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紅音如此驚訝,我便將小時候發生的那段趣事,跟她說了一遍。


    她的爺爺,果然就是我們村中心小學的老校長。


    林紅音聽的哭笑不得:“原來你那麽調皮,怎麽能玩鏈子槍呢,那麽危險的東西,萬一傷著自己。”


    我摟過她笑道:“你們城裏人不知道山裏孩子的苦,我們那時候根本沒什麽玩具的,都是靠自己動手製作。別說鏈子槍了,還有好些個小玩意,滑冰床子、弓弩我都會做。”


    相比之下,林紅音那個時候的生活就優渥得多,自然不需要自己動手製作玩具。


    原來她的爸爸,當兵退伍後倒插門做了上門女婿,林紅音的姥姥姥爺都是處級幹部,她小的時候都是學習鋼琴和芭蕾舞,比起我們山裏孩子,條件好的不是一點兩點。


    “後來我爸想把爺爺接過來一起住,可老人死活不同意,也可能是不想和我姥爺生活在一起吧。我爸幫他在縣城裏買了一套養老房,就那麽一個人生活。”


    林紅音在說這些話時,眼角仿佛是潮紅的,她一定是在思念爺爺,而且有種虧欠爺爺太多的情愫。


    我問她:“那你有多少年沒有見過林校長了?”


    林紅音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打小就沒怎麽見過他老人家,現在腦海裏幾乎沒有什麽印象。”


    “為什麽呢,兩地本來就不遠,你家條件又好,本應經常迴家探望老人的,要不自己住在縣城裏,就算物質條件再好,也不如兒孫後代圍在身邊生活。”


    經過我一再盤問,林紅音終於講述了她的家庭瑣事。


    原來她的爸爸媽媽感情並不好,爸爸出自普普通通的鄉村教師家庭,而且老林校長在那段歲月裏被批鬥過,家庭出身很不好。而林紅音的媽媽卻是高幹子女。據說爸爸倒插門到姥爺那邊,生活的也並不如意,經常被親戚們各種嘲笑。一開始,林紅音的媽媽還非常擁護自己的丈夫,後來被家人朋友唆使,壞話聽多了,也慢慢覺得自己丈夫是個沒用的男人,後悔嫁了一個鳳凰男。


    我很好奇,問道:“你爸不是公安局長嘛,這麽大的領導,你媽還看不上他,對男人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林紅音搖頭:“不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我爸就是個小刑警,而且一幹就是好多年,都沒有被提拔。刑警這份工作特別辛苦,他跟我媽結婚後就經常加班不在家,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淡,如果不是有了我,他們兩口子可能會離婚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鳳凰男倒插門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如果沒點真本事,運氣再不濟的話,就有可能像林紅音爸爸那樣的遭遇。


    按理說一般家庭,男人在刑警隊工作穩定、收入也不低,除了辛苦之外,生活還是很幸福的。可問題就在於,林紅音的姥爺姥姥都是處級領導,一個小小的刑警在他們那個家庭裏,完全就是丟人的存在。更可氣的是,林紅音的爸爸多年沒有起色,連個小小的副科長都提拔不了,更加丟麵子了。


    後來她的爸媽選擇了“離家不離婚”的生活方式,顧名思義,兩口子雖然為了女兒選擇不離婚,但是彼此都不生活在一起。林紅音的媽媽在國企工作,後來被遠派歐洲,成為公司在歐洲的重要負責人。從那以後,老兩口子算是徹徹底底的分居了。


    林紅音從小跟著爸爸一起生活,基本已經跟媽媽家那頭沒什麽來往了。


    最後一次迴老家的時候,林紅音和她的爸爸是去給老林校長奔喪的。


    這讓我很是驚訝:“林校長去世了?不會吧,我怎麽沒聽爺爺說起過。”


    事實上我的爺爺和林校長交情不深,兩位老人曾經住在同一間病房,老林是知識分子,自命清高的他,又被爺爺打過一次,如果不是兒女不在身邊的話,他也不會和我爺爺交好吧。


    沒想到,他走得那麽早,連自己的兒子和孫女都沒能見到最後一眼。


    我撫慰著懷裏的女人,想哭就讓她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總比憋在心裏要好得多。


    想起爺爺說過“女大三抱金磚”的往事,小時候的我,饞個媳婦兒饞的要命,做夢都想著老林家的閨女。當然那隻是兒時的笑話,不過想想,未嚐不是一場豔遇。現在林希祥已經去世,本是無望圓夢的,卻不料命運自由安排,不僅讓我成為了林紅音的學生,還把我們兩個人送上現在這座海島。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上帝在你麵前關上一扇門,肯定還會為你開一扇窗。所以朋友們,當遇到挫折困苦時,請不要著急,老天爺自有他的安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林紅音哭完了,忽然抬起頭來,問我:“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小薇歐陽她們千萬不要出事。”


