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墮即將推開他的那一刻,?少年帶著微薄汗意的手也拉住了她的手腕,翡翠眸子中帶著懇求道:“主人,今夜不留下來嗎。”

    “乖,?你自己解決,我有點事要忙。”話音落,?她便毫不留情地抽手離開,隨即踏入滿地清輝月色中。

    其實在第五寂前來看她的時候,她便心生了一計,?隻是苦於他前麵離開得太早,?令她失去了下手的機會。

    不過前麵不行,並不代表現在不行。原本她一個人可能會裝得不怎麽像,可誰知柳暗花明的給她送來了一個免費的工具人,?還真是不用白不用。

    第五寂與他們居住的院落並不遠,隻不過是中間隔了幾個佛修罷了。

    等她來到第五寂所在的房門外,?還不忘將衣領子往下扯落幾分,又糯著聲兒道:“師兄,你現在睡了嗎?”

    “還沒,?怎麽了?”由於心有微亂,?現在正在盤膝打坐的第五寂聽到門外傳來的清媚女聲後,?方才撤了結界讓她進來。

    在他撤了結界的下一秒,?便是眼前快速閃過一陣香風,隨後懷裏落了一具溫香軟玉。低頭間,?窺見的便是那一抹緊貼著他的盈盈雪兔,若是視線再往下,是否便能窺見一抹春日櫻粉?

    “怎麽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事?”並不習慣與其他人親密接觸,特別當對方還是一名穿得略顯傷風敗俗的女子,可是當他想要推開她時,?那手卻不知如何動作。

    甚至此情此景,竟令他聯想到之前夢境裏的她也總是愛在沐浴後,隻在外頭罩了件輕薄外衫就往他懷裏撲的場景。

    “師兄,我,我好難受,師兄幫幫我可好。”許是有些事難以用言語形容,唯有用動作才能表達一二。

    “哪裏難受?”第五寂往時裏皆在清修,甚是接觸到這方麵的知識,何況也沒有人敢不長眼的在他麵前胡亂說道這些事。

    “就,師兄親我可好。”隨著話落的是白墮親上了男人略顯薄涼的唇,同時他也和前麵一樣並沒有推開她,也沒有過半分動作。

    可哪怕是如此單純的一個吻,都令男人平靜的心湖中泛起層層漣漪,並不亞於掀起驚濤駭浪。

    “大師兄喜歡我嗎。”在男人懷中如條小麻花扭動的白墮像極了某種不達到目標便不會輕易放手的林中精怪,手也不老實的纏著男人的佛頭青躞蹀處打著轉轉,繞著圈兒。

    感受到懷中逐漸升高的溫度,還有不時從她嘴裏發出的

    貓嚀後,即便第五寂是個木頭,也能猜出她想要做什麽,他更懊悔的是他之前為什麽沒有立刻推開她。

    “下去。”他本想將她扔下去的,卻發現這人就像塊牛皮糖一樣緊黏著他撕不開。

    甚至,就連他的鼻尖都開始彌漫著些許甜膩花香。

    “師兄幫我一迴好不好,我真的很不舒服。”白墮深知若是今夜不將這塊唐僧肉給吃幹抹盡後,以後說不定就在沒有機會了。

    有些事須知,趕早不趕晚。

    “你給我起來,還有你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後成何體統。”白淨臉頰上暈染少許紅暈的第五寂自然能感覺到什麽不對勁。

    可下一秒………

    本在萬籟俱寂,所有人都睡下之時,未曾想到他們這處的房門會突然被人推開,而後門外人看見他們抱在一團,並且女子衣衫半褪時,當即紅著臉將門給合上。

    “師兄,你,你們繼續,不好意思打擾了。”

    隨著門一開一合的聲響,也徹底喚迴了屋中人的理智。

    “你給我起來。”強忍著內心異樣情緒的第五寂用清風術分開彼此,更強忍著眼不去看躺在地上,衣衫淩亂得露出大片春日之景的女人。

    “即便你是修合歡道的,可也要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才對。”甚至他有一絲慶幸她今夜來找的是他,並非是其他男人。

    可是當他想到她那放|蕩,甚至是投懷送抱的行徑時,又心有慍怒,她對他這樣,是不是也曾對過其他男人這般投懷送抱。

    “大師兄明明都知道清玖修的是合歡道,為何大師兄不幫清玖一迴。”被推到地上,水紅色肚兜兜不住白桃往外跳,白皙修長的大腿上隻被一層紅紗遮住最上麵一點的白墮正楚楚可憐的望向男人。

    “清玖那麽久了都仍是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在如何也不會讓大師兄吃虧到哪裏的,還是說大師兄覺得清玖前麵沒有伺候好大師兄,所以惹了大師兄生厭。”

    唇瓣緊抿的第五寂看了她許久,卻是什麽都沒有說的推門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卻不忘給她披上一件外衫,好蓋住她幾乎走光的軀體。

