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的聲音,帶著撩人心弦的蠱惑,一下一下敲打在顧林成的耳畔,他透著昏暗的光暈,癡迷的看著邢涼月緋紅而略帶情潮的臉龐,心裏湧起了一陣難耐的渴望。睍蓴璩曉


    不行,如果在這個時候要了她,邢涼月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顧林成閉上眼,忍著體內被帶起來的***,撿起地上那張麵具,戴在邢涼月臉上,這樣,看不見,估計會好受點兒吧。


    邢涼月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身體極度渴望著什麽來充盈,她不知道怎麽紓解,隻能蹭著男人的身體,試圖來緩解體內的躁動。


    顧林成緊咬著牙,但是邢涼月柔軟的身子,和那如貓兒一般的輕吟讓他根本無法忽視,心裏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晰,想要她!要她!邢涼月現在已經是楚桀的妻子,是他現在根本不能染指的人,更何況邢涼月對他的敵意,他無論如何騙自己,邢涼月都沒可能接受他,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樣要了她,即使得不到她的心,起碼有能值得懷念的過去,邢涼月後來就算是恨他,至少她能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些痕跡。


    “老公~燁”


    邢涼月神誌不清的叨念著,顧林成眼中的怒火跟欲火更勝,邢涼月從一開始就該是他顧林成的妻子,愛的,念的,都隻該是他,憑什麽是楚桀!


    這段時間壓抑的一切,在心中像狂草一般的瘋長,心中那個念頭已經到了極點,他猛地抓起邢涼月,隔著麵具吻上了她的唇,柔軟,甜膩,是他所渴望的味道。


    顧林成著迷的吻著她的唇,伸出舌頭,試圖撬開她的牙齒,邢涼月卻緊抿著唇搖頭,這個味道,即使她神誌不清的時候,也想抗拒,不喜歡,非常不喜歡,邢涼月搖著頭,就是不肯配合他鎢。


    顧林成也有些窩火,他掐住邢涼月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聲道,


    “看清楚,要你的人不是楚桀,是我顧林成。”


    邢涼月頭腦恢複了短暫的清明,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他,咬著牙,抱著身體,恨聲道,


    “別碰我!”


    顧林成一震,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還能拒絕他。


    “為什麽?楚桀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


    顧林成揪住她的衣服將她扯進懷裏。


    邢涼月身上沒有力氣,根本推不開他,而且她的身體,隻要一被人靠近,就不自覺的渴望,渴望被擁抱,太奇怪了,她不能這樣,就算非得要找人,她寧願是楚桀也不願是顧林成。


    “你髒!”


    隻是兩個字,邢涼月就把顧林成pk出局,顧林成一愣,繼而冷笑起來,


    “你以為楚桀幹淨,沒有你之前他對那個女人怎樣你什麽都不知道。”


    邢涼月搖著頭,她的思維又沒有辦法集中了,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理智在一點點的抽離。


    “涼月,給我,我會對你好,一直對你好。”


    顧林成勾起她的下巴,猛地撕開了她的裙子,瘋狂的吸允著她脖頸上的白皙,邢涼月的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想不到兜兜轉轉,到最後,自己竟然還是在原地徘徊。


    “嘭——”


    金屬敲擊的火花冒出一陣火藥味,顧林成還沒迴頭,就被一股大力踢翻在地。


    楚桀右手握著的槍還在冒著淡淡的煙霧,俊臉緊緊地繃成一團,鳳眸猩紅一片,手裏的槍恨不得一槍將地上的男人斃了,那種怒意,讓顧林成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嗯~好冷,冷~”


    瑟縮在角落裏的邢涼月渾身顫抖,楚桀的理智被一瞬間拉迴,地上的女人衣衫淩亂的縮成一團,臉上那張熟悉的麵具,讓他心頭一窒,憤怒與恨意險些讓他失控,是他!是他做的!


    楚桀看了一眼被踢翻在地的顧林成,陰冷道,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碰她一根手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話落,也不看顧林成難看的臉色,利落的將那把槍插在後腰間,脫下大衣彎腰將女人包住打橫抱了起來。


    邢涼月感覺到熟悉的熱源,眯著眼睛縮在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男人後背一僵,一直冷硬的眸子出現一絲裂痕,最後無奈的將她抱緊,對她,他從來都是無可奈何。


    “桀!”


