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拿出電話,還是有些猶豫,顯然這姑娘以前沒幹過這樣的事。


    “真沒事,就當大家朋友聚在一起吃餐飯,真沒什麽關係。”我趕緊在旁邊說。


    工作人員這才按照我說的電話,打了過去。


    其實也就是工作人員涉事未深,要是換作個老油條,這樣的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本來我想直接打給安明,但我想安明事多,不一定能抽空馬上趕過來,先打給錦笙會比較好一些。


    電話通了,傳來錦笙的聲音:“哪位?”


    “錦笙,是我,袁小暖。”沒等錦笙說話,我又馬上說道:“我現在在醫院,一個頭兒看著我在這裏住院,她挺辛苦的,所以我想請她去聖羅吃餐飯,但是我們的服裝都不太方便,想讓你送套衣服過來,我們在這換一下,這方便嗎?”


    我一口氣說了很多,我相信以錦笙的聰明和豐富的閱曆,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ok。我現在就辦。把尺碼和醫院的地址及病房號告訴我。”錦笙在關鍵時候並沒省字,讓我鬆了口氣,他要是像平時一樣說話隻說五個字以下,那就坑了。


    他幾乎不作任何的質疑就答應了,可見他的決斷能力。


    讓一個男人送兩套女人的衣服到醫院,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甚至是有點詭異,但錦笙卻一口答應下來。


    難怪安明如此看重錦笙。


    掛了電話後,我說:“請問頭兒怎麽稱唿,工作人員說我叫黃小麗,我說我叫袁小暖,咱們的這名字風格倒也挺像的。”


    她說:“你的那個朋友真的會給我們送衣服來?我怎麽覺得這件事這麽不靠譜?”


    我說:“沒什麽不靠譜的,溫城到處都是名牌服裝店,他隻要報上尺寸,然後讓人家給搭配一套最新款,再付了錢就行了,至於他挑的風格是不是符合我們的審美,那就另當別論,不過隻是暫時換一下而已,如果不喜歡,扔了便是。”


    “你朋友很有錢嗎?”黃小麗問。


    我笑了笑,“還好吧,各人對有錢的標準定義不一樣,但肯定不是很缺錢的那種。”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這樣違觀。”黃小麗又開始擔心起來。


    我說:“有人知道就違觀,沒人知道就不違觀,這件事沒人知道,所以不存在違觀。你放心吧,如果真要是上麵的人發現,你就說我趁你不備給跑了,你追我出去而已,總之不會連累你的。”


    聊了一會,錦笙來了。


    錦笙還是那一身行頭,頭發紮在腦後,一身黑衣黑褲黑鞋。兩道劍眉,一雙俊目,帥得像時尚雜誌上的男模。強大的氣場又讓他像一名王子。


    和我預料的一樣,黃小麗一看到錦笙就呆了。那眼光就再也離不開了。


    我敢打賭像黃小麗這樣的工作人員,平生肯定沒有機會見識這樣帥氣,而且還洋氣的帥哥。


    錦笙的魅力在於他不但長相俊郎,而且氣場強大,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勢,而這種氣質,恰恰又是最吸引女生的。


    “介紹一下,這是黃頭兒,這是聞錦笙。”我笑著介紹。


    錦笙微微點頭,“黃頭兒好。”


    之前略有些囂張的黃小麗竟然忽然就羞紅了臉,不得不讓我感歎帥哥的強大殺傷力。此時的黃小麗顯得拘謹而害羞。竟然像初次和男生打交道的小姑娘一樣。


    我去,原來天下女人都一樣喜歡帥哥,頭兒也不例外。尤其錦笙這樣的超極帥哥,像黃小麗這樣的沒見過多少世麵的底層小女生,麵對他基本上已經喪失了基本的免疫能力。


    “對不起嫂子,我去的那家店,沒有你的尺碼,但黃頭兒的尺碼是有的,而且你頭上有傷,如果不戴帽子出去,那顯得太奇怪,如果戴了帽子,那會太熱,對傷口不好,我建議嫂子在醫院,陪黃頭兒去吃飯,迴頭我給你打包迴來,你看如何?”


