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父親的授意下,我開始調查一些葉正煥的黨羽了,其中包括了幾個由外公提拔起來的部門主管,當然隻是秘密調查。因為外公的資金雖然已經離開福勝,可是人脈依然還在,所以我和紫悅隻能從查帳開始,我們請來的注冊會計師很快介入了調查。而我們要得到帳房的鑰匙,也需要經過父親的首肯和外公的默許,幸而我一向很得外公的器重,可是紫悅要進去,就比較麻煩了。害的我不得不說和紫悅在談戀愛,外公才勉強答應讓紫悅進入賬房。賬房的主管和葉正煥是最好的朋友,但我們請出了前董事長的關係,所以他也要為我們打開了賬房的大門。經過兩個小時的查賬和對帳,我們還的確發現了一些貓膩,比如:一些可以記入費用的項目,在福勝卻被直接記入了成本,從而減少了那個會計期間的盈利。還有一些分攤費用的部門沒有被記入賬目,成為公司裏的蛀蟲。

    原來,這是葉正煥和幾個董事因為之前有濫用職權的行為,加上又在市場上低價拋售了福勝的股票,害怕被我們在內部審計中查出來,加上他們已經掌握了董事會的主要席位,於是加緊了奪權的步驟。加上鄭之明也因為一些事情被董事會停權了,所以父親就更加的勢單力孤了。早上的葉正煥召集了董事會臨時會議上通過了一個決議,解除了父親的董事長職務並且扣留了父親名下的所有福勝股份。這一切似乎是沒有通過外公就辦到,等外公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掙下來的基業被一夜揮霍掉以後,已經無法挽救敗局了。

    從公司裏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一夜之間從富翁變成了貧民,幸而我們還有一處以我的名義買下的房子。那裏就臨時成為了我們一家人臨時居住的地方。迴到家裏,我和父親分析了形勢後,決定重新把懷源記的招牌打出來,紫悅向父親推薦了胡老師。父親讓紫悅撥通了胡老師的電話,和胡老師商量了一個計劃,可是現在我們已經處於劣勢,懷源記畢竟多年沒有開張,有多少還能知道它,父親不敢說,我和紫悅更是心裏沒底。

    我們於是按照既定計劃,在第二天把懷源記的招牌打了出來,父親說丟人,就讓我和紫悅站在外麵,自己則坐在書店裏,等待顧客的上門。可是連續三天,我們也沒有接到生意,本以為做生意是一件簡單的事,可是現在……。

    到了第四天,終於在胡老師的幫助下,我們成功的接到了第一單生意,我和紫悅的辛苦總算得到了一些迴報。胡老師請了一些法律界的朋友來幫助父親,可是都被父親拒絕了,父親的脾氣很怪,沒人可以強迫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胡老師幾次三番的幫助他,都被他婉言相拒了。

    接下來,我們的生意依舊是慘淡經營,直到有一天,紫悅告訴我,她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商機:我和紫悅都是有些筆墨的人,如果我們可以和一些出版商合作,就可以把我們的企業經營理念轉化為自身發展的動力,且社會的實際是隻有有了一定知名度的企業才有生存和發展的空間,也許我們的創意也可以在市場上賣出一個好價錢。我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父親,因為我知道不可能得到他的支持,反而會被奚落一番;我把這個想法和胡老師以及紫悅說了以後,得到了她們的諒解,並約定在成功之前不能告訴父親。我在紫悅的想法的基礎上,提出了自己的行動方案,發動了我們文學社的老哥們以街頭賣藝的形式募集了一些錢款,加上他們的捐款,這樣我們的懷源記終於有了一些起色,加上我們不失時機的發動老讀者帶動新讀者的活動,使我們在短短半年內就掙了4萬多元。

    在這半年裏,我和紫悅都是風餐露宿,父親則一直在懷源記裏唉聲歎氣的,不知如何度日。直到有一日,我和紫悅從外麵搞活動迴到已經破舊不堪的懷源記老店,因為下雨,地麵上已經泥濘不堪了,店裏一個人也沒有;原本已經心情很好的我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父親不見了,父親雖然在店裏什麽也沒作,可是對於我和紫悅來說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柱,如果沒有父親在懷源記的坐鎮,我們可能什麽也掙不迴來。不要說是電費、水費、電話費了,就連銀行,我和紫悅都沒有去過,這下著實讓我們感覺到了後怕。這時,我突然發現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厚厚的一疊紙,就走了過去,發現上麵竟然是父親留給紫悅的一封信,信是寫給紫悅的,而且像是用一種代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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