    剛走到門口,淩霄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一看見這陣勢,先是鬆了口氣,然後語氣又凝重起來。


    “桀,先讓我看看嫂子怎麽樣了?”


    楚桀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解。


    淩霄耐著性子說道,


    “她剛剛身上是不是很冷?”


    楚桀凝眉,


    “有點。”


    “現在是不是越來越熱?”


    女人剛剛身上的溫度就是有些偏低,不過這會兒在他懷裏似乎有迴升了起來,他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啊,不過淩霄凝重的表情還是讓他有些擔心。


    “桀,你先冷靜一點兒,如果我沒有弄錯,她可能是被人注射了tuh4。”


    “tuh4?”


    男人皺起眉,這種東西,他從未聽說過,難道是毒品?


    看出了他的疑惑,淩霄這才解釋道,


    “tuh4是國外一個犯罪團夥研發的一種毒。”


    男人心尖猛地一顫,她是中毒了!


    “你先聽我說,這種毒,是他們為了逼迫那些不從事賣淫的女人用的卑劣手段,隻要注射了那種東西,二十四小時內,如果不跟異性接觸,身體各項性能就開始停止工作,體溫就會越來越低,直至被活活凍死,但是一旦跟異性接觸,那種東西就會變成一種烈性春藥,讓受害者喪失理智去迎合罪犯,死或者屈服,這就是它的最終目的。”


    聽著淩霄的解釋,楚桀的臉色越來越沉,心也越來越緊。


    “有沒有解毒的辦法?”


    “我不知道。”


    男人緊鎖著眉頭,懷裏的女人體溫的確開始變高,似乎要將他融化,可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


    淩霄看這他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道,


    “桀,你可以先跟她——,至少這樣可以先保住她的性命,至於後來的,我會調動這個科研組去尋找解藥,不會出事的。”


    男人緊繃著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邢涼月卻不安分起來,她扯著自己的衣服,難受的呻吟著,甚至帶上了一些軟軟的哭腔,“老,老公——”


    男人一震,猛地收緊了胳膊,一言不發的帶著邢涼月往前走,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沒有迴頭,聲音沉得可怕,


    “今晚的事,如果敢透露出去半分,這輩子,你就坐死在副市長的位置上!”


    顧林成臉色一沉,心裏一陣憋屈,卻在那個男人強大的氣場下,什麽也說不出。


    “淩霄,樓上的唐依依,幫我送她迴去。”


    說完抱著邢涼月火速離開了地下室。


    ※※※


    “boss,我們就什麽都不做了?”


    “做?你想做什麽?楚桀都已經把人帶走了,你覺得我們現在有機會再把人弄出來?”


    男人嘲諷的將手中的麵具扔出車外,看著越走越遠的悍馬,唇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小東西,我們會再見的。”


    “好熱,熱~”


    邢涼月一直在楚桀懷裏,即使是開車,他也沒鬆開她,怕一鬆開,小野貓就那麽沒了溫度,這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慌。


    “乖,忍一忍。”


    男人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擦了擦,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寵溺。


    邢涼月輕輕抽泣著,手胡亂在男人身上摸索著,那種青澀的手法幾乎瞬間讓男人有了反應,他的唿吸漸漸粗重起來,黑著臉按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惱怒道,


    “別動!”


    邢涼月已經被體內的藥性折磨到了極點,怎麽會聽他的話,她像一隻魅惑的狐,被按住的一隻手不能動彈,她就上另一隻手,迷茫間摸到了男人胯下的灼熱,男人手一顫,猛地刹住了車。


    男人急促的唿吸著,看著懷裏的女人,眼神變得幽暗,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太過強烈,邢涼月一時間,覺得更加難受了,身體急切的想需找一個突破,卻怎麽都不如意,記得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歎了口氣,將她抱在懷裏,猶豫了一下,伸手扯開包裹在她身上的大衣,然後輕輕撫摸上了她的身體。


    “嗯~”


    邢涼月像是得到了甘霖的沙漠,更加熱情的迴應起來,男人目光幽深,大掌輕輕的在她瑩白的肌膚上遊移,眉頭卻一直未舒展開,似乎在思量著什麽。


    “難,難受,我難受——”


    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男人的撫摸像是飲鴆止渴,根本起不到實質上的作用,她索性握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滑去,男人動作一僵,猛地收迴了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到底是多惡劣的藥!


