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懷明,你不是人!”莫小惠哭喊著將手中拎著的剛從市場買迴來的蔬菜,用力的砸在客廳的沙發上無恥糾纏在一起的狗男女身上!

    今天她提早下班,為的就是想下廚好好的做一頓晚餐,慶祝她跟孫懷明兩個人戀愛一周年的紀念日,誰知道,一迴家就看到孫懷明跟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在沙發上做ai,她一下子呆掉了,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屋子!

    直到看到孫懷明那張扭曲的臉,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挑釁的目光,她頓時覺得如遭雷擊!

    塑料袋中的雜七雜八,灑了孫懷明跟柏娜娜一身。

    “明哥——”柏娜娜嬌滴滴邊喊邊使勁的藏進孫懷明的懷裏,一臉驚嚇狀。

    “莫小惠!你這個瘋女人!你這是幹什麽!”孫懷明一點也沒有壞事被抓包的局促跟悔意,反而不耐煩的斥責莫小惠!

    “我情願自己瘋了!孫懷明,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你怎麽能這麽對我?!”莫小惠眼中染上了瘋狂之色,歇裏斯底的大喊!

    她為了這個男人,不惜鋌而走險,做出違背良心跟職業道德的事情,而這個男人呢?今天早上自己出門前還跟她卿卿我我的,轉身就能跟別的女人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來!

    莫小惠看到柏娜娜在孫懷明懷對自己毫不掩飾的嘲弄,甚至還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裸胸,心裏隻覺得要吐血!

    很明顯,孫懷明跟這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竟然早就廝混在一起了,虧得她對孫懷明還一直心存奢望,打算跟他好好過日子!

    “你喊什麽?!我怎麽知道你今天這麽早迴來!”孫懷明的神色越發的不耐煩,他掃興的從柏娜娜的身上起來,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旁若無人的穿了起來。

    “我下班迴自己的家,竟然是我的錯?!”莫小惠不敢置信的怒吼,這個男人,還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明哥?這不是你的房子嗎?什麽時候成了她的家?”柏娜娜嗲嗲的開口,毫不羞恥的就那樣在沙發上,裸露著自己的身材。

    柏娜娜的話,讓莫小惠的心裏一驚,她將目光緩緩的移向孫懷明,接著便通體冰涼!

    上次,那一百萬,被孫懷明給拿去賭了,這次淩素素給的二十萬,她用來付了這套房子的首付,在孫懷明的甜言蜜語,連連保證發誓不會再賭的情況下,房子,登記在了孫懷明的名下!

    “當

    然是我的!房產證不是都拿給你看了嗎?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孫懷明對著柏娜娜完全是另外一幅嘴臉!

    “那這個瘋女人是怎麽迴事?我不管!你讓她滾啦!真是掃興!”柏娜娜動了動身子擺了一個無比風騷誘惑的姿勢,對著孫懷明嬌叱!

    “你這個賤人!”莫小惠再也受不住刺激,瘋了一般的撲上去,廝打柏娜娜!

    “啊——”柏娜娜吃痛的尖叫,裸露的34e胸上,被莫小惠死命的抓了一下!“救命!明哥!她瘋了瘋了!”

    “我抓死你這個假貨!”柏娜娜的身上見了紅,莫小惠被刺激的瞳孔中染上了嗜血的瘋狂!

    “瘋女人!”孫懷明見莫小惠又要去抓柏娜娜的臉,上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給甩了出去,咚的一聲,莫小惠的腦袋撞在了茶幾的尖角上,見了血。

    “你這個野蠻的瘋子!我打死你打死你!”被解救出來的柏娜娜,對正眩暈著的莫小惠一頓猛踢,然後又惡狠狠的朝著她的臉上甩了幾個巴掌!

    莫小惠腦中一片昏沉,漸漸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在柏娜娜的拳打腳踢中,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莫小惠迷糊了好大一會,才清醒過來,揉著酸痛的身體,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四周鋪天蓋地的全是垃圾,這裏竟然是一個垃圾場!

    這絕對是個噩夢!

    莫小惠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最終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孫懷明的絕情,徹底摧毀了她對生活的信念以及渴望,她蹣跚著從那堆垃圾上下來,不敢想象,如果她今夜沒有醒來的話,那麽明天一早,她會不會被垃圾車直接收走,然後攪成碎片!

    全身上下沒有一毛錢,唯一有的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直板彩屏手機,在這個到處都是觸摸屏的手機時代裏,這樣299元的手機連小偷都嫌棄!

    她每個月省吃儉用,將錢都給了孫懷明那個混蛋,誰知道卻換來這樣的下場?

