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揚也不認得這個物件是什麽,不過在魂覺探過之後,他卻發現這根棍子是古物,年代很久遠的那種,而且這棍子裏麵有金屬,也有玉石,成色很好的玉石。


    所以在張揚把玩此物時,他就想起了一個詞,那就是金鑲玉。


    民間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叫:有眼不識金鑲玉。


    他斷定這根棍子就是金鑲玉的笛子或簫,因為上麵有孔,隻不過肉眼看過去時,所有的小孔早就被堵死了,鏽死了。


    “老板,這棍子咋賣?”張揚把玩片刻後,疑問道。


    “一萬,不講價!”攤主豎起一根手指道。


    “好,我要了!”張揚聽到一萬的時候,就笑了,先不說這個物件的年代,就憑裏麵的金子,恐怕都值得十來萬呢。所以他對著小寡婦一點頭後,小寡婦就從包裏拿出一捆錢扔給了攤主。


    攤主好像第一次見過張揚這種客人,一邊把一萬塊錢拿在手中,一邊笑著問道:“哥們,這東西是我在陝北剛收上來了,也找過幾個行家仔細看過,都拿不準是什麽,您倒是說說,這物件是什麽?”


    “應該是根古笛。”張揚起身,笑道:“不過裏麵生鏽了,而且被土塞滿了,具體我也說不準。”


    “喲,那我可要恭喜您了,古笛啊,您可算撿了漏了……”這攤主一聽是笛子之後,也樂了,一根笛子,就算是古物,是真的,恐怕也值不了幾個錢,甚至連一萬塊都不值呢,他是賺了。


    說實話,他收上這物件的時候,是一分錢沒花的,是額外贈送的。


    “但願如此吧。”張揚拿起金鑲玉笛,心裏早就樂開花了,他萬萬沒想到,這魂覺簡直無所不能啊,以後如果自已多學習一下收藏的相關知識,那他肯定會在收藏市場混得風生水起的。


    在潘家園又轉了幾圈之後,張揚就帶著小寡婦離開了,走之前,張揚特意買了幾瓶去鏽的溶酸。


    二人沒有迴四合院,而是住進了東城的麗晶酒店,反正要等著車修好,所以二人就近住了下來。


    一入住酒店,張揚就迫不急待的跑進了衛生間,拿著他那兩瓶溶酸和衛生間的牙刷,開始為棍子去鏽。


    小寡婦累了一身汗,就站在張揚身邊,光著身子在衝涼。


    然而,她的涼還沒衝完時,她就主動的關掉了噴頭,而後滿是驚異的蹲了下來,看著張揚那根破棍子的頭部,落出了金燦燦的金黃之色。


    “我的天,是黃金啊……”小寡婦嘶嘶的倒吸涼氣,黃橙橙的顏色是女人的最愛,黃金鑽石,都是她最喜歡的。


    “還有玉石呢。”張揚都出汗了,賣力的用牙刷和溶酸使勁的刷著。


    “老公,你累了吧?我來,你先衝個涼!”小寡婦和張揚在一起時,也沒了羞臊,搶過張揚的牙刷,按照張揚的方法,開始刷。


    張揚衝了個涼之後,再次接過了棍子。


    二人輪班,足足弄了四五個小時,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一根金鑲玉的笛子才真式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根金鑲玉的笛子製作工藝非常漂亮,玉笛身鑲金,從頭到尾,金玉互映。


    張揚雖不懂玉,但也能看出來這個玉不似凡玉,材質很好。


    “老公,這兩個字叫什麽啊?”笛身上還有兩個繁體字,字不大,隻有兩個字而已。


    “叫亭林!”張揚沒上過學,但並不代表他不認字,他爺爺教給他的字可都是繁體字來著。


    “亭林,想必就是這個笛子的主人吧?是什麽年代的呢?”小寡婦此時和張揚都趴在床上,看著這支去舊如新的金玉笛。


    張揚聳了聳肩:“這就不知道了,以後找行家鑒定一下才行。”


    “那你說它能值多少錢?”小寡婦又問道。


    “應該值個幾十萬吧?就算把金子扣出來,也值十萬啊,還有玉呢?還有文化價值呢……”


    “老公你真棒,用一萬塊,賺迴來幾十萬,太曆害了,我看以後咱們什麽也不用幹了,專門在潘家園淘古董得了……”


    “嘿嘿,我當然最棒了……”張揚死不要臉,翻身就把小寡婦壓在了身下,小寡婦也不客氣,雙腿一夾,就把張揚的腰夾在了雙腿之間,嬌嗔道:“讓我看看你這個宇宙無敵超級棒有多麽曆害吧。”


    “當然是無敵!”張揚怪叫一聲,與小寡婦大戰一起。


    之後幾天,張揚又與小寡婦在潘家園轉悠,但卻沒有淘到什麽物件,畢竟現在做假的太多了。


    三天後,4s店電話通知張揚去取車,而後二人當天出了北京城,一路向西南。


    二人這一次不急著趕路,打算遊山玩水一番,見識一下各地的風光。


    石家莊成了第一站,這個城市,張揚混了好些年,有一些街道也都還記得,不過當年認識的那些人,不是進了苦窯就是失蹤了。


    當然,他也沒有刻意去尋找那些故人。


    張揚本打算與小寡婦在石家莊多呆幾天的,但誰知樊剛卻來了電話,聲稱他認識的那個玉石商人,要在近期前往雲南參與賭石,樊剛稱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見識世麵的機會,讓張揚快點過去。


    張揚當即答應盡快趕過去,所以原本要遊山玩水的二人,舟車不停,加速趕路。


    三天後,夜,終到成都。


    樊剛和張自強設宴,為張揚和小寡婦接風。


    樊剛是見過小寡婦的,去年他和張揚進了派出所時,是小寡婦帶著律師去的,所以對小寡婦有些印象,知道是張揚的馬子。


    “揚子,明天晚上,我在蓉城飯店訂了桌,宴請王鎮雄!”


