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六七還站在窗口,看著外麵的動靜。忽然聽見冼狼花正在叫自己。迴過頭一看,隻見冼狼花正局促的坐在大床之上,一臉的羞赧,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武六七,說到:“你我既是夫妻,也應該有夫妻之實了。”說著,竟然開始笨拙的褪去紅色的蟬翼紗披肩。


    古樸的寧式床,猩紅的紗帳,再加上高桌上麵的一堆龍鳳蠟燭,將房間映照成了讓人意亂神迷的紅色。


    平日裏抬手就要殺人的冼狼花,似乎是豁出去了,扭捏之間,大紅的蟬翼紗便在如玉的肩膀上滑落,露出了香肩。正媚眼如絲的看著武六七。


    五六七還哪裏撐得住?走上前去,便將溫香軟玉的冼狼花擁在了懷裏。朝著精致的鎖骨便吻了下去。笑嘻嘻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癱軟如泥是什麽滋味麽?今日便讓你感受一下。”說罷,便翻身壓了上去。


    一夜春風暗度,真個醉人蝕骨。


    第二日,冼狼花麵頰紅潤,強忍著破瓜之痛,幽幽的醒了過來,隻見武六七已經醒了,正坐在旁邊的大理石麵的桌子上寫寫算算什麽,剛想起來,卻發現自己赤條條如同嬰兒,想著昨晚的林林總總,便是一陣的羞赧,悉悉索索的穿好了中衣,走到了武六七的身邊,側過臉去看著,卻是什麽都看不明白。


    “武哥,這是什麽?”


    武六七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溫存,道:“我正在核算,一會跟那個守塚一郎要什麽價錢才好。”


    這個時候,一個行院的茶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武六七的房門前,輕輕的扣門道:“武老板,早膳的時候到了,東洋商人已經在樓下餐廳候著了。”


    武六七嘿嘿一笑,叫冼狼花穿好了一衣服,兩個人才款款的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匯合了另外兩個姑娘,下了樓。


    再見到守塚一郎的時候,這家夥卻是相當的狼狽,眼眶都是黑的,無精打采的垂頭喪氣,旁邊三個姑娘都是抱著肩膀,噘著嘴,似乎老大的不樂意一般。


    武六七吃驚的道:“這是怎麽了?”說罷,轉過身來,看著三個麵帶不豫之色的三個姑娘,道:“你們是怎麽一迴事?是不是招惹守塚先生了?”


    這三個姑娘,是武六七親自安排的,是這春香樓的頭牌,雖然人長得不算特別出眾,但是媚術可是一流的,說句實在的,這守塚一郎即便是久經陣仗的老手,在這三個人的麵前,都會被榨幹的。


    見守塚一郎有一些恍惚,武六七便笑了笑,道:“守塚先生,您這是怎麽了?是否昨日沒有歇息好?”


    這些風月女子,早就放下了所有的羞澀,隻是抱著肩膀啐了一口,道:“這家夥,遠看著個頭小,沒想到活也不成,哼哼,銀樣鑞槍頭!”說罷,看著武六七身後的冼狼花還有另外兩個姐妹,卻是滿臉的豔羨,道:“我們算是倒了黴了,不像你們,吃的這麽飽。”


    這些雖然都是武六七教給他們的,也故意沉下了嗓子,道:“你們這是說的什麽話!都給我出去!”


    陪守塚一郎的三個女子憤憤的退下了,隻剩下了守塚一郎和武六七。


    武六七笑著拍了拍守塚一郎的肩膀,道:“你可能也是舟車勞頓,不妨事的。”


    守塚一郎左右看了看,沒有別人,似乎也覺得放心,便對武六七說到:“武先生,見笑見笑了”說罷,笑的十分尷尬,欲言又止。


    武六七歎了一口氣,故意真誠的說到:“守塚先生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啊,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呢。”


    “武先生說的不錯,自李唐以來,日本確乎和中原學習了很多的東西,包括文化漢字等等,但是這禦女之術麽,終究是差著了,我看武老板一夜禦三女,還這般的神采奕奕,在下是真心的想向先生討教一下!”說罷,竟然離座,站在了武六七的麵前,頓首道:“拜托了!”


    武六七心中一片的欣喜,心說這老小子終於是上鉤了。


    武六七這一招可謂是殺人不見血。就這樣不動聲色的,將守塚一郎的短處揭了出來,公然讓幾個風月女子拿出來評頭論足的,的確是十分不給人麵子的事情。


    見守塚一郎這般的誠懇,武六七似乎是很為難,也在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房間之中來迴的踱步,這守塚一郎還真的把姿態放得很低,在武六七的身後躬身跟著,武六七看著守塚的樣子,就感覺一陣的偷笑。忽然站住了,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對守塚道:“守塚先生,這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並非是什麽法術,而是依靠一種食物。”


    守塚一郎腦子飛快的轉著,忽然想到了什麽,大聲的說到:“是不是先生昨天用的那種蘑菇?這個是關鍵、”


    武六七點了點頭,說到:“這東西天生天養,雖然看上去算是一種蘑菇,但是其珍稀的程度不亞於深海東珠,”說罷,便拍了拍手,一個茶坊走了進來,武六七說了幾句什麽,這茶坊便退了下去,片刻之後,和幾個小廝一起抬上來一個大箱子。


    守塚一郎十分的緊張,站在箱子的旁邊,看著武六七打開了箱子,裏麵竟然是一床錦被。


    武六七笑著揭開了錦被,裏麵的涼氣便絲絲縷縷的傳了出來,隻見一塊一尺見方的冰磚之上,整齊的碼放著十幾枚鬆茸,這東西通身黑色,看上去經真的很像是陽根。


    守塚一郎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忙蹲下自己的身子,仔細的看著,一邊情不自禁的說著:“絲糕一!”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連著昨日晚間武六七吃了鬆茸湯,今天早上風塵女的表情,他已經對這東西的效用深深的相信了。然後一臉興奮的看著武六七,道:“這個。我可以嚐試一下麽?”


    “可以!來啊!給守塚先生煲湯!”


    茶坊便去忙碌了,見守塚一郎喜上眉梢,武六七趁火打劫道:“怎麽樣守塚先生,我們是不是該聊聊銅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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