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逸笑微微的瞧著她,端起酒杯來,“我敬嚴校長一杯,祝嚴校長越來越漂亮!”


    “嘻……”嚴秀雅開心的一笑,一邊端起酒杯來,一邊微笑道,“那以後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你就叫我嚴姐吧。其實我發現你小子還是有蠻多優點的。”


    “謝謝嚴姐!來,那我們就碰杯吧!”


    “好!”


    於是,兩隻酒杯一碰,‘當’的一聲,唐逸一仰脖子,咕咚一聲就幹了杯中酒,然後倒轉酒杯:“嚴姐,我先幹為敬了哈!”


    見得唐逸如此,嚴秀雅也是豁出去了,微微的一笑,然後微皺了一下眉宇,也是一仰脖子,一口幹了整杯啤酒。


    然而,不妙的是,嚴秀雅剛撂下酒杯,就隻見她‘嘔’的一聲,差點兒就吐了出來……


    隨之,隻見嚴秀雅惶急捂住自己的嘴,起身就惶急的扭身離座,朝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了……


    忽見這情形,唐逸不敢怠慢,慌忙起身,跟了上去。


    嚴秀雅跑進洗手間,就聽見了她‘哇’的一聲,就嘩嘩的吐了起來……


    唐逸急忙進去,忙是一手攙著她,一手拍著她的後背……


    嚴秀雅又是‘哇’的一聲,再次一陣嘔吐……


    唐逸也隻好一個勁的拍著她的後背,見得她吐得差不多了,這才問了句:“嚴姐,你沒事吧?”


    嚴秀雅像是一時還沒緩過勁來,傻愣愣的半蹲在洗手間的蹲坑前。


    待過了一會兒,唐逸見得她不吐了,也就攙著她出了洗手間。


    完了之後,唐逸見這樣子也沒法再繼續吃下去了,於是他也就去結了賬,然後打車護著嚴秀雅迴到了黨校。在黨校門口下車後,唐逸扭頭衝嚴秀雅問了句:“嚴姐,要不要我背著你迴去呀?”


    嚴秀雅仍是倍感胃裏難受至極,渾身乏力,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但聽得唐逸那麽的說著,她內心倍感羞澀,也就忙是矜持的迴道:“不用。你就這樣攙著我迴去就好啦。”


    “那是迴你辦公室,還是……”


    “你攙著迴我房間吧。”嚴秀雅迴道,“往西走,那邊有一幢小樓,我的房間就在那兒。”


    “好的。”唐逸忙是迴道,也就攙著嚴秀雅朝她說的那幢小樓那方走去了……


    由於唐逸攙著嚴秀雅的,彼此的身體緊挨在一起,且唐逸的胳膊還會時不時的蹭著嚴秀雅胸口的那柔軟鼓蕩之物,那種感覺更是要命,所以鬧得唐逸自然是有些邪念了……


    一會兒,待唐逸攙扶著嚴秀雅迴到她的房間後,打開燈,然後也就直接攙著她進了她的臥房內。


    當唐逸攙扶著嚴秀雅在床前坐下後,等他再去打開臥房的燈,一迴頭,隻見嚴秀雅就那樣仰身躺倒在了床上,正在用手揉捏著她的眉頭,倍感丟糗的言道:“平時我喝上三四杯都沒什麽事的呀,今晚……我怎麽就……也就才喝了五杯而已呀?”


    見得嚴秀雅那樣,唐逸忙是微笑道:“可能是最後那杯酒喝得太急了吧?”


    “有可能是?”嚴秀雅終於有了個台階下。


    唐逸又是微微一笑,然後言道:“嚴姐,你躺一下哈,我去給你弄條濕毛巾來哈。”


    忽聽唐逸這麽的說,嚴秀雅急忙道:“別弄藍色那條毛巾哦。”


    “哦。”唐逸應了一聲,迴道,“好的。”


    隨後,唐逸一邊扭身出了臥房,一邊在想,為啥不讓弄那條藍色的毛巾?


