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做……阿晴。”斐冬離情不自禁的按下他想要起來的身體,壓了上去。


    安晴被身上的體重壓得喘息了一陣,才可以開口:“外麵……在看……”


    “不用管。”斐冬離狂熱的親吻著安晴的身體,狼狽的被打開的衣服因為無法脫下而糾結在他的雙臂上,讓他的身體不自然的向前挺起,分外的痛苦,卻給斐冬離一個更加有利的姿勢。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19   迴復此發言--------------------------------------------------------------------------------36 迴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不!”安晴痛苦的低聲吼,“不能在這裏。”


    他無法移動手臂,斐冬離已經撥開了他的褲子,退下去,退到膝蓋以下,露出他的下身,就在防爆玻璃阻擋的陽光下,外麵有行人走過。他幾乎要哭了出來,心裏頭焦急和恐懼猶如石頭窒息的壓著他。


    “主人,別這樣,迴去再說,迴去……唔……”


    斐冬離在狂亂的情慾當中,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作一迴事,彎起他的雙腿,把他猛地壓成摺疊的樣子,拉開褲鏈,把自己早已經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塞入了他的肛門。


    沒有潤滑的地方,一下子給貫穿了。


    沒有出血,卻粗糙得厲害,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一點也無法放鬆。


    “放鬆!”斐冬離說著,慢慢的擠了進來,摩擦著他的腸壁,他仰起頭,痛苦的張開嘴大口唿吸著,從喉嚨裏慢慢發出呻吟。


    接著斐冬離在他身上猛烈的動了起來。


    在這裏,就好像一個玩具一樣,給玩弄。所謂的柔情蜜意,所謂的愛情,一下子都在真切的事實麵前給撕得粉碎。


    他咬住嘴。


    有些茫然的看著車窗外。


    又想到了阿澤蒼白的麵孔。


    他再也不敢相信主人們了。


    斐冬離再次的進入,把精液完全的釋放在他的體內,才滿足的閉上眼睛,享受那一瞬間的眩暈和顫抖。慢慢的退出自己軟掉的生殖器,精液隨之也有少許流了出來。


    “阿晴,舒服嗎?”他又成了溫柔的非動力,輕聲問著安晴。


    安晴咬著下嘴唇看著他,慢慢的坐起來,肛門和腸道還在不適應的劇烈痛苦著,讓他的腿都無法合攏,然而斐冬離的殘留物卻還在一直往出緩慢移動。


    他覺得很羞辱,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在這麽短暫的時間裏,他就好像被專門用來給斐冬離發泄性慾望的器皿一樣存在著。


    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他狠狠地要住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咬破了,泛淺淺的血絲。


    “怎麽了?”斐冬離發動車子,察覺到他的不對頭,問。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狼狽不堪的收拾自己的衣服,還有心情。


    望出去,雪還有殘留的痕跡,可是黃色的迎春花已經長了出來,迎風招展。那樣的情景,讓他覺得不勝疲倦,一點一點的力氣似乎都消耗在斐冬離的暴行上,消耗在修護自己的內心和傷口上。


    靠在玻璃窗上,慢慢的閉上眼睛。


    眼眶很幹澀,卻還沒有淚。


    他給斐冬離請了幾天假。一直沒有去上班。安晴覺得自己需要理清思路,他還在黑暗中碰壁。想要寄託希望,又不敢,看不清前路,而迷茫。


    沒有人可以給他做出典範,也沒有事情可以讓他借鑑。一切都在矛盾中,痛苦中,掙紮中,混亂中……他無法搞清楚斐冬離,也無法了解自己。


    阿澤的死去還有接踵而來的事情,給他的,不是一個可以希望的未來。


    “餵。您好。”那天下午的時候,家裏有電話打過來。他去接聽。


    “我是安冰。”對方的聲音裏那種冰冷的感覺似乎立即彌散在空氣裏,安晴穿著衣服都感覺到刺骨寒意。


    “安先生好。”他開口,盡力不讓自己的聲帶抖動起來。


    安冰聽到他的問候,笑了,聲音從胸腔裏發出來,震撼著聲帶:“安晴,好久不見了。我要請你過來敘敘舊,怎麽樣?”