    想起正在隔壁房間裏沐浴的女人們,此時的花野晶子不知研究出什麽沒有,不過我是男的,過去肯定不太方便。


    我說道:“咱們一起去,我在門口守著,你過去看看。”


    林紅音莞爾說:“也好。”


    我們倆站起來,走去隔壁房間門口敲了敲。


    裏麵傳出戲水的嬉鬧聲,尤以楊采薇和歐陽彤兩個女孩的聲音最大,也不知她們在搞什麽。


    “你們沒事吧,林老師過來看看。”我隔著門喊了一聲。


    “快讓老師進來,啊……不要……小薇你太壞了。”


    “林姐姐快來幫忙,歐陽表演自衛呢。”


    林紅音將門推開,瞬間一股水霧從裏麵衝出來,我忍不住瞄了一眼,隱隱約約隻看到幾個光溜溜的身子,在屋裏追來追去。


    這些瘋女人越來越不像話了,根本就沒把我當成個男人,也可能隨著部落生活越來越習慣,她們也漸漸習慣了沒有男人的日子。


    門再次被關上,過了不到一分鍾,林紅音就羞紅著臉跑了出來,身上濕了一大片,怕是被屋裏的女人給欺負了。


    她擦了擦臉上的水珠,笑得喘不過氣來:“不去了不去了,她們太能鬧了,我險些就被按倒在浴盆裏。”


    “她們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四五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對了……花野晶子她……”


    “她怎麽了?”


    林紅音支支吾吾臉色更紅潤起來:“她……她在幫娃娃……你應該能猜到吧,就是類似於婦科檢查那種,我就急忙跑出來了。”


    聽完林紅音的話,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起來,那場麵一定很香豔的吧。


    不過我很是好奇,花野晶子到底用了什麽辦法,居然讓娃娃能乖乖地任由其擺布,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屋裏女人們既然相處甚歡,我也就不用再擔心了,於是拉著林紅音出去走走。


    熱帶亞熱帶海島,幾乎每天都要下幾場小雨,有時候淅淅瀝瀝的,有時候風疏雨驟,來得快,去得也快。


    下午時剛剛下過一場毛毛雨,讓這個夜晚變得格外清爽,地上的火山灰也被衝刷的幹幹淨淨,紅音島仿佛又恢複了它先前的模樣。


    我挽著女人的胳膊,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出了村子,坐在河邊台階上相互依偎著,看天街裏那些微微發亮的星星。


    女人的吻,讓人欲罷不能。


    女人的喘息,更讓人獸血沸騰。


    我有些按捺不住的將手探入到林紅音胸前,她的胸脯沒有楊采薇和歐陽彤那麽飽滿,也沒有艾希艾美姐妹那麽雪白,更沒有娃娃矽膠體質更加有彈性,但它們對我的吸引力則是最大的。


    因為它們散發著一股女人香。


    我將頭埋了下去,貪婪的含住香氣襲人的雪峰,讓它們在我嘴裏變幻著誘人的形狀。


    “去去……玉米地裏……這邊會被人看到的……”


    “到了玉米地,你可以放開嗓門喊了。”


    “討厭……”


    我將其衣服穿好,兩人相擁著鑽進了河對岸的玉米地裏。


    經過這幾天的陽光和雨水的哺育,氏族村子周圍的玉米已經成熟,股股惹人垂涎的玉米香,夾雜在晚風中,讓人流連不已。隻可惜前幾天那場突如其來的火山噴發和地震,將這裏的玉米破壞了大半。這場天災勢必會影響到部落女人們,下半年甚至明年的衣食生活。


    我摟著懷裏的女人,找了一處幹淨草地,把她放倒在地上。


    熟悉的香氣再一次撲鼻而來,濕滑的聖地,伴隨著天籟般的喘息,讓我欲罷不能。


    突然,林紅音嘴裏沒有聲音了,身子也顫抖了一下。


    “好像有人來了。”她說道。


    我也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聽上去隻有一個人,她正是朝著我們這邊來的,肯定是聽到了林紅音的喘息。


    不管對方什麽來頭,被她發現我和林紅音幽會,肯定會很尷尬。


    我倆急忙穿衣服,但是那個人速度非常快,還沒等我從林紅音身上爬起來,她就已經站在了我們麵前。


    一把鋒利的部落短劍,橫在我的脖頸上。


    來者竟然是女騎兵團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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