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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不要了,我在丹青之上並不出彩,粗懂即可。”李相之說的不是謙虛話,他也曾學過丹青,但後世的丹青哪裏能比的了如今的大世,他是不敢獻醜人前。並且李翊生前估計對丹青不熟。一般窮苦出身學子,主修書法和八股文,出人頭地用,丹青雖然高雅,但花費時間大而且花錢也大,負荷不起。而李相之對丹青固然有興趣學,但他現在主要精力是放在怎麽賺錢身上,對他來說做個有錢的土財主比美名四揚的文人強多了。有錢就是大爺!後世人的思想。


    文征明道:“那太可惜了,相之,我等如此有緣分,若能成為同窗豈不更好!”


    張夢晉道:“就是就是,若是相之缺少學費,隻管明言,錢財乃身外之物,怎比的過我等同窗情分?”


    幾人不停勸解李相之,李相之差點被說的答應下來,不過冷靜過來之後,才道:


    “這個嘛,不滿諸位,我自從得了失魂症以來,倍感學業下滑,我得抓緊時間複習功課,不然日後考試就慘啦。”


    唐寅四人這才想起李相之得的失魂症,暗暗點頭,也不作勉強。


    ————————


    李相之抱著從張夢晉那兒分來的‘髒’物,比如:《蜜桃成熟圖》、《一路向西卷》之流的,馬騮的奔迴家中,雖然李相之對古人的春宮圖不屑,但如今哪有後世的經典作品,細細品味之下也能悟得幾分淫心。


    日已暮


    李相之從自作的幾十把鉛筆之中抽出一支,撐著下巴開始在青燈之下尋思:“我該寫什麽玩意的小說呢?金盟主?古大俠?黃大仙人?一部書都是好幾百萬的,就是熟悉情節,也寫不好書。”


    李相之倒是對西遊記情有獨鍾,因為古代神話類的故事都能流傳與世,更別提有人創造神話了。這西遊記中的鬼魅一出必定叱吒天下,隻不過……西遊記貴為大明朝**,要是現在寫了,李相之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對了!寫《畫皮》吧,魔幻、熱血、誌怪、還有**……不對,是愛情。”


    李相之想了又想,最後開始動筆,古代由於思想的禁錮和文體的束縛,小說類的情節細節激蕩之處不會那麽直白細膩,比如晉一代流行駢文體,所以文人寫信來往或者小說立傳之時自然而然的以駢文體書寫居多,再比如明一代八股文了,為了出人頭地,都學到骨子裏了。李相之當然不可能寫小白文了,但也摒棄了八股文,將文縐縐的東西盡量簡化,而致力將魔幻畫麵刻畫的能讓人腦海中生成奇異世界;而將小說之中的對話,寫成白話,也就是明朝時平時說話語。這樣將文和對白微微區分開,既寫的真實有幻想性,同時也告訴讀此書的文人:老子不是文化低,而是故意為之。


    當然選擇《畫皮》還有一個原因是,李相之隻打算隻出三冊,每冊十萬字左右,當然身為文化人的李相之,肯定能將畫皮多加寫鬼怪元素,情節殷實。要讓李相之寫幾百萬言的武俠,即使連載能賺大錢,那也是萬萬不幹的。


    李相之頓時激情四射拿著鉛筆,急筆‘沙沙’的開始致書。也開始了如同該書作者一般的悲慘碼字之旅。


    ————————


    飄香樓!


    李相之去過張夢晉他老爹的高端酒樓,這個城北偏貧區域的飄香樓,就顯得上不得檔次了。


    李相之與湘城書院的昔日同窗聚首吃喝,徐樂徐慶之道:“相之!籌備的如何了?”


    “什麽?哦……不差不差!”這三個家夥還在蠱惑李相之去與吳中四子拚才學呢,李相之大感頭痛,他如今致力賺錢奔小康,詩詞書畫,真心要遠離。


    徐爭徐昌明道:“今次我等比試,琴棋書畫,詩曲智力……我等四人各自分配吧?”


    李相之趕緊喊停:“等等……等等!琴棋書畫詩倒是好理解,這曲、智、力是什麽玩意兒?”


    徐昌明道:“琴是樂器比演奏,這我略通一二,棋嘛交給昆玉,這書法我等都不入法,就交給相之了,這畫嘛……呃,到時候隨便畫個《小雞食米圖》給他們……”


    “噗!”李相之一口甜酒噴了出來,看來不單單是他畫畫不行,估計湘城書院的老師都不成了。


    “咳咳!”徐慶之接口道:“這畫畫我們自愧不如,那就免去,鬥詩的話,我等齊心協力到時候說不定靈感一閃出現什麽好詞。這曲嘛……”


    李相之怪異道:“不會讓我們去唱歌吧?”


    “你若能唱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找個家妓……呃……貌似我們四人也都是窮光蛋,家中有個使喚丫鬟就不錯了,家有藝伎估計沒什麽指望了,咱們可以退而求其次,去湘香閣借人。”


    “慢著?湘香閣什麽地方?”


    “湘城西街的青樓……”


    李相之瞪眼道:“你就不怕壞了我們名聲麽?”


    徐慶之怪異的道:“不會,又不是大搖大擺的去青樓****,這麽說吧,我等讀書之人‘樂’課乃是必修,但為了促進樂曲的發展,現在很多書院都支持學子創作曲風,當然比鬥歌曲才能促使妙曲誕生,寫歌者,基本上自己不唱的吧?所以才有了借青樓藝伎編排演唱,當然這新曲誕生,藝伎備受好處的,必然欣然應邀。”


    “哦!明白了。”李相之又道:“那這歌曲誰寫?開始編排了麽?”


    “還……還沒!我與昌明都寫了一段曲風,好難抉擇取誰的好。”徐慶之道。


    李相之道:“都編排進去,到時候一一唱出來,感覺哪個好些就取哪個不是更好?”


    一直沒說話的江鈺江昆玉莞爾一笑道:“他們是要在編排之前爭個好賴出來。”


    “為毛?”


    “湘香閣中藝伎雖然不比太湖中的名伶可人,但樣貌卻是不差,有道是紅顏禍水,為伊成罪。”


    李相之頓時鄙視道:“二位賢弟,大敵當前,你們還為了青樓女子搞內訌啊?真出息啊,我看這比試也就作罷了吧?”最後一句話是李相之的真心話。


    “相之說的不錯,今晚我們就去湘香閣進行編排演練。”徐昌明羞愧的道。


    “對!我等今晚同去,由相之、昆玉在側監督。”徐慶之定定的道。


    李相之眼前一亮,口不對心的道:“這……這不好吧?”


    “一定得去。”


    李相之一陣暗喜,古代青樓還沒進過呢。


    “咳咳,言歸正傳,還有智與力是什麽東西?”


    “智就是出題咯,不論詩詞歌賦,隻談見聞。還有就是‘力’,呃……曾經是蹴鞠,不過現下嘛……掰手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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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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