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六七繼續說道:“要是陛下知道了那等事情,恐怕大人你也不好過吧!”


    付貴泉臉色一紅,站起來喝道:“武先生,你威脅我?”


    “談不上威脅,隻是警告一下而已,二百兩銀子,愛要不要。”


    付貴泉臉色不停的轉換,最後終於還是服軟了,誰讓武六七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呢,萬一那事到了皇帝的耳朵裏,自己就算是有一百條性命,恐怕也不夠陛下砍得。


    “好,就二百兩,此事就此結過!”


    武六七從付貴泉的宅子裏出來,就直接去了五城兵馬司哪裏領人,既然被告人都說是認錯人了,自然五城兵馬司的人也不敢不放人。


    等把那海盜接迴道了租來的屋子後,武六七就狠狠的訓斥了王二一頓。


    “你等都是海盜,手上都是不幹淨的,居然還敢在大街上晃蕩,你們以為五城兵馬司的人都是擺設嗎?”


    “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們從大海上弄迴來,難道就是為了給我添堵的嗎?”


    ……


    “武先生,是我的不是,我沒有管好手下的人,從今天開始,他們都得待在這院子裏,任何地方都不準去,誰要是違反了規矩,那就殺了他!”


    王二也是發狠話,下來的那個被贖迴來的海盜全身都在顫抖。


    武六七迴到家裏,就然富貴去尋找了幾個木匠,然後按照他設計的東西,造出黃包車,隻不過,目前還沒有橡膠,那車輪子根本就不好輪。


    木頭的根本就不行,摩擦就會讓車輪子幾天的換一個,最後武六七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在木輪子外麵包裹一層鐵皮。


    經過三天時間的努力,五個木匠終於是做出了十個黃包車,也夠這些人跑的了。


    給眾人交代了之後,就把黃包車交給了那些海盜,讓王二看緊些,千萬不能在惹事了,誰要是惹事,就逐出去。


    離鄭和下西洋的時間,已經剩下兩個月了,武六七的馬上啟程,趕往日本,進行鐵鍋的售賣,也不知道李思那邊的商談的怎麽樣了。


    按照時間來算,李思應該給自己來信了,隻是等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李思的信件。


    這一天,武六七終於收到了李思的信件,說是已經購買了一萬口小鐵鍋和五千口大鐵鍋,讓武六七趕緊讓船來海邊接收,他已經讓人把鐵鍋運送到了海邊的港口。


    武六七看到這裏,就馬上去了鄭和哪裏,鄭和居然不再,隻有王景弘一人。


    “走吧,這次不需要太多的船隻,隻需要五隻大船即可?”


    王景弘這段日子可是夠閑的,整天就在衙門裏睡大覺,絲毫不為錢的事情憂愁。


    聽到武六七說是要走,頓時就問道:“去哪裏,日本那邊的東西,讓別人送去就行了,何必我們親自出馬?”


    武六七看了一眼發福的王景弘,笑著說道:“再過兩年,這樣的日子,你就不能上馬殺敵了!”


    王景弘看了一眼自己發福太過的身體,嘿嘿的笑起來,說道:“嗯,是該多運動運動了,不然等到了外麵,隻有被敵人砍殺的份。”


    “不過,咱們這是要去哪裏,幹什麽?”


    “陛下說了,還缺少五百萬兩銀子,要我趕著你們下西洋交給你們,這次還是去日本,不過的去閩南一趟,哪裏有東西需要我們帶著去。”


    王景弘算是明白了,肯定是又有好東西給日本人。


    王景弘不禁有些佩服武六七,居然把玻璃當做水晶賣給日本人,日本人居然還當做國寶一般,舍不得拿出來。


    而在大明,一些有錢的貴族,都是用玻璃製品,甚至有錢大貴族居然把自己家的窗戶都換成了玻璃的,看著豪華無比。


    三天之後,武六七告別了自己的兩個夫人,終於登上了船隻,趕往閩南。


    而在家裏,冼狼花卻是憂愁的坐在院子裏發呆,武六七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迴來,他也知道,海上變幻無常,就如同他們這一次,差點就迴不來了,這還是近海,要是遠去日本的那些遠海呢?


    武六七就是他的命,一旦武六七去了,她也就不想活了,不對,是她也活不成了,她已經和愛上了武六七,並且和武六七做了那種事情。


    自己的情況隻有自己知道,那種蠱毒叫做情蠱,一旦女人動了真情,就會發作,隻有和男人同了房,才能緩解。


    這真是一種奇葩的事情,冼狼花想著自己的事情,看向了站在桂花樹下默默無聞的雷妙真,無奈的搖搖頭。


    武六七是走了,並且給她留下了一個累贅,一個瘋瘋傻傻的女人,這可讓自己以後怎麽辦?


