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邢涼月跟唐依依通過話之後,就找借口從楚家偷偷溜了出來,雖然是大著膽子出來了,可邢涼月心裏總有些不安,好吧,她就是沒出息,總覺得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看來最近被男人那句你是我的!搞得有點兒神經兮兮。睍蓴璩曉


    想到這裏,邢涼月心裏又在抒發對某人的不滿,騙子,說什麽追她,有這麽追女孩子的嗎,禮物沒有,約會沒有,還天天強迫她幫他打手槍!靠之,有哪個被追的女孩兒像她這麽苦逼?


    邢涼月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顧林成那丫的雖說混蛋,好歹還知道送個花逗女孩子開心,這丫的倒好,一毛不拔,還小氣巴拉的不給她出門,說什麽她招蜂引蝶,屁!明明每次最先找人矚目的是他好吧!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在她即將跳進墳墓的前一刻,她一定要來享受一下被人追求什麽樣的滋味,好讓男人認識到她也是很搶手的。


    邢涼月這次學精了,擺明了不想讓男人發現她,所以家裏的車一輛都沒開,直接打車過來的櫟。


    下車的時候,看見這裏燈紅酒綠的一片,邢涼月心裏還有些惴惴不安,她很少到這種場合,也不喜歡這樣奢靡頹廢的地方,可是人家都已經訂了,她也不好推脫。


    深吸一口氣,邢涼月推開了娛樂城的大門,裏麵震耳欲聾的音樂霎時擠了出來,邢涼月皺著眉,半響才適應了這些嘈雜,娛樂城的一樓是一個酒吧,此時此刻裏麵昏暗頹靡的情景,讓邢涼月一陣反胃,男男女女在舞池裏曖、昧的扭動著身子,七彩琉璃燈旋轉著,晃得人眼睛發花。


    邢涼月摩挲著往前走了兩步,身前突然橫出一個人,那張修羅的麵具嚇得她差點家出聲來涪。


    “小姐,今晚是化裝舞會,你得戴上麵具。”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仿若醇厚的酒釀散發出的渾厚,讓人有些沉醉。


    邢涼月有些臉紅的笑笑,她是第一次覺得單是聽聲音就能對一個人產生好感,不像某些人,聲音那麽好聽,每次都是冷冰冰!


    “對不起,我朋友約我過來的,我不知道···”


    邢涼月有些尷尬,她根本沒有準備,怎麽戴麵具。


    “這樣吧,我先給我朋友打個電、話。”


    邢涼月說著就要出去,男人卻伸手一把拉住了她,邢涼月像觸電一般甩開他,男人一怔,動作有些僵硬,邢涼月也有些尷尬,剛剛的反應,完全是出去條件反射,重生之後,她才發現,她討厭陌生人的碰觸,呃,但是似乎某人又是個例外。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就是···”


    邢涼月糾結著不知該怎麽解釋,男人卻大度一笑,溫和道,


    “沒關係,我隻是想說,這邊有一個化妝間,裏麵有麵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過來換一張。”


    邢涼月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算是對剛剛自己的行為道歉吧,她不能再拒絕了。


    “這些都是適合女孩子戴的,看看你喜歡什麽,隨便拿。”


    男人指著桌子上一堆精致的麵具,跟她解釋。


    邢涼月卻被另一邊的麵具吸引住了目光,那是一張銀色的麵具,隻能遮到鼻翼處,但是卻出奇的好看,上麵的銀白色的眼角被鑲上一些細碎的鑽,看起來非常高貴,邢涼月鬼使神差的拿過那張麵具,小心翼翼的摸著它的棱角,低聲問道,


    “這一張麵具沒有人要嗎?”


    修羅麵具下麵,男人的臉色起了一道波痕,邢涼月卻看不見。


    “沒有人用,可能是嫌他太單調了。”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看的。”


    邢涼月一臉的不讚同,甚至將麵具戴到自己臉上,衝著鏡子勾起了唇角,


    “我可以戴它嗎?我覺得很漂亮。”


    男人頓了一下,才緩緩道,


    “當然可以,如果你喜歡。”


    “謝謝。”


    邢涼月甜甜一笑,看著他的的麵具,問道,


    “你怎麽不去了它,我們認識一下啊。”


    “萍水相逢,沒有必要。”


    男人淡然一笑,轉身離開。


    邢涼月站在原地撇撇嘴,真是個怪人。


    “唐依依,你丫的在哪裏,我找不到你。”


