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秀雅見得他這會兒還算乖,於是她便說了句:“進來吧。”


    唐逸忙是笑嘿嘿的走近辦公桌前,雙手將課本奉送給了嚴秀雅:“嚴校長,這……是您剛剛之前用來砸我的課本。”


    “放下吧。”嚴秀雅說了句,然後氣惱的白了他一眼,“你也別來這兒求我了,沒用的,我說取消了你這次學習的資格那就是取消了。”


    聽得嚴秀雅這麽的說著,唐逸也沒有著急說啥,忙是掏出了一張紙條出來,雙手將那紙條奉上給嚴秀雅:“嚴校長,這付藥方就是針對您痛經那病的。我知道您一定看過了不少的醫生,也吃過了不少的藥物,但是就是一直都沒有效果,現在您不妨試試我給您寫得這付藥方。”


    忽聽唐逸這麽的說,嚴秀雅不由得愣了愣,然後打量了唐逸一眼,心說,這家夥……他怎麽就知道我那麽多病史呢?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神醫嗎?還是……


    想著,嚴秀雅轉念一想,反正我這個病……也是一直都沒有治好,那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一迴吧?


    可是……


    嚴秀雅忽然心想,哼,這小子就想用一付藥方搞掂了我,沒門!


    想著想著,嚴秀雅忽然衝唐逸言道:“那你就擱下吧,然後你出去!”


    見得嚴秀雅如此,沒轍,唐逸也隻好先將藥方給擱在她的辦公桌上,然後才笑嘿嘿的問了句:“那……嚴校長,關於我那……這次學習的資格……”


    嚴秀雅忙是瞪了他一眼:“這個沒得商量!你就說你這付藥方要多少錢吧,我這就給你錢!”


    唐逸愣了愣眼神,見得嚴秀雅都這樣了,他不由得鬱悶的心想,娘西皮的,早晚老子要睡你這婆娘,到了那個時候,老子看你還能有多牛?你也隻不過是個婆娘而已,天生就是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叫喚的主兒,你還跟老子犯狠了呀?


    想著,唐逸也不打算求嚴秀雅了,因為他覺得也沒戲了,於是他便是微笑的說了句:“關於那藥方的錢就算了吧。”


    說完,唐逸就扭身出了嚴秀雅的辦公室。到了走廊後,唐逸在心裏默默的發誓道,一定要睡了嚴秀雅!


    然後,他想著這事該怎麽解決為妙?


    畢竟他也聽說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被安排來黨校學習的,再說了,要是就這麽迴西苑鄉了,多被人笑話呀?


    所以即便不能爭取讓嚴秀雅收迴她的決議,那麽他唐逸就算在平江幹耗也得耗滿十天才迴西苑鄉……


    想來思去的,唐逸忽然覺得就這事找安永年不大合適?


    於是他就開始琢磨,還是讓安永年的秘書江倩來出麵處理這事吧……


    想到這一步後,唐逸這貨就立馬給江倩去電話了,跟她說了說情況……過了大約幾分鍾後,江倩給平江黨校校長嚴秀雅來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江倩自我介紹道:“嚴校長,您好!我是江陽市市常委安書記的秘書,我叫江倩。”


    “江秘書,您……找我有事?”


    “也沒有什麽事情。”江倩迴道,“就是……安書記要我給您去個電話,說他世侄唐逸目前在平江黨校學習,希望您能給好好照顧照顧,麻煩您了!”


    嚴秀雅忽聽這個,心裏咯咚了一下,心想,我的天呐,不是吧?原來……唐逸那小子竟然是安永年的世侄……


    不由得,嚴秀雅忙是迴道:“行行行,江秘書,您放心好了,也麻煩您轉告安書記一聲,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唐逸的!”


    “那就有勞您了,嚴校長!”


    “……”


    待江秘書掛了電話後,嚴秀雅心有餘悸的一邊輕輕的撂下電話,一邊緊張的心想,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麽?居然敢衝安書記的世侄耍威風,這……要是被唐逸那小子告知了安書記的話,怕是我這個黨校的校長都不保了?


    想著,嚴秀雅迴想了一下剛剛江秘書在電話裏說的那些話,然後自個倍感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唿出了一口長氣來:“唿……”


    因為從剛剛江秘書在電話裏所說的那些話語來判斷,嚴秀雅覺得唐逸應該還沒有將她衝他耍威風的事情告知安書記,於是,嚴秀雅不由得暗自心說,看來唐逸那小子還是蠻低調的嘛?我都將他逼到了那個份上,他都隻字未提安書記是他世伯,這麽看來,唐逸那小子還是蠻低調的……


    隨之,嚴秀雅又迴想起了唐逸主動來她辦公室向她致歉,還她課本,又是給她開了一付藥方……


    想著這些事情,不由得,嚴秀雅忍不住一笑,嘻,其實……唐逸那小子也倒是蠻可愛的,可能是我對他存有某種誤解吧?


    想到這兒,嚴秀雅趕忙拿起了電話來,照著這期學員的通訊錄,給唐逸撥去了電話……


    其實,唐逸那小子一直沒有走遠,這會兒,他正默默的在外麵的走廊一角等嚴秀雅的電話呢。


    不過,當他小子接通電話後,聽說是嚴秀雅校長,他則是故意裝作不知情的問了句:“嚴校長,您……找我……有事呀?”


    嚴秀雅囧囧的一笑,然後言道:“小唐呀,其實……我就是那個急性子脾氣,希望你能見諒哈!其實呀……說取消你這期的學習資格,我也就是那麽一說罷了,並沒有真的打算要取消你這期學習的資格,我要是動真格的,早就給你們西苑鄉鄉委書記去電話了,知道不?”


    忽聽嚴秀雅這麽的說,唐逸忍不住一聲偷笑,然後忙是言道:“嚴校長,您這是……”


    電話那端的嚴秀雅更是囧了,愣了愣眼神,然後忙是說道:“小唐呀,你這會兒還沒走遠吧?要是你還沒走遠的話,我請你去留園小吃街吃東西吧?正好,咱倆好好的聊聊。”


    聽得嚴秀雅這態度大轉變,唐逸又是一聲偷笑,心說,娘西皮的,看來有時候這秘書比書記還管用呀,嘿……


    隨後,唐逸忙是說了句:“嚴校長,還是我請您吧。”


    “誰請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好好的聊聊。”嚴秀雅忙道,然後話鋒一轉,“對啦,小唐呀,你還在黨校吧?”


    “還在呢。”


    “那你就在校門口等著我吧,我這就過去找你。”


    “……”一會兒,當唐逸在校門口等嚴秀雅的時候,被這期學員瞧見了,他們一個個的不由得猜疑著,心說,這又是什麽個意思呀?嚴秀雅那狠婆娘不是說取消了那小子這期的學習資格麽,怎麽還跟他約上會了呀?


    唐逸站在校門口,瞧見嚴秀雅走來時,他不由得趁機又是打量了她一眼,隻見夕陽下的嚴秀雅更顯嫵媚動人。


    隨著她一路走來,旋旖了一路的幽香之氣,令男人嗅著,足以神魂顛倒。


    待嚴秀雅走近時,唐逸忙是衝她一笑,說了句:“嚴校長,你真美!”


    聽得唐逸這麽一誇,嚴秀雅不由得略顯嬌羞的一笑,忙是說了句:“好啦,我們走吧。”


    “嗯。”唐逸點了點頭。


    於是嚴秀雅也就和唐逸一路朝留園小吃街的方向走去了……


    原本嚴秀雅是可以開車帶著唐逸去留園小吃街的,但是這段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所以最終嚴秀雅還是決定和唐逸一路漫步去留園小吃街。這樣一來,她可以一路好好的跟唐逸聊聊。


    從平江黨校這兒步行到留園小吃街,大約半小時的樣子。


    反正現在下課,也沒啥事了,晚上也不開課。唐逸與嚴秀雅一路同行著,彼此始終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隱約間,唐逸總是可以嗅到嚴秀雅身上那股幽香之氣,甚是誘人。


    一路上,幾乎都是嚴秀雅在說話,她在跟唐逸說,這次學習主要是講黨幹部的基本素質、原則、作風等等等,然後就是順帶講講毛爺爺思想、鄧爺爺理論什麽的。


    聽得嚴秀雅這麽一路的說著,唐逸基本也搞明白了這次主要是學習啥。


    不過在唐逸看來,這些東西也就是一個形式而已,因為近段時間來,他自學也是懂得了這些的。


    不由得,唐逸暗自心說,娘西皮的,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鍍金呀?一會兒待到了留園小吃街,嚴秀雅不由得扭頭衝唐逸問了句:“你想吃什麽,是麻辣燙,還是燒烤?”


    唐逸皺眉怔了怔,然後扭頭看了看嚴秀雅,微微的一笑,言道:“嚴校長,鑒於你那痛經的情況,這兩種食物你都不宜多吃。”


    忽聽唐逸這麽的說,羞得嚴秀雅微微紅了雙頰,忙是說了句:“你小點兒聲。”


    見得嚴秀雅那樣,唐逸又是樂了樂,言道:“沒事,痛經是女子常見的病。”


    “你……”氣得嚴秀雅又羞又惱的,最後沒轍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偶爾吃一次而已,沒什麽啦,你就說,你想吃什麽吧?”


    “那就……”唐逸想了想,“燒烤吧。”


    “……”


    隨後,唐逸也就和嚴秀雅去了一家燒烤店。


    進店後,兩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圍著一張小方桌麵對麵的坐下,於是嚴秀雅也就張羅著點了燒烤和啤酒。


    之後,唐逸跟嚴秀雅正在一邊吃著一邊聊著的時候,忽然,江岩給唐逸打來了一個傳唿。


    見得傳唿是江岩打來的,唐逸忙是衝嚴秀雅微笑的說了句:“等一下哈,我迴個電話。”


    “嗯。”嚴秀雅忙是應了應聲。


    於是,唐逸也就掏出大哥大來,給江岩迴了個電話。


    倒是也沒啥事,就是江岩想約唐逸吃晚飯,然後說是去什麽武館切磋功夫。


    唐逸則是致歉道,說他今晚沒有時間。


    然後江岩也就說了,那明晚再聯係。


    待掛了電話後,唐逸瞧著嚴秀雅好似不勝酒力,已經醉紅了兩頰,於是他忙是微笑道:“嚴校長,您要是……不能喝的話,那你就別喝了吧。”


    嚴秀雅見得唐逸這家夥處處都在關心她,她暗自備受感動,心說,其實這家夥還真的蠻不錯的哦,這麽懂得關心人,嘻……


    於是,嚴秀雅不由得衝唐逸微笑道:“那我還陪你喝一杯吧。”


    “可是……我看你好像醉得很厲害了哦?”


    “沒事。”嚴秀雅微笑道,“我也難得喝一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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