    手裏的溫度被抽離,邢涼月急得哭了起來,男人驀地迴過神,歎了口氣,複又將人摟在懷裏,重新啟動了車子,聲音也溫柔的出奇,


    “乖,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說罷,也不管懷裏的女人怎麽折騰,加大馬力開往楚苑。


    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了,老爺子他們都睡了,張媽一聽到停車聲就趕緊去開門,楚桀將邢涼月從車裏抱出來後,嚇了張媽一跳,


    “少爺,少奶奶這是怎麽了?”


    “沒事,喝多了。”


    “哦,”


    得到楚桀呃迴答,張媽才放心,


    “我去給少奶奶煮些醒酒湯吧?”


    “不用了,我一會兒去弄,您也早點睡了。”


    男人淡著聲音拒絕了,張媽點點頭離開了,少爺對少奶奶還真是用心。


    楚桀將人一路抱迴房間,邢涼月在他懷裏輕輕地蹭著,兩人之間已經起了一層薄汗,融合著彼此的氣息,卻是那麽和諧。


    合上房門,楚桀將邢涼月小心的放在床上,小野貓卻不安分的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男人頓了頓,順從著她的動作,並沒有撤離,邢涼月為男人的配合感到興奮,小手不規矩的在男人身上撕扯著,柔軟的唇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啃噬著,男人眼神發暗,這懷裏的女人仿若化身為勾人的九尾狐,讓他隱藏在深處的***全部都被勾挑了出來。


    邢涼月扯了半天,隻是把男人的衣服扯得鬆鬆垮垮,卻沒有一件被扯開的,心裏一急,委屈的睜開水眸,聲音軟得惹人憐愛。


    “脫,脫不掉~”


    男人唇角一彎,有些好笑的按住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忘了我們的三月之約?”


    三月之約?邢涼月迷茫的看著他,現在她的腦海一片混亂,能想起那個才怪,可是男人卻不打算這麽放過她,這事,怎麽說應該是他吃虧,現在得先找點證據,省得這小野貓醒來不認賬。


    “我們說好三個月之內什麽都不做的,你現在,是要做什麽?”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蠱惑,邢涼月卻記得直掉淚。


    “要,我要——”


    邢涼月囁嚅著,卻說不清自己想要什麽。


    “乖,告訴我想要什麽?”


    邢涼月看著男人,那雙淺色眸子帶著笑意,帶著溫柔,似要將人溺斃在裏麵。


    邢涼月嚶嚀一聲,小手卻突然摸到了他的胯下,男人一僵,暴躁的罵道。


    “**!”


    這藥到底是在磨她還是在磨他?


    邢涼月仿佛找到了竅門,她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手中開始變硬的東西,另一隻手,開始搜尋著去解男人的褲子,男人眸子一眯,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


    “告訴我,顧林成碰你了沒?”


    邢涼月一身難受,怎麽可能迴答他,男人還是眼尖的看見了她脖子上幾個淺淺的吻痕,眸中頓時染上暴虐,不過很快又被邢涼月磨人的聲音拉了迴來,他低下頭懲罰般的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允了兩下,直到那些痕跡全被掩埋,他才鬆開了口。


    “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更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是楚桀的女人。”


    邢涼月難耐的將自己往男人懷裏送,對男人的話根本做不出迴應。


    而男人確當她是默認了,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然後低頭深深的吻住她,粗大的舌頭熟練地頂開她的貝齒,一點點舔過她的牙床,然後勾起她柔軟的舌頭,跟她纏綿在一起,邢涼月熱情的迴應著他,男人含著笑意眯起眸子,如果她在清醒的時候也這麽乖巧就好了。


    男人的吻從唇到臉頰,然後一口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裏,邢涼月一顫,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掙了一下,似乎想要逃離,男人當然不會如她所願,繼續在她的敏感上細細的吸允著,邢涼月被這種磨死人的前戲折磨的理智全無。男人卻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裙子,幾秒鍾時間,邢涼月已經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身下,因為***的緣故,她渾身泛起一層淺淺的紅,看起來格外誘人,男人深吸一口氣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紅。