    一想到這裏,莫小惠就了無生忘,她一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市立醫院。她當年憑著優異的成績,滿懷希望的來到了這裏,滿以為自己可以有大好的前程,誰知道——卻落得如此下場!

    正潛在醫院裏監視的小七,一開始,他並沒有認出莫小惠來,因為莫小惠現在可謂是麵目全非。

    不過,這兩天,小七將醫院裏的婦產科的幾個人給認了個完整,所以,當他辨認出這個一身狼狽的女人,正是那個白曉蘭身邊的小護士的時候,發覺到不對,就一路跟隨著莫小惠上了醫院的天台。

    唐詩詩已經失蹤兩天了,君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淩少則是越來越沉默,他們這些人如今是時刻緊繃著頭皮,提心吊膽,唿吸都是小心謹慎的,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崩潰!

    如此模樣的莫小惠,讓小七感覺到一絲絲興奮,這也許就是個突破口!

    “姑娘,你怎麽大晚上的一個人來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快迴來吧!”小七看著坐在欄杆上的莫小惠,好心的規勸。

    “你是誰?不用假好心,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莫小惠眼睛紅腫,透過一線縫隙,看著小七模糊的身影。

    “你肯定也在笑我吧?”不等小七說話,莫小惠淒然的笑笑,說:“我就是個傻瓜,徹頭徹尾的大傻瓜!你們男人都是混蛋!”

    小七皺眉,他現在百分百的肯定,這女人肯定是被男人甩了,看她這幅尊榮,那男人估計不是爛賭鬼就是酒鬼,沒辦法,跟莫小惠這樣遭遇的女人,他見得太多!

    “有什麽可笑的,我隻覺得你可憐,就跟我那個苦命的姐姐一樣!”小七裝模做樣的歎口氣,眼神流露出悲傷。

    “你姐姐?”果然莫小惠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我姐姐!唉!說起來,我那個姐姐,真是慘!”小七一臉痛心的說。

    “我不信她比我還慘!”莫小惠搖搖頭。

    “跟你差不多!我姐夫是個爛賭鬼,輸了錢還愛耍酒瘋,對她不是打就是罵的,她的婆婆也不是東西,非說她不能生,聯合一個黑心的醫生,騙她說她得了宮頸癌,將她的子宮給切除了,你是女人,應該知道的吧?好好的一個女人沒了子宮,那還能叫女人嗎?唉!這還不算是最慘的,她的老公跟婆婆竟然逼她去賣淫養家,最後我姐姐受不了刺激,跳樓自殺了!”小七長籲短歎的,眼角還拚命的擠出了幾滴可疑的液體,看起來聲情並茂的樣子。

    真是將他的那個莫須有的姐姐刻畫的要多參與多慘的。盡管,小七的這套說辭,根本經不起推敲,但是莫小惠現在神經處於失常狀態,根本缺乏應有的判斷,所以也聽不出什麽不對來!

    “宮頸癌?切了子宮?死了?”莫小惠迷迷糊糊的重複著小七的話,突然間她神情狂躁了起來,失控的大喊:“我不是故意的,

    是他們逼我的,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小七從莫小惠語無倫次的話中敏銳的嗅到了不正常之處,問道:“什麽是假的?”

    “報告!報告是假的!他也是假的!都是假的!”莫小惠痛哭流涕!

    “誰告訴你是假的?”小七掩下心中的緊張激動,問道。

    “我……我偷偷的去改了數據,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相信他!”莫小惠繼續抱著頭哭泣。

    “真的呢?誰讓你這麽做的?”小七原本想著從莫小惠的口中套出點什麽內幕來,也好讓他們盡快的找到線索,沒想到竟然一下就找到條大魚,一想到這個女人就是害的唐詩詩被人羞辱誤會,離家出走的罪魁禍首之一,小七的眼中就露出兇光!

    “在我的換衣櫃裏。”莫小惠順著小七的話,無意識的迴答,然後不經意的抬頭看到小七眼中的兇光,心裏一顫,腦中突然有了一絲清醒!

    “你是誰?為什麽這麽問?”莫小惠害怕的看著“元兇畢露”的小七,害怕的問。

    “誰指使你的?”小七緊逼不舍。

    “男人都是騙子!騙子!”莫小惠看了靠近的小七一眼,突然悲憤的大喊一聲,從天台上縱身跳了下去!

    小七看了自由落體的莫小惠一眼,眼中閃過懊惱!

    媽的!我沒讓你連跳樓都跟人學啊!真是便宜你了!

    小七馬不停蹄的讓人潛進莫小惠所說的地方,果然從莫小惠的換衣櫃裏,搜出來了唐詩詩的檢查報告!