    難得錦笙一口氣說這麽多字,簡直就要快創紀錄了。


    “其實我有傷在身,也不太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你們去吃就好了,我在醫院待著,等你們迴來。”我笑著說。


    一聽錦笙單獨陪她去吃飯,黃小麗臉更紅了。一副害羞的女兒太態,好像錦笙不是陪她去吃飯,是要陪她去入洞房一樣。


    “請換衣服。”在交待完正事後,錦笙又恢複了他的說話風格。


    黃小麗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拿著錦笙新買來的衣服到洗手間去換了。


    “還好吧?”錦笙問我。


    “沒事,一點輕傷而已,安明什麽時候到?”我問。


    “已在外麵。”錦笙說。


    我們就再也沒有說話,大家之間有默契,有些話一說大家都通了,明白彼此之間打算,就不用再多說。


    過了一會,黃小麗換好衣服出來了。還別說,錦笙的品位很好,給黃小麗挑的一身衣服很好看,人靠衣裝,黃小麗在名貴服裝的裝飾之下,整個人氣質都變好了很多。


    “你很漂亮。”錦笙簡短地誇讚了黃小麗一句,就這麽一句,已經讓黃小麗激動得臉又紅了。


    “我們去了?”錦笙看向我。


    我點頭說好,說你一定要把黃頭兒給照顧好,還有,要記得給我帶東西迴來吃。黃小麗卻也不再擔心我會逃跑,自從錦笙出現後,她好像完全就忘了自己的職責了。


    錦笙和黃小麗剛走,病房門就又再次被人推開,安明走了進來。


    不過是幾天沒見,感覺他消瘦了很多,本來就梭角分明的臉看上去更加如刀削出來一樣。黑眼圈非常明顯,顯然他還是沒能擺脫失眠的困擾。


    我心裏發酸,眼淚一下子滾了出來。安明走過來抱我。


    “沒事了,沒事了。”安明輕聲說。然後他低下頭,吻去我眼角的淚水。然後含住了我的嘴唇。


    我與他綿綿地吻,不過是相隔幾天,卻感覺已離開數月一樣。


    “這傷是誰打的?她叫什麽名字?”安明問我。


    “這是我主動挑起她們打架,就是想出來住院。然後和你見麵。”我笑著說。


    “隻是讓你裝大病,沒讓你真的搞出大動靜,把自己傷成這樣。”安明疼惜地說。


    “也沒有什麽大問題,隻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所裏有醫務室,如果不搞出大動靜,根本不可能出來,沒辦法隻好這樣。你不用擔心,我沒事。我現在打架水平明顯提升了,我們監室最強的都被我打得王八蛋似的。”我笑著。


    “對不起,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真的對不起。你現在就跟我走,我會盡快安排你出境。”安明說。


    “我不走,我出來就隻是要見見你,並沒有想要逃走,我的案子都還沒有判。我幹嘛要走啊。”我說。


    “傻瓜,人家既然要弄我們,肯定是往死裏整,最後肯定會說成是責任事故,調查報告並不都是公正的,如果有人從中作梗,那是可以作出假的報告的。你還不明白嗎?”


    “不管怎樣,我都要留下,我不能走,我媽在這呢,萬一哪天有了綿綿的消息,我走以後卻錯過。那怎麽能行?”


    “我先把你送出去,你在外麵呆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把你接迴來,不行的話你就去菲國的那個小島,咱們去過的那個島,可以看星星看日出,薇姨她們會照顧好你,你在那裏,沒人能找到你。”


    我搖頭說:“我不走,我不想走。我本來就沒有什麽過失,憑什麽我坐牢,明明是有人縱火。以前鞋廠也有人縱過火,現在製衣廠又有人縱火,這肯定是一夥人所為,一直都有人想置我們於死地,警方為什麽不去查背後搗鬼的人,而要盯著我不放?”


    安明說:“要是有那麽多道理可以講,那就好了。現在既然沒法講道理,而且我們也沒法查出真相,那隻能是先讓你躲一陣再說,我這邊把事情給處理得差不多了,再把你接迴來就行了。至於綿綿那邊,我會繼續去找,一但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如果能找到綿綿,我直接把她送過來和你相聚。“


    “我不去,這裏既然情況這麽複雜,我就要和你一起麵對,如果他們的目的就隻是想拆散我們,那我現在已經在監牢裏了,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應該不會再進一步加害了,我隻有留在溫城,才可能有機會查明真相,我不能一個人離開,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天天廝守,那至少也要在一個國家,一個城市,你把我送走了,自己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


    安明說:“隻是暫時把你送走,又不是不讓你迴來了,你怎麽就這麽倔呢,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我說:“如果我現在逃了,那我的罪名就徹底的坐實了,畏罪潛逃。要是運氣不好,還沒出境我就被逮迴來了,那我基本上就沒什麽好辯的了,你要沒罪你跑什麽?所以逃跑不是一條生路,反而是把自己給逼上絕望。現在還沒有到走這一步的時候。”


    “小暖,我也不舍得離開你,我也不想送你走,隻是現在情勢所逼沒有辦法,我已經相過很多辦法想把你撈出來,但都沒用,你知道我探視你一次花多少錢嗎?十萬塊。探視是基本的權利,但他們完全剝奪我的權利。就是不許我看你,沒辦法我隻有花錢買、通裏麵的人,但明顯他們也受到更上級的壓力,也隻是敢讓我看看你,其他的他們也不敢答應。所以這一次的情況很嚴峻,你最後還是暫時先離開的好。”