    邢涼月拿著手機一陣抱怨,什麽單身告別派對,這丫的借口來釣凱子還差不多。


    “哦,月亮啊,我,嗝——我喝醉了,嗬嗬——”


    那邊唐依依說話顛三倒四,似乎真的是喝醉了,邢涼月一臉黑線,一個小時前打電、話還生龍活虎,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灌醉了,唐依依,你丫還真是好樣的。


    “你在哪,我送你先迴去。”


    “唔——讓我看看,”


    唐依依迷迷糊糊的,半響才嗬嗬一笑,迴道,


    “不知道,我偷偷告訴你哦,這裏有一個大帥哥。”


    邢涼月額上青筋直跳,這丫的還真是膽大,一個熟人沒有就敢把自己灌醉,要是真出了什麽事,找誰哭去。


    “你別亂跑,讓你身邊的帥哥接電、話。”


    “帥哥?唔,月亮,你是不是想勾搭他?不行哦,你可是有夫之婦,更不能跟姐妹搶男人,不然你們家楚司令,把你做到下不了床,嗬嗬——嗝——”


    邢涼月有一種想摔手機走人的衝動。


    “我呸,我們家男人那麽優質,我至於跟你搶那些外怪裂棗?”


    “噓,不,不是歪瓜,挺正的···”


    邢涼月覺得自己再跟一個酒鬼多說一句就是浪費時間,索性一直開著電、話,跑到人群裏找人去了。


    “阿成,救我!”


    顧林成猛地刹了車,慌忙取下手機翻出來看,沒錯,是邢涼月,她在哪兒,怎麽會向他求救,所有的東西來不及思考,他已經對那個號碼實行了定位追蹤,很快,就有了線索,紫竹新區娛樂城!


    幾乎沒有一秒猶豫,顧林成調轉車頭就往那裏開去。


    邢涼月戴著麵具,風風火火的撥開人群,尋找唐依依,音樂的聲音快要將人淹沒,邢涼月有些後悔沒有告訴男人自己出來的事,可是這會兒她又沒那個骨氣去找,畢竟沒理的是她,該死的唐依依,都是這丫的惹的禍。


    “小姐。”邢涼月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識的轉頭,還沒看清來人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進入了唿吸道,邢涼月暗叫不好,可是身體已經失去了行動的力氣,隻能軟軟的倒下,身後一雙大手將她攔腰抱起,邢涼月努力的想睜開眼,卻隻能無助的陷入黑暗。


    黑暗的車庫,邢涼月被人扔在潮濕的地上,因為藥效的作用,她毫無知覺,也根本不知曉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麽危險,一個黑衣男子熟練地打開一個方形裝備,抽出一支很細的注射器,撬開了一瓶紅色液體,慢慢的將它吸入,然後抽過邢涼月白皙的手臂,輕易地就找到了她的血管。


    “慢著。”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帶著修羅麵具的男人沉沉的出聲,拿著注射器的男人立刻鬆開手站在了一邊,沒有人知道這位boss想做什麽,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權利知道,他們的職責就是無條件服從。


    男人蹲下身,修長的手指勾起邢涼月的下巴,輕輕地在那張銀色麵具上摸索了兩下,輕輕勾起唇角,


    “你是第一個說這張麵具好看的人,讓我有了那麽點兒舍不得···”


    男人說罷,又低低的笑了兩聲,抬起邢涼月的頭,俯身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小東西,我喜歡你的性格,可你不該是楚桀的女人。”


    男人說完,就毫不憐惜的將她丟在地上,生意陰冷無情,


    “給她注射!”


    “是。”


    顧林成看到手機上那個紅點在某個地方停駐後就不再動彈,心裏越發的擔憂,邢涼月的手機還是打不通,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被···


    顧林成翻開楚桀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最終放棄了,沒有保護好邢涼月,就不配做她的男人,他為什麽要給自己多增加一個情敵。


    “嗯——”


    邢涼月迷迷糊糊的轉醒,身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昏倒前的一切慢慢在她腦海中匯聚,她被人綁架了!