    當唐逸穿過客廳,來到洗手間時,嗅著洗手間內餘留著一股洗發水的香味和著嚴秀雅餘留的身體的香氣,他不由得渾身一顫,隨之就想入非非了。


    尤其是當他瞧著衣架上掛著嚴秀雅換下來的粉色底褲和杯罩時,他更是一陣想入非非,恨不得都想湊上前去聞聞那底褲的味道。


    想著嚴秀雅叮囑說不要弄那條藍色的毛巾,於是唐逸也就伸手拿下那條粉色的毛巾。


    將毛巾弄濕後,擰幹,然後唐逸也就拿著那條毛巾來到了臥房,走近床前,彎腰將毛巾遞給了嚴秀雅。


    嚴秀雅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然後難受至極的說了句:“我好渴,小唐呀,你再去幫我倒杯水吧,在客廳。”


    “好的。”唐逸應了一聲,然後就急忙扭身出了臥房。


    待唐逸在客廳給倒了杯水,端著那杯水,再次走進臥房時,他這才發覺滿屋裏都是嚴秀雅餘留的幽香之氣,甚是好聞,也甚是容易激起男人的荷爾蒙……


    當唐逸端著那杯水到了床前時,嚴秀雅忙是自個仰身坐了起來,伸手接過了唐逸手頭的水杯,就大口的喝上了……


    趁著嚴秀雅在喝水的空當,唐逸目光邪惡的掃到了她的領口內,一道白嫩的深溝極富有內涵,那對白嫩鼓蕩的上半球隨著她喝水的動靜在上下起伏著,可謂是波濤洶湧,那對白嫩豐圓的大家夥跟廖珍麗醫生的絕對有一拚。


    之後,當嚴秀雅將空水杯遞還給唐逸的時候,無意中,她的手觸碰了一下唐逸的手,鬧得她像是觸電了似的,忙是縮迴了她那芊芊玉手,隻見她兩頰隨之羞紅無比,呆愣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唐逸倒是沒覺得有啥,問了句:“還要我給你倒杯水嗎?”


    “好。”嚴秀雅迴了句。


    於是,唐逸又扭身出了臥房。


    然而,意外的是,不一會兒,嚴秀雅跟著出了臥房,直奔洗手間走去了。


    唐逸扭頭看了看,然後才朝暖瓶前走去,在他剛要拿起暖瓶來倒水的時候,忽聽洗手間搶先傳來一陣‘呲呲’的尿聲,聽著這動靜,唐逸不由得愣了愣眼神,心說,娘西皮的,這婆娘的尿得還真衝哦……


    一會兒,嚴秀雅從洗手間出來後,也就又直接迴臥房了。


    唐逸見得她又迴臥房了,於是他也就端著一杯水,又來到她的臥房內。


    這會兒,嚴秀雅坐在床沿那兒,見得唐逸端著一杯水進來了,她不由得嬌羞的微微一笑,說了句:“我今晚怎麽就……醉得這麽難受呀?”


    唐逸聽著,笑微微的走近她的跟前,迴了句:“是不是你最近身體不適呀?”


    “也……”嚴秀雅皺了皺眉宇,想了想,“沒有呀?”


    一邊說著,嚴秀雅一邊伸手接過唐逸手中的水杯,然後說了句:“你也坐會兒吧,休息一會兒吧。”


    於是,唐逸也沒跟她客氣,便是扭身,挪了挪步,挨著她在床前坐了下來。


    嚴秀雅又了一口水後,然後伸手將水杯擱在了床頭櫃上,完了之後,扭頭看了看唐逸,微笑道:“今晚……謝謝你了哈!”


    唐逸扭頭笑微微的看著她,趁著她沒有注意,偷偷的點了一下她的一個穴位,然後讚美了一句:“嚴姐,你這樣子真美!”


