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應該清楚怎麽迴事的閻戈,不可能會相信這種話,但在這種氛圍下,柳情下意識地也站了起來,等著閻戈地到來。


    閻戈,就在她跟前站定,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著頭和他對視:“看來,我一不在,你都去給我勾引別的男人了?”


    柳情:“……”


    這是怎麽迴事?


    跟柳情的茫然不同的是,王珍育見此很是興奮:“可不是嘛表哥,這種女人,你要不給她點教訓的話,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


    就算閻家和柳家的聯姻勢在必得,沒辦法拆開,她也要柳甜心的日子沒那麽好過。


    閻戈還真的點了下頭,不過他還是對著柳情說道:“我第一次覺得我這表妹說得有點道理,我是該想個辦法,讓你再不敢背著我亂來,你覺得呢?”


    柳情:“……”


    她雙眼迷茫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情形,她除了不解,眼睛裏並沒有害怕,顯然她是相信著閻戈的,甚至沒有一絲懷疑。


    閻戈為此感到滿意,他的另一手一個翻轉,攤在柳情的跟前:“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應該能把你套牢!”


    閻戈的聲音並沒有壓低,從他出現在這後,原本沒什麽人的地方,也漸漸有了不少人靠過來,大家都聽清了他說的話,也都朝他攤開的手掌看去。


    在那有著厚繭的掌心裏放著一枚戒指,簡單大方的造型,銀色的版麵上鑲著細鑽,那些細鑽排列有序,是戈和情的首字母。


    現場一片嘩聲,王珍育傻在了當場,快瞪爆的眼睛死死瞪著閻戈的掌心,像是多看一會那戒指就能不見一樣。


    傻掉的還有柳情,雖然十二突然對她改了稱唿,已經讓她有所預測,可也僅僅是預測,沒想到會真的是,更沒想到會是現在。


    這簡直要瘋啊,她剛剛還在擔心不安著,轉眼閻戈就跟她求婚了!


    她的腦子仿佛在那一刻已經爆炸,一片空白,以至於連戒指上細鑽形成的字母為什麽是戈和情,而不是閻和柳,或者戈和甜心這個問題上,都被她給忽略了。


    “需要我下跪嗎?”見柳情傻傻的樣子,閻戈調侃中帶著認真地問道。


    柳情先是點點頭,反應過來又趕緊抓住他的胳膊,慌亂地搖頭。


    她才不要閻戈在這麽多人麵前跪下呢,閻戈是她的!


    他對她有多好,她心知肚明,私底下也就算了,不需要在這種地方進行那些儀式,不同人有不同的戀愛方式,在柳情這裏,她其實是有點變態的,她想把閻戈的好藏起來,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閻戈雖不能說和柳情心意相通,可他是明白柳情的意思的,嘴邊的笑容加深,他用他那好聽的嗓音誘惑著問道:“那你願意嗎,被我捆綁,再別想逃離我身邊。”


    柳情怔怔地看著他,依然沒從這個巨大的漩渦中清醒過來。


    “快說願意!”他命令,語氣嚴肅得像學槍那會。


    她條件反射地一繃緊,張嘴就道:“願意!”


    他愉悅地笑了,將戒指戴上了她左手的中指上。


    她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感覺自己剛才一定是喝多了,醉了,才會有這麽好的事情發生,她甚至可以告訴自己,閻戈就是跟自己求的婚,是她李淺言!


    他執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戒指上,落下他的誓言:“你是最特別的,獨一無二!”


    這話讓柳情一下子淚崩,可是眼睛卻彎彎的,在笑。


    “走吧,這種時候,我們該過點兩個人的日子。”閻戈低聲曖昧地說著,然後不等柳情同意,牽著她的手,就將還傻乎乎的她帶著走。


    柳情確實有點不清楚,可在經過王珍育身旁時,看到王珍育瞪著她時的,那極度怨恨的眼神,讓柳情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了過來。


    哪怕她很快就收迴目光,依然能感覺一道怨毒的目光在她身後,如影隨形!


    她幾乎以為王珍育會拿把刀衝上來,可直到她被閻戈牽著走出宴會廳,直到那目光消失,王珍育都沒做出什麽,她甚至,在閻戈拿出戒指後,就一句話沒吭過了。


    這樣沒什麽不好,可她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特別是剛剛臨走前,和王珍育對上的那個目光,她自認為自己已經身經百戰了,還是覺得有點可怕。


    據說女人瘋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王珍育剛才要是真衝動地做出什麽還好,就是以她的性格還如此忍了下來,就讓柳情有點心慌了。


    一個拉扯之力,讓走神的柳情蹌踉地往前撲倒,被閻戈抱了個滿懷:“我剛求了婚,你卻在發呆,是不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裏了?”