    “這是安晴的榮幸。請允許我獲得允許之後,再去拜訪安先生。”


    “哦?”安冰笑得更加大聲了,“你也知道奴隸是不能自由來去的嗎?我還以為你和你的姐姐一樣,什麽都不懂!”聲音突然一下子陰狠了起來。


    安晴握住話筒的手一緊。


    “您把姐姐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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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度嗎?斐冬離看來把你調教的狂妄自大了?”


    安晴吸了口氣:“安先生,請您告訴我姐姐的下落,可以嗎?”


    “她作為一個奴隸沒有盡到自己的本分,安心呆在主人給她規定的區域內。是不是想逃跑?像這種叛逆的奴隸,在安家由我來懲罰,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情。”


    “安先生!”安晴咬咬牙,“當時姐姐的兒子死去,她來找我……”


    “你以為說這些話有用處嗎?別和我來這套了。”安冰低聲笑著。


    安晴沉默了一下,聲音冷了下來:“你到底要怎麽樣?”


    “過來安家老宅,我就告訴你。”


    “我還沒有獲得主人的同意。”


    “我覺得那個女奴的安危比你主人更加重要吧?”


    “……”


    “過來!立即!”


    “我知道了。”安晴掛上電話,迴頭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看著他的阿析,吐了口氣,“我出去了。”轉身拿了車鑰匙還有大衣,就開門往下走。


    “阿晴!”阿析喊他。“你還沒有獲得主人的同意!你知道這樣去了下場會是什麽嗎?安冰不會放過你的!”


    “別管我!”他頭也不迴地說,發動車子,箭一樣的飛馳了出去。


    姐姐在她手上,我不能不去啊。


    21


    安晴推開書房的門,安冰正在看書。


    “姐姐在哪裏?”安晴問他。


    “終於來了?”


    “姐姐在哪兒?”


    安冰笑了笑:“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安晴吸了口氣:“你要我怎麽樣?”


    “我看不慣你的態度。”安冰放下手裏的書,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勾起他的下巴,“我想看你求饒,看你在我麵前屈服。”


    “變態。”安晴別過頭去,冷冷地說。


    “嗬嗬嗬……小貓露出爪子了。”安冰笑了起來,“你知道一個逃奴會受到怎麽樣的懲罰嗎?被賣掉,被殺死,或者送到更加惡劣的地方……”


    “為什麽總要針對我?!”安晴憤怒了,“我,還有我的姐姐,不過是奴隸,安先生,你為什麽總是不放過我們?”他說,“我們的存在,絲毫影響不到你。”


    “就是因為如此!”安冰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就是因為這樣!!!你和你的姐姐,本來就是我安冰的東西,憑什麽安進旋要我就要給?!”他惡狠狠的說,“我這口氣已經很多年了。”


    安晴看著他:“就為了這個無聊的理由?”


    “無聊?”安冰抬手就甩了他一個耳光,“注意你的語氣!”


    “我已經很注意了……請你放了我的姐姐。”安晴說。


    “要我放了她?”安冰笑了笑,“可以,可是總是有代價的吧?”


    “你要什麽?”


    “你。”


    “很抱歉——”


    “少給我說這句!”安冰猛吼了一聲,快步走到桌子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紅色透明的珠子,“吃了它。”


    “……”安晴拿住珠子。


    “吃吧。看它的顏色,多迷人,多麽絢爛,多麽多姿……它的名字就叫‘癮’。”安冰毫無溫度的笑了起來,“認識這種藥嗎?”


    “認識……吃下去的人,會對性慾上癮。”多貼切的名字,“對第一個交合的人會產生強大的欲望。幾乎完全受它控製……”安晴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為了獲得一點點地滿足都可以毫不顧及自己的尊嚴。”這種東西,通常會給性奴隸服用,之後,就真的成了性的機器。他曾經見過那些奴隸的不堪入目,讓人作嘔的一麵。


    他曾經慶幸過自己不是那樣的奴隸。如今也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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