    瞬息間,嚴秀雅隻覺自個渾身難受了起來,像是貓撓似的難受,暗自羞澀的心說,我的個天呀,我……今晚上這是怎麽了呀?怎麽就……特想要和男人發生那事了呢?我不會中了什麽魔了吧,我……這……還真難受哦……


    唐逸見得嚴秀雅的表情,已經看出了端詳來,於是他這貨在心裏偷偷的一笑,然後故意裝b似的站起了身來,言道:“嚴姐,你……要是沒啥事了的話,那我就迴宿舍去休息去了。”


    這會兒,嚴秀雅隻覺渾身的難受,好似身體內有千萬隻螞蟻在湧動似的,所以一時間,她也羞於說什麽。


    見得嚴秀雅不吱聲,唐逸也就默默的朝臥房的門走去了……


    嚴秀雅抬頭忽見唐逸要走了,心魔之下,她也顧及不了那麽多了,起身就朝唐逸追了上去,從他背後一把環抱住他,在他耳畔嬌羞的說了句:“不要走。”


    唐逸故作羞澀的迴轉身,瞧著嚴秀雅:“嚴姐,你這是……”


    還沒等唐逸將話說完,嚴秀雅就像那飛蛾撲火似的,踮起腳尖,仰起粉麵,一口就啃住了唐逸的唇……


    一觸即發,隨即,唐逸忍不住死死的將嚴秀雅那溫香的嬌柔之軀摟在了懷中,反過來,衝她一頓啃呀咬呀的……


    激烈的一番簡短的前戲過後,唐逸迫切的一把抱起嚴秀雅就朝床前走去了。


    嚴秀雅早已是焦渴不已,極為迎合,主動分開了腿來……


    待唐逸長槍驅入,不料,忽見嚴秀雅仰頭一口叨住了他的肩膀。


    事後,瞧著床單上滴有兩滴鮮紅的血跡,唐逸不由得偷笑不已,心說,娘西皮的,原來這婆娘還是老處呀,嘿嘿……


    第二天早起,嚴秀雅極為嬌羞的紅著臉,對唐逸小聲的說了句:“昨晚上的事情,隻許你我知道哦。”


    “嗯。”唐逸忙是點了點頭。


    然後,嚴秀雅又是嬌羞的說道:“那好啦,你先走吧。記住,不要被人家看見了你是從我房間裏出去的哦。”


    “……”待唐逸這貨從樓內出來後,不由得暗自樂道,他姥姥的,往後看你嚴秀雅個婆娘還敢跟老子耍狠不?嘿嘿,不管你個婆娘這麽耍狠,最終還不是被老子睡過的女人呀,哈……


    正在唐逸得意的往前走時,意外的,忽見樓前有一輛寶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待唐逸仔細一瞧,忽見江岩從車裏下來了。


    於是,唐逸忙是樂嘿嘿的上前去:“呃?哥們,你怎麽又來黨校了呀?”


    江岩忙是笑嘿嘿的迴道:“昨天早上忘了跟哥們你說了,我的未婚妻就是平江黨校的校長。我來這兒,是給她送早餐來了。”


    忽聽這個,唐逸心裏一怔,然後怔怔的瞧著江岩:“你是說……嚴秀雅校長是你的未婚妻?”


    “對呀。”江岩忙是笑嘿嘿的迴道,“對了,哥們,要不要我跟我未婚妻招唿一聲,迴頭結業時給你寫點兒好評呢?”


    唐逸忙是迴了句:“不用了,謝謝你了哈,哥們!”


    與此同時,唐逸這貨暗自心說,哥們,對不住了哦,我真不知道嚴秀雅就是你的未婚妻,否則的話,哥們我也不會捷足先登了哦!


    “真的不用?”江岩又是問了句。


    唐逸忙是笑嘿嘿的迴道:“不用的,我學習成績一定會很優秀的。”


    “……”此時此刻,嚴秀雅緊張得呆呆的坐在床前,心說,江岩,對不起了哦,昨晚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像是魔怔了似的,就……江岩,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也沒想到我昨晚上會把持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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