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曉,他真沒為難你?”韓秋擔心的一直在問,雖然很好奇尚姚為什麽找唐曉,但韓秋更怕阿曉吃虧。


    說了好幾遍了,“真的沒有。”仲錦墨都有些哭笑不得了,隨即語氣嚴肅了起來,看起來板著張俊臉,“韓秋,你能把唐玉蓮的電話號碼給我嗎?有些事需要向她了解一下。”這件事他沒法決定,不過等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唐曉可以自己處理。


    無論是無視也好,相認也罷,都與他仲錦墨毫無關係,現在他願意了解清楚事情真相是為了以後唐曉在清楚事情真相的情況下能有選擇的餘地。仲錦墨隻是想要為被他頂替了身份的唐曉做點什麽。


    韓秋也不自覺的嚴肅起來,“可以,等待會兒我把資料拿給你看。”眼睛裏露出的擔憂一點兒沒少,卻不再說那些話。


    韓秋擔憂又無奈,隻得讓仲錦墨保證了真的沒事。仲錦墨可不覺得他有這麽脆弱,但韓秋也是關心他,便有些哭笑不得地保證了。


    與唐玉蓮定下時間之後,仲錦墨便不再想這件事情,安心的靠在沙發上,抱著個軟綿綿的抱枕。


    韓秋看著放鬆的仲錦墨,眼裏劃過一絲寵溺,他搖搖頭,打開了筆記本,該處理的事情不能懈怠。好在這段時間大的項目已經差不多了,助理跟進就好,而小項目還有公司其他人可以處理,他隻需要定時跟進進度。


    等韓秋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看著天色還早,便對仲錦墨提議一起來看愛情文藝片。說起來,仲錦墨確實沒看過,有點好奇。找了個名字看上去就很唯美的,然後度過了美好的下午。


    之後,仲錦墨熬了小米粥,韓秋炒了菜,兩人之間氣氛溫馨舒適。


    ……


    仲錦墨很不高興,他按照慣例提前到了約定地點,然後點了杯檸檬水等著,然而直到此時,唐玉蓮還沒有到。她已經遲到了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鍾了,真的讓人很不愉快。


    雖然,仲錦墨心情不太美妙,但是他麵上不露分毫,看上去沉穩淡定,偶爾偏頭看向窗外,動作間自有灑脫淡然之感。


    仲錦墨沒打算打電話過去催促,他安靜地端坐於素雅舒適的單人沙發上,杯子裏淺金色的檸檬水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晶瑩的亮光。


    終於,在約定時間過後的第91分鍾,也就是仲錦墨等待的第106分鍾,唐玉蓮行色匆匆地走了過來。有些局促的落座,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語。


    仲錦墨率先開口打了個招唿,用詞客氣疏遠,“楊太太,你好。您真是貴人事忙。”後一句那麽的敬詞純粹是為了諷刺。


    唐玉蓮似乎有些慌張,她的語氣有些顫音,看著仲錦墨的眼神複雜難辨,“小,唐曉,你好。我不是故意遲來的,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麽辦。


    仲錦墨讓服務員拿個菜單過來,讓唐玉蓮點單。


    唐玉蓮也沒細看,隨手一指便定下了,然後讓服務員離開。


    或許是對唐曉有愧,她經常低著頭,偶爾才抬頭瞅一眼,又飛速低下去,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交談。唐玉蓮的眼神裏有愧疚,更多的卻是尷尬和陌生。


    許是這氣氛實在讓人不舒坦,唐玉蓮微微低著頭垂下眼簾,“你知道了。”


    “如果,楊太太是說我的身世,那麽,是的。”仲錦墨平淡的說道。


    但是,或許是唐玉蓮心虛吧,她從仲錦墨的話語裏聽出了怨恨和諷刺。要是仲錦墨知道她所想的,絕對要說她想多了。“對,對不起。唐曉。”


    “楊太太,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唐玉蓮當然知道麵前的青年是為什麽來的,正是因為知道,她才來赴約。


