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猜拳的主要要想贏,也不全是靠實力,有時也得講點運氣。

    誰也不是神仙,能一下子就猜中對方出幾個數。但如果擅於此道,概論上贏的可能還是要大一些。因為可以從對方的拳路可以看出對方的出拳的規律,然後應對。

    這並非是高技術含量的事情。但確實有水平高低之分,不過要想贏,那就得把意外的情況排除,那就得多猜幾拳後算贏,靠實力和概率取勝。

    於是我提出我現在暈得厲害。一拳肯定不行,咱們三拳兩勝,贏兩次的算贏,方清華說沒問題。都聽我的。

    意外果然經常發生。第一拳我就輸了。但接下來的兩拳我都贏了,於是方法清華輸了,喝了一杯。

    他自然不服,說再來。安明在旁邊這包間裏的男人又不止你一個。想和美女玩猜拳的也不止你一個,哪能讓你一個人承包了?輸了就玩去。

    於是那些眼神熾熱的我男生們一個個都過來挑戰,我輸了兩次,但絕大多數的我都贏了。我心裏暗喜。心想自己果然是寶刀未老,終於找到一個逃酒的好方法。

    連贏幾個男的之後,那些人看出了我的實力,那些聰明一點的就不再來招惹我了,都找別的好欺負的玩去了。我總算是暫時得到一點安寧。

    但我還是喝了不少,雖然沒醉,卻是暈暈的,我看著旁邊的安明,他雖然和那些同事喝了不少,卻是端坐不動,好像沒事兒一樣。高大的身材坐在一群人中間,無論是相貌和氣質都是鶴立雞群。側臉更是俊得讓人心醉的感覺。

    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得不行,像我袁小暖這樣被胡芮稱為與社會嚴重脫節的家庭主婦,竟然能遇上這麽一個白馬王子。

    那真是天上掉了一個餡餅,而且正好就砸到了我的頭上,而且這餡餅還不是普通的餡餅,是包了唐僧肉吃了能長生不老的高級限量版餡餅。

    於是我又有了那種不真實的困惑。

    這餡餅憑什麽就正好砸到我頭上?雖然我長得還行,但肯定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最要命的還是一個有了孩子的家庭主婦。像安明這樣的超級大餡餅,憑什麽就能砸到我頭上?那麽多年輕漂亮的美眉,憑什麽不砸到她們的頭上?

    我端起酒杯,對著旁邊的安明說:“餡餅,我們喝一杯……”

    “你說什麽?什麽餅?”

    我這才發現自己魔怔了,趕緊改口:“董事長,我們喝一杯。”

    “不對,你剛才說什麽餅來著?那是什麽意思?”音樂聲雖響,安明的耳朵卻是靈得很,他還是聽見了。

    “我說煎餅呢,肚子有些餓,忽然就想到了煎餅。”我信口胡扯。

    “可是煎餅和喝酒有什麽關係?”安明不依不饒。

    這要是換了平時,我直接拳頭就招唿上去,看你還這麽多問題。可現在知道人家是咱們公司的大老板,又是在這種場合,我就不敢造次了。

    “我是說,喝酒都喝得餓了,忽然就想起了煎餅。”

    “哦,是這樣,我讓服務生去給你買些簡餐來吧?如果不太餓的話,那就忍忍,嗨完後還要去吃宵夜呢。”安明說。

    “現在好像又不太餓了,隻是想和你喝杯酒。”我舉起酒杯說。

    “好啊,你喝多了,隨意喝一口就行,我先幹為敬。”安明倒是痛快。

    與安明喝完酒,胡芮在我旁邊附著我的耳朵,“主婦,厲害啊,這就開始向我們的大老板放餌了?你還真是有針對性地隻釣大魚啊,可是這魚著實是大得很,小心把你扯進水裏溺死在裏麵!”

    “別胡說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麽般勢利庸俗?是個男人都想釣?我才沒有這種想法呢。”

    “切,瞧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白癡都能看出你已經被董事長的魅力所傾倒了,還裝什麽清高。鄙視!”

    我大驚,心想我的眼神有脈脈含情嗎?要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失態了!這些同事恐怕都以為我是花癡呢。

    “我真的有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你是不是看走眼了?我那是敬畏的眼神。”我也附在胡芮的旁邊輕聲說。

    胡芮作了哈哈的冷笑動作,“雖然我沒嫁出去,但也是情場老手,那些有的沒的心思,能逃得過姐的法眼?哼!”

