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神色震驚,隨即麵上震驚之色緩緩消失。


    是了,他怎麽忘了天溪國還有這麽一號人,神醫閣鳳靈不僅一夜之間成為天溪國第一神醫,成為天溪國內醫師界的一個傳奇,還讓白經燁和他堂堂戰神容成在鳳靈麵前吃了虧!


    想到上次白夢月病發,太後派太監崔領來同他說的話,容成至今都無法忘記在神醫閣吃的虧!若不是因為近日宮中事情太多,他必然會好好會一會那鳳靈!


    但現在……


    “成兒,你是否也對那升靈丹感興趣?”軒轅鈺那雙幽深瞳仁深深的望著容成,低聲緩緩問道。


    容成抿唇,微微垂首,低聲道:“不敢隱瞞師傅,成兒的確對這升靈丹感興趣,不過徒兒隻是想將升靈丹買迴來供師傅研究。”


    眾所周知,軒轅鈺既是天溪國國師,自有他的本領,軒轅鈺不僅是養蠱高手,更是煉丹佼佼者。


    軒轅鈺聞言,卻是嗬嗬笑出聲,隻見軒轅鈺目光直直盯著容成道:“成兒,這一次你可是要想錯了。”


    容成想到什麽,眉宇一蹙,看向軒轅鈺。


    軒轅鈺點頭道;“不錯,為師還真煉不了這種靈丹。”


    容成眸子一縮,這麽說來,整個天溪國內便隻有鳳靈一人能煉出此丹?


    這鳳靈究竟什麽來頭?容成曾讓黑煞暗中查探過神醫閣和鳳靈的背景,卻什麽都查不出來。


    就好似鳳靈此人就是這麽憑空冒出來,且一躍成為天溪國內的神醫。


    “據為師所知,此種能供人修煉提升靈力的靈丹曾在古書上有所記載,隻是千萬年來也就出過那麽幾個,近百年來卻是從未有人能煉處此種丹藥。”


    容成聞言,目光微深,抬眼看向軒轅鈺道:“師傅,您是說……”


    軒轅鈺點頭道;“不錯,鳳靈此人背景神秘,更擁有上古煉丹秘術,若是成兒能將此人收服,收為己用,那麽成兒便等於擁有整個天溪國一大半的命脈,又何愁鬥不贏那人,何愁奪不過那位置?”


    說著,軒轅鈺又哈哈笑了兩聲,道:“到時候,莫說那皇位,就算是要征服這整個大陸,又何愁?”


    容成目光身處燃起一團火焰,按時渴望權利的象征!


    “徒兒明白了!”容成掩去目中激動之色,卻也難掩他麵上那喜悅之色,拱手道、


    軒轅鈺點點頭,頓了頓,軒轅鈺目光微眯看這容成,忽然道:“成兒,據我所知,你近日對那白府白歌月多了幾分想法?”


    容成身體一繃,垂首道:“師傅,徒兒不敢。”


    軒轅鈺眯了眯眼睛,忽然低笑一聲道;“有何不敢?其實,那白歌月本就是你的人,若非她乃白府廢物,你又對白夢月情有獨鍾,倒是可以省去之前的那些麻煩。”


    容成緊抿嘴唇,垂首低聲道;“夢月是徒兒的救命恩人,徒兒曾答應夢月,此生隻會娶她一人。”


    “如此甚好。”軒轅鈺道;“待白經燁奪得白府,拿到白府天石,你便也多了一分助力。”


    容成抿唇垂首,道:“是。”


    “不過……那白歌月卻也並非傳言中那般不堪,如今,容九對空白歌月倒是極為特殊,想來成兒便是因此才會心生不滿?”


    是麽?是這樣嗎?


    隻是因為自己不要的人卻被那個他視做此生最大敵人的人要了,他才會如此激動,如此不滿嗎?如此憤恨嗎?


    “那白歌月隻是一個棋子,棄了也就棄了,你日後還是要多將心思放在白府二房還有那鳳靈身上。”


    “是!”容成拱手,沉聲道。


    軒轅鈺點點頭,容成這才退了出去。


    昏黃黯淡的屋內,映照在軒轅鈺臉上,更加顯的他那張看蒼白的近乎病態的麵頰詭異陰森。


    他抬手,赫然見到手心放著一顆四品升靈丹,軒轅鈺拿在鼻尖聞了聞,閉了閉眼,略微蒼白的崔準微啟,低聲喃喃道;“鳳靈,你究竟是什麽人。”


    ……


    自白歌月煉出的升靈丹,在鳳凰閣怕賣場內火爆一躍成為天溪國人人爭強的神丹後,金銀自是滾滾來。


    是以近段時日白歌月時常待在烏鳳空間內,除卻靜心修煉意外,便是煉丹。


    或許是因為烏鳳大殿靈力力量限製,白歌月做煉製的升靈丹最高品便是六品,想要更高,卻是無法煉成功。


    高品的升靈丹,自然需要更濃鬱的靈力,且也需白歌月自身強大的靈力。


    如今的白歌月乃是七階靈者,據銀羽所言,要想煉製七品往上的升靈丹,不僅需要靈力更為充沛的烏鳳空間,更需白歌月自身強大的靈力。


    是以白歌月修煉更為刻苦,烏鳳三層靈力消失之日,便是四層開啟之時,屆時,又會怎樣的收獲?


    白歌月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了。


    從烏鳳空間內出來,白歌月睜開眼眸,唇角微揚。


    待她出了屋子後,就見守在門外的春雨和春曉露出一絲意外,春雨道;“小姐,您今日怎地這麽早便出來了?”


    往日,隻要是白歌月修煉,至少都要三四個時辰才會出屋,而她們二人便守在門外。


    白歌月笑了笑道:“兩個呆子,莫忘了,今日乃是三叔的生辰。”


    春雨和春曉這才反應過來,尤其是春雨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哦,奴婢險些忘了今日乃是三爺的生辰。”


    其實這也不怪春雨,因為自從白經畫成為白府內眾人公認的廢人後,便再無人記得白經畫的生辰,也在無人為白經畫過生辰。


    無人提及,無人在意,是以被人忘記。


    白歌月簡單拾掇一番,便前往了經畫苑。


    自歌月小築修築好後,白歌月便搬了迴來,不過她身邊的花雪卻主動留在經畫苑,說是為了白歌月照顧白經畫,白歌月本就擔心白經畫,而且據她了解,花雪為人單純,倒也是個好法子,是以便讓花雪留在白經畫那裏。


    待白歌月來到經畫苑後,就見花雪正在站在外張望著,見到白歌月,花雪蹬蹬蹬跑上來,道;“小姐,您終於來了,文盛少爺他又來了!”


    白歌月眉宇微蹙,提步走進經畫苑內。


    在快要接近白經畫的屋子時,白歌月隱約聽到屋內傳來兩個字。


    ‘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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