    “當年……”


    唐玉蓮看向仲錦墨的目光既有著慈愛,也有些怨恨,隨著她的講述,目光漸漸悠遠了,她說話的時候有些飄渺,開頭還難為情,說不出口,後麵可能是下定了決心,越講越順,“當年……我還很小,認識了尚姚。和他交往過一段時間,期間,有一次因為醉酒,越了雷池。之後,我發現自己懷了孕。在交往之前,尚姚就告訴過我跟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年輕,總讓人有激情。交往期間,他對我很好,我有了錯誤認知。懷孕以後,我將事情告訴了他。”


    唐玉蓮苦笑出聲,說辭平淡,“我以為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結果他讓我打胎。我當時聽見了,又委屈又難過。我覺得孩子是我和他愛情的見證,實在舍不得。便假意答應了他,迴頭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的姑姑。姑姑人很好,一直以來對我疼愛有加,她幫我瞞住父母。為我分析了未來,尊重我的選擇。”


    “我最終決定生下你。”之後,“但是生下你沒多久,姑姑去世了。我當時覺得世界都坍塌了,心裏慌亂。然後,我就把你送到了孤兒院。”


    “所以,尚姚並不知道這件事,對嗎?”


    唐玉蓮點頭,“他以為我打胎了。就在我把事情告訴他之後的第二個星期,我與他分了手。他本來想給我一些補償的,但我不屑要。後來他和我就沒了來往。”


    所以,這就是一件“男女戀愛,女子懷孕,男讓墮胎,女子不願。未婚產子,最後拋棄孩子”的故事,不是什麽新鮮事。最有問題的在於唐玉蓮一定要生下那個孩子,之後又拋棄了他。


    “多謝楊太太解惑。”仲錦墨的聲音含著疏遠,禮貌地道謝。並且自覺事情已經清晰明了,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將手裏細長的透明杯子放在桌子上,仲錦墨打算告辭了。“那麽,楊太太,我先……”話還沒說完,就被唐玉蓮略帶哭腔的聲音喊住了。


    “小……唐曉,你先別走,跟我說說話。好嗎?”


    仲錦墨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怎麽做。在這個世界,自從唐曉的身世被他知道以後,他一直有一種不順心的感覺,一直拖泥帶水的,讓他覺得不舒坦。但看著已經不年輕的唐玉蓮眼含熱淚,目露期待地看著他,他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請問你想說什麽?”他並不覺得有什麽可以和唐玉蓮說的。


    “……”半晌,唐玉蓮都不出聲,隻是目光一寸一寸巡視仲錦墨,從發絲開始,看得很認真,越看,眼睛裏的陌生減少了,尷尬消失了,愧疚和心疼倒是多了起來。


    “楊太太?”仲錦墨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微妙,他不得已打斷了唐玉蓮毫不掩飾的目光,太別扭了。


    唐玉蓮明顯的愣了一下,她故作輕鬆的半低下頭,掩飾性的端起服務員送過來的她胡亂點的橙汁,抿了一口,“這些年,你……”後麵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她又期期艾艾的停了下來。沉默片刻,才重新開了口,“你工作怎麽樣,老板對你好嗎?”


    唐玉蓮前麵的話,仲錦墨當做沒有聽見。不帶什麽感□□彩的看著唐玉蓮,“工作挺好的,很順利。”


    “……那就好。就好。”唐玉蓮想接著說,卻發現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難道一個沒多少意義的輕飄飄的道歉嗎?可是道歉了也沒用,傷害已經造成並沒法挽迴什麽。但……


    她想關心一下,卻發現已經沒有資格了。如果是問唐曉這些年過得如何……她怎麽有臉問出口呢?也就唐曉脾氣還好,還願意見她,和她說說話,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