    “嗯,這個王鎮雄為人怎麽樣?”張揚知道,這個王鎮雄,就是玉石商人,但底細張揚卻並沒有打聽過。


    樊剛迴答道:“王鎮雄呢,我並沒有刻意調查過,不過他說過,以前開過磚廠,倒騰山貨,後來發了家之後,承包了他們縣裏的煤礦,算得上煤老板,不過這兩年他也抽了身,在成都投資房地產,也喜歡收藏古董,特別喜歡參與賭石,有贏有賠。”


    “這個人的身家應該有十幾個億。”


    “當然,他有親屬似乎做高官,而且這個人平時挺謹慎的,出門都帶保鏢。”


    “你怎麽和他認識的呢?”小寡婦也問了起來,畢竟要投資的是她,她當然有發言權,全程參與權。


    “他去我的酒吧喝酒,就認識了。”樊剛笑道。


    張揚倒沒有再問,總之明天就要見麵,見了麵之後再定奪也不遲。


    “小妮子呢?”張揚突然問起了小妮子,因為這個時間,似乎已經放暑假了。


    樊剛答道:“在鄉下呢。”


    “怎麽?你不打算迴去看看呀?”老土癟張自強說話的時候,似乎不敢看小寡婦,這廝看人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張揚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對了強哥,那個會計的老公?”


    “死哩……前天俺幫著火化的,不過她懷孕了……”張自強吐著大煙圈,說話直漏風,但說完之後,張揚和樊剛卻也卡殼了。


    而小寡婦不知道那麽多,此時她正在琢磨張揚說的那個‘小妮子’是誰呢。


    當然,識大體的她,並沒有當場問出來。


    張揚和樊剛對視一眼後,樊剛才苦笑道:“有了就留著吧,是你的吧?”


    “廢話,不是俺的是誰的?俺當然要留著……”


    “那就留著……”張揚也發表了看法,這張自強光棍一輩子了,好不容易有孩子了,他怎麽可能不要?


    三兄弟晚上沒大事,所以喝了不少,小寡婦倒也會交際,一口一個強哥,一口一個剛哥的,倒也讓樊剛和張自強對她的印象很不錯。


    一頓飯吃完,各自散去。


    張揚和小寡婦依舊住在酒店,不過上了床後,喝多的張揚就睡著了,而小寡婦本來還想問問小妮子是誰來著,但終究沒弄醒張揚。


    不過就在小寡婦也準備睡覺的時候,張揚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叫做高老五的人。


    張揚是真喝多了,所以小寡婦替張揚接了起來,問道:“你好,你找張揚嗎?”


    “咦?是個妞?”電話那邊傳出一聲輕咦,然後才笑罵道:“對,我找張揚,叫他立即接電話,要出人命了呢……”


    “啊?可是……可是他喝多了啊?”小寡婦一聽要出人命的時候,驚得全身都是一陣顫抖,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用涼水澆醒他,真有大事!”高老五語氣嚴肅道。


    這高老五不是別人,正是袍哥高閻王的五弟,上次和張揚在一起合作喝酒來著,與張揚認識了,並且二人挺對眼的。


    “好,你等等。”小寡婦不敢耽擱,使勁搖了兩下張揚,然後又用床頭的礦泉水淋了一下後,張揚才醒了過來。


    說實話,張揚雖然喝多了,但主要還是開車開得太累了,想補一覺。


    “怎麽了?”張揚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道。


    “有一個叫高老五的打來電話,說有重要的事兒!”小寡婦把手機遞給張揚道。


    “高老五?”張揚一楞,隨即恍然,然後才接過電話,笑道:“是五哥吧?我喝多了,正睡覺呢,五哥您有事兒?”


    “我沒事兒,是你有事兒!”高老五有點吊兒郎當,道:“那個上次合作,有一個叫樊剛的吧?開著路虎那位?”


    “對啊,那是我哥,咋啦?”張揚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樊剛的名字,他可是沒有告訴過高老五的,二人就見過一麵,點下頭而已吧?


    “他前幾天從哈爾濱飛的成都,帶著媳婦孩子吧?中海有人找到了我哥,讓我們幫著查查這個人,有一些樊剛的照片,我一看,這可巧了,我他媽的還認識呢。”


    “嗯,中海那邊也過來不少人,我哥正陪著呢,來的是大梟,我哥都要給三分麵子的,張揚,我感覺你是條漢子,也值得一交,所以先跟你透個底,你們是不是在中海得罪大人物了?”


    聽到這句話時,張揚全身的汗毛就豎了起來!中海白家,又找來了!


    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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