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就聽到一陣啪啪啪的槍響,我們見白前輩開槍,也立即掏出了槍向那隻長脖子怪物的頭點射過去。但是手槍的火力並不是很猛,我們沒有殺死那隻大粽子,它聽到槍響就立刻縮迴了頭,躲進了刑具房的武器堆裏。


    我們四人驚魂未定,舉著槍對著刑具房的門,等了片刻,不見東西鑽出來。


    驢兄說道:“怎麽樣,要進去看看嗎?”


    白前輩搖了搖頭,說道:“驢兄,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還進行追殺?你們見過這種粽子嗎?”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你別喊我驢兄。”


    我說道:“好了,現在不少爭論這個了。”


    一旁的聾子平這才發現剛才有東西在襲擊他,他問道:“剛才那咬我的東西,脖子是不是很長?”


    我們三人點了點頭。


    聾子平說道:“沒錯,我之前看到的就是這種東西,它從棺材裏伸出脖子在水潭裏喝水。”


    驢兄說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玩意啊,你們看清楚它的身體了嗎?”


    我們搖頭表示都沒看到。


    “這到底是蛇還是人呢?”驢兄說完,向刑具房的門靠攏,然後屏住唿吸向裏麵照了照。


    我們沒敢出聲,也跟著過去看了看,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現,不過地上那些刑具堆裏赫然出現了一個洞口。


    驢兄說道:“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啊,脖子竟然有這麽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我說道:“現在看來,這東西更像蛇啊。”


    白前輩說道:“那家夥應該中彈了,估計是不肯出來了,咱們走吧。”


    我們四人離開了這個堆放刑具的屋子,然後又向大殿右邊那個屋子走去,反正我們不會放過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要我們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那麽對我們後麵的搜索肯定是有利的。


    隨後,我們四人就進了這座耳室。


    我們進去之後發現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不過四周的牆壁上卻有許多壁畫。有一副上麵畫著一名俘虜單膝跪地,沒有腦袋,脖子上鮮血噴湧而出。旁邊站著一位帶刀的武士,攥著俘虜的頭顱;還有一副畫著一位穿著華麗衣服的貴族,她在祭祀之前宣言,祭祀台下的子民顯得情緒高漲,而祭祀台上,一個活人被幾名武士束縛著,接著那位華麗衣服的貴族就用奇長的爪子掏出了那個活人的心髒,然後高高舉起。。。。。。。


    顯然這裏的浮雕大多是表達瑪雅人祭天或者祭神的宗教活動,這並不是我們要找東西。


    後來,白前輩在一個牆角找到了我們想要找的東西。那副浮雕畫著一位瑪雅貴族手持一條魚向前走,然後把那條魚投放到了河中,不過河水是紅色的,裏麵還畫有人體器官。


    我們看到這副畫,吃了一驚,因為這一條魚很有可能就代表著雙魚玉佩,因為上麵畫的很抽象,從浮雕上麵看,就是一條魚,但是我感覺這一條魚很有可能就是一枚雙魚玉佩。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畫中的那枚雙魚玉佩會不會是我們知道的那枚呢?我說不清楚,心想這種可能性不大,它怎麽可能在幾千年之前從墨西哥跑到解鈴組織的手裏,或者跑到野人山的古墓裏。如果不是這樣,那麽畫著這枚雙魚玉佩很可能是第三條魚了。


    聾子平指著壁畫上的小魚說道:“瑪雅人抓著一條貓魚投到河裏幹什麽,那河裏怎麽這麽多屍體啊,難道這魚是食人魚?”


    驢兄說道:“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有點像食人魚。”


    白前輩對聾子平說道:“你懂個屁,這一條魚怎麽會是食人魚呢,沒看到這條魚的魚尾巴上麵有一個小窟窿嗎?這是用來穿線的,這一條魚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雙魚玉佩,隻不過象征性的畫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


    驢兄說道:“如果這一條魚是雙魚玉佩,那麽這條河是?”


    驢兄一說,我們三人立即醒悟過來!因為這條河很像之前我們上來的那條河!那條河呈t字型,一段從外麵通往神殿內部,另外一條邊則與這裏平齊,它這條邊的長度與大殿的寬度相等。


    我拍了拍腦袋,說道:“對啊,這畫上的這條河很像前麵那片水域,看來咱們得潛到河底去找找了。”


    聾子平說道:“可是河裏有那種可怕的蟲子,頭頂上還有棺材,咱們也要去冒這個險嗎?”


    白前輩歎了口氣,說道:“唉。。。。。。看來咱們不得不冒這個險了,記住金老板跟咱們交代的任務。咱們什麽都可以不去找,但是隻要是有關雙魚玉佩的事情,咱們一定得去調查,當然如果能救出娜美更好。”


    驢兄說道:“你們是金老板派來的,我和小兵同誌可不一樣啊。他可沒跟我們這麽說,萬一那邊有生命危險,就算雙魚玉佩真的在那裏,我和小兵也不去找。”


    白前輩嘿嘿一笑,說道:“驢兄何必這麽說了,既然是一條船上的人,大家都要同心協力,你說是吧。再說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另外一枚雙魚玉佩上麵寫著什麽秘密嗎?你不想知道在你爺爺劉不從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白前輩在說這話的時候,我瞥了他一眼,感覺他好像知道許多事情。


    驢兄聽到這裏,就連忙問道:“那你知道在我爺爺身上發生了什麽嗎?他們去了哪裏?”