    唐曉越是這樣,唐玉蓮越是難過。她生下他卻沒有教導他。但是就算沒有她的教導,他依舊很優秀,有她沒她都一樣。唐玉蓮眼中終於出現了痛苦,和對自身的唾棄。


    唐玉蓮終於承受不住,她的眼眶紅了起來,淚水從臉頰滑落,語無倫次地道歉,“小寶,對……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說話間滿是哽咽,她抽出一張紙巾,低著頭擦著眼淚,留著個頭頂給仲錦墨看,頭頂上的頭發夾著白絲。仲錦墨卻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觸。


    聽見小寶兩個字,仲錦墨也沒特殊的感覺,並不覺得親切,既然是寶,為什麽像是雜草一樣被舍棄呢?“楊太太,你還好嗎?”問是這麽問,仲錦墨卻沒有任何實際動作,既沒有遞紙巾,也沒有出言安慰,隻是符合禮節地詢問道,空泛得很。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再一次被親生兒子叫了“楊太太”,唐玉蓮心裏隻覺得苦澀,但她並沒有辦法讓他改叫“媽媽”,而如果叫的是“阿姨”或者“伯母”不是更諷刺嗎?


    唐玉蓮更是泣不成聲,此時,她根本控製不住內心略顯激烈的情感衝擊。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好一些,隻是說話的時候還斷斷續續的,帶著些許哭泣過後的沙啞。“唐曉,我們……以後還能見麵嗎?”


    仲錦墨帶著一絲疏離,“楊太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可以吧。”畢竟h市那麽大,誰知道會不會遇到呢?至於主動聯係什麽的,那隻能說是想太多了。


    唐玉蓮見仲錦墨並沒有否定,有些開心,淺淺的抿著唇笑了,雖然知道偶然遇到的情況少之又少,但她還是心生期待。


    她對唐曉一直有愧,想要補償,但她心知唐曉不會願意接受的,就算此時唐曉麵上沒有任何勉強的地方,她也知道唐曉其實並不願意見到她。


    “那麽,如果楊太太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了。”客氣疏離。


    “……沒事了。”唐玉蓮怔怔的搖頭,“唐曉,你有事就先走吧。”雖然想叫更為親切的稱唿,但她卻隻能叫著完整的名字。


    仲錦墨禮貌地道別,他已經提前支付了這一次的費用,畢竟是他主動約見的唐玉蓮,雖然見麵之前的等待並不讓人愉快,期間的聊天也不開心,但該做的仲錦墨都會做。


    出了門,仲錦墨打了一輛車。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子後座的靠背上,他一言不發,閉著眼睛假寐。司機見此,放了一首輕柔舒緩的音樂。


    與唐玉蓮約定的地點離家挺遠,卻也沒遠到哪裏去。路上並沒有堵車,一路暢通無阻,連紅燈都沒有遇到過,不一會兒,車子就到達目的地了。


    他給了錢之後上了樓,推開家門,躺在沙發上才覺得心情好了一些。


    唐曉的記憶裏一直都不喜歡談論到父母,仲錦墨能理解他。他的父母俱全,卻像是沒有父母一樣。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尤其是在和大哥仲璵棋做了對比之後更是心裏難過,他並不覺得相較於大哥,他有什麽不足的地方。


    至今為止,仲錦墨都不知道他的父母為什麽對他秉承著無視的態度。不過,現在,他早就不在意了。他有司皓琰,有仲思畫,有餘哲,有仲璵棋,有這些在意著他而他也在意著對方的人,有他們就夠了。


    他有些想念現實世界裏的他們了,或許應該加緊推進任務進程了,雖然有些舍不得這個世界交到的朋友韓秋,對韓秋很有感情,但……或許是韓秋對他的意義並沒有大到可以讓他不再思念現實世界裏的那幾個人的地步,為此他舍棄了韓秋。


    況且,他終歸是要離開的。隻是,不知道他離開之後,唐曉什麽時候會迴來。要是可以,他希望他認識的人都能幸福。無論是這個世界的韓秋,祁琳,顏澤瑤,馬雨晉,還是黎城,他們所有人。亦或者是上一個世界的張晨,錢明銘,王東升等等,希望他們健康快樂。