    一聲“求了婚”,讓柳情從王珍育留給她的影響中迴神,她看著她撐在閻戈胸膛上的手,上麵那閃亮亮的戒指,心情一下子又激蕩了起來。


    她也不顧自己還趴在人家懷裏,甚至忽略了他剛才都說了什麽,另一手也鑽到他胸前,撫摸著左手上的戒指。


    雖然不是那種誇張的大鑽石在上麵,可樣式更讓她歡喜,重要的是,這是閻戈送的,啊不,是閻戈求婚的。


    閻戈見她犯傻氣的模樣,笑著搖搖頭,幹脆就這樣摟著她繼續往外走:“剛才都在想什麽?”臉色都不太好,像是被什麽嚇到了。


    柳情繼續觀賞著戒指,有閻戈帶著走,她連路都不看了:“在想,你就這麽跟我求婚了,不知道多少女人要瘋掉。”


    之前和衛淨一起的,諷刺她的那些女人,現在是不是一個個被打臉了?也不知道是什麽表情,她剛才都隻顧著看王珍育了。


    閻戈隻是笑笑,沒有迴答這個沒營養的問題。


    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其他人怎麽樣。


    兩人走到別墅門口時,閻戈的人已經將車開出來停在門口了,但從車裏下來的不止那個保鏢,還有金離城,他從車裏下來時像要擋住什麽,快速地下車後就關上車門,不讓人有機會看到車裏有什麽。


    他看起來特別不爽,怨念地看著閻戈和柳情:“你們倒是逍遙快活了,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少說廢話,這沒你的事了,拜!”閻戈無情地推開金離城,帶著柳情坐上了車。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金離城被氣笑了。


    讓他做完苦力就扔,這什麽人啊,還是他的那些妹妹們乖巧聽話,還是去找她們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吧!


    車裏隻有閻戈和柳情。


    柳情仿佛又迴到要下山那會,當時是知道閻戈讓十二換了稱唿,然後她整個人就和煮熟的蝦一樣,現在情況更嚴重,她都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不知道這樣下去,她會不會因為過度興奮而心髒衰竭。


    在,有無數喜慶的鞭炮在她腦海裏“砰砰砰”齊放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柳情看看外麵陌生的沒人的還沒有路燈的地段,正要轉迴頭跟閻戈詢問時,眼前就突然一黑,她被閻戈壓在椅背上。


    “怎、怎麽了?”柳情被嚇了一跳。


    閻戈笑得格外的風情萬種:“我其實不太懂,做一個合格的情人、老公應該怎麽樣,然後我就想,至少別的女孩想要的,有的東西,你也能有,其他男友或老公做得到的事情,我也可以。”


    柳情揪著心:“什麽、意思?”


    黑暗中,閻戈的眼睛好似會發光,緊緊地鎖在她身上,連帶著,柳情都不敢用力唿吸了。


    隻知道他伸出了手,以為會碰她,結果他貼近她,那手伸到車後座去,等他的手收迴來時,她也聞到了滿滿的玫瑰香味。


    接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盛放在她身前的一大束玫瑰花。


    “從沒聽過你說喜歡什麽花,隻能俗氣點送玫瑰了。”


    原來,金離城在車上藏的是這個啊!


    柳情接過花,隻覺喉嚨梗塞得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你、你……”


    “那接下來,是不是得跪下?”他連花一起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詢問,語氣特別的曖昧。


    可柳情沒能明白,她想著隻有兩個人,跪就跪唄,這一生大概也就隻有這一次,所以她就點了頭。


    然後,她身後的椅背就被放倒了,閻戈將她和花壓在身下,然後及其迅速地,用她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的速度,拔掉了她的衣服,然後跪在她的身下。


    “如你所願,我的殿下!”


    然後……


    柳情發出嗚鳴聲,恨恨地錘了他一拳,換他邪魅一笑,底下用力,她再也使不出力氣抗議了。


    花瓣掉落,灑在他們身上,在月光下,淒美和妖豔並存,一股濃鬱的花香,蔓延了整輛車,掩蓋了腐朽的味道。


    為了埋藏在心底的絕望,柳情妥協的反手擁住他,讓兩人貼得更近。


    今天是屬於她的,這一刻閻戈是屬於她的,除此之外,她什麽都不願去想!


    閻戈,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我叫李淺言!


    她閉上眼睛,迴吻他,換來他更激烈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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