    我懶得和她說,心想自己既然眼含秋波,那說得自己這心思不定啊,那得去冷靜一下才行。於是說要去一下洗手間。

    在洗手間裏本來想用冷水拍一下臉冷靜一下,但又擔心造型師給我畫的妝弄花了。於是強忍住。隻是將水龍頭打開,用水一直淋著手,然後深唿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沒作出什麽出格的舉動,不過就是和安明喝了一杯酒而已,我怎麽就需要冷靜了?原來是被胡芮說我含情脈脈把我自己給嚇到了。

    我當然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和安明之間的事情的。

    首先我還離婚,在名義上還是有夫之婦。如果讓人知道安明和一個有夫之婦勾扯不清,那對他的名譽無疑會有極大的損害。他會被人認為是一個不良的勾搭良家婦女的人。

    到時我在公司肯定也會被人畏懼,但同時我也會被人鄙視到死。我忽然發現這種關係真是危機重重,我是必須得和陳年有一個了斷了,不然有一天這種關係會傷害到我和安明。傷害到我也算是活該,但傷害到安明,對安明造成不好的影響,那我真是罪過大了。

    我正站在洗手台前胡思亂想,忽然一雙手從背後摟住了我的腰。我從鏡中往後看,看到安明那張刀刻般的臉。

    我趕緊掙脫,沒想他的鹹豬手迅速在我裸露的肉肉上抹了一把,“袁小暖,原來你在夜場穿這麽性感的衣服。沒想到會被我抓到吧?”

    “你怎麽不告訴我你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我趕緊搶占主動。

    “我要告訴你了,能看到你這種性格的樣子嗎?”他摟我的手更緊。

    “你放開我,一會有人來看見。”

    他將我反過身,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嘴伸上來狠狠啃了一下。“不要和那些男人猜拳了,我特麽吃醋!”

    之前在眾人麵前還沉著穩重的董事長,這會臉上又恢複了那種奸滑和痞氣。都說女人是最善變的東西,我想說說這句話的人肯定是沒見過安明這一類的男人,要是見過了,那就會知道這個世上有一類男人比女人善變多了。

    簡直就像是川劇中的變臉那樣快,各種複雜的角色迅速變化,言行和氣質也能瞬間就變迴來。簡直就是影帝他師父的師父。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我讓人看到你摟著公司新員工耍流氓。”我威脅道。

    “叫!我鼓勵你叫,讓人看到公司的新員工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在洗手間勾引董事長,這才叫爆炸性的新聞呢。”安明奸笑道。

    他知道我不會叫,他了解我,賭定我不敢聲張。

    “你放開我吧,今天這衣服是胡芮逼我穿的,我幾時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啊,我也覺得太張揚了,一點也不適合我,可是我沒辦法啊,我現在是她的助理,她是我的老板,她讓我穿我就得穿,不然她就要讓我滾蛋!”我哭喪著臉說。

    “那要是她讓你再穿得暴露一點,你也認了?”安明問我。

    “那倒不會,那就超出我的接受範圍了……”

    “那就是說,穿得這麽

    露,其實是在你的接受範圍內,你內心覺得可以這麽露的?”安明緊追不舍。

    果然是言多必失,在安明這樣的人麵前,說話真得處處小心。

    “也不是了,你是當老板的,自然不明白一個下屬被上司要求做某件事的時候,那內心得有多為難多掙紮!現在你又來找我麻煩,你還有良心嗎?”我隻能是用苦情手段了,別無他法。

    他這才鬆開了手,“胡芮這個女人也真是的,要露自己露,幹嘛逼別人穿性感的衣服?迴頭我跟魏鬆說一聲,讓他把你調離,不給她當助理了。”

    “千萬別!我喜歡給她當助理。”我趕緊說。

    我當然不會願意被調離,我現在是苦逼的新人,在公司都沒站穩腳根呢,要是隨便調到另一個部門,那我肯定得受人打整,胡芮雖然老貶我,那畢竟是我死黨,她貶我我也可以損她,根本不吃虧。我幹嘛要換到其他的地方受氣?

    更何況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如果調去其他部門,那胡芮還不恨我?她對我不錯,我又怎能做得罪她的事。這種過河拆橋的事,自然是不能幹。

    “怎麽,你還不舍得?你不是說是胡芮逼你的嗎?我如果把你調離那個崗位,以後她就欺負不到你了,我的女人,哪能讓別人欺負?”安明說。

    “她沒欺負我!她對我挺好的,她就是想讓我穿得光鮮一些,不要那麽老土。”我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給你挑的那身衣服很老土了?這樣露的才不土?”