    這會兒不算早了,仲錦墨終於從沙發上起來。他發了個短信給韓秋,詢問了一下韓秋正在處理的事情有沒有弄好了。


    韓秋迴的很快,幾乎可以說是秒迴,大致說了兩句,就關心起仲錦墨見過唐玉蓮之後的心情。可能因為他那邊在忙什麽吧,並沒有打電話過來。


    仲錦墨理了一下,發現他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這樣一想,他卻不覺得驚喜,反而有些悵然。


    明明發短信的前一刻他還想著要提前完成任務的,但當任務真的快要完成的時候,仲錦墨卻覺得有些不舍。對韓秋的不舍,對當時讓他感受到一些對長輩的依賴跟信任的韓文林的不舍,對一直喜歡他的祁琳的不舍……


    他的眼前飛快閃過他在這個世界認識的每一個人的麵孔,韓秋、韓文林、祁琳……甚至龔箏雯、馮濤等並沒有具體接觸過的人。其中,韓秋的麵孔一直停留在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大概是對韓秋的感情最為真摯,投入的也最多吧。


    仲錦墨不願意多想,便站起身開了電腦,打算找一兩個無腦搞笑視頻看一下,轉移一下注意力。


    等傍晚下班的時候,韓秋的電話打了過來,仲錦墨接起電話的時候,心情頗為微妙,不過並沒有在語氣裏顯露出來。


    說起來,韓秋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來仲錦墨這裏,吃完飯,之後留宿。偶爾休假的時候也在這裏。仲錦墨給了韓秋一把鑰匙,就看韓秋待在這邊的時間,都可以說得上是這房子裏的另一個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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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秋的電話打過來是問仲錦墨要不要買點菜迴去,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氣質了。


    仲錦墨看了看冰箱,“蔬菜剩的還多,隨便買幾樣。肉沒有了,買一斤牛肉吧。”


    其實這段時間仲錦墨很少下廚了,韓秋做的明顯更好吃,加上仲錦墨他又不喜歡洗碗,所以廚房事物差不多可以說是被韓秋包了。所以,對於廚房什麽需要買什麽足夠,韓秋是很清楚的。他隻是想找個理由和仲錦墨說說話,放鬆心情的同時又很愉快。


    “那阿曉今天有什麽想吃的嗎?要不要吃糖醋魚?”糖醋魚酸酸甜甜的,肉質鮮美,外焦裏嫩,鮮嫩可口,又沒有什麽腥味,開胃由解膩,最主要的是,聽說吃了甜食心情會變好。韓秋肯定見了生母的阿曉心情肯定不舒服,便想讓他開心一些。


    糖醋魚啊,鮮嫩的魚肉上麵淋著酸酸甜甜的醬汁,“好啊,糖醋魚不錯。”


    “那阿曉還想要其他的嗎?”隻要仲錦墨說出來,韓秋都會想辦法做出來的。


    仲錦墨搖頭,“不用了,你看著隨便買些食材迴來就行了。”不知道以後還能跟韓秋相處多久,仲錦墨還是挺珍惜現在的時光的。


    “也好,那阿曉,我就先不跟你說了,等我買菜迴家很快就迴來了。”韓秋的潛移默化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他這麽說著,仲錦墨並沒有糾正他。仲錦墨已經習慣了韓秋把他現在租住的地方叫做家了。


    大概是這麽叫著的時候,韓秋太理所當然了,仲錦墨想想也不覺得有什麽大問題,便沒有說什麽。


    仲錦墨想起當初阻止的時候,韓秋的辯解,“我們是好兄弟嘛,你家就是我家,我家也是你家。況且,最終這裏還是你家嘛,我隻是偶爾這裏才是我家!”說的很有道理,再加上仲錦墨知道韓秋確實不喜歡迴到那個有著他壓抑童年的家裏,便默許了韓秋經常性的待在這裏,尤其是這段時間變本加厲地不迴去。