    “君少,在莫小惠的換衣櫃裏,找到了唐詩詩原版的體檢報告。”一拿到唐詩詩的體檢報告,小七這個激動哪,就甭提了!連忙打電話給君慕北報告,這下他們可以喘口氣了吧。

    “莫小惠?!怎麽弄到的?”君慕北的聲音裏帶了一絲激動,終於有線索了。

    “君少,這次我可是……”小七剛想表表功,將自己如何發現莫小惠的不正常,如何跟到天台,然後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拉近乎編瞎話,套出了莫小惠的話,給添油加醋的說一遍,誰知道卻被一個聲音給冷冷的打斷:“別說廢話!”

    “淩——淩少!是!”小七的心肝顫了顫,然後用最簡潔幹練的語言,將莫小惠的事情給描述了一遍!

    “蠢貨!你怎麽不救她!”淩睿聽完小七的話,生氣的訓斥!

    小七被嚇得不敢喘氣。

    “立刻調取莫小惠的銀行賬號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這些難道還要我提醒?”君慕北看到淩睿投來的譏誚的目光,恨恨的對小七吩咐,這小子,自己就是愛他那股貧勁,留他在身邊,沒想到,這個時候了,這小子還貧!

    “是!”小七連忙答應了,果斷電話後,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鬆了口氣!

    淩少,太可怕了!

    唐詩詩的檢查報告,很快的送到了淩睿的手上,果然如淩睿所料的那樣,唐詩詩的身體各項指數都很正常,非常的健康。

    經過調查,原來莫小惠將醫院裏麵一個宮頸癌患者的報告跟唐詩詩的給調換了,並做了修改,雖然不說是是天衣無縫,但也絕對是讓人短時間的看不出來。所以,就連醫生也沒有發現這裏的不妥之處。

    出了這麽大的紕漏,又是死人,又是醫療事故的,市立醫院的領導們也個個提心吊膽的,唯恐自己頭頂上的烏紗不保,因為這次他們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

    市立醫院的院長,這幾天也不知道耗掉多少頭發了,原本就是個地中海,現在快變成撒哈拉了!

    這莫小惠倒是死了幹淨,莫小惠是個孤兒,屍體沒人認領,她這一跳樓,醫院不但要給她做身後事,還要替她收拾這麽大個爛攤子,真是天降橫禍!

    不過,令君慕北跟淩睿鬱悶的是,莫小惠的賬戶上確實是不明款項,分兩次打入的,時間也跟這次的事件相吻合,但是,款項卻是從英國那邊一個叫麥隆的人打過來的,而這個麥隆,近期並沒有什麽不明的款項進賬!

    shit!看到這個結果,不光是君慕北,連淩睿都鬱悶了!

    對方顯然是個狡猾的老手,將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給掐斷了!

    “現在怎麽辦?”君慕北有些挫敗的問。

    “先繼續監視他們!”淩睿說完,拿著唐詩詩的體檢報告,推門出去。

    剛剛老媽打電話說淩老太爺醒過來了,但願淩老太爺說的小野貓在他手上是真的,不然——他不介意再將他氣暈一次!

    自從出了莫小惠的事情,淩睿已經可以證實,這老頭是被人給利用了,不過他現在倒是真的希望小野貓在淩老太爺手上,不然若是落在別人手裏,小野貓免不了要受些苦頭!

    “淩悅,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淩老太爺一醒過來,就激動的拉著淩悅的手,幹啞的說道。

    “爸,你說的是誰?”淩悅不

    解的問。

    淩老爺子卻突然的沉默了,想到唐國端的冷漠跟嘲諷,眼中意味複雜。

    “唉!”淩老太爺歎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或許,是我錯了!”

    “不是或許!”淩睿剛到門邊,就聽到淩老太爺說話,推門進來,將唐詩詩的檢查報告往淩老太爺的床上一丟,冷冷的說:“你簡直是大錯特錯,不知所謂!”

    “兒子!怎麽說話呢!你爺爺剛醒來!”要發脾氣也不是這個時候!淩悅輕叱道。

    這個家裏,這幾天都亂成了一鍋粥,幸好淩睿將老爺子安排在軍區總院,這裏有專門可靠的醫生護士二十四小時的照顧,不然的話——她可真是分身乏術!

    “這是什麽東西?”淩老太爺沒想到淩睿對他竟然這麽冷漠了,連半分的尊重都沒有,心裏頓覺一涼。

    “我看看!”淩悅拿起那個紙袋,不禁奇怪的自語:“詩詩的體檢報告?”

