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絕對是一位極具爭議的皇帝,他少年老成,聰明絕頂,15歲登基,別人這個年齡還要在父母麵前撒嬌,他已經成為大明的最高領導者,並和楊廷和這樣的老狐狸鬥智鬥勇不落下風。


    隻是他沉迷於修道長生,這才讓他飽受爭議。


    事實上,嘉靖初承大統時,也有年輕人活力和抱負,除采取了曆代新君例行的大赦、蠲免、減貢、賑災等措施外,還扭轉了正統以來形成的內監擅權、敗壞朝政的局麵,並曾下令清理莊田,“不問皇親勢要,凡係冒濫請乞及額外多占者悉還之於民”,革除了不少前朝蠹政,朝政為之一新。


    可惜好景不長,先是大禮儀之爭讓他銳氣消減,然後又經曆壬寅宮變,心灰意冷之下,搬到西苑,把絕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修道上。


    無論嘉靖是否飽受爭議,他始終是大明的君王。


    事實上,嘉靖不僅飽受爭議,還捉襟見肘。


    皇帝也有手頭緊的一日。


    嘉靖在位其間,為了修道,年年采購大量珍稀藥石,還大肆建造宮殿,特別是修築規模宏大的永陵,更是耗費巨大,以至財力吃緊。


    要是嘉靖能修道有成,可以點石成金還不錯,問題是,嘉靖並沒有這樣的神通,像陶仲文、邵元節這些大師,也沒這樣的法力。


    再說大明朝的稅賦,多是以物和工為主,物是實物,如穀、麥等物,工是徭役,錢銀很少,以至很多官員要用實物發俸祿。沒有米麥、絹、布這類硬通貨,就用其它東西發,反正是有什麽就發什麽。


    張叔大同誌就因領了一大堆沒用的木頭而大發雷霆。


    前麵有嚴嵩替他圈錢,嘉靖日子過得還挺愉快,國庫內庫不分,後來務實的徐階上台。嘉靖的“苦”日子就來了,大總管徐階左一句沒錢、右一句困難,不僅沒拿錢給嘉靖揮霍,還想打嘉靖小金庫的主意,這讓嘉靖很無奈。


    現在,虞進把年放幾十萬兩白銀的項目獻上,有巨大的收益下,一向懶政、怠政的嘉靖馬上變得高效,在發出皇榜的同時。派羽林衛接管了離島。


    當然,王金可以繼續在離島調查,但是,他想利用那二項技術發財也成了一場鬧劇。


    不僅如此,嘉靖還把原先的虎賁衛撤了,指示王金,要離開離島,要先征得嘉靖的同意。實則是為防止他泄漏秘密,變相把他軟禁。


    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沒了離島豐厚的紅利。一直低調的裕王暫時沒有表示,而朱希忠則是怒了,先是失信於人,而南京方麵承諾的好處又飛了,可以說人財兩失,憤怒之下。錦衣衛開始四處出動。


    在這次風波中,損失最小的,反而是泰升商行。


    虞進在奏折中,替泰升商行說好話,嘉靖大筆一揮。指示相關官員與泰升商行接觸,有意把它作來皇商。


    崔三娘的仗義行為,再一次得到迴報。


    對於朱希忠,嘉靖也沒有待薄這名得力助手,因為離島的朱希忠名下的土地,征收後,直接在京城附近給他劃了相等麵積的良田,算是補償。


    對朱希忠來說,那點良田,就是年年風調雨順,收益不足及離島的一個零頭。


    什麽心情,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些都是朝廷征收後,各方的反應,這麽多人,隻有虞進最淡定,該幹嘛幹嘛,隻是青兒發現,虞進突然迷上了海船,到時收集一些造船的資料、航線等。


    算起來,這麽多人中,最失落的就是王金。


    裕王不用說,晚點整個天下都是他的,朱希忠是國公,有封地,財大氣粗,荒地換成良田,多少有個安慰;就是虞進,也把技術賣了一個好價錢,九品升為六品,給老娘也弄了一個安人。


    魏國公、沈貴妃這些人藏身幕後,也沒什麽損傷,而王金,先是成為別人的槍,後成別人的棄子。


    現在還落得一個軟禁的下場,這讓他怎麽甘心。


    “叔,怎麽東西這麽臭?”離島上,王富一進王金的丹室,馬上捂住鼻子,忍不住發問道。


    一進門,一股好像陳舊尿味的味道,非常難聞。


    作為王金的親屬,王金被軟禁,而王富也不能幸免,名義是讓他協助他叔叔煉丹,實則也是軟禁。


    王金沒有說話,還是小心翼翼地在擺弄著一早準備好的藥石。


    隻見他麵前有數十個盤,每個盤都有各式材料,還有一杆精致的小稱,在房子的角落裏,還有一個三足大鼎,不用說,他是準備煉製丹藥。


    “咦,叔,這黑乎乎的是啥?臭死了。”這時王富發現臭味的來源,是一個盤子裏,一些黑乎乎、好像便便一樣的東西。


    “別動!”看到王富要翻看這些東西,王金馬上阻止說:“別看它臭,嘿嘿,這可是好東西。”


    “就這玩意,還是好東西?”王富捂著鼻子說:“叔,是不是腐壞了?”


    王金眼內露出一絲瘋狂之色,警惕地看看四周,發現沒人時,這才壓低聲音說:“你別嘴咧咧的,你叔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你別看這玩意不起眼,告訴你,我們叔侄的性命前途,都得靠它。”


    “靠它?這麽神奇?”王富瞪大眼晴,忍不住多瞧了幾眼,不過實在看不出有什麽神奇之處,忍不住小聲問道:“叔,這玩意到底是什麽?”


    看到王金有些猶豫,好像不想告訴自己,王富馬上拍著心口保證:“叔,你親侄子還信不過嗎?你也知我這嘴,密著呢。”


    自己這個侄子還不錯,機靈、口密,能辦事,這也是自己留他在自己身邊的原因,王金壓低聲音,在王富耳邊有些冷酷的說:“阿芙蓉”。


    嘉靖老態已現,行將就木,各方勢力為了利益各自算計,京城可以風雲暗湧,大有一番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就在各方人物勾心鬥角之際,在通往京城的一條官路上,幾輛馬車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準確來說,是馬車上的幾名靚麗的女子,成了怡人的風景。


    車上的兩名美婦,一個體態豐盈、一個徐老半娘,她們雖說上了年紀,但是保養得很好,歲月帶走了她們的青春,但沒有帶走她們氣韻,都說女人如酒,她們就像越醞越是醇的美酒,讓人印象深刻。


    除了兩名美婦,還有二名資色出眾的美女,這二名美少女,大的梨花帶雨,身段風流,小的年齡尚小,含苞待放,這二女的容顏、氣質皆是上乘。


    要不是一路有十多名牛高馬大的彪形大漢護著,不知惹來多少狂蜂浪蝶。


    這幾位,赫然是從餘姚出發,一路遊山玩水而來虞林氏、虞雨、吳萱、吳大夫夫婦一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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