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我們現在已經用出吃奶的力氣了。”


    聾子平喊道:“驢兄,挺住啊,你可不能放棄啊,你未來的路還長。”


    白前輩說道:“別廢話,用力拉!”


    驢兄喊道:“我受不了了,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哎喲。。。。。。哎喲,疼死老子了,啊。。。。。。”驢兄瞥了一眼那怪蛇,罵道:“草你祖宗,你鬆口啊!你在不鬆口。。。。。哎喲!你在不鬆口。。。。。。我就。。。。。。”


    驢兄這麽一說,聾子平突然靈光一閃,就連忙喊道:“它再不鬆口,你就放個屁啊!反正它咬著你的屁股!”


    驢兄聽了我這話,他立刻明白聾子平的意思,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片刻之後,我們見他咬牙切齒,臉漲紅了起來,看樣子正在醞釀!


    我立即喊道:“你要幹嘛!先別慌。。。。。。”


    然而我的話還沒喊完,於是驢兄就學黃鼠狼一樣,緊急關頭放了個響屁。


    我們三人立刻屏住唿吸,卻沒有閑暇去找防毒麵具。


    本來我以為我們吃點虧能救迴驢兄也就算了,但是那人頭蛇身的怪蛇依然咬著他的屁股紋絲不動!


    驢兄喊道:“哎喲。。。。。。聾子平,你坑我!快,你們鬆手吧,我的手臂快脫臼了!”


    看樣子,驢兄真的不舒服啊,此時他的身體就像一根繩子,而我們三人正和那隻怪蛇進行一場拔河比賽。


    本來聾子平是一片好心的,但是這個辦法絲毫沒有作用!誰讓那是一隻粽子呢,粽子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啊。


    這時,白前輩喊道:“事到如今,也隻有用槍了。”


    驢兄喊道:“不。。。。。。不行,萬一你們打中了我的腿呢。”


    其實,這也是我們忌諱不用槍的原因,因為那怪蛇纏著驢兄的腿,頭也和驢兄身子貼得很緊,萬一我們打偏了,一槍下去就可能從那怪蛇的身體裏穿透到驢兄的身體裏。


    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白前輩喊道:“你們抓緊了,我準備掏槍。”


    我和聾子平點了點頭,卯足了力氣抓緊驢兄,但是我感覺白前輩一鬆手,我和聾子平的腳就向前麵滑動。


    聾子平喊道:“快,我們堅持不住了!”


    隻見白前輩迅速掏出槍,對準那怪蛇的頭,斜向下啪啪開了兩槍,那怪蛇立即把頭一鬆。我和聾子平突然失去了受力平衡,抓著驢兄摔倒在地。


    白前輩見驢兄爬了起來,就問道:“沒事吧。”


    我看了看他的傷口,他的屁股上除了有一排牙印之外,還有一道子彈擦傷的痕跡,不過並無大礙。也幸虧白前輩的槍法好,要是換上我們,估計那就不是擦傷了。


    驢兄正準備開口說話,我們卻突然聽見嘩啦啦的聲音!


    聾子平把手電筒往上一照,隻見許多的那種人頭蛇身的怪蛇從棺材裏竄了出來,落到了水中。


    我心一驚!原來這些棺材已經被這種怪蛇當成了窩!而且在棺材的背麵可能有一個開著的洞口。


    驢兄還沒來得及發牢騷,我就聽到白前輩喊道:“快跑,那些東西要從水裏出來了。”


    隨即,我們帶上行李,立即向這地下神殿的深處跑去!說時遲,那時快,我們才跑了七八米,我的餘光就瞥見後麵的河裏爬上來許怪蛇!而且它們爬行的速度也相當的迅速,和我們的速度相差無幾。


    我一邊跑一邊問道:“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白前輩喊道:“甭管它們是什麽,反正不要被它們糾纏住,要不然就死定了!”


    地下神殿內,我們被數隻這樣的怪蛇在後麵追趕,我們跑了大概不到一分鍾,就到了大殿的盡頭。


    出現在我們前麵的竟然懸崖,前麵竟然沒有路了!正當我們幾乎絕望的時候,聾子平指著一旁的石壁,喊道:“快,石壁那邊有一條小路!”


    我轉頭向聾子平手電筒照射的地方看去,還真的發現一條半米多寬的狹小道路,路的一邊是高聳的石壁,而另一邊卻是深不見底的斷崖,這讓我想起了當年讀小學的時候,列寧同誌走的那條狹小的路,看來我們四人今天要好好體驗一下了。


    我看了看我們的後麵,發現許多的怪蛇已經包圍過來,情急之下,我們慌不擇路,隻好沿著半米多寬的狹窄道路向前行,也不管它通往何處。


    但是這使得我們的速度降低了下來,後麵那些人頭蛇身的怪蛇就追了上來。


    我們四人個人貼著牆壁,迅速向前走,腳下深不見底的斷崖讓我們絲毫不敢大意!


    那些怪蛇追了上來,驢兄在最後麵,他一邊退,一邊用手槍打那些怪蛇,我隻聽見啪啪啪的聲響。


    但是令我們感到意外的是,當這群怪蛇追到這條小路的前麵,它們沒有繼續追了,而是一隻隻掉頭迴去了。


    我手裏還舉著槍,說道:“怎麽迴事,它們怎麽不追了。”


    驢兄說道:“這裏地勢狹窄,屬於易守難攻的地勢,它們敢追過來嗎,我手裏還有雷管沒扔!它們再追,那不是等於狗進廁所,找死啊!”


    聾子平說道:“這些怪蛇也挺聰明的啊,它們要是過來,咱們就在前麵放把火,燒死它丫的!”


