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她的唇吻住,撬開,滑過一顆顆貝齒。呂雉也極力地迴吻著他,劉邦吻的更熱烈,把她從被窩裏剝出來,欲脫她的衣服被她按住。劉邦吻著她的耳後,急切地吻:“怎麽了?”

    呂雉重新裹上被子,笑著說:“我月事今兒剛來,所以……不可以。”

    劉邦狠狠地唾了口她的耳珠,有些抓狂道:“那你剛才還那麽熱情?”還真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還是頭一次這麽熱切地吻他呢!火挑起來了,然後一盆冷水澆上去,“呲啦”一聲給滅了。

    呂雉環上他的腰,故意往他懷裏鑽了鑽,撩的他火又蹭蹭往上竄。劉邦按住她,冷著聲音道:“別亂動了。”

    呂雉知道他憐惜她,怎麽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她的。呂雉憋著笑說:“我故意的。”

    劉邦閉著眼睛忍的難受,說:“你真是越來越膽大調皮了,這筆賬爺給你記著,看爺以後怎麽收拾你。”

    呂雉枕在他手臂上一陣安心,看他那麽難受地克製自己,心有不忍說:“我月事還沒來呢!我是故意逗你玩的。難受的話就別忍著了。”

    劉邦一翻身將呂雉壓在身下,咬了她下巴一口,說:“哼~我看樂樂是一點都不像我了,就連這調皮的勁兒也是隨你。看我今兒怎麽收拾你,否則以後樂樂也沒法兒管了。”

    “哎~別這麽大力,衣服要是給撕破了,我不得丟臉死啊!”呂雉埋怨道,他就像喂不飽的餓狼每每總把她的衣服撕破,馥然總是意味深長地笑她,囧得要死。

    …………

    *****

    劉邦把呂雉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方才放過。劉邦早起要去當差,平日裏呂雉也是會這個時候起的。馥然和小丫頭進來伺候,劉邦低聲道:“聲音小點,別把夫人吵醒了。”

    馥然把地上的昨晚劉邦打翻的線團撿起來,進到內室簡單地收拾了下,然後出去熬藥。

    劉邦見她出去,道:“馥然,樂樂來了也別讓她進來吵了姁姁。還有,避子的湯藥也別熬了,對她身體總是不好的,有了就要了吧!”

    馥然打趣道:“爺是想再要個女兒還是兒子?”

    “爺想要個龍鳳胎,你可有方子?”劉邦隨意地玩笑迴道。

    “唔~這個得靠天命。不過我想夫人是一個都不想再要了,再來幾個樂樂這樣的煩都煩死了。所以我還是得去熬藥。”

    呂雉一直避孕,劉邦也是讚同的,

    樂樂那時候還小,家裏裏裏外外都是她操心,如果再懷孕呂雉隻會更累。但是樂樂現在五歲,元寶也九歲,也比之前少些勞累。加之元寶並非呂雉所生,對他再好,日後不孝順又如何?還是再生個兒子的好,樂樂是女孩遲早要嫁,再要個兒子日後才能日子過的安穩。劉邦心裏想著,找個時間與她說說,停了避子的湯藥。

    *****

    霖姖跑到劉家,滿臉喜氣,馥然道:“二小姐什麽事這麽高興?”

    霖姖捂了捂臉,有些燙,許是羞紅的,嘴硬地說:“哪有?姐姐呢?”

    “還未起呢!二小姐先坐一會兒,我去叫。”不用說也猜的到是因為樊噲。

    “真稀奇,姐姐什麽時候喜歡睡懶覺了?我自己進去吧!”說著自己挑了珠簾進了內室。

    “姐姐快起床啦!怎麽還睡著?”霖姖將帳幔勾起,喚道。

    呂雉睡到這時覺也淺了,被霖姖喚醒,道:“什麽時候了?姖兒,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霖姖臉上嬰兒肥沒有了,巴掌大的瓜子兒小臉精致可愛,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粉麵桃腮。霖姖笑話道:“姐姐真是懶豬,都日上三竿了。樂樂都沒你貪睡。”

    馥然端著熬好的藥進來,呂雉道:“都著時辰了,怎麽也不叫我?”

    “是爺特意叮囑不讓吵你的。”馥然放下湯藥,拿了件藕色海棠羅裙為她更衣,說:“爺還讓你停了這湯藥,我覺得也該停了,雖然我調的這藥對身體的傷害很小,但是長期服用總是不好的。”

    霖姖看呂雉脖子上的紅印子,歪著頭說:“姐姐脖子上是被蟲子咬了嗎?”

    呂雉麵上一熱立即背過身去拉高衣領,暗怪劉邦昨晚使壞。馥然憋著笑到櫃子裏拿了膏藥給她抹上,玩笑著說:“夫人身上應該還有吧?脫了衣服我再給你擦擦,別給‘蟲子’咬壞了。”

    呂雉又羞又氣地瞪了她一眼,霖姖還未出閣,並不知這是夫妻房裏的那些事,說:“姐姐家裏怎會有蟲子?還咬的姐姐渾身都是?”

    呂雉麵上更熱,馥然笑出聲,道:“這‘蟲子‘就是太喜歡夫人的嬌皮嫩肉,二小姐以後也會招‘蟲子’咬的。”

    “我離蟲子遠些就是了。”霖姖不知此蟲非彼蟲,高興道:“姐姐,告訴你個好事情。”

    “什麽事情?看把你高興的。”

    “爹終於答應了樊噲的提親了。”霖姖捧著臉,喜不自禁

    。

    “前幾天你不是說要和樊噲老死不相往來的嗎?”呂雉明知故問道。

    霖姖眯眼笑著:“後來我想清楚了,我要給大白報仇的,他殺了大白不能就這麽便宜他,我這輩子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欺負他。”大白是五年前走丟的那隻母狗。

    馥然挪揄道:“我看二小姐是舍不得把二姑爺拱手讓人吧?”