    “安先生,你可是堂堂的大董事長,我們都是你的員工,你說你這樣鑽牛尖像話麽?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話你小肚雞腸?”我隻好發大招,給他戴大帽子了。

    安明竟然也吃這套,“我也就是逗你玩,你急什麽了。不過一會不許和那些人喝酒了,你是我的人,哪能和他們打情罵俏的!”

    我本來想爭辯說我哪有和他們打情罵俏,隻是新人自然要給那些老員工麵子,不然我以後也不好混。但想想算了,他高高大上,不可能理解我們這些底層員工的苦,說也白說,不說也罷。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你別馬上跟著出來,不然人家會懷疑的。”我說。

    “知道了,去吧。”安明這才答應。

    我剛出來,就遇上胡芮,她說這又不是農村的土廁,還能掉茅坑裏?怎麽去個洗手間這麽長時間?

    我說我喝多了,都吐了,所以時間要得多

    。

    她半信半疑,“袁小暖你跟那些人猜拳贏多輸少,你壓根沒喝多少酒,你能喝醉了?你的酒量老娘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咱們宿舍一群姐妹喝酒,哪次不是你一個個背迴去睡覺?這麽點酒就讓你吐了,你唬誰呢?”

    “我現在老了,各方麵機能下降了,一喝就醉,行不行?難道我吐不吐這事也要歸領導管?”我沒好氣地說。

    “你那麽敏感幹嘛?我踩著你尾巴了?我就是關心你而已。”胡芮說。

    這時安明也出來了,又恢複了那種威嚴的老板樣子,禮貌地衝我們點了點頭,擦身而過,都沒看我一眼。

    胡芮看了看安明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忽然作恍然大司狀:“你們?”

    “啥?”我裝著完全不知道她的意思。

    “剛才你和董事長不會是在洗手間什麽什麽了吧?”胡芮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我。這眼睛一直都是她的驕傲,又大又圓,屬於電眼級別的。

    “什麽什麽了?胡芮你醉得都不會說人話了?那趕緊去清醒一下吧。”

    對於這個問題我直接不想和她多扯,轉身就走了。一要堅信言多必失的道理,胡芮那可也是人精。

    胡芮一把扯住我,“你真的把大boss勾搭上了?袁小暖你這戰鬥力比以前強多了啊,我靠,你還讓不讓我們這些未婚女神活了?”

    “胡總監,你再胡說八道,我馬上去告領導,說你誣蔑和攻擊他!”又要逼我發大招。

    “你特麽少廢話,我就隻問你有還是沒有?”

    “沒有!”我果斷說。

    還好這時又有同事過來了,我這才成功脫身。

    迴去又坐了一會,我以為時間差不多了,大家也應該是該打道迴府了。可沒想到看到帥哥美女們卻絲毫不顯倦意,依然是玩得興高采烈,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完全沒有要退場的意思。

    年輕真好,這些人今晚玩爽了,明天睡懶覺起來,又精神抖擻了。

    這時燈光忽然變暗,音樂也換成了節奏感很強的音樂。然後喝酒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圍成了圈,開始蹦了起來。

    我隻是看著,一點要參與的欲望都沒有。我一家庭主婦,真是沒興趣參與他們年輕人的這種活動。

    但方清華卻走到我麵前,來牽我的手,示意我和他們一起玩兒。

    方清華對我有點小意思,這我是知道

    的,但他確實不是一個猥瑣的人,他的動作很幹淨,完全友誼似的。我有些為難,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怎樣。

    這時安明過來,附在方清華的耳邊說了兩句,然後方清華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我兩眼,笑了笑,說沒關係,一起跳吧,人生需要發泄。

    我完全就是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他說的沒關係是什麽意思。然後安明也來拉我的手,讓我走在他前麵,加入了那個圈,開始蹦了起來。

