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能承受得住,直接就刺了進去。

    “啊——!混蛋!你們他.媽.的混蛋!”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他已經清楚地感覺到後邊肌肉被撕裂了。

    那玩意兒脹的那麽大,頂在他裏邊的感覺就和便秘似的,堵得生疼。

    “啊——!”冷二少實在是受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大叫。

    後麵那個混蛋還不停的抽.刺,頂的他疼得要命,每一下都好像要爆炸似的。

    他也不管丟不丟人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滿心的盡是恨意。

    三個王.八.蛋,還有冷少辰,你他.媽.的等著,老子早晚讓一群乞丐弄死你!

    冷二少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這絕對是能把他擊垮的羞辱!

    堂堂冷家二少,卻被這些不入流的流.氓給輪.暴,他如何能咽的下這份屈辱!

    那是對他驕傲的致命打擊!

    冷二少瘋了,雙拳緊緊地握住,怒氣突然就轉化為力氣,奮力的掙脫了另外兩人的束縛,轉身就要抓住身後那不知死活的人。

    他要生生的扭斷他那玩意!

    “砰!”

    剛剛掙脫,還未及抓住身後的人,臉突然挨了一拳,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雙手被兩隻腳用力的踩住。言-情-小-說-吧首發

    “還想反擊不成?”一人踩住他的手,用力的碾,手指頭都被踩成了霜打的茄子。

    身後侵.犯的動作不停,冷二少拚命的咬著牙,都要出了血,來承受這份天大的屈辱。

    “看什麽!不服氣?你丫這是什麽表情!”一人揪著他的頭發,往地上用力一磕。

    腦門立刻被磕破了皮,鮮血涔涔的往下流,劃過雙眼,把白眼球都給染成了紅色,鼻梁也斷掉變了形。

    “你們要是忍不住,就用他的嘴!”身後那人說道。

    揪著冷二少頭發的人眼珠一轉,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想也不想的脫下褲子,露出已經挺立的醜陋。

    冷二少隻覺得惡心,對男人都能生出反應。

    那雙被血染紅的眼瞪著那條醜陋,目光滲人,那人突然被瞪得渾身發冷,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隨即眼睛眯了起來。

    “囂張!再讓你囂張!”都到這時候,他憑什麽囂張?

    那人抓起冷二少的頭發,迫使他的臉仰起來,便把自己的硬挺給強行塞進

    他的口裏。

    想吐!冷二少隻想吐,看著這玩意兒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抽刺,他的雙眼都滲出了血。

    鮮血沿著眼眶流下來,就像是血淚一樣。

    “混蛋!”冷二少瘋了,敢這麽羞辱他!

    他現在瘋的什麽都不怕了,現在心裏邊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死,都給他去死!

    恨恨的想著,冷二少發狠的一咬,使勁的咬住那人的欲.望。

    他不是要發泄嗎?不是拿他當泄.欲的工具嗎?

    那他就直接把他的命根子給卸掉!

    他發了瘋似的咬,嘴巴都被鮮血染紅了。

    “放開!放開我!啊啊啊啊——放開!”那人疼的臉都發紫了,命根啊,那可是最脆弱的地方。

    平時打一下都疼,更何況是冷二少這麽發狠的咬著。

    “哈哈哈!我讓你上!我讓你上啊!來啊!”冷二少牙齒緊緊地咬著他,張狂的大笑,牙齒,舌頭,全都是鮮血,不斷地往下流。

    那人這種時候哪能再升起一點點的**,那東西早就軟趴趴的,還有鮮血不斷地流,上麵的皮都被冷二少給撕扯了下來。

    那人想把自己給拔出來,偏偏冷二少咬得緊,他不敢硬拔,生怕就這麽著給拔斷了。

    “哈哈哈!死!我要你們都死!死!死!死!”連說三個“死”,可見冷二少是有多恨了。

    冷拓森看著電視裏不堪的畫麵,畫麵就暫停在冷二少說出最後一個“死”字之時,手拿著話筒,握的死緊,力道大的手背上的青筋,耳邊還迴想著冷二少的喊叫,以及他所發出的屈辱。

    冷二少再不濟,也是他兒子,代表的是冷家!

    冷家人被人這麽侮辱,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關起門來,可以自己打,怎麽打都成,可是外人打狗也要看主人,難道把冷家當擺設嗎?