    不用安明說,我也知道這次的事很嚴峻,不然安明早就把我給撈出來了。他絕對不會讓我一直呆在裏麵讓人欺負。


    但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我現在暫時不離開,至少也要等案子判了再說。”


    安明又急又氣,我理解他的心情,其他的對他來說不重。他隻想保我平安,保證我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


    “安明,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說。我一定要留下,我要知道這案子最後會如何判,我要知道到底是誰要我們家破人亡。”我說。


    安明想了想,“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那就先等判了以後再說。我會再想辦法,盡量不讓你在裏麵受苦。”


    我說:“其實我在裏麵也沒怎麽受苦,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江湖,一群無聊的女囚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總會做一些無聊的事,比如說打架就是比較刺激的事,所以有爭鬥是難免的,我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自己死在裏麵的。”


    安明的眼裏閃出兇光:“如果你要是死在裏,我會把整座看寸所夷平,讓所有的人為你陪葬。然後我自己也隨你去。”


    我被他這話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那我可能僅僅隻是理解為了表決心而信口而出的豪言壯語。但從安明口裏說出來,那感覺就不一樣。我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機。而且我幾乎沒有理由就相信,安明說到就能做到。


    “安明你別這樣想,陷害我們的人,隻是個別與我們有仇怨或者有利益衝突的人,並不代表全部的人都是壞人,就包括看寸所裏也有很多不錯的人,比如我們老管對我就很好。雖然有個別的人無視法紀隨意弄權害人,但也有好人在努力維持著公平正義,我們不能以這種仇恨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人。”我趕緊相勸。


    安明伸過臉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我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好人,比如說我們家小暖。”


    我擋住他的嘴,不讓他咬我,“總之你要理智一些,你是我的希望和支撐。你隻要不亂了方寸,你肯定能勝過那背後害我們的人。”


    安明點頭,“我明白。隻是背後的人也太狠,害我安明也就算了,連累四條無辜的生命。這兩天死者家屬天天在鬧,我懷疑也有人在背後支持。“


    我歎了品氣說“死者家屬也挺可憐的,親人沒了誰不傷痛,雖然說是有人相害,但我們也得負起該負的責任。”


    安明說:“這是當然,他已經給每個死者先預支了二十萬的賠償金,用於安葬和善後,迴頭案子定論之後。後續的還會再賠。但家屬依然鬧得很厲害,說要把老板給弄死,以命償命。”


    可見安明壓力多大,他一方麵要想著如何解救我,另一方麵還得為那件事而善後,還得操心金爵的事務,還得防備著背後的人進一步下手。這樣巨大的壓力,還能保持這種狀態,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們會去衝擊金爵,如果再因為這件事而影響金爵的經營,那損失就太大了。”我說。


    “這你放心。沒有幾個知道金爵是我的,而且我已經將金爵轉到錦笙的名下,一但有事,就算是他們想這樣做,也沒有理由去衝擊金爵,而且錦笙也有足夠的能力去應付那些事,你不用擔心。”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隻是難為錦笙了,要不是有他來施美男計,那個小工作人員還不好搞定。他那麽清高的人,肯定很討厭那個小工作人員,但是為了我,卻又不得不曲意迎合。真是不容易。”


    安明笑了笑,“那倒也是,我在車裏看到那個小工作人員了,長得還真是很遺憾,錦笙陪她一起吃飯,不知道心裏有多煩。不過他是我兄弟,為了我們的事,付出一些那也是應該的。也虧你想得出來,直接讓錦笙出賣色相,你怎麽不想到讓我去呢?”


    “難道你想去?你不會對小工作人員這樣的有興趣?看來你的品位變差了嗎?”


    難得相聚,我也不想一直說些沉重的話題,於是開起了玩笑。想讓氣氛輕鬆一些。


    安明也很配合,笑著來攬我的腰:“我的妻子是你,有你這麽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老婆,我怎麽可能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別說我的品位差,如果變差了,那也是因為你才變差的,因為我隻喜歡你這一類的。如果你說我品位差,那說明你不認可自己格調啊。”


    “我們倆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是不是有點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意思?”我說。


    “好像有點,隻可惜女看寸所裏不能呆男犯,不然我進去陪著你,咱們倆隻要在一起。那才真叫一對死豬不怕滾水燙,天塌下來也沒關係了。”安明笑著說。


    “我們那裏麵有二十個姑娘,各種風格都有,有胖得像個豬的,也有瘦得像麵條的,有大胸的,也有飛機場,你要是去,那你可真是有福了,必然成為哄搶的室寶。想得挺美的。”戳了戳安明的臉。


    “嘿嘿,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當然取的就是你袁小暖這一瓢了,對於其他的人,我是毫無興趣啊。”安明說。


