,一位膽大點的弟子上前問道:“夫人,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阿儂的母親哆嗦著,指了指頭頂的空洞說道:“有一條大蛇從空中躍出”


    “大蛇?”弟子們驚訝的看了看屋頂上的大洞,愣了愣隨後說道:“那夫人你們先去側房休息去吧!”


    阿儂的母親點了點頭,弟子們幫著將妮兒和阿儂帶到側房,弟子們退了出去,出去後弟子們小聲交流道:“幽冥雙蛇居然真的存在”


    “唿,這三人什麽情況,你們這麽對待他們”一些不明所以的弟子問道


    換迴的守門弟子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三人都是辰鼎大人帶來的貴客,有一位,就是那個貌美如花,水靈靈的那個女的,那好像是辰鼎大人的新夫人”


    “居然有這麽大的背景啊,我去~”一些剛明白真相的弟子驚唿道


    “可是現在毒冥大人和辰鼎大人都不在了,接下來我們該聽誰的?”一些膽大的弟子說道


    眾弟子搖著頭顱說道:“不知道,但是既然有幽冥雙蛇,我想毒冥大人一會便迴,我們還是各行其事吧,免得他老人家迴來將咱們煉為毒鼎”


    這些弟子隨後便迴到各自的崗位上去了,一處穴洞中,一位老者扶著胸口喘著粗氣,身邊盤據著兩條大莽,麵前倒著一位白發男子,大莽張開血膨大口準備咬向白發男子,老者急忙嗬斥道:“離開,留著他”


    大莽似乎聽懂了,“莎莎莎”一陣聲響退向了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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