    “親愛的父親,視頻裏的東西可精彩嗎?”冷少辰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盡是挑釁的調調。

    “精彩,不愧是我冷拓森的兒子,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下這樣的狠手。”冷拓森冷冷的說,麵無表情。

    視頻拍的這麽清楚,獄警怎麽可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收到了冷少辰的命令,這事不能插手。

    “哪裏,這都是父親您教導得好。”冷少辰說道,眼睛突然眯了起來,緊緊地眯著,連眼

    角的皺紋都給擠了出來。

    “你的警告我收到了,如果你一定要出手,那我奉陪到底!”冷少辰冷冷的說。

    “好,那就看看你這些年,翅膀長的到底有多硬。”冷拓森冷笑道,含著怒掛上電話。

    冷少辰將手機拿離耳邊,靜靜地看著,卻沒著按下結束通話的鍵,反而是聽著從話筒中傳來的輕微的忙音。

    “阿泰,再調些人過來,保護好未央館,一隻蒼蠅都別飛進來,這幾天跟緊了若若,寸步不離。”冷少辰說道,臉上帶著久違的沉冷。

    “是。”阿泰應道。

    ……

    ……

    冷少辰去了公司,偌大的別墅就剩下童若和趙玲,當然阿泰調派過來的那些保鏢都躲在別墅四周的暗處,不是童若能夠發現的了的。

    隻是童若明白,發生了槍擊事件,冷少辰不可能不有所反應,加派人手把未央館保護的滴水不漏是肯定的。

    至於那些人到底藏在哪,她沒興趣。

    看著手臂上的傷,童若不禁歎氣,總不能帶著傷去看童媽,否則一定會讓她擔心。

    所以這幾天隻能先瞞著,等傷好了再過去。

    為了讓冷少辰安心,別再為了她的事情分神,童若也乖乖的待在別墅,有什麽事就交給何旭,讓他派人去辦。

    就這麽一直到傷口結痂,也不知道冷拓森那裏到底是不是有所行動,是不是已經展開了行動隻是她躲在未央館所以不知道。

    童媽那邊,喬仲軒也派人嚴加保護,免得冷拓森拿著童媽來威脅童若和冷少辰。

    冷少辰迴來的越來越晚,每次迴來,臉上都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揮之不去的眉頭深鎖。

    但是不管多晚,童若都為冷少辰等門,他為了她在外奔波,那她就給他一個溫暖的家。

    這夜,夜裏指針指向十二點半的時候,玄關處的大門才響起,童若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音立馬跑到門口。

    看著他帶著夜晚的霜露進門,衣服上還帶著冰涼的寒意,就連那雙好看的眼,底下也都染上了黑色。

    童若淡笑著接過包,這動作早已熟練的成了習慣:“我去放洗澡水,你解解乏再睡。”

    “好。”冷少辰點頭。

    他想說別這麽累,這麽晚了還為他等門,可是又享受這種一進門就能看到燈光看到她的感覺,看著她忙碌的嬌柔身

    影,他的心都跟著暖和起來。

    屋裏柔和的燈光就好像溫暖的火爐,一進屋,渾身都暖烘烘的。

    趁著冷少辰泡澡的空當,童若把正要離去的阿泰叫住。

    “阿泰,我能問你點事嗎?”童若叫住阿泰說道。

    客廳裏,阿泰迴頭,眼中有點遲疑,可是看著童若這麽認真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

    “坐吧。”童若指指沙發,“要喝點什麽,普洱好不好?”

    冷少辰平時都喝咖啡,可是童若想這大晚上的,阿泰跟在冷少辰身邊忙活了一天,晚上就該好好休息,咖啡和茶什麽的都是提神的,最好不要喝,平時她喜歡喝的柚子茶又是甜的,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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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得有點晚,我緊趕慢趕的寫出來了,困……

    這是一張大章,6000字,相當於平時的兩章,所以今天就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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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234冷少辰的過去

    冷少辰平時都喝咖啡,可是童若想這大晚上的,阿泰跟在冷少辰身邊忙活了一天,晚上就該好好休息,咖啡和茶什麽的都是提神的,最好不要喝,平時她喜歡喝的柚子茶又是甜的,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歡。

    也就是普洱喝了並不影響睡眠,在晚上喝一杯熱乎乎的普洱,也正好能去去身體裏的寒氣。

    “嫂子你別忙了,辰少洗澡很快,一會兒就會好,待會兒肯定要叫你呢。”阿泰趕緊說,意思是他在這裏也呆不了多久,有什麽事隻管問就是。

    “好,那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童若說,“辰現在要對付的人到底是誰?”

    懇她知道他的敵人不少,想要他命的也大有人在,可是從來沒見冷少辰真的像最近這樣緊張,放在心裏過。

    童若甚至有點懷疑,那天受到槍擊警告,其實對方根本就是衝著她來的,否則冷少辰的反應也不會這麽強烈,完全可以放開膽子去做,不必像現在這樣畏手畏腳,好像受到了束縛一樣,做事小心翼翼的,更是把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阿泰愣住,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好,童若未免也太敏感了,他以為他和辰

    少已經夠小心了,沒有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童若怎麽就能懷疑上呢?