    我僵硬地被安明帶著一起瞎蹦,他們應該是經常玩的,蹦的很有章法,但我看不出那是一種什麽樣的舞步,隻好跟著他們瞎蹦一番。

    唉,胡芮那娘們說的沒錯,我真是和這個社會脫節了。

    蹦了一會兒,我累得不行,汗都出來了。就迴到沙發上坐下休息。安明則繼續和他們一起瘋。他個大的身材在那一群人中像棵旗杆,但動作卻非常協調,一看就是夜店老鬼。

    就這樣跳了一會又坐下休息,一直玩到淩晨兩點,俱樂部的服務生來說要打烊了,節目才正式結束。

    我確實是有些困了,但那些同事們卻還是精神得很。出了俱樂部後開始步行,有些還意猶未盡地哼著歌。

    我有意離安明遠一些,隻是並排和胡芮一起走,我問她說這還要去哪裏?她說吃宵夜,前麵有一家烤肉店,這是今晚的最後一個節目,完了就可以迴家睡覺了。

    我真是服了,都淩晨了,還吃烤肉?這簡直太不健康了!這些人的生活習慣怎麽就那麽離譜呢?

    “又想說什麽不健康是吧?人活著健康是很重要,但也不能為了健康就一直活得像苦行僧吧?偶爾放縱一下還是必要的。瞧,這就是家庭主婦的本色。”胡芮又開始鄙視我。

    為了避免被胡芮過度重複鄙視,我選擇沉默。

    烤肉店裏還很熱鬧,都是些青年男女在吃。我以為吃烤肉也就罷了,結果他們竟然還喝啤酒,我這次是打死也不喝了。

    淩晨五點,終於鬧騰完了,我也是困成狗了。同事們都提前電話約了車,在烤肉店門口互道早安後都相繼離去。胡芮說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迴家,我說不必了,我自己攔出租車了。

    安明走過來說他也電話約了車,如果隨路的話,可以送我們一程。胡芮欣然答應,我也隻好一起上了車。

    安明坐在副駕駛,我和胡芮坐在後麵。胡芮附在我耳邊說好像安明真是對我有點意思,要我加把油把他搞定,還說要是

    把董事長搞定了,那咱們姐妹以後在公司就可以橫著走,根本不懼任何對手,吃香的喝辣的了。

    我沒理她,隻是恨恨地掐了她的腿一下。她疼得直裂嘴,卻不好意思叫出來。

    到了胡芮的住處後,我還沒說什麽,胡芮就搶著說那就麻煩董事長把我助理安全送到家了。安明說沒問題,絕對保證毫發無損的送我到家。

    下車前胡芮又眼神詭異地看了我一眼。還暗地揮了一下拳頭,作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我假裝沒看見。

    到家後我脫下那恨天高和那一身衣服,感覺一身輕鬆,進了浴室。安明也進了另外一外一間客人用的浴室。

    我想他今晚到是挺老實的嘛,還以為他迴來後還會一直嘮叨我白穿得太露了,沒想到他什麽也不說。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等我從浴室出來後,發現他已經洗好在床上躺下了。正在翻看手機,向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過去。

    我有些心虛,心想這又是怎麽了?接過手機,原來是公司同事發的微信朋友圈,上麵竟然是我和公司的人猜拳的照片,配的字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大美女。

    我那露了事業線的造型看得很清楚,而且好像是照片的重點。

    “這些人怎麽這麽樣啊?不經人同意就把人照片發到網上,也太不尊重人了!”我叫道。

    “這能怪得了別人嗎?是你自己穿得那麽暴露,人家當然要偷拍了。朋友裏有美女男人都喜歡顯擺的。而且都是年輕人,自然做事都會很隨意,根本不能怪別人。”

    我去,他果然還是要秋後算帳的。

    對於安明這人,我還是有些了解的,那就是別在他麵前認錯,你越是認錯,他就越上臉,越是欺負你。既然他要秋後算帳,那也得我先算。

    “我還沒問你呢,我當初可沒投簡曆到美如星辰,卻收到了他們的麵試邀請,那是你搞的鬼吧?”

    果然安明就有些心虛了,“反正你也在找工作,多一個麵試機會有什麽不好?”

    “所以我的工作其實也是你安排的嘍?你就知道我是一個廢物,靠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找不到工作,所以你私作主張給我一個工作的機會?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安老板?”我提高了聲音。

    坦白說我自己也知道是有些無力取鬧了,不管是不是安明安排的。這個工作確實是不錯,讓我遇到了胡芮,而且還打破了以前沉悶的生活狀態,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但為

    了占據主動,我還得緊逼。

    安明笑了笑,“那你準備要怎樣感謝我啊?”