    “妙珍妹妹,外麵天熱,來屋子裏吧!”


    雷妙真看著冼狼花,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我要走了!”


    冼狼花愣了一下,連忙問道:“你為何要走,你還生病著呢?”


    雷妙真看著冼狼花說道:“你是一個好女人,武六七能夠擁有你,是他的福氣,我就是一個掃把星,走到哪裏,倒黴到哪裏。”


    “你迴複記憶了?”冼狼花驚訝的問道。


    雷妙真搖搖頭,說道:“我隻是記憶起了一些事情,不過我不想讓我記起這些事情,我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武六七也是一個好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很感激他對我這段時間的照顧,希望你告訴他,迴來後不要找我了。”


    雷妙真朝著冼狼花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就走了。


    冼狼花看著遠去的雷妙真,心中不是滋味,何必呢!


    都走了,我該去哪裏?


    冼狼花有些迷茫,一屁股坐在門檻上,望著遠處的天空一個人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麽?


    其實,雷妙真心中也不是滋味,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人,隻可惜,自己和他走不到一起,因為師門恩怨,本來是要殺掉武六七的,但是天意弄人,卻愛上了這個男人。


    雷妙真一路小跑,一路流淚,一直到了城門外,這才擦掉了眼淚,轉身看了一眼高大的城牆和繁華的鬧市,心中五味雜陳。


    “再見了,繁華的金陵城,這輩子我也不想再看見你了!”


    “再見了,我的愛人,這輩子我也不希望再見到你……”


    “嗚嗚嗚……”


    眼淚再次流了下來,為何自己就是龍虎山的弟子,為何你又和別的門派有了幹係,為何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這次去日本,同樣是武六七和王景弘,並且沈茹鬆和李俠也隨同。


    天氣不錯,碧藍的天空和蔚藍的海水,好像貼在一起,天空中連一朵雲都沒有。


    武六七和王景弘站在甲板上,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不停的感歎,說實話,這段時間和兩個女人相處,讓他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


    “怎麽?想你的女人了?”


    武六七轉身看了一眼王景弘,然後笑道:“是啊,兩個女人都是沒有主見的,在家裏,沒了我,就沒了主心骨。”


    王景弘說道:“切,把自個說的跟天一樣,沒了你,難道女人們還就不活了?”


    武六七無語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保鏢,說的,你們有女人嗎?


    沈茹鬆和李俠同時搖搖頭,李俠說道:“女人麻煩。”


    沈茹鬆卻是有些害羞,似乎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


    看著眼前的三人,王景弘撇撇嘴說道:“不就是女人嗎?多的是,隻要有錢。”


    武六七笑眯眯的看向王景弘,王景弘被那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王大人,你碰過女人?”


    王景弘瞪了武六七一眼,說道:“老子從小就進宮了,沒了那玩意,怎麽還碰女人,說實話,現在看到女人就惡心。”


    武六七哈哈大笑,說道:“吃不到葡桃說葡桃酸。”


    兩人已經很熟悉了,武六七經常和王景弘開玩笑,王景弘也知道武六七這人不正經,所以也不生氣,反正說的都是事實。


    談完之後,武六七就拿出了從蒯祥哪裏弄來的好酒,然後架起燒烤架,開始燒烤,四個人圍成一圈,坐下來後,就直接開吃。


    武六七考了一直雞腿,然後撒上調料,就吃了起來,邊吃邊問:“老王,還有幾天就可以道閩南了。”


    王景弘喝了一口美酒,然後咬了一口烤好的羊肉串,說道:“好吃!哦,燙死我了。”


    等咽下去之後,這才說道:“大概再有一天半時間,就可以到了。”


    對於武六七賺錢的方式,王景弘和其餘兩人,那是真的不再懷疑。


    不過,這次買鐵鍋,真的是有些玄乎。


    同一時間,日本東京的港口,來了十艘大船,船上裝的都是茶葉和玻璃杯,還有一些糧食。


    岸上人潮攢動,全部是勞工,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岸邊,從裏麵出來一個人,這人赫然就是足利義滿,身邊跟著足利義持。


    “叔父,這就是大明的商船?”


    足利義滿點點頭,說道:“大明很大,也很富足,比起咱們,人家在天上,我們在地獄,要是有一天咱們也有了這麽大的船,就好了,再也不用憋屈了。”


    “叔父,侄兒有一個主意,咱們能不能從大明購買船隻呢?”


    足利義滿看白癡一般的看了一眼足利義持,說道:“船隻屬於國家戰略上的東西,你以為大明的皇帝是飯桶嗎?”


    “侄兒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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