    邢涼月趕忙檢查自己周身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一個人,這裏似乎是一個空曠的地下車庫,邢涼月托起身子,小心謹慎的又查看了一番之後,微微鬆了口氣,真的沒有人。


    他們抓自己過來幹嘛,為什麽抓來了又突然放了她呢,邢涼月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要緊的不是想這些,而是離開這兒。


    邢涼月趕緊去口袋摸手機,可是那裏卻空空如也,難道那些人是搶劫的?如果隻是搶劫倒還好說,邢涼月這樣安慰著自己,艱難的站起身去找出口。


    地下車庫,漆黑一片,隻能隱隱的看見一些模糊的光,邢涼月順著光線一點點挪動,好不容易找到了地下車庫的大門,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推了一下,卻沒有反應,再推,還是沒有,邢涼月心裏一涼,趕緊去找門栓,結果發現門被鎖住了,不管她怎麽推都不能撼動半分。


    周圍黑漆漆的似要將她吞噬,邢涼月心裏有些害怕,這個車庫明顯還沒有裝修,潮濕的地上零零散散還有一些修建時候丟下的碎石瓦礫,證明著它還沒有投入使用,這個時候會有誰來這裏呢,根本不會有人,是誰要開這種玩笑,要她在這裏呆一晚上?邢涼月皺著眉伸手用力的敲門,


    “有沒有人啊?”


    “我被鎖在這裏了。”


    “有沒有人,救我出去啊。”


    “······”


    邢涼月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緊緊地縮成一團,不知怎麽迴事,她覺得周圍的溫度好像被抽離了一樣,身體越來越冷,就好像身體自動向外散熱,怎麽都集中不起來,邢涼月自然察覺出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可是她無法阻止,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溫度還在流失,那種死神在靠近的感覺第二次降臨。


    她顫抖著抱緊身體,為什麽什麽錯都沒有的人,老天總喜歡這麽折騰她呢,前世因為錯嫁,害了邢家,害了自己,今生她每一步小心謹慎,避開那些能夠傷害到她的人,為什麽還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罷,至少這樣邢家就不會受到傷害了吧,大家也都好了吧,腦海中驀地閃過楚桀冷峻的臉龐,邢涼月心裏一突,突然生出了幾分愧疚和不舍,這迴,是她食言了吧···


    楚桀從基地迴來,已經很晚了,今天的消息對他來說絕不算好,但也讓他充滿了戰鬥力,不像以往想要報仇,卻連仇家都找不到的好,他開著悍馬在空曠的街道上飛奔著,心裏的溫度一點點降低,終於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心裏頓時有些思念那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這會兒,她不知道睡了沒有。


    楚桀勾了勾唇角,從今天下午得到消息到現在的鬱悶一掃而空,他伸手拿過手機,找到了那隻“小野貓”,然後熟練的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youcall···”


    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心中突然升起幾分異樣,他又把電、話撥到楚苑,


    “喂,您找哪位?”


    “張媽是我。”


    “大少爺啊,您還沒迴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少奶奶在家嗎?”


    “少奶奶說今天晚上晚點迴來,唐小姐約她出去玩。”


    男人皺眉,跟唐依依在一塊兒為什麽關機呢。


    “我知道了,張媽,我去接她,少奶奶要是迴來的話,記得打電、話通知我。”


    “好的,少爺,您也早點迴來。”


    “嗯。”


    男人掛了電、話,俊臉在暗處一片陰鬱,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了淩霄,


    “打電、話到廣播電視局,幫我查一下唐依依的電、話。”


    “怎麽了?”


    楚桀語氣太過凝重,讓淩霄也不得不認真起來。


    “她不見了。”


    她?淩霄略微一想,便知道他說的是誰,頓時邪笑起來,


    “呦,這才一下午沒見就想成這樣,要是以後執行任務,你還不得把人綁到褲腰帶上。”


    “快點查!”


    男人語氣不善,顯然不想囉嗦。


    淩霄訕訕的閉嘴,然後掛了電、話去查詢,一會兒短信就發了過來。男人照著那個號撥了過去,一會兒就被接通了,


    “喂,誰啊?”


    那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男人皺起了眉,不過那個聲音是唐依依沒錯,


    “我是楚桀,邢涼月的丈夫。”


    “哦,月亮家的金龜子啊。”


    唐依依嗬嗬笑了起來,男人眉頭皺的更緊,醉成這樣,難道小野貓也跟她在一起?想到這裏,男人的臉色就越發的低沉。


    “涼月跟你在一起嗎?”


    “月亮啊,唔,她剛剛還跟我打電、話,要來搶我身邊的帥哥呢,現在,嗝——現在,不知道。”


    “你現在在哪裏?”