    然後飛快的打開,將裏麵的內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不禁悲從心來,看著淩老太爺,失望的問:“爸,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

    “我做什麽了?”淩老太爺一臉不解,掙紮著起身,奪過淩悅手中的體檢報告,舉得老遠,眯著眼,費力的看了起來。

    “健康,情況良好,適合受孕!”

    最後的專家意見裏,寫著這麽一行字。

    “這,這是從哪裏弄得?”淩老太爺不敢置信的抖著手中的檢查報告,連聲音也是抖得!

    要是這報告是真的,那自己——

    “這體檢報告,在醫院裏找個熟人,就能偽造!”淩老太爺梗著脖子,不肯認錯的辯解道。

    “的確,花二十萬就能買到,你們不就是這麽做的嗎?”淩睿看著淩老太爺的眼睛,譏諷的說。

    “什麽二十萬?”淩老太爺畢竟也不是傻得,立刻聽出了淩睿話中的玄機,問道:“究竟是怎麽迴事?”

    此刻,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天的飯桌上,淩素素,黃曉娟,林美娟三個人的話,三個人的表情一幕幕的在他的腦海中倒帶:淩素素一直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的樣子,黃曉娟原本衝動的性子突然變得隱忍,林美娟那幾句恰到好處,都在點子上的嗬斥訓誡!

    淩老太爺突然間腦中猶如醍醐灌頂!

    自己竟然做了這戲中的醜角,被他們當槍使了!

    淩睿一看淩老太

    爺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直接了當的問:“詩詩呢?是不是真的被你關起來了?”

    “我——”淩老太爺第一次覺得在淩睿的目光下局促不安,啞口無言。

    淩睿的心,又沉了一分,今天是1號,已經是第三天了,他的小野貓,就像是跟在人間蒸發了一樣,蹤跡全無!

    “這一次,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淩睿看著淩老太爺的眼睛,態度強硬,語氣冰冷,不容反駁。

    “唉!我老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淩老太爺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疲憊。

    唐詩詩這個丫頭,跟他們淩家,是真的有緣!

    “老了不是逃避的借口!”淩睿態度明確的對淩老太爺表示,他說的那些“一個也不會放過”的人裏麵,包括他!

    “不用你告訴我怎麽做!我老頭子知道!”淩老太爺生氣的瞪著淩睿,但是在看到淩睿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還有那嚴重的黑眼圈的時候,愧疚的說:“白家的宴會,你不要去了,免得節外生枝。”

    白家的人,肯定會早有準備,幸虧這幾日自己昏迷了,不然按照原計劃,他是要再挑選幾個合適的女娃跟睿小子送作堆的,到時候,恐怕這小子連看都不會再看他一眼了!

    “不,你錯了,白家的宴會,這次才是非去不可了!”淩睿的聲音仍舊冷冰冰的,但是淩悅跟淩老太爺都不難聽出那聲音裏的疲憊!

    淩睿說完就走了,淩老太爺這裏已經沒有他需要的信息,他根本沒心情逗留。

    淩老太爺看著淩睿的背影,心裏不免感到失落,曾經這個孩子跟自己有多親近!如今比個陌生人還不如了!

    都是自己自作孽!

    這次在鬼門關上繞了一圈,倒是讓淩老爺子看開了許多。

    “爸,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看看你這是都幹的什麽事啊?”淩悅對淩老太爺也不免抱怨,一想起自個的兒媳婦還下落不明的,她心裏就難受的跟什麽似的,不停的抹淚!

    “真的是老糊塗了!”淩老太爺幽幽一歎,說道:“原本以為,活了這麽多年,都活明白了,誰知道,被人牽著當猴耍了!唉——”

    “行了,你現在還是專心養身體吧,有什麽事,等詩詩找到了再說。”淩悅也不敢一直的數落淩老太爺,畢竟,他現在身體虛著呢!

    “爸,你想吃什麽,我讓澤宇給你送來!”這兩天,淩悅跟君澤宇兩個

    人輪換著守著淩老太爺,一個陪床,一個送飯的,不過君澤宇要更忙一些,因為他舍不得淩悅醫院單位兩頭跑的,幾乎將皇朝集團的事情都攬了下來,反正這些年,他做的也不少,門清!

    “上次你給我送的那個草莓燕麥粥,給我弄點來,家裏的廚子,老是做不出那個味來!”淩老太爺對吃食也是特別的挑剔,這完全是職業病。

    “爸——”一提起那草莓燕麥粥,淩悅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喊了一聲“爸”,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怎麽了,一份粥就讓你激動成這樣!”淩老太爺見淩悅抹淚,再看看她這些日子憔悴顯老了不少,心疼了。

    “那個粥,是詩詩那孩子做的!”淩悅一說起唐詩詩的名字,眼淚落得更兇,她好好的一個兒媳婦,如今下落不明的,怎麽能讓人不擔心?