    “可是你這樣做經過我同意了嗎?我最討厭別人不經我允許就規劃我的人生。”我強詞奪理。

    “袁小暖你別得寸進尺啊,我怎麽就規劃你的人生了?你需要找工作,而我的公司正在招人,我也覺得你可以,那就讓人邀請你麵試了,我隻是給了你這個機會,後麵的事根本沒插手,你也確實是有些本事,直接就麵試過了,還飛速就當上了銷售總監的助理,這些事完全與我無關啊,我沒有施舍你這份工作,都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我怎麽就規劃你的人生了?”

    要說和安時鬥嘴時,他完全就沒什麽老板風度,完全就一市井潑皮的樣子,根本就是寸步不讓,見招拆招,一副和我撕到底的賤樣子。真不知道他那莊重的董事長樣子當時是怎麽裝出來的,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正麵目。

    這一下子堵得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付,有些發愣。安明一看就得意了,“說不出話來了吧?”

    “好,這暫且不說,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說你是美如星辰的董事長?讓我傻子似的一直蒙在鼓裏?”我問。

    “我也沒說不是啊?你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再說了,我是不是董事長,和你在不在那家公司工作有什麽關係?你不是要公事公辦嗎?難道你還會四處去說你和我有一腿,讓大家都關照你?”安明振振有詞。

    “你……”

    “你什麽你?這件事我絕對做的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是普通朋友,給你介紹一家不錯的公司,那也很正常吧,至於你能不能進去工作,那就得靠你自己的本事了,與我沒有關係。”

    “得了吧,有你安董事長的關照,我還能不留下來?我再是一個白癡,那魏鬆也得看你的麵子上把我留下吧?”我說。

    安明擺手,“錯,你這是小看我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自然希望你能到美如星辰去上班,但如果你真是沒有那個能力留下來,我也不會因為你和我的關係強製把你安插進去的。公司是用來賺錢的,不是慈善機構,專門收留老弱病殘。”

    “你說誰是老弱病殘呢?”

    “哦,那肯定不是說你啦,你這麽年輕漂亮,現在又成了我們公司的性感女神,哪能是老弱病殘?”安明趕緊改口。

    “好,那你也比總是提我今晚穿衣服的事了,大男人家,那麽小家

    子氣,我不過就是露了一點點嗎,這是很正常的範圍,一直抓住說個不停!你不說我,我也不怪你對我隱瞞真相的事了。”我提出了妥協。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們不說了,那我問你,以後我們是繼續隱瞞呢,還是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圍台上技。

    “那當然是繼續隱瞞了!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我希望以一名普通員工的身份在公司裏工作。靠自己的本事吃飯。”

    “好,我喜歡,我相信你能成。其實我也不是不讓你露了,隻是你隻能是露給我看。”安明忽然一伸手,將我拽到了床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覆了上來,手也迅速到達關鍵位置。

    本來今晚我已經很困了,但被他幾番挑逗,我竟然也欲望沸騰,他散發著沐浴露香味的身體壓了上來,我們很快糾纏在一起。

    第二天是周末,我照例是忘了關閉鬧鍾。才響了一聲,安明就爬了起來將我的鬧鍾關掉。然後繼續躺下睡覺。

    我也是困得不行,也是繼續閉眼睡。真是許久沒睡過懶覺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安明已經醒了,正拿著手機在玩,看我醒來,問我睡夠了沒有。

    “還有些困啊,不過餓了,我得起來做東西吃了。”我準備爬起來。但卻被安明又給摁住了。

    “我也餓了,讓我先吃會兒。”說著他又吻了過來。

    昨晚才折騰好久,我真沒想到他竟然又要。伸手擋住了他。“安先生,你要節製,不能太過,小心傷身體。”

    “傷的是我的身體,又不你的,我願意傷。”

    嘴裏說著,手上卻是一點也不老實,已經開始精準地摸索起來。昨晚狂歡過後,我困得不行,也是直接睡著了,所以現在根本是一絲不掛。我不過是堅持了幾分鍾的冷清,又被他挑逗得興奮起來。

    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精力確實是恢複得很快,昨天那麽折騰,今天他再次撲上來,依然如狼似虎。絲毫沒有疲態。

    反而是我昨天晚上折騰久,今天腰和腿都還有些酸麻,雖然也是很嗨,但卻不能那麽精神地配合他了。最後幾乎是被動地接受他的狂風暴雨。

    終於在一浪又一浪之後他一傾如注,鳴金收兵。躺在我的身邊哈哈大笑:“真過癮!”

    “安先生你知道是什麽叫節欲麽?你這樣沒完沒了,不怕透支麽?”

    “不知道,我的字典裏沒有節欲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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