    讓這女人太聰明了。言-情+小說吧首發

    阿泰沉吟了半晌,其實有些事還是讓童若知道比較好,畢竟這幾天看冷少辰一個人將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來,他看在眼裏,也都覺得有點不公平。

    既然童若選擇了跟冷少辰在一起,那麽有負擔就該兩人一起分擔,一起承受,而不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另外一半來扛,這樣太不公平。

    如果一直這麽下去,誰敢保證冷少辰會沒有累的一天,會沒有膩味的一天,不再想要承受了,受夠了,那麽那時候他們的愛情呢?

    這樣的愛情是不公平的,再說阿泰他本身就是冷少辰的左右手,很多事情,自然會先向著冷少辰去考慮。

    這兩天他也在一直在考慮,在權衡,到底要不要跟童若說,看著如此疲累的冷少辰,阿泰已經有好幾次欲言又止。

    現在既然童若問起來了,那他就不妨說句實話。

    於是阿泰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似乎是要把心裏邊鬱積的煩悶也都給打發走一樣。

    “嫂子,我跟你說實話吧,辰少現在要對付的人,是冷家的老家主,辰少的父親,冷拓森。”阿泰說道。

    “什麽?”童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萬萬沒想到,派人威脅到她生命的竟然是冷少辰的父親!

    她想到了很多人,靳思瑗,甚至連顧錦程都懷疑過,因為這兩個人恐怕是最見不得她好的人。言*情*小*說*吧首發

    “是的。”阿泰說道,“冷拓森從來就沒把辰少當做自己的兒子,辰少有現在都是靠著自己的鮮血拚出來的,冷家……真的能吃人。”

    童若渾身一顫,用鮮血拚出來的……

    多麽殘忍的一句話,不需要過多的描繪,她似乎都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我……”童若嗓子幹澀,艱難的開聲,“我去衝杯茶。”

    童若泡了兩杯麥茶,盡管阿泰說不要,可童若還是給他也泡了一杯。

    童若深吸一口氣,喝了口熱茶暖胃,這才說:“好了,我做好準備了,跟我講講吧,辰在冷家的事情,從頭到尾,我想好好地了解他。”

    童若苦笑一聲:“一直到現在,我對他的事情,知道的一直都不多,我很不合格是不?”

    “辰少其實是個私生子,他母親隻是老家主養在外麵

    的情.婦。”阿泰開始緩緩的說道。

    童若靜靜地聽著,雖然這個她知道了,可是還想從阿泰嘴裏聽到最真實的版本。言-情-小-說-吧首發

    “老家主的情.婦很多。”阿泰笑笑,帶著輕嘲,“以老家主的地位,很多女人都願意巴著他,就像現在的辰少,可是老家主沒有辰少的專情。辰少是那種不動情的時候可以隨意浪蕩,一旦定下來就隻看一人的那種,可是老家主不是,他每個都喜歡,但是每個都有一個保鮮期,過了他依然會養著她們,卻不會再去看她們。”

    “那些過了期的情.婦就像是沒有自由的籠中鳥,像被古代帝王打入冷宮的妃子,雖然衣食無憂卻沒了自由。”阿泰撇撇唇,輕嗤一聲,“老家主是那種玩夠了,自己不要丟在一邊也不準別人揀去的人,那些情.婦如果還想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別想出去找別的男人,一輩子為他守著活寡。”

    “其實也不知道生女兒是不是幸運,生了女兒,老家主就不會再看一眼,一輩子跟著母親那邊,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可是至少,身為母親的身邊還能有個伴,有個女兒陪著。”

    “如果生了兒子,老家主會給情.婦一筆錢,一筆即使老家主今後不再給她贍養費,也足夠她揮霍一世的錢,然後把兒子帶迴冷家主家培養,而那個情.婦在得到這筆錢之外,仍然能夠接受冷家每月的供養,隻是前提同樣的,不能去找別的男人,為老家主守活寡。”阿泰說道。

    童若嘴唇張了張,卻沒說出話,怪不得阿泰剛才說生了女兒,也不知是不是幸運,生了女兒至少有個人可以陪著你,可是生了兒子,除了金錢之外你什麽都得不到。

    女人就是再狠再無情,可是仍有她的母性,誰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離開,從此當做從來沒生過?

    十月懷胎啊!手術室裏經曆的那是死一般的痛苦,人家說女人生孩子就等於是死過一迴。

    用死一迴換來的生命,怎能輕易地舍棄?

    “可是老家主這麽多的情.婦中,隻有一個生了兒子,就是辰少的母親,大少和二少都是原配夫人所生。辰少生下來最初是由生母帶著的,因為小孩子要接受母親的喂養。按照冷家的規矩,孩子在五歲的時候就要被帶到主家接受訓練。”

    “可是辰少的母親受不了那份有男人等於沒男人的罪,我父親當時就是老家主的下屬,據我父親說,辰少的母親是個嬌弱的人,就像是溫室裏的花時時需要施

    肥與水分的灌溉一樣,她也需要愛情的滋養。”

    “所以在辰少生下來兩歲半的時候,辰少的生母遇到了靳言諾的父親,靳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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