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部落的女騎兵團,相當於唐朝時期的禦林軍,明朝時期的錦衣衛,由最高權力者直接領導,是守衛部落大酋長的主要力量。


    我和林紅音她們幾個女人,正是被眼前這位女騎兵團長率人抓去部落地牢的,途中還險些被她們女騎兵所羞辱。如果隻是那段往事,此刻我被她用短劍抵住脖頸,肯定會陷入到絕望之中。然而後來一次相見,也正是這位女騎兵團長,親自放行了艾希艾美還有我,又讓我對她此時的舉動,沒有那麽的忌憚。


    可是林紅音卻真的害怕了。


    她顧不得穿上衣服,爬起來就向那個女人求情,說再多對方肯定也聽不懂的,不過臉上的淚痕一定可以讓對方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女騎兵團長冷笑一聲,看著露出胸脯的林紅音,居然將短劍從我脖子上移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在了林紅音胸前。


    那把青銅短劍鋒利而又冰涼,劍身壓在女人胸上,留下一道引子。


    “維京你快跑,迴去叫人過來,不要管我。”


    我怎麽可能丟下自己的女人,但是又不能輕易動手,即便動手也難以將身前的女人製服,而且,就算我想和她談條件,語言也是不通的。


    “你先不要說話,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傷害咱們的。”


    “可是……可是她,啊……”


    林紅音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女人突然揮動短劍,將其掛在一條胳膊上的衣服給劃破了。


    衣服從林紅音身上掉下來,讓她徹底沒有了遮掩,袒露在我和那個女人麵前。


    而女人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進一步做出無禮之舉,將手裏的短劍插迴到劍鞘內。


    我心裏恨得要死,既恨自己沒用,又恨那個女人太無理。如果以後老子變強了,肯定會還以顏色,讓她站在幾百幾千人麵前,也感受感受被人盯著看的滋味。


    “臥槽尼瑪,你他媽有本事衝我來,跟女人過不去算什麽英雄,來呀,衝我來呀。”


    女騎兵團長哼了一聲:“Выдвoe??дenctвnteльhoпohnmaюt,??вeceлыn,??пomoчьmhe??пo3вohnл??ma??Гpeцnn?。”


    我聽不懂她說的什麽,正當一頭霧水時,林紅音居然告訴了我答案。


    她說:“她好像是讓你去找艾希過來。”


    我吃驚不小:“紅音,這麽說你已經懂得部落語言了?”


    林紅音撿起地上被劍刃劃成布條的衣服,已經沒法穿了,搖頭歎氣地說:“隻是懂得一些最簡單的日常用語。”


    想想林紅音接觸部落語言,也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英語和部落語(古俄語)都屬於印歐語係,在拚寫和發音上有許多異曲同工之妙,林紅音作為一名英語水平很高的大學外語教師,這麽短的時間內學會一些部落日常用語,其實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讓我去找艾希?”我念叨了一句。


    林紅音接著說:“對呀,應該是這樣的。”


    “那你告訴她,咱們可以答應她的要求,不過要把衣服借來穿一下。”


    林紅音的衣服被眼前女人用短劍劃成了布條,肯定是沒法再穿了,要想迴去部落村子,總不能像現在這樣袒露著吧。


    然而我想多了,當林紅音簡單跟她談過幾句後,我這才明白,女騎兵團長之所以將林紅音的衣服劃破,正是不想讓她離開,而是讓我一個人去村裏找艾希過來。她肯定有這樣的顧慮,怕我們兩個一起離開後,就再也不會迴來了,甚至會叫來氏族長的貼身衛隊把她俘虜,畢竟她是大酋長的親信,前幾天還帶兵圍攻部落村子來著。


    如果答應她,我就得把林紅音一個人留下來,可能會有危險。


    如果不答應她,我和林紅音可能現在就會被這個女人打傷甚至殺死。


    考慮來考慮去,我覺得應該相信她,畢竟她和艾希的關係很不一般,要不然那天就不會把我們放走。


    “好,你告訴她,我馬上就會迴來。”


    林紅音剛跟那女人說完,就被一把拉了過去,看樣子這個女兵王很忌憚我會向氏族長告狀,所以才把我的女人留下來當人質。


    時間不等人,我必須盡快找到艾希,而且決不能讓氏族長的親信發現一絲一毫可疑之處,要不然她們跑來玉米地看到女騎兵團長,林紅音就會有生命危險。


    為了不引起守夜人的注意,我故意放慢腳步,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非常自然,路過村裏熟悉的女人麵孔,還會主動跟她們打招唿。