    “是她!”淩老太爺喃喃自語般的說道,此時的心情,已經不知道該怎樣來形容!

    “唉!我真是老了!”半天,淩老太爺這樣感歎道,半靠在枕頭上,陷入沉思。

    淩悅還是打電話給君澤宇讓他送草莓燕麥粥來,等她打完電話,淩老太爺卻突然開口,對著淩悅說:“跟我說說那個丫頭吧。”

    淩悅點點頭,然後將唐詩詩的事情,跟淩老太爺詳細的說了起來,從唐詩詩給自己修車,到唐詩詩在君家大院住的這段日子,說的異常詳細。

    “你怎麽就敢斷定,她不是故意的,為了引起你的興趣?”聽淩悅說唐詩詩給她修車,淩老太爺不讚同的問。

    “爸,你怎麽能這樣想,她要是真存了那種心思,怎麽會連名字也不留下?”聽淩老太爺這樣質疑唐詩詩的人品,淩悅不樂意了。

    淩老太爺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擺擺手,說:“我這不是習慣了質疑嗎?接著往下說。”

    淩悅也沒再追究,畢竟他們身邊懷著目的想要接近他們的人太多了,淩老太爺這樣想也無可厚非,就接著往下說。

    “她每天都起來鍛煉,然後給全家人準備早餐?”淩老太爺懷疑的問。

    現在哪裏還有這麽勤奮的孩子,淩素素每天不睡到太陽高升都不起來。而且,家裏自從有了廚子,傭人,這些人哪裏還有人再動手自己做過飯?連廚房裏的東西怎麽用,都不知道吧?

    “早上陪著淩睿去晨練,淩睿不在就跟我公公去,或是自己去。”說起這個,淩悅多少也是不滿的,自從那次帶了唐詩詩去炫

    耀了一把後,她還沒過足癮呢,這丫頭就再也不跟她出去了。

    “早餐基本是她準備,我們也就偶爾打打下手,她還給我公公單獨弄了個科學營養餐,幾乎頓頓不重樣!”淩悅照實說。

    這君老頭!真是什麽便宜都讓他占了!淩老太爺在心裏不服氣的想。

    還真是個少見的能幹的孩子!怪不得將君家那一家子都收服了!

    “我就不信,君老頭在這丫頭不能懷孕的事情上沒犯過混!”淩老太爺越想越不服氣,開始專挑人的壞處!

    “爸,你怎麽都將人想成這樣?你知道我公公在知道詩詩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後是怎麽說的嗎?”淩悅不讚同的看了淩老太爺一眼,有些生氣的說。

    “怎麽說的?”淩老太爺對這個十分感興趣,連忙問道。

    “我公公說——”淩悅刻意的清了清嗓子,說道:“睿小子!一定要將那丫頭給我帶迴來!告訴她,不管怎麽樣,她進了我們君家的門,就一輩子是我們君家的媳婦,就算是發生了天大的事,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這是軍令!”

    淩悅將君老爺子的腔調模仿的有模有樣的。

    “哼!裝腔作勢!”淩老太爺仍舊嘴硬,不服的說道,他就不相信,這君老頭當時心裏沒有一絲的不情願!

    “爸,這就是你不如我公公的地方了,你都這麽大年紀了也該看開了,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放著清清閑閑的日子不過,添什麽亂嘛!”淩悅抱怨著說,一臉公道的樣子。

    淩老爺子生氣的瞪了一眼淩悅,賭氣似的背過身去不理她。

    淩悅看著跟個孩子似的父親,心裏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她知道,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心裏去了。

    這一次的白家宴會,可謂是曆年來前所未有的盛況,往年君慕北,淩睿,杜浩洋,權少白這些人,屢次邀請不到,今年可好,全部都自己討要了請帖,齊齊到場,這讓主辦方白家老夫人覺得倍有麵子。

    隻是,要是這些人不帶著女伴的話,就好了!

    哪有帶著女伴來相親的?!

    除了方子明最近實在太忙,分身乏術以外,其它人都跟淩睿一起來了,不但他們,就連唐詩詩的三個好姐妹,聽聞到唐詩詩失蹤,極有可能跟白家有關,而且,這個白茉竟然不要臉的覬覦她們好姐妹的男人的時候,也非要一起來了。

    權少白自告奮勇的打頭陣,幾乎是綁架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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