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陣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的聲音從尚文茹的嘴裏流露出來,嬌滴無限地怨嗔著,“少東,你討厭啦……”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討厭嗎?”他的兩眼閃著精亮的光芒。


    “茹兒,你真美……”謝少東呢喃著。


    尚文茹的小手圈著他的脖子,輕聲地唿氣道:“那你告訴我,是我美,還是尚文芯美?”


    “她跟你,沒法比。”他的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頭。


    “為什麽不能比?”尚文茹微蹙起眉毛,一臉的不悅。


    謝少東卻是調笑地說道:“如果說你是白天鵝,她尚文芯不過是隻野鴨子,如果說你是美麗的鳳凰,她尚文芯不過是枝頭上鳴叫的麻雀。”


    “所以說,像她那種底下層的貨色,與你的純潔和美麗,是完全沒法拿來比較的。”


    尚文茹聽到如此一番恭維的話,心裏大喜,主動的送上自己的香唇。


    對於謝少東,她是一步一步的裝純潔過來,從與他第一次身體接觸時裝稚嫩裝純潔,到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隻是在他的調教下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段展示出來。


    對於尚文茹將一切給了自己,還是最完美最純潔的美好給了他,他心裏自是喜不勝收,在他心裏,尚文茹就是他的女神他的向往。


    “少東……你對我真好……”鬆開他的唇,她甜美的對著他笑。


    “別鬧了……我若是再不迴去,怕是要讓姑姑疑心了。”尚文茹將他的手從她身上拿開。


    謝少東卻有些粘膩地說道:“怎麽辦?我一刻都舍不得與你分離。”


    “待下次再見,那我們倆一刻也不分離,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尚文茹的小手輕戳他的額頭,她是越來越大膽了。


    上麵坐著的兩人,聽他們的虛情假義都想吐了,奈何倆人還要唧唧歪歪地依依不舍,楚瑤早在心裏無數次的詛咒過了。


    在又等了一刻鍾之後,兩人才下了山去,直到聽不見兩人的聲音和腳步聲,尚文芯與楚瑤才從樹上飛下來。


    一著地,楚瑤就拉著尚文芯往山上跑,跑出好一段距離,楚瑤才停下來,嘴裏大口大口地唿氣,“那地方太髒了,簡直就是髒死了……髒死了……”


    “這對奸夫淫婦……不知廉恥……傷風敗俗……”楚瑤一氣急,罵了一句髒話,“真是一對下作的狗男女!”


    楚瑤怎麽罵都不解心頭怒氣,她恨啊……那好好的男女之事竟然是被這一對渣男賤女給上的課,心裏不住的呸呸呸……


    “也不知道那尚文茹是用什麽本事讓謝少東相信她的純潔的?”尚文芯是知道的,尚文茹的第一次那是給了二皇子的,按照謝少東這種男人的性子,是接受不了用別人用過的二手貨的。


    “就她那淫蕩似火的熱情,她尚文茹要是純潔,那怡紅院裏頭的姑娘怕個個都是貞潔烈婦了。”楚瑤沒好氣地迴道,那些少東啊我要我要啊……此刻都還像蒼蠅一樣在她耳朵嗡嗡的叫著,想想就晦氣。


    聽楚瑤的迴答,尚文芯便知她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尚文茹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謝少東,而是二皇子!”


    “什麽?”楚瑤這會子是真的睜大眼睛,那裏透著一股子光芒,那是一種叫做八卦的好奇力量,“快,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這尚文茹可真是個夠膽兒的,這才多大,竟然跟著男子如此廝混!”


    尚文芯也沒瞞著楚瑤,將自己無意中在一次宴會中撞見尚文茹與二皇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跟蹤過尚文茹幾次,發現她與二皇子在一處屋子裏都要呆上許久才出來。


    “這簡直就是驚暴啊!”楚瑤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尚文芯,“這麽大的動靜和醜聞,你怎麽忍得住沒有揭發那尚文茹,還有那謝少東渣男,這種男人就該斷子絕孫,他丫的根本就不配娶你!”


    楚瑤一想便越想越來氣,一氣便更加的抱不平,“怎麽那麽傻啊!這對渣男賤女,一定要想個法子揭穿她們,定要毀了他們倆的名聲,在