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夫之心,日益驕固,……”文中不斷地反複地吟誦著這幾句錯話,“汝心之固,固不可徹……”

    “《愚公移山》”張鵬非常感興趣地對文中說,“我嗎?最喜歡這篇了!尤其什麽“子子孫孫無窮盡也”。我也喜歡我“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你怎麽會喜歡這呢?”文中眉頭一挑,前後左右搖了搖頭問。

    “我喜歡很多人都跪在地上大聲喊:爺爺好。”他齜牙咧嘴地哈哈大笑,張鵬這個活潑,又放了一個臭屁,太臭了。怎麽這個學校出現這個敗類,真是笑死人了。

    在寢室中,張鵬總能夠說出一些悖論,來逗大家一笑。才半個月他們都生活的如同一家人,真是讓人感到慶幸。

    “下周就要考試了。”文中說,帶著緊張口氣。

    “聽說還是全年紀組織的。”劉群緊跟著說。

    “這是第一次考試,希望我們都能夠認真對待。”徐義絲也跟著他倆不緊不慢地說,“況且聽說還要按照名次來排座位呢?”

    “不會吧!那我不是慘了嗎?”張鵬嚇了一大跳說,“我肯定是倒數,我他媽的初中就坐慣了倒數第一排。”

    “那到底怎麽考試?”文中心有不解的說,“我們才來不到一個月,況且又軍訓了一個星期,現在我們對新知識,確實沒接觸多少啊。”

    “我猜初中的知識肯定會占不少,比如:可能會占70%左右,一來老師可能要摸底,也就是第一次月考是摸底考試,看看我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

    “我同意文中的想法。”劉群對文中持一種讚成的態度,“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重視,作好精心的準備,給老師一個好印象。”

    “張鵬,徐義絲你們mp3也該稍微地收斂了,不要整天的聽流行歌曲,雲裏來霧裏去的,那有個屁用啊!把聽歌的精力放到學習上,你們倆就不會坐在倒數第一排了,要知道我們是學生,學習為主的,那些垃圾歌手們的歌有什麽好聽的,那又不能讓你提高成績,也不能讓你考上個好大學,那隻會汙染你浪費時間,消極,墮落。”文中極力地勸阻他們,“不要認為自己不行了,其實現在是個新的起點,隻要我們不斷地努力,會成功的。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放棄。”

    “關鍵靠自己,如果自己不努力學習,最終會失敗的。”劉群也補充了兩句,“況且現在本科院校在不斷的擴招,就業形勢這麽嚴峻,下崗失業率這麽高。”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隻想活的更逍遙一些。”張鵬扭頭便走,“我受不了你們的喋喋不休,整天的聽,煩了。”“人生在世,何不及時行樂,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徐義絲也答道。

    “呸!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家夥,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呢,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文中發怒了,“你們的爹娘就這樣教導你們的嗎?”

    他們倆是悲觀厭世主義者,好像自己已看破紅塵,用一種很消極的態度麵對著人生,而此時他們的年齡隻有15歲左右。

    15歲啊!人生的花季,那花朵尚未開放,難道就這麽過早地凋謝嗎?

    可憐的孩子,你們怎麽這麽早就讓自己陷於這種泥潭之中,該怎樣用一種更為有效措施來拯救你們呢?你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便采取了這樣一種態度,“無所謂的觀念”,這是多麽地可怕,人類的悲哀的命運。

    “努力學習又有何用?學習隻不過讓你博取功名的手段。你一個月能掙三千五千元,那又有什麽用呢?”張鵬斜著眼睛說,“我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這是怎麽了,我該死。”

    “對了,扇自己兩巴掌,瞧你說的話,你那沒一點責任心的話。”文中準備朝張鵬臉上唿兩巴掌。

    我可愛可敬的人啊!世界上正是由於你們這樣的人,我們的人類才擁有了親情友情愛情,人與人之間才有了溫暖,多麽地值得慶幸啊!善良的人總是這樣會得人們的讚美,因為有一首歌詞是這樣地寫著“好人一生平安”。

    “別說那麽多了,還是趕快準備吧!

    語文:字詞拚音,現代文閱讀,古詩詞欣賞,作文

    數學:正弦,三角函數,集合等

    英語:語法,單詞記憶等

    物理:力學,電學等

    化學:化學方程式,元素符號等

    地理:地球,月球,銀河係等

    曆史:清末農民起義,改革等

    政治:經濟學原理等

    “我們隻要好好的準備了,那麽我們也就會有成功的機會的,因為成功隻青睞那些有準備的人。”

    一雙雙精明的眼睛,一顆顆發達的腦袋,一個個神秘的主意,在他們中間將被產生,人們怎麽會知道:他們的前輩,同輩,後輩會是這樣的精打細算他們的付出與所得呢?

    “穩定是前提,改革是動力,發展是目的,堅持黨的基本路線,一百年不動搖,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宏偉目標將會最終被實現的。”這樣的號召多麽的有力,是啊!誰敢否認進步,誰就要付出血的代價,一切的一切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證明是正確的。

    文正短短的半個月就幾次拜訪過這個文中所處的學校,並且每次的到來,總是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

    為什麽呢?因為他總覺得會有那麽多多綠眼睛在一個神秘的角落死死地盯著他,好像那無數雙的令人發慌的綠眼睛會突然變成一把把綠剪刀把他的身體四分五裂大卸八塊,也就是肢解。

    這次文正的到來,絕不僅僅是為了看望他那寶貝兒子,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能夠與這裏的廠家達成協議簽定合同,他希望是長期的。

    “我先不上學校,我要先打聽一下那個工廠的地址。”文正遲疑一會,“咦!怎麽變模樣了?”