    “嗯~不要~”


    邢涼月反應特別激烈,嘴上說著不要,手卻插進男人發中,讓他更貼近自己,男人輕輕咬著她的敏感,邢涼月受不了這種刺激,頓時發出高亢的呻吟,男人另一隻手握住了她另一邊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邢涼月猛地抬高了優美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然後在男人的口中尖叫一聲,猛地墜落在枕頭上。


    這種自然的反應,讓男人唇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他愛憐的吻著她失神的雙眼,伸手褪去自己的褲子,然後撥開邢涼月的雙腿,粗糲的大掌曖、昧的在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上摩挲著,邢涼月渾身發顫,卻又無端的渴望。


    “知道錯了沒有?”


    男人沙啞的問道,聲音說不出的蠱惑。


    邢涼月睜開水霧蒙蒙的雙眼,疑惑的看著男人,卻不知自己這種人人蹂躪的模樣看起來是多麽的誘人,男人張口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悶聲道,


    “以後還聽不聽老公的話?”


    邢涼月自然不會迴答,男人懲罰般在她胸前一陣啃咬,直到她胸前都是他的痕跡,他才滿意的鬆開嘴。


    他抓過女人的手,放在他早已經膨脹堅硬的地方,教她慢慢上下擼動,快感自她灼熱的掌心傳到了他的心尖。


    “想不想要?”


    男人低頭在她唇邊啄了一下。


    邢涼月已經快被折磨瘋了,抓著他的胳膊委屈的看著他,男人眼神一黯,唿吸頓時粗重起來,不甚熟練的撥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跪坐在她的腿間,用自己的灼熱去摩擦她的柔軟,卻壞心眼兒的不進去。


    “告訴我,我是誰?”


    男人非常執著於這個問題,邢涼月體內的空虛越來越大,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洗白白送到狼口了,隻是本能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軟軟道,


    “老公~”


    男人眼神一黯,當下不再忍耐,猛地一下就抵進了她的柔軟,邢涼月痛苦的皺起了眉,男人的粗大讓她很難適應,那處被撐得有些發脹,她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卻讓男人悶哼出聲,這麽緊,差點讓他一瀉千裏,男人忍著體內的快感,抿著唇,慢慢地開始動起來。


    邢涼月從一開始的脹痛,慢慢地開始有了快感,男人察覺到她的改變,抽動的頻率開始慢慢加快,邢涼月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男人握著她的腰,一下一下似要將她的靈魂都給撞出來,這場情愛交織的情事,讓他們忘了一切,緊緊地交疊成一體,隻想更深的融入彼此···


    夜,注定漫長···


    當清晨的陽光穿過陽台灑在床上時,邢涼月才皺了皺眉,悠悠轉醒,陽光有些刺眼,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伸手去摸被壓在身下的被子,卻摸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邢涼月心裏一突,慢慢的轉過了身,正對上一雙慵懶的琥珀色鳳眸,她眨眨眼睛,男人還在,再眨,還在!


    幾秒鍾後,邢涼月猛地抓過枕頭扔在男人臉上,尖叫了起來,


    “混蛋,誰讓你上我床的,下去,下去!”


    男人接著枕頭黑了臉,她還挺有精神的。


    “你不打算說點什麽?”


    男人扔下枕頭,一把拉住她壓在身下,臉上隱隱帶著些怒氣。


    “說什麽?”


    邢涼月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她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的腰像是被碾過一樣酸疼,全身也累得不行,身下私密處還火辣辣的疼,這是···


    邢涼月不可置信的指著男人,


    “你酒奸我?”


    男人臉一黑,指著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冷聲道,


    “你覺得這種情況是誰強迫誰?”


    邢涼月一看,臉頓時紅成了蝦子,男人胸前血淋淋的痕跡一看就是指甲抓出來的,還有他脖子上紅紅的吻痕,總不能是他自己親上去的吧,邢涼月努力迴想著昨晚的事,貌似她去找唐依依,後來好像被人給擄走了,然後被扔在地下車庫,再然後,她好像很冷,之後就沒什麽印象了,但是昨晚跟男人纏綿的情景卻如潮水般湧入腦海,邢涼月緊緊地抓住床單。


    男人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一點點下沉,她在後悔昨晚的事嗎。


    “你,你為什麽不推開我?”