    “誰舍不得他?”霖姖手裏絞著手帕,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就你這野蠻的個性隻有樊噲能忍受得了你,還把你捧的跟寶似的。以後你可別再欺負了人家。”呂雉道。

    霖姖笑眼彎彎地說道“我不欺負他誰給我的大白報仇呢?再說,他不讓我欺負還渾身上下不自在。”

    呂雉手指點點她的額頭,一臉無奈,道:“你呀!”

    都收拾好了,馥然把那碗藥端過去問道:“這藥還喝嗎?”

    呂雉想了想擺手示意不喝了,馥然讓丫鬟把藥碗和洗漱用品撤了下去。

    *****

    姐妹倆兒正在內室裏說著體己話,樂樂歡快地跑進來拉起呂雉的手往外拽,說:“娘親~爹爹正和一個非常厲害的叔叔在後院比武,蕭叔叔樊叔叔他們也都在呢!”

    呂雉和霖姖被樂樂拽著去了後院,樂樂高興地撒開腿跑到劉邦身邊,說:“爹爹你一定要贏了項叔叔,我把娘親也叫來嘍~爹爹輸了就羞羞哦~”

    劉邦和項羽在街上一起抓了個小偷,見對方伸手不凡便切磋了幾招,未分出勝負。劉邦喜交朋友便邀他來家中做客,順便再比試比試,項羽也是豪爽之人,普天之下能和他打個平手的也沒幾個,打的也還不過癮。

    劉邦抱起腳邊的女兒親了她粉嫩的臉頰,看了看神色有些怔仲的呂雉,對女兒說:“鬼精靈~一會兒可別再亂跑過來,爹爹輸了事小,不小心傷了你可怎麽好?”

    “你們這不是還沒比呢嗎?”樂樂抱著他的脖子說。

    馥然拉了呂雉的衣角她才迴過神,對項羽和他身邊的那位穿著紫色羅裙美若仙子的女子微微笑著,然後走到劉邦身邊抱過樂樂,說:“你小心些,別受傷了。”

    劉邦輕鬆地笑著,撂起袍子在腰上打了個結說:“別擔心。”

    項羽看見呂雉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又想不起來,笑著對劉邦說道:“劉兄,你真是好福氣,兒女雙全還有如此賢妻。我看你這女兒倒是可愛的緊,若我贏了你

    ,就讓你女兒認我項羽做幹爹如何?”

    “有何不可?咱們好好比比。”

    項羽使用的兵器是自己的虎頭盤龍戟,而劉邦用的是樊噲的蛟龍鐧。劉邦其實並不常用鐧,能克項羽的虎頭盤龍鐧的也隻有鐧這樣笨重的家夥。劉邦先試了幾招,順手了擺好姿勢說:“來吧!”

    項羽抱拳說:“那老弟我就不客氣了,看招!”項羽揮戟衡掃過劉邦腳下,劉邦鐧插入土裏三分擋住……

    叮當的兵器敲打的聲音節奏愈發緊快,呂雉看著開打地愈發激烈難分勝負的他們思緒早已飛遠。這幾年他項羽過的可真是愜意,絕色佳人相伴攜手走南闖北。再相見,他依舊意氣風發,好似不曾見過她,陌生目光打量她時,生氣地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問他可還認得她?

    馥然看見項羽也恨不得射毒針毒死這個負心漢,這麽多人在她穩住了心神,克製自己不要做出瘋狂的事兒開。馥然從呂雉手裏把樂樂抱下來,察覺到對麵虞姬注視的目光,不悅地蹙起眉,低聲說:“夫人,別走神了,對麵那女的一直看著你。”

    呂雉雙眸映著兩個男人的刀光劍影,視線與虞姬相對,虞姬對她禮貌地微笑著,看的出並無惡意。呂雉牽著女兒的手無意識地握緊,樂樂小吃痛道:“娘親~手上痛痛~”

    呂雉立即蹲下身揉著樂樂的小手,滿臉內疚又心疼地說:“對不起,樂樂,娘親不是故意的。”不知是為弄痛了樂樂內疚還是為讓她不能叫親生父親一聲爹而內疚。

    項羽和劉邦最後一招都用了八成的內力,震地二人都沒握住手中兵器連退了數步。兵器直向人而來,樊噲見自己的蛟龍鐧直飛向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立即出手去接,不過劉邦使的內力太強,樊噲強接過去被震倒在地,還好還是接住了沒傷到人。

    但是項羽的虎頭盤龍戟直向呂雉主仆三人飛去,蕭何下意識隻把馥然拉到自己懷裏,而曹參的武功是幾個人當中最弱的,還沒碰到項羽的盤龍戟就被彈開了幾步。劉邦驚恐地看著盤龍戟飛向母女二人,他離他們遠全力撲過去也是來不及的,急吼道:“姁姁快向右躲開。”

    呂雉翻身把樂樂護在身下,千鈞一發地時候項羽一腳踢開自己的虎頭盤龍戟,盤龍戟偏了方向□□院中的老槐樹上,戟的頭部基本都□□槐樹裏,可見項羽內力有多深。內力深,也因為運功太急又被戟上的內力衝擊到,落地就一口鮮血吐出。虞姬上前扶住他,掏出手絹擦拭著他下巴上的鮮血。

    劉邦

    扶起母子二人緊緊抱在懷裏,樂樂小被嚇愣了,直到被劉邦抱在懷裏才嗚嗚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了節奏很快乃們就不要催嘛!還有,各位多撒花多收藏好不?我打滾給你們看好不好?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滾完了,求收藏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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