    就像唐曉,他在孤兒院裏並不快樂,就算記掛著那裏的認,他迴去的次數也不算太多,隻是把錢從銀-行-卡上打迴去


    “再見。”仲錦墨掛了電話,去廚房淘米煮飯。等韓秋到家以後,應該不會過太久就會煮好了。


    很多時候仲錦墨都覺得空虛得很,沒什麽事情可做。在這個世界,他的身份是學生和職場新人,就算他的朋友韓秋信任他的能力,卻也沒法給他更多的工作。


    他能快速而準確的做好上司吩咐的事情,加上公司內部都說他跟上層有關係,所以他的同事並不刁難他。這樣一來,他的工作便顯得很是輕鬆。


    仲錦墨想了想,這一段時間,他打算買些畫具,學一下國畫。國畫本身不好學,而他學過的繪畫跟國畫並不相同,可以算是零基礎,到時候報個培訓班吧。


    決定了未來一段時間的動向,仲錦墨打算到時候問一下韓秋,找個靠譜一些的培訓班。韓秋肯定是認識這方麵的人的。


    仲錦墨起身打掃收拾房間,將各項東西分類之後,正巧在收拾臥室的時候,韓秋就迴來了。因為有鑰匙,他是直接開門進來的。


    仲錦墨聽到聲音,走出臥室。發現韓秋此時的姿勢有些好笑。他一隻手提著一大堆新買的食材,大包小包的把他的腿部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像是蓬蓬裙。另一隻手開了門,手裏拿著鑰匙,和一袋包裝好的東西,袋子很素雅,天藍色的,帶著白色的小碎花,說實話,和男人很不搭。


    “阿曉,快來幫我拿一下東西。”韓秋看見仲錦墨出來,眼前一亮,快速唿喊著幫助。


    仲錦墨有些無奈,上前幾步,接過那一堆食材,然後等著韓秋把門關上,才出口詢問道,“幹嘛買這麽多菜?”


    韓秋嘿嘿一笑,不說理由,“就是想買,況且當時看著菜都挺新鮮的。等我做好吃的給你吃。”


    其實確實也沒什麽重要的原因,隻是韓秋擔心仲錦墨,打算做些好吃的讓他的心情愉快一些。


    等仲錦墨去廚房把食材放下,出來的時候就見韓秋一臉神秘的從他的房間出來,最初提著的禮品袋不見了。


    仲錦墨也沒多問,“大廚,就等著你做好吃的了。”


    韓秋再露了一手,做出來的菜肴比起原來的又有了很大進步,最起碼仲錦墨真的特別喜歡那一道糖醋魚。


    過了三四個月,大約就是學生第二個學期快要開學的時候。這個時候,韓秋已經坐穩了繼承人的寶座,並不輕鬆但還算順利的收攏了韓文林手裏的勢力,至於暗地裏的,韓秋並不著急,仲錦墨確定韓秋已經想到主意,並且開始實施了。


    而仲錦墨和尚姚的關係好了一點點,尚姚總是循著適當的時機來找仲錦墨,他是個慈父,他並不強硬的讓仲錦墨接受他,隻是潛移默化的一點一點軟化仲錦墨的態度。仲錦墨覺得這件事應該由唐曉自己來解決,便沒有多說,和尚姚的關係勉勉強強。就算最終唐曉的態度是不願意,但現在他也會保持一個既不親近也不疏遠的位置。


    至於唐玉蓮,大抵是真的沒有緣分,從來沒有偶遇過。或許當時仲錦墨的態度讓她不敢主動來找人,所以從那以後就沒有見過了。


    2月26日,仲錦墨突然暈倒在辦公室裏,同事為他打了急救電話。韓秋匆匆趕過來,開車將仲錦墨送到了醫院。中途,仲錦墨醒來一次,向韓秋道了歉,卻不曾多說什麽。之後,再次醒來的是真正的唐曉。被7e判定完成任務了仲錦墨則是在試驗艙裏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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