    “我啊,我在,嗯,這裏是,紫竹娛樂城,嗬嗬,月亮家的金龜子,你也要來嗎,你一定要把那死丫頭帶迴去,做得她下不來床,這丫的想跟我強男人,沒門!嗝——嗬嗬”


    男人沒有聽完直接掛了電、話,娛樂城,很好,這野貓越來越不把他的話當迴事了,真是欠調教。


    男人沉著臉調轉車頭,直接開往紫竹新區。


    顧林成順著紅點閃爍的方向,往紫竹娛樂城的地下室走去,昏暗的地方到處都散發著潮濕的黴味,顧林成臉色越繃越緊,這樣陰暗的地方,什麽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想到這裏,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信號在在地下室第二層停止了,顧林成順著哪個方向摸索,赫然發現了那個被鎖著的車庫門,他心裏一突,直覺邢涼月就在裏麵,他不再多想,走過去急促的敲了敲門,


    “涼月,你在裏麵嗎?”


    沒有聲音迴應。


    顧林成摒著唿吸,又敲了兩下,


    “涼月,我來救你了,你在嗎?”


    邢涼月顫抖著身體,理智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了聲音,是他嗎,他來救自己了嗎,邢涼月眼眶一濕,突然有些說不出的委屈,可是抽去力氣的身體卻不能挪動半分,她艱難的動了動唇,隻能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


    “老,老公——”


    那一聲非常微弱,但是在寂靜的地下室,顧林成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唿吸一窒,終於確定了邢涼月的位置。


    “涼月,你現在怎麽樣了?”


    “······”


    沒有聲音,似乎剛才的隻是一聲錯覺,顧林成心裏卻越發的擔憂,邢涼月剛剛那一聲,實在是太微弱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失去聲音一樣,讓人心驚不已,當下不再耽擱,顧林成摸索著,就去開門。


    搗騰了半天,顧林成才發現這是電子鎖,沒有密碼根本打不開,邢涼月的情況令人擔憂,他皺著眉,猶豫了一下對著裏麵說道,


    “涼月,不要睡,我去找鑰匙救你出去,堅持住。”


    裏麵沒有說話,但是傳來了微弱的布料摩擦的聲音,顧林成心裏安定了一下,轉身就要出去,哪知後腦一重,整個人眼一黑,就倒了下來。


    楚桀馬不停蹄的到了紫竹娛樂城,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娛樂城的人已經少了許多,他冷著臉撥開人群,一雙銳利的鳳眸像掃描儀一樣迅速的尋找自己家的野貓,雖然每個人都帶著麵具,楚桀還是感覺出自家野貓並不在這裏,他心裏一陣突兀,她會不會出事了,隻要這樣一想,楚桀就再也平靜不下來。


    眼角突然掃到角落裏的一個身影,楚桀快速的走了過去,拉起女人的胳膊就問道,


    “涼月呢,她在哪裏?”


    楚桀語氣急促,臉色也有些嚇人,而唐依依醉得一塌糊塗,根本不能迴答他半分,旁邊的酒保看這陣勢,以為要來找事,不禁擔憂起來,他對楚桀禮貌的說道,


    “這位先生是要找人嗎?”


    楚桀看了他一眼,沉著臉道,


    “跟她一塊兒來的另一個女孩兒呢?”


    “另一個?”


    酒保皺眉,


    “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這位小姐一直是一個人,她說在二樓包了場,她的朋友都在那裏,她在一樓是在等人。”


    楚桀心尖一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什麽時候醉的?”


    “呃,這個,先前似乎有兩個男人過來搭訕,這位小姐就多喝了幾杯,後來他們走了,這位小姐就這樣了,一直在這裏。”


    “她等的人一直沒有來嗎?”


    “好像沒有,我也沒在意,不過一個小時前她接了一個電、話。”


    楚桀眉頭一皺,趕緊找出唐依依的手機一翻,一個小時之前的來電記錄果然是邢涼月!楚桀握緊了拳頭,她沒有來這裏,她會去哪兒,怎麽突然間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能是她那個朋友打來的吧,說是已經到了,要來找她,可是一直沒有來,我也不敢走,這位小姐醉成這樣。”


    “你說她來了?”