    白前輩搖了搖頭,說道:“可惜當年我沒有你爺爺一起去野人山啊,要不然我就告訴你。”


    驢兄說道:“你這說話不是等於放屁嗎?你要是去了野人山,還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白前輩笑道:“那可不一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你爺爺劉不從和金三爺沒有死在野人山,而是從野人山出來了,這件事情我是從金老板那裏知道的,不過他們最後去了那裏卻不得而知。”


    驢兄說道:“哼,他奶奶的,看來這個金老板也不是什麽好鳥,知道的事情都藏在心裏不跟我們說,這次完了之後,我就不跟他們玩了。”


    其實驢兄這樣一說,就表明和金家攤牌了。


    白前輩聽了這話,笑道:“有很多東西,你們還需要借助金老板的力量,沒有他,你們是不可能知道一些事情的。”


    驢兄又想說什麽,被我阻止了,我說道:“好了好,那咱們就去懸棺下麵的河裏去看看吧,咱們小心一點,萬一碰到那種蟲子就退迴岸上,反正那河隻有幾米寬,那蟲子的速度不是很快,咱們應該可以躲過。”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那咱們就迴去,潛到水底去找找。”


    說幹就幹,我們四人打著手電筒就往迴走,偌大的地下神殿顯得非常的安靜,隻能聽到我們的腳步聲,似乎一切都顯得非常的正常。


    當我們再次迴到剛才上來的那片水域,這裏依然是先前那樣,什麽都沒有發生改變,依然是幾口懸棺吊掛在頂上,水麵依然平靜。


    我們換了衣服,把行李放在上麵,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就派聾子平在上麵守著行李,其他三人下水找東西。


    為了提高效率,我三人把這條長三四十米的水域分成三段,每人尋找一段,而且重點尋找距離岸邊一米左右的地方,因為如果瑪雅人把雙魚玉佩丟進了這裏,就很可能落在這個地方。


    我們三人紛紛下水,這河水其實就是跟黑水潭聯係在一起的,河水不深,大概兩米多,比較渾濁。


    我潛到了水底,並沒有發現那種吸血的蟲子。我用我的防水手電筒沿著河底筆直向一個固定的方向搜索,河底有許許多多的骷髏頭和人體殘骸,這讓我有些緊張。雖然我對這些骨頭不是很畏懼,但是有骨頭就說明存在奪人性命的東西,這是一種心理暗示。


    人為什麽害怕,那就是因為害怕自己的性命被奪走。而骷髏或者死屍的出現就意味著在這個人的性命已經被奪走了,這就告訴人們這件事情發生過,然後人的心理就產生了暗示,特別是在陌生的環境中,人們就可能認為這件事情還有可能發生。


    我盯著河底那些殘骸的,在上麵仔細搜尋,短短十幾米的距離,不到一分鍾就搜索到了盡頭。


    因為我是分在最左端位置的,所以我這邊的盡頭是大石塊砌築起來的石壁。我的手碰到了石壁上,這表示我的搜尋工作已經到了盡頭,我沒有在這片水域發現雙魚玉佩的存在。


    於是,我轉頭再次搜尋,可是當我搜尋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邊有個身影。我剛開始以為是驢兄,可能是他搜尋的時候,不小心越過邊界了。


    但是我轉頭一看,卻發現那人頭發很長,而且頭還在我的側後方。


    我大吃一驚,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首先他的頭發很長,而我們三人全是短發,再次,這個人的頭在我的身子後麵,就算驢兄越界,他也不可能跑到我的身後去了。更讓我感到緊張的是,那黑影正在向我遊來!


    想到這裏,我連忙向岸邊遊去,但是我還是晚了一步,我正準備上岸,突然感覺我的身子一緊,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束縛住了,我轉頭一看!臥槽,差點就把我嚇尿了!那粽子的麵部無比的猙獰,頭發很長,沒有眼珠,嘴巴裂開,更讓我感到惡心的是它的身子竟然像蛇!


    它就這樣從我的腳一直纏到我的腰處,它吐著信子,正準備一口咬下去!幸虧我的手在劃水,沒有被它束縛住。


    說是遲,那時快啊,我心一急,就把手上的手電筒捅進那人頭蛇身怪物的嘴裏。


    我隻聽見哢擦一聲響,那怪蛇就咬到了手電筒。


    我立即把手電筒往它嘴巴裏用力一推,然後狠狠的給了它一拳,那手電筒卡進了怪蛇喉嚨裏。


    終於,那家夥鬆開了身子,然後奮力向外吐東西!


    我借此機會立即竄出水麵,遊到岸邊,手一撐,就蹬上了大殿的石台上!


    我顯得非常的驚恐,但上岸一看,卻發現聾子平已經不在岸上,地上的行李還在。我正疑惑聾子平去了哪裏,卻突然聽見有人喊道:“快過來幫忙。”


    我立即轉頭一看,發現那邊的水域濺起了數道水花,而聾子平和白前輩站在岸上正拉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驢兄。


    我見狀,連忙跑了過去,卻見一隻人頭蛇身是怪蛇纏著他的兩條腿,咬著驢兄的屁股往水裏拖。


    白前輩和聾子平分別拽住驢兄的兩隻手,向岸上拉。


    這簡直就是一場拔河比賽啊,而驢兄卻成了其中的繩子。眼看著驢兄就要被拖下水了,我連忙上去拉,三人的力量才勉強維持平衡。我心說這東西的力氣怎麽這麽大啊,幸虧我剛才走運,要不然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逃脫不了這怪蛇糾纏。


    想到這裏,我心有餘悸,還好老天爺開眼,要不然在水裏被這東西給纏住了,到時候估計是屍骨無存啊。


    我們三人吃力的拉著驢兄。


    驢兄顯得很不舒服,估計是被拉疼了身體,他喊道:“哎喲。。。。。。我的媽呀,這狗曰的東西纏住了我的腿,我動不了,你們快使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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