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住院的日子裏,費塵逸幾乎寸步不離。公司的事情全部被他往後推,喬哲多次向他抱怨文件被堆成小山高了,他也置之不理。如今夜玫瑰出院,他自然要將所有未完成的工作全部處理完。


    他看了看腕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桌台上,兩杯咖啡隻遺留下了些許殘液。


    他拉開落地窗的窗簾,挺拔身姿與這暗夜融為一體。站在這裏,他可以俯瞰整個a市。這也就是當初,他之所以將fy公司建在此處的原因。他喜歡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心裏的滋味!


    可總有些事,是他掌控不了的,譬如她。他陷入了迷茫,一個女人的心,他究竟要怎樣才能夠重新得到?


    他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得到了。若她重又愛上了他,到頭來,隻怕是會傷她更深。如今的他,手上是沾了血的。若她知道了這一切……


    這樣也好,隻他愛她就夠了。


    他躺在辦公室的內間——休息室,小憩片刻,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卻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炮子強一向口快,“逸,嶸哥讓你盡快來趟香港。”


    嶸哥,此人正是坐香港第一大幫義幫第一把交椅的傳奇人物——索寶嶸。


    “嶸哥找我?”他百感雜陳,該來的果真還是要來。


    “嶸哥找你來,八成是為了江浙那小子。不是我炮子強說你,你一向深得嶸哥器重,嶸哥也有意把第二把交椅交給你,你為什麽非要退出義幫呢?不然,嶸哥他也不會明知江浙是你親表弟,還讓你代為處置他。”


    炮子強是他入義幫之後,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深交的兄弟。可有些事,別人雖然知道,卻不會懂。


    “炮子強,你轉告嶸哥,我會盡快過去。”


    夜玫瑰夜裏醒來,口渴難耐,她躡手躡腳地下樓找水喝。裴姨也累了一天了,她不想把她給吵醒。


    她這次迴來,中南豪庭上上下下都換了一撥傭人,對她是畢恭畢敬。她曾私下裏向傭人打聽,傭人隻重複了費塵逸的一句話,他說:“這裏的每一個人,若是給她任何氣受,今後也就不必在這裏幹了。剛從這裏走的那些人,就是前車之鑒!”


    夜玫瑰隻覺心裏五味雜陳,原來他什麽都知道。之前那些傭人的行為,她雖然感覺不太舒服,但並不覺得什麽。沒想到,他竟為了她,趕走了所有的人!


    她心裏的疑惑越來越深,露垠口口聲聲地對她說女主人就要來了。可劉念心非但沒來,她卻又被他安排進了這裏!


    “玫瑰。”


    夜玫瑰的背影僵直,她沒能進廚房去倒水,就被他叫住。


    她眼神躲閃,“你怎麽來了?”心上的那根弦即使被蒙上了塵,可隻消他輕輕一吹,便能輕易撥動。


    這幾日,他隻要是來都會知會一聲,這次來,卻是出其不意的。


    他踱步,同她擦身而過,先一步進了廚房,“我餓了,有飯吃嗎?”


    夜玫瑰為自己倒了杯水,臨喝之前調侃了他句,“都什麽時候了,飯早被裴姨給倒了。”


    他打開了冰箱門,眉頭皺的很深,“怎麽沒有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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