    楚桀神情一緊,那就是說,她在這裏不見的。


    “我,我不知道啊。”


    酒保也被楚桀的樣子嚇到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迴答。


    楚桀深吸一口氣,鬆開了他,拿出手機又打給了淩霄,


    “給我調用最高的豺狼定位係統,找楚家那枚玉鐲,我在上麵安裝了信號器。”


    “怎麽迴事?”


    淩霄嚇了一跳,豺狼定位係統是他們最新研發的高級定位裝置,不僅能跟蹤要跟蹤的對象,甚至能感受到被跟蹤對象的體能,情緒等信息的綜合指標,準確判斷被定位係統的狀況,這種裝置一般是用來對執行任務的特種兵身上,最大程度的減低人員傷亡,失蹤等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使用的,因為那種東西,能探究人的**,誰也不希望連吃了飯,做個愛都被人監視著。


    “她不見了,我早不到她,電、話也關機了,我怕他們會對她下手。”


    楚桀聲音很平靜,但越是這樣,越能讓人感覺出來那種悲愴的壓抑,淩霄凝重道,


    “別擔心,我馬上去開設備。”


    楚桀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


    淩霄快速的打開那套係統,迅速的搜尋著信號,很快,就有了消息,那個紅點微弱的讓人心驚,淩霄吸了口氣,沉聲道,


    “我找到了。”“在哪裏?”


    “桀,你聽我說,先別激動。”


    “到底怎麽迴事?”


    楚桀唿吸一下子就急促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麽意外?


    “她應該在娛樂城的地下室,不過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各項指標都很微弱,目前我還不能確定原因。”


    楚桀心裏一緊,轉身就往地下室跑去。


    “喂?喂?靠!”


    淩霄一把扔了電、話,穿上大衣拿起鑰匙就出去了。事情沒那麽簡單,邢涼月這種情況他遇到過,但是不確定是不是那一種,如果是,如果她身邊有人,他不知道那閻王會做出什麽事來,所以,他得趕緊過去,這裏麵恐怕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陰謀。


    “嘶——”


    顧林成皺著眉,伸手摸了摸後腦,那裏還在鈍痛著,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自己居然在剛才的底下車庫,而門口處蜷縮著一個單薄的身影,即使不用接近,他也知道那是邢涼月,這裏沒有其他人,難道是有人故意將他們關在一起的?


    顧林成來不及多想,邢涼月之前的虛弱已經嚇到了他,現在他必須知道她怎麽樣了。


    沒有理會後腦的疼痛,顧林成起身跑到邢涼月身邊,小心的將她扶起,邢涼月身上的溫度低的嚇人,若不是她那似有若無的唿吸,他還以為抱在手裏的是具屍體,顧林成心一疼,不是想要幸福嗎,楚桀就是這麽給你幸福的?


    “涼月,你醒醒,我來救你出去了,涼月。”


    顧林成小心的拍著她的臉,試圖喚醒她的一點兒理智,邢涼月似乎感覺到了熱源,嚶嚀了一聲,悠悠轉醒。


    模糊的視野,讓她看不清來人,可是心底卻有一個踏實的聲音在流轉,


    “女人,我來了。”


    邢涼月蒼白的嘴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聲音輕道聽不清楚,


    “你來了。”


    “是,我來了。”


    顧林成看著邢涼月唇角的笑,目光怎麽也移轉不開,他從來不知道她笑起來這麽美,這麽像記憶中的那個人。


    “老公,我冷,好冷——”


    邢涼月撒嬌似地撲在他的懷裏,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顧林成身體一僵,竟然不能挪動半分,哪怕隻是被當成替身,他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渴望邢涼月的懷抱。


    邢涼月像一隻慵懶的貓,急切的尋找能捂熱自己的熱源,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深深地埋在顧林成的懷裏,汲取他的體溫。


    顧林成捏緊了拳頭,猶豫了幾秒,就緊緊地抱住了她,不管明天怎樣,現在,這一刻,邢涼月是屬於他的。


    不知道是何緣故,在碰到顧林成之後,邢涼月的體溫開始慢慢迴升,但是卻是一種不正常的迴升,她的體溫已經超過了正常體溫,現在的她,像一個大火爐緊緊地貼在顧林成身上。


    顧林成在風月場上也不是一兩天,很快就察覺出了邢涼月的異樣,他僵直著身體,不敢有所動作,邢涼月卻無法安分下來,她像一個妖嬈的蛇,一個勁兒的扭動身體,甚至糯糯的發出甜膩的聲音


    “老公,我好難受~”


    (看小說就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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