    水靈部落有著一群好客的女人,曾經從泰坦尼克號漂流過來的侵略者們,都受到了高規格的禮遇,更何況我們這些可以幫助到部落的現代人。


    一路上,部落女人們都很友好的向我打招唿,當然也有以謎一般眼神暗送秋波的,等我從她們身邊走過去,還能聽到身後燦爛的笑聲。那些寂寞而奔放的女人們,一定在談論如何才能找到一個可以受用的男人,畢竟聖湖被山火摧毀後,水靈與土山兩個部落之間的走婚儀式,不得不暫停幾年。


    迴到我們的住處,我急著想要去找小春泥,找不到小女孩,就算我見到了艾希,也無法用語言告訴她村外玉米地裏發生的一起。


    結果剛衝去屋子,就跟歐陽彤裝了個滿懷,看她臉色肯定是發生了事。


    “怎麽了歐陽,你跑什麽。”


    歐陽彤見了救星一般,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李維京,你,你可迴來了,快去管管你的寵物……她……她把……”


    果然出事了,一定是她們惹惱了娃娃。


    沒等歐陽彤說完,我急忙往裏麵跑,直奔花野晶子的房間。


    剛推開門,我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隻見花野晶子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身上還濕漉漉的,那是她們剛剛在洗澡的緣故,娃娃雙腿跪坐在床尾,床單上七七八八散落著許多卷曲的毛發,而娃娃證低著頭在花野晶子身下尋找什麽似的。


    “娃娃!”


    我生怕她會做出過分的舉動,急忙喊了一聲。


    娃娃迴頭看到我,高興地叫了一聲“主人”,然後從床上跳下來,將我拉到床前,讓我看花野晶子的身體。


    這時歐陽彤也跑了進來,臉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李維京你快點叫住娃娃,再晚一步,就被拔光了。”


    “啊?”


    我瞬間懂了什麽,娃娃是光禿禿的矽基生物,當她看到花野晶子濃密的毛發,一定感到驚訝與好奇,所以就忍不住給了拔毛,結果花野晶子想反抗,於是就被娃娃給捆了起來。


    好在娃娃是個聽話的貼身女保鏢,我指著床單上那些彎曲的毛發,手語加語言一起告訴她不能那麽做。娃娃聽完,委屈的不敢說話,急忙跑去將花野晶子身上的繩索解開。


    我很好奇少了個人:“楊采薇呢,她去哪了?”


    歐陽彤盡量憋著笑,指了指我住的房間,那裏隱約傳出一陣陣哭聲。


    壞了,小薇可能出事了。


    我急忙轉身衝到自己的屋裏,就見楊采薇趴在床上抹眼淚。


    楊大小姐見我迴來,哭紅著鼻子撲了過來,趴在我懷裏就是一番痛哭。


    “痛死我了,全沒了,嗚嗚嗚!”


    “哪疼呢,什麽全沒了?”


    不由分說,楊采薇一把拉住我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子裏。


    “呃……”


    我懂了,原來比花野晶子更慘的是楊采薇,以她的倔強性格,肯定會跟娃娃打起來,結果可想而知,必然是打不過對方的,所以就被……哎……


    本來是要研究娃娃的,結果卻被娃娃給研究了,說心裏話,我很想笑。


    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我安撫好楊采薇,讓她躺在床上休息,又把歐陽彤叫過來,讓她好好開導開導心靈受傷的大小姐。


    歐陽彤很會安慰人,她說:小薇啊,你就不要再哭了,艾希艾美不都是光禿禿的嘛,多好看啊,再者說了,以後還會冒出來的。


    我在白姐的屋裏找到了小春泥。


    白姐已經懷孕將近兩個月,妊娠反應非常明顯,尤其是這幾天,吐得越來越厲害了。在我的授意下,小春泥每天都會帶著部落醫師過來,幫白姐保養身子。當然了,這是得到氏族長同意了的。


    我將小春泥叫到外麵,讓她一個人去找艾希,如果我也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部落女人的注意,尤其是氏族長的貼身侍衛。


    “一定要注意身後有沒有人跟蹤,見了艾希找機會跟她說,我去村外的河邊等著。”


    小春泥點頭答應:“放心吧大外甥,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點小事肯定幫你辦好。”


    一眼看上去就是個五歲的小女孩,她卻常常把“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樣的話掛在嘴邊,讓人聽了很是想不通,也隻有我們幾個熟人才知道真正原因。小春泥有著五歲小女孩的身體,卻有著將近三十歲女人的心理。


    囑咐完小春泥,我一個人再次往村口走去。


    結果剛走到守夜人的小木屋時,就被幾個部落女人攔住,死活不讓我離開。


    她們說的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這幾個女人也有麵熟的,不像是氏族長的貼身侍衛。


    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呢?


    我不敢撇下她們逃跑,那樣一來,很可能會被發現村外玉米地裏的秘密。


    正猶豫的時候,我已經被她們生拉硬拽進了守夜人的小木屋。


    桌上擺了許多部落美食,還有佳釀。


    我似乎懂她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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