    等人出去後,差點兒沒有咬碎一口銀牙的白墮方才爬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強壓下心頭燥動,並將身上的普通紅裙換下,將散落下來的頭發紮成高馬尾,等她做完這一切後,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推開門,見到的便是背著

    小包裹的黎征,還有背著水墨色魚紋箭袋的茹魚魚。

    “走了。”茹魚魚沒有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更沒有好奇的去打聽。

    “這便來,不過阿魚你確定不去和我那位小師侄道個別嗎。”長時間接觸下來,她即便在憨,也能砸吧出一點不對勁來。

    “我去哪裏為何要跟一個半大的小屁孩說,還有快點跟上,要不然小心在天徹底大亮後還沒有走出城門。”

    “主人。”前麵被扔在房間裏的黎征下意識的就要去牽她的手,顯然還將她當成之前的小屁孩。

    白墮看著那隻布滿著傷痕累累,並且瘦弱得堪比嬰幼兒的手時,強勢的與之十指緊扣。

    並且盤算著得要多給他補補,要不然太瘦了,以後被她隨便折騰兩下就不行了怎麽辦。

    而他們這次去的地方,正是上官雲淺與第五寂說的白露島,並且在發現他們已經走了的時候,眼中滿是擔憂。

    “阿魚和小師叔就那麽扔下我們走了嗎。”當蕭安捏著手中那隻皺巴巴的紙鶴時,像極了那被渣女給拋棄後的糟糠之夫。

    “隻要我們還在九州大陸,總歸會有再見的一天,而且白師妹與茹道友說不定也是想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機緣。”本來按照這種兩人一起消失的亙古定律來猜測,大部分都應該是綁架案。

    可連日來的相處中,他們並不覺得茹道友會是那種大奸大惡之輩,甚至同白小師妹的感情好得就像是認識了十幾年一樣,更別說一向與小師妹交好的小師侄都不焦灼的說人丟的時候。

    “可是就他們兩個人,誰知道路上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特別是這一次的他,總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也在這時,衣擺,尾梢間帶著厚重霜露的第五寂走了過來。

    “大師兄,你來了。”

    “嗯,你們圍在這裏做什麽?”第五寂見到他們全部圍在白墮的房門外,眉心忽地跳了一跳,握著劍柄的手也無端用力。

    “小師妹和茹道友給我們留了一封信後便走了,說是想要去曆練一下,可是我們有些不放心他們兩個人。”

    聽完,第五寂便知道她做的決定是哪一個了,而他的內心深處也突然湧現出大量的不舍之情。

    前麵離開臨海城的三人便選擇了喬裝打扮,正當茹魚魚打算帶著他們選擇坐船永航的時候,一隻白皙的小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阿魚,我

    好像突破到築基了。”

    聞言,茹魚魚馬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一絲靈力探了進去,發現她的體內經絡確實比之前寬了不少,就連體內能儲藏的靈氣也同樣如此。

    唯一奇怪的是,為何她築基的時候並未引來劫雲。

    在旁邊聽完了全部過程的黎征當即恭喜道:“恭喜主人成功邁入築基期。”

    邁入了築基期後,便相當於一腳邁進了修仙大道,並且有些東西也開始隱隱變得不同了。

    “嗯哼,放心,以後你跟著我,有我的自然就少不了你的。”反正目前而言,白墮對她買的這少年很滿意。

    因為去白露島是沒有傳送陣的,要想過去,唯有乘船渡海。

    披著鬥篷的三人買了票上了船,視線在眺望著一望無際,泛著紅與藍交相輝映的海麵上時,像極了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

    “阿魚,那麽久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海邊,而且在海麵上的感覺也好奇怪哦。”趴在欄杆上的白墮正用靈力凝聚成小水球,在海麵上打水漂玩,並拿出了三串糖葫蘆一人一串。

    “我也是。”茹魚魚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後才想起了什麽,道:

    “不過現在的你已經踏入了築基期,那麽在這五年中在如何也得要將修為提到金丹期才行,要不然有時候臉生得太豔了非是一件好事,雖說修行一道辛苦又枯燥,可是卻能見到很多平日裏輕易間不會見到的風景。”

    白墮咬了口糖葫蘆,迴話道:“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就是想著來看一下海,等下便迴去打坐,再說了我並不覺得修行枯燥和辛苦啊,反倒是一種在與天鬥,與地鬥的不服輸。”

    “你能這樣想便是極好,還有你要記得修仙途中的每一步都得穩打穩實的來,切忌濫用丹藥或是尋一些旁門左道來提升自己修為,前者到時候體內的丹毒堆積過多,傷的還是你,而後者更容易淪落為人人得而誅之的魔修。”

    因為她便是很少服用丹藥,除了一些療傷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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