    邢涼月半響,才找迴了自己的聲音。


    “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被我一個女人給強了?”


    男人抿著唇,淡淡道。


    “你被下藥了,我不能丟下你。”


    邢涼月倏地紅了臉,


    “那,那你可以抱我去泡涼水澡啊。”


    “可是你說想要老公?”


    男人麵不改色的撒謊。


    邢涼月腦子一暈,昨晚上她貌似就是叫老公來著···


    “你還說你錯了,不該不聽老公的話。”


    邢涼月,“······”


    這真的是她說的嗎,她怎麽覺得男人是在忽悠她。


    邢涼月默不作聲,男人的眼神卻落在了她的未著寸縷的胸前,那裏紅紫一片都是他的痕跡,昨晚那種蝕骨的快感頓入腦海,下腹頓時湧起一絲異樣,邢涼月一動,突然碰到了男人蘇醒的部位,臉頓時紅成一片,


    “你,你走開!”


    “哦,你昨晚可不是這麽說的,用完了就想不認賬?”


    男人半眯著眸子,一動不動的壓在她身上。


    邢涼月被男人的厚臉皮堵得一陣無語,她咬牙瞪著他,


    “就算昨晚是我強了你,吃虧的也是我吧,你還想怎麽樣?”


    “是嗎,昨晚享受的可是你,我可一直在累著,你說誰吃虧?”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下身蹭著她,邢涼月身子一抖,差點軟了下來,“你,你無恥!”


    男人眯著眸子沉聲道,


    “我告訴你不要單獨出去,你把我的話當什麽,如果昨晚我沒有去,你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麽嗎?”


    邢涼月啞然,她的確太掉以輕心了,可是她怎麽會想到跟朋友聚會都能遇到這種事,而且男人的語氣,似乎她是活該,邢涼月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忍不住反駁道,


    “我又不是你養得金絲雀,憑什麽隻能呆在楚苑。”


    男人皺眉,這女人怎麽就這麽會曲解他的意思,想到昨晚的情況,和她體內不知道如何去除的毒,男人臉色就一陣難看,


    “我倒寧願你是個金絲雀,至少關在籠子裏不會惹事。”


    “你混蛋!”


    邢涼月張口就咬上男人的胸膛,男人眉頭一皺,伸手在她腰間的敏感處捏了一下,邢涼月立馬鬆開了嘴,男人勾住她的下巴,猛地吻住了她,邢涼月頓時睜大了雙眼,男人的吻兇狠又霸道,似要將昨晚的擔憂和不安全部傾瀉到她身上,邢涼月想掙紮,手卻像被桎梏住一樣動彈不得,他好像很擔心她···


    “嗡——”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邢涼月一驚,一把推開了男人,男人臉色黑了黑,伸手拿過桌上的手機,按了接聽,


    “楚司令,好久不見啊。”


    慵懶的男聲,讓男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手用力的握著手機,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邢涼月也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兒,到底是誰打的電、話。


    “昨晚本來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可惜呀,嘖嘖——”


    男人邪肆的笑了兩聲,問道,


    “我突然有點兒後悔沒有親自去上你的新婚妻子,那小東西看起來真是不錯啊。”


    “是你下的藥?”


    楚桀隱忍著聲音,眼睛卻已經猩紅一片。


    “唔,你不會現在才想起我吧?”


    那邊的男人有些不悅道,


    “原來楚司令這麽不把我放在眼裏,還是我的存在感太弱了?”


    “你到底要做什麽!”


    “做什麽?唔,我也不知道啊,可我就是見不得你開心。”


    那人說完又嗬嗬笑了兩聲,


    “幫我轉告給你的小妻子,就說,那張麵具算我送給她的。”


    說完就斷了線,男人冷著臉扔了手機。


    “誰啊?”


    邢涼月忍不住問出聲,男人一般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很少見能讓他動怒的事,這迴到底是什麽人啊。


    “昨晚給你麵具的人是誰?”


    男人突然轉身問她,邢涼月一愣,驀地就想起那個低沉好聽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他帶著麵具,我看不見他的樣子。”


    “是給你東西你都接嗎?”


    男人忍不住暴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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