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司徒寒小腦袋直點直點,百裏一銘是皇帝,他皇宮裏的寶貝定然很多,是不是有這樣的好東西呢?若沒有劍,哪怕是匕首也行啊!


    他居然聽懂了!百裏一銘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路公公!”


    “奴才在!”


    “迴宮去把朕的那把千仞取來,送給寒兒!”


    路公公一抬頭,隨之又低下去,“是!”那可是皇上喜愛的物什啊,怎麽也舍得送給個才一歲的孩子?


    “皇上使不得!寒兒太小,隻是貪玩,怎可……”司徒簡忙道。


    “無妨,朕覺得寒兒甚合朕心,與朕也非常有緣,既然他如此喜歡,就算是朕今日送給小壽星的賀禮了!”


    “可那太貴重了!寒兒承受不起啊!”誰不知千仞世間隻此一把,皇上有多喜愛那東西!禦賜之物雖好,可那卻是奪皇上所愛啊!


    “寒兒想不想要啊?”百裏一銘不再和他多說,直接問司徒寒。


    司徒寒點頭如搗蒜,廢話麽不是,這樣的好東西誰不想要?那可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一把好匕首。哪天你要是再賜個幾道免死金牌給我保我的小命兒,我更高興。帝王都喜怒無常,有金牌在手,心裏也踏實些。嗯,哪天若得上機會討來,一定不能放過!


    司徒簡隻好不再說話。


    百裏一銘走了,一家人恭送他出府,匕首千仞隨後被路公公親自送了來,司徒寒喜不自禁,當即就又拔了下人一根頭發,這匕首她能拿得動!頭發迎刃而斷,司徒寒樂得合不攏嘴!


    司徒簡見兒子當真對此物喜愛不已,也就隨他高興了,反正皇上已經賞賜。


    待自己兩歲時,司徒寒才用匕首去砍鐵鏈,鐵鏈應聲而斷,司徒寒簡直欣喜若狂,果真是好寶貝!雖然自己能造出更厲害的現代武器,不過這也是難得一見的稀世珍品不是,誰不願意寶貝越多越好呢!


    兩歲時,爹爹司徒簡問兒子想要什麽禮物,於是她便有了自己單獨的院子,文姨十一歲的大女兒秋月被放在了她身邊伺候。司徒寒為自己的院子取名時不叫什麽軒,也不叫什麽齋,更沒叫什麽寒院,取個司徒寒的名字就夠冷的了,她得驅驅寒,所以得了個很俗氣的院名:“暖陽院”!


    有了這個院子,她就更加自由了,自己的女兒身也更加容易保密。有了院子,她便開始每天早起繞著院內跑步鍛煉,用小小的身子、短胳膊短腿兒迴憶著練習散打,後來自己又製作了沙袋和手套練習拳擊。


    司徒簡見兒子如此喜愛武術,答應等他五歲時親自教她劍法,還經常帶他出去騎馬,所以一年後、司徒寒三歲時,已經會自己騎馬了,就是上馬時困難了點兒,沒大人那麽順溜兒。


    司徒寒心道,我倒是也想瀟灑地一次翻身而上,可瞧瞧這矮坨坨的小身板兒,我能瀟灑得起來麽?!


    這天,暖陽院中。


    “秋月姐姐,有沒有聽到什麽新鮮事兒或者有趣兒的事兒?說來聽聽!”能做的事不多,實在無聊。


    “倒還真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兒呢!”已經十二歲的秋月想著,自己先笑出了聲。


    “誒?你別隻顧著自己樂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給本少聽聽讓本少也樂嗬樂嗬啊!”


    “聽說啊,昨天行家的小公子行贏又被他爹滿院追著打呢,結果他跑到房裏躲在床底下趴在裏頭不出來,行家老爺就拿著棍子在床下東搗一下西搗一下,行贏嚇得大叫念了幾句打油詩,把行老爺逗笑了,才扔了棍子放過了他!”


    京城商賈行家?又是那個搞笑的行贏?“什麽樣的打油詩?”


    秋月又笑,念道:“老爹穆穆,小兒惶惶;帚柄追打,奈何躲床;家犬吠吠,白吃狗糧;晴天收傘,贏兒投降!”


    “這打油詩源於什麽?他為什麽挨打?”後麵一半顯然是挨打的前因故事。


    “少爺你可不知,那行贏七歲的異母兄弟行有金出門時穿著一件非常喜愛的白衣,結果昨日下起大雨,他怕把自己心愛的衣服弄髒了,就把白衣脫下來換了一件黑色衣袍,沒想到迴家後行府的狗不認得他了,衝他吠咬,行有金惱了,罵它是欠打不欠吃的狗,要痛打它一頓。旁邊的行贏見了,說了句‘你不要打它,做一個換位思考,若是狗出門的時候穿得是白顏色,迴來的時候卻是黑顏色,你能認出它來嗎?’”


    “哈哈哈!”司徒寒暴笑,“然後呢?行有金雖然是他哥哥,比他大兩歲,但行贏是個鬼機靈,怎麽會讓他老爹知道了?”


    “行有金當時並未想到自己被罵了,還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迴房後把這件事當作故事講給了她娘聽,他娘氣得找行老爺告狀!”


    “可不是個告狀的好機會,行有金被罵成狗,行老爺和他一家子十八代都成了狗,哈哈哈!有趣!有趣!”行贏小小年紀,趣事倒不少,改天得去認識認識他,給自己找點樂子和消遣。“還有什麽事?都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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