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歌月來到屋門前,屋內的聲音也消失了。


    很快,屋門打開,就見白文盛神色溫和帶著笑意的望著白歌月,道:“大姐,好巧,你也是來看三叔的麽?”


    白歌月看了白文盛一眼,點點頭。


    白文盛笑著拱手,邊側身道;“那文盛便不打擾大姐了,文盛告辭。”


    言罷,又見白文盛轉身看向屋內的白經畫,躬身道:“三叔,文盛告退。”頓了頓白文盛又道;“還請三叔好好考慮考慮文盛所言。”


    待白文盛離開後,白歌月走近屋內,來到白經畫身邊坐下。


    白經畫歎了聲,看著白歌月道;“歌兒,你都聽到了。”


    白歌月搖頭,道:“歌月隻聽到三叔同他說天石。”


    白經畫沉沉歎息一聲,道:“歌兒,你該是知道,繼承白家的家主便可擁有天石,天石便是白家的象征,更是無尚的榮耀,但最吸引人的便是天石它能借助天石柱連通天地之靈氣,屆時便是天地靈力最為濃鬱之時,若能在那時得到天石,便代表著能擁有天地間最為純粹的靈力,借助靈力修煉可一夕之間進階為最強者。”


    傳言,天石力量極為恐怖強大,是以才會引的眾人趨之若鶩。


    “這便是近日眾多人湧入天溪國的原因麽?”白歌月道。


    近日天溪國內的動向,神醫閣都有所察覺,阿醜將所查來的消息每日都會傳入白府告知白歌月。


    白經畫點頭道:“不錯。”


    在白歌月的記憶中,三年前的天石大會,天溪國內也算盛況,隻是不如今年這般熱鬧,且三年前那場天石大會,天石柱並不曾連通天地之氣,更別說選中什麽天女。


    “那白文盛又說了什麽?”白歌月問道。


    白經畫歎了聲道:“他說天石乃是白家象征,希望天石可以盡快再次認主,且讓我推舉一個人成為白家家主。”


    言罷,白經畫轉眼看向白歌月,道;“他說的那個人是你,歌兒。”


    白歌月揚眉,輕笑一聲,幽幽道;“還真是有意思。”


    白經畫目中卻閃爍著一絲擔憂,他看著白歌月道:“歌兒,答應三叔,天女競選那日,莫要參加。”


    白歌月見白經畫神色認真,甚至帶著一絲擔憂緊張,蹙眉問道;“三叔,這是為什麽?”


    白經畫道:“具體我也不清楚,我隻記得爹說過,不讓你參加。”


    所以三年前那場,其實白歌月並不在場,她是被白國忠給關起來的,正是因為此,三年前天石大會結束後,白夢月還曾親自來到白歌月麵前,將天石大會上的事情一一說給白歌月聽。


    當然,白夢月並非同情白歌月,而是炫耀。


    也是那個時候,白歌月同白國忠這個最疼愛她的爺爺也有了嫌隙,才會同白彩月關係如此好,好的任何事情都相信白彩月,以至於陷入白彩月的圈套。


    白歌月想了想點頭道:“好,我答應三叔。”


    白經畫這才笑起來。


    “三叔,咱們不說這些,昨個兒我便說今日要同三叔出府的。”白歌月說著,便吩咐王媽和秋兒準備輪椅。


    白經畫無奈笑著道:“歌兒,便在府中簡單吃一些便好,何必如此麻煩?”


    待扶著白經畫坐在輪椅上,將披衫蓋在白經畫的雙腿上,白歌月這才道:“不可以,今日乃是三叔生辰,自是要讓三叔開開心心的過。”


    白經畫心中感動,但一想到他將要出好幾年不曾出過的府門,白經畫心底除卻那一絲期待意外,卻滿是緊張和懼怕。


    是的,懼怕。


    白經畫自雙腿殘廢以後,已然多年不曾出過白府的大門了。


    白歌月又何嚐不知?正是因為知道,白歌月才希望白經畫能邁出心底障礙的第一步。


    “三叔,你不想趁著雙腿康複之前去看一看這天溪國的都城嗎?”


    白經畫目中露出向往之色,其實白歌月說得對,白經畫比任何人都想要出府看一看,以前是不能,而現在……


    “好。”白經畫笑著道。


    王媽和秋兒一臉的欣慰和激動,待白歌月推著白經畫出了屋子,就見院內站著春雨,春曉,花雪,還有阿九。


    “歌兒。”阿九俊美如天人一般的容顏上帶著一絲委屈,一雙冰藍雙眸直直望著白歌月,道;“你出去怎能不帶我?”


    白歌月白了阿九一眼,道;“是誰整日待在屋內不出來的。”


    阿九立時笑起來,他長得本就俊美,如此一笑,卻如春花綻放,萬物複蘇,道:“歌兒都不關心我。”


    白歌月直接無視阿九,卻聽白經畫輕笑一聲,笑睨著阿九道:“阿九公子若是不嫌我這個麻煩在,當然可以同行。”


    阿九蹬蹬蹬走到白歌月身邊,笑著道;“怎會,你既是歌兒的三叔,便是我的親人!”


    “喂喂!別套近乎!”白歌月警告道。


    白經畫笑著搖頭,望著阿九那張俊美如謫仙般的容顏,卻是微微蹙眉,又歎了聲。


    阿九要跟著,春雨和春曉還有花雪當然也要跟著,還有秋兒,總之,這一次出行不少人都跟著。


    誰知當他們要離開時,白歌月便聽院內不遠處傳來幾聲委屈的嗚嗚聲。


    眾人抬眼望去,就見被關在鐵籠內的小毛蛋正用一雙委屈的眼睛看著白歌月,嗚咽的叫著。


    “小姐,小毛蛋好像也想出去。”


    若小毛蛋會說話,此時必定高聲叫嚷“不是好像!是真的要出去,嗚嗚嗚……”


    小毛蛋乃是兇獸,又是個龐然大物,自是不能隨意帶著出去。


    白歌月歎了聲,走過去拍了拍小毛蛋的頭,道;“小毛蛋乖,等日後有機會一定帶你出去轉轉。”


    小毛蛋委屈的蹭了蹭鐵籠,嗚嗚的叫著。


    “等我迴來給你帶肉吃。”


    小毛蛋眼睛一亮。


    白歌月笑了生,道:“又是一個吃貨。”


    此時,腦內忽然響起銀羽的叫嚷聲。


    “喂喂喂!你說那個又字是什麽意思?”


    乍然出現銀羽的聲音,白歌月也驚了一下,自她靈力進階愉快,銀羽也能換隨時通過神識說話,當然,白歌月選擇無視。


    一行人離開白府,白歌月並未讓人準備馬車,而是推著白經畫,見識著一路上的繁華景象和改變。


    很快,到了熱鬧的地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沒有看錯吧,那不是白府的白三爺嗎?”


    “啥?那個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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