    雖然這話是在開玩笑,但我還是蠻高興的。


    我們聊了一會,安明看時間差不多了說:“他得走了,他會想辦法搞定那個醫生,讓他證明我需要住院,這樣我就不用那麽快迴看寸所了。他也可以多有些時間陪我。”


    我當然高興這樣的安排,在這裏不但不用吃那淡而無味的湯飯,而且還可能和安明見麵,和在裏麵的待遇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了。


    安明剛走,錦笙和黃小麗就迴來了。錦笙依然是麵無表情。而黃小麗則是一臉桃花。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倒也不怪她,畢竟錦笙的顏值的確是很高。能和這樣的帥哥一起在高檔餐廳共進晚餐,那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錦笙給我帶了一塊牛排,有錫紙裹著,竟然也沒有冷。另外還帶了一碗白粥。可能是擔心我是病人,所以不適宜吃太油膩的東西,如果不能吃,那就喝白粥好了。


    但我想說對於一個有近一周沒有吃一點肉的人來說,看到牛排如果還能忍得住,那隻能是聖人或者是出家人。很明顯我兩者都不是,所以我選擇了直接撲向那快鮮嫩多汁的牛排,雖然打包迴來後味道稍有些打折。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已經是人間頂級美味。


    黃小麗一直在旁邊不太自在,不斷地看我,然後又看自己的衣服。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現在迴到醫院了,相當於又迴到她的工作崗位上。她得換迴自己的製服。不然要是領導來了,他沒法交待。


    於是我示意錦笙先出去,讓黃小麗把製服給換上。錦笙他也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迴頭再來看我們。


    他說的是來看我們,那當然也有意包括了黃小麗,這讓黃小麗更加眼睛發亮。她依依不舍地看著錦笙離開,一臉的留戀。


    看到她這副表情,我忽然都覺得我們讓錦笙出現實在是有些玩得大了,萬一讓人家黃頭兒愛上了錦笙,那可怎麽辦?要知道錦笙肯定是不會喜歡她這樣普通的女孩子的,這樣的關係,要是女孩真的動了心,那就麻煩了。


    但現如今也隻能是這樣了,但凡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也不至於要錦笙出麵來做這種事,錦笙也是大好男兒,恐怕也是不願意這樣做的,隻是情勢所逼,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黃小麗也確實因為錦笙的出現而一改對我的冷漠態度。她甚至主動給我倒了杯水。坐在病床邊和我聊天。


    “他的口音那像不是本地人,他是哪裏人?”黃小麗開始向我打探錦笙的資料了。


    “他不是華夏國藉。”我微笑著說。


    “啊?他是外國人?可他長得像華夏人啊。”黃小麗驚歎。


    我心想妹子,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叫華裔的生物存在麽?他們有著華夏人的臉孔,但甚至有可能連華夏語都不會說的多的是,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你這見識也太短了些。比我這個曾經的家庭主婦還不如啊。


    “他是華裔,但是在美國出身,依據美國那邊的法律,在美國的領土或者領空出身的小孩,那就可以加入美國國藉,所以很多崇洋的有錢都到美國去懷孕,然後生孩子,就是因為想讓孩子有美國國藉。”


    她哦了一聲說:“原來如此。難道那部電影裏湯唯都懷了孩子了。還要隱藏懷孕的事實,就是為了去美國生寶寶,就是想得到美國國藉。”


    她說的那部電影我也看過,好像是湯唯和吳秀波主演的,於是我和她又迅速了另外的共同話題,竟然聊得很投機。


    “難怪他那麽有錢,原來是美國人,那他還會迴美國嗎?”黃小麗又問我。


    我笑著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說錦笙和我老公的好朋友,但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隻知道他去過世界上很多地方,然後懂得好幾個國家的語言,至於他還要不要迴美國去,我就不清楚了。”


    黃小麗幾番猶豫,終於問出應該是她最想問的問題,“那他有沒有女朋友?”


    其實錦笙現在是真的沒有女朋友,這個我是清楚的,但我又不想害得人家黃小麗投入太多感情,我隻好說我不知道。


    “他應該是有女朋友,恐怕還不止一個吧,他又帥又有錢,追他的女生肯定很多了。”黃小麗說。


    我有些感慨,其實大家都是女人,有些心思真的是一樣的,當初我剛接觸安明的時候,和黃小麗現在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的。


    不過還好,我和安明終於還是修成了正果,但是黃小麗和錦笙,明顯是不可能的。我倒願意黃小麗也就抱著占點小便宜的心思和錦笙相處倒好,要是真的動了真感情,以錦笙的冷酷,恐怕最後她會傷得很厲害。


    隻要不再需要再利用她,錦笙會不毫不猶豫地斷絕和她的任何往來,這是肯定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黃小麗恐怕就真的會傷得不行了。


    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畢竟大家都是女人,而且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讓黃小麗太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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