    站在校門口的文正,仔細地把周圍的房屋觀察一遍,有點疑慮。

    學校大門的左麵是住宅區,是有些學校附近的居民的住宅;而右麵是商品房,那都是些小吃店,眼鏡店,書店等;對麵也是與右麵相似的商品房的安排,給人一種繁華似錦的感覺。

    文正覺得有點納悶,看見在他的身邊有個賣燒餅的攤子,便問:“打擾一下,請問這兒可有一罐頭廠?”

    賣燒餅的是一個50歲上下的老太婆,臉上貼滿麵粉,好像上了妝似的,細細的觀察有點像唱戲的,旁邊是個七八九歲的小姑娘,站在那裏用手在麵盆裏盡力的和麵,好像那麵是石頭做的,她咬著牙在那和著,給人一種非常惋惜的感覺。

    “不知道,我剛搬到這裏,什麽都不知道。”“白粉臉”老太婆冷冷的說,頭也不抬,雙手在那不停的打著燒餅的模型,右手拿著油刷在燒餅上抹油。

    “這裏人怎麽這樣?”文正心裏想著,“掙錢也不能這樣掙。”

    文正尋思著,與別的地方對視了一番,突然看到了一個五字橫幅“鵪鶉蛋罐頭”,他立刻飛了過去。

    他站在門口,口中念道:“小利飯店”。

    “你們這罐頭咋賣啊。”文正問一個男孩,看樣子他像是個打工的。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是來幹活的,我問問老板吧!”小男孩睡意朦朧,說話含糊不清,好像沒有睡醒似的。

    說著扭頭走進了裏屋,轉而上了二樓,文正這時才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結構布置:

    六張桌子分成兩排放著,共有24張圓凳,可惜並不是規規矩矩的放著,而是參差不齊,胡亂的布置著;也沒有櫃台,隻有一個玻璃櫃在門口放著,兼任著收銀台和擺放小菜的功能;做飯的地方也是淩亂不堪,那黑黑糊糊的地上堆積著死氣沉沉的青菜,幹澀的大蔥,有點發黃的蒜苗。

    給人的是一種像監獄裏的獄卒們所住的地方,是陰暗潮濕,沒有一點活力,這還有人來吃飯,連我這麽不喜歡講究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那些整天把健康掛到嘴邊的學生們,實在令人不解啊!

    過了一會,隻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嘮嘮叨叨,那聲音平均2秒一下,停停走走,老板慢悠悠地從樓頂下來,張大了嘴,打了一個哈欠,文正看了看他,頭發淩亂不堪的有點像雞窩,眼睛死魚眼般地時張時閉,頭也向前耷拉,歪著腦袋,走路東搖西擺的,而那樓梯連個欄杆也沒有。

    “小孩,快扶著你的老板吧!”文正擔心地指著他說,“小心摔下了。”

    “不要緊的,我們老板外號不倒翁,怎麽都摔不倒的,”小男孩斜著眼睛,有點不高興的說。

    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其實並不太長,頂多也就那麽幾分鍾,可文正覺的那麽長。小男孩和他的老板下了樓來到文正麵前,都站好了,文正這時才聞到一股酒氣,原來這家夥喝酒了。

    “是你……”老板要問話了,突然打了個酒咯,然後打了個冷戰,腦袋搖的像撥郎鼓似的以180度,120赫茲快速的旋轉著他的“雞窩頭”,“要問那罐頭多少錢嗎?”

    “是的!多少錢?”文正也不那麽多廢話了,直截了當地說。

    “你問這幹什麽?”老板開始胡說八道了,“這罐頭是我自己釀製的,我想要多少錢就多少錢。”

    “哦!你還挺牛的,竟自己會創製新產品,真有點看不出來。”文正心想著,問道“那你是需要鵪鶉蛋了,同誌。”

    “是的,先等會,我去洗洗臉,醒醒酒。”

    “那我先等一會兒。”

    看來文正今天是沒白來,竟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他的“上帝”在這,這可是天大的巧合,“我要發財了。”

    那個小男孩坐在一個凳子上,爬在桌子上就要睡著了。他一會兒就打起唿嚕了,看樣子昨天晚上勞動了一宿,今天太困了。

    等了大概有3分鍾,那個老板出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太冒失了。”老板陪著笑臉說。

    這時,文正看了看他。他是個中年人,40歲左右,和自己的年齡相仿,但看似文質彬彬,好像是讀書的人。

    朋友可否記得所講的那個小男孩,吸毒的被一個中年人帶走的,便是這兩位,他們倆在這裏開了一家小吃店,生意還不錯,特別是那的自製的鵪鶉罐頭把整個城市都美倒了。

    可為什麽他偏偏在這個小飯店裏做生意呢?關鍵是現在沒生意可做。他心眼太小,不敢做的很大,不敢把“蛋糕”做大,也許是怕風險大,那個老板把紅領帶係上,配著一個“傲哥牌”白色襯衫,看起來確有經理的風度,總之,給人一種異常舒服的感覺。

    “我的罐頭2。5元/瓶。”那個中年人說。

    “那些鵪鶉蛋是從哪裏弄的?”文正問道。

    “這是從下麵收的。”

    “那你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太多了。”文正說,“我是喂鵪鶉的,並且我們村有許多人也在喂。你需要多少,我那就有多少。”

    “那太好了,現在我正發愁沒有•;•;•;•;•;•;”

    “那價錢•;•;•;•;•;•;可你絕不能讓我賠錢。”

    “賠錢的事,誰願意幹,開個價錢,見蛋定價,行吧?”

    “好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5151888。”文正把電話本打開,抄給了他。

    老板打開了手機,在通訊錄裏找到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又把號碼記下,“以後聯係。”

    文正那塊壓在心上最痛的石頭終於落下了,要看我們以後合作會是什麽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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