    我感覺事情並不是這樣。


    這時,白前輩說道:“不對,這些怪蛇好像在畏懼什麽。”


    聾子平聽了這話,看了看前方,但是前方一片黑暗,擔心地說道:“它們能畏懼什麽!難道後麵還有比它們更可能的東西。”


    白前輩說道:“你這兔崽子,之前不是真天躲在屋裏看鬼片練膽嗎?我隻是說好像,你就害怕了。”


    驢兄說道:“你以為他躲在屋裏看鬼片?不對吧,看他那猥瑣樣,可能是躲在屋裏看*****吧。”


    聾子平白了驢兄一眼,說道:“哎,你別侮辱我的清白啊!”


    我一邊貼著牆壁走一邊說道:“你要是整天看鬼片,還怕這些?”


    聾子平聽了這話,就閉上了嘴巴。


    這段狹窄的道路也不是很長,大概百來米,我們在上麵走了大概兩分鍾,終於到達了盡頭。但是讓我們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們竟然看到了一片黑暗的森林,沒錯!我們眼前竟然出現了一片黑暗的森林!


    我們四人用手電筒照去,完全驚呆了,這地下空間怎麽可能有森林呢?


    聾子平說道:“咱們怎麽走出來了啊?”


    驢兄說道:“就是啊,可是天怎麽黑了。”


    我看了看手表,說道:“不對啊,現在是白天。”


    白前輩卻說道:“嗯?難道眼前的這片森林是地下森林?”


    我說道:“可是沒有陽光,怎麽會有森林呢?””


    驢兄說道:“就是啊,怎麽可能有地下森林呢?


    我抬頭看了看上方,隻見這個大溶洞的頂端有數道細小的裂縫,陽光從那些裂縫裏穿透進來,散在頂端的枝葉上,而下方完全沒有一絲陽光。


    我說道:“那麽細小的裂縫,怎麽能滿足得了這片森林呢?”


    白前輩說道:“說不準呢,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聾子平說道:“說不定這些樹不需要陽光,也能生長呢?”


    驢兄不信這是樹木是真的,他拿出一把鋼刀在樹上割了一下。隨後,我們就看見樹汁從傷口處滴落下來。


    驢兄用食指沾了一些汁液,然後聞了聞,他正準備去舔,卻被白前輩抓住了手。


    白前輩說道:“不是所有乳白色的液體都是奶水,最好不要去嚐,小心有毒。”


    驢兄聽他這麽一說,把手往屁股上擦了擦,然後說道:“你別嚇唬我啊。”


    白前輩說道:“我怎麽嚇唬你了,有些樹的樹汁有劇毒的,有一種樹就叫見血封喉,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聽說過這種樹,白前輩說得沒錯,你還是當心點好。”


    驢兄點了點頭,臉上卻突然一變,然後疼得喊了起來:“哎喲。。。。。。我的屁股!”


    我立即用手電筒照在他的屁股上,他的褲子已經破了好幾個洞,那些洞是蛇咬的,還有子彈擦出來的。我見他的屁股變得比以前更大,就知道事情不對,這應該是中了毒啊!


    白前輩看了看他的屁股,然後說道:“不好,你應該是中了那怪蛇的毒了。”


    聾子平卻說道:“不一定啊,說不定是中了這樹的毒啊。”


    我驚奇地說道:“不會吧,難道聞一聞都能中毒?”


    聾子平說道:“我剛才看見他把手指上的樹汁擦在屁股上了。”


    我聽了聾子平話,一陣錯愕,看來這家夥眼力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啊,這麽細微的動作都觀察得那麽仔細,也不知道這家夥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偷看別人洗澡。


    驢兄趴在地上,屁股朝天,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快看看是怎麽迴事。”


    但是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症狀,就問道:“你覺得你是中了蛇毒,還是中了樹的毒?我們好對症下藥啊。”


    驢兄說道:“好像是中了蛇毒。”


    我點了點頭,準備從包裏找出抗蛇毒血清,卻被白前輩製止,他說道:“他的病情不是很明朗,最好是不要亂來,說不定那些在地上爬的不是蛇。”


    我說道:“不是蛇,那是什麽。”


    白前輩說道:“說不定是粽子呢,也就是說他中的不是蛇毒,而是屍毒?再或者他中的是樹毒。萬一你弄錯了,不但不起作用,反而起了副作用。”


    我點了點頭,說道:“也對,那該怎麽辦。”


    白前輩說道:是藥三分毒,用藥有一個原則,如果能打針的,就不要去打點滴;如果能吃藥的,就不要去打針;如果有外用的,就不要內服。驢兄現在病情不算很明朗,你就跟他敷一些外用藥吧,用完之後看看情況。


    我點了點頭,拿出外用藥,在他屁股的傷口上抹。


    我抹完藥,驢兄緩緩站了起來,感覺好了些。


    我說道:“怎麽,現在跑路沒問題吧。”


    驢兄說道:“能走路就不錯了。”


    這時,我想起我之前在那片水域搜索雙魚玉佩的事情,我就問他們:“你們找到了雙魚玉佩了嗎?”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反正我是一根毛都沒有發現。”


    白前輩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發現啊,看來那東西應該不在那片水域。”


    驢兄說道:“我就說嘛!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丟在外圍的河裏!”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然後說道:“確實啊,瑪雅人說他們把這東西供奉著,他們不可能把東西隨便丟在河裏的。”


    聾子平說道:“那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副畫又該怎麽解釋呢。”


    我想了想,說道:“說不定那隻是一個象征性的手法,其意是表達這東西需要人血養育,而不是丟在什麽地方。更何況,畫中那條血河不並見得是我們找的那條河。”


    白前輩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道理啊,應該是這樣。不過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這雙魚玉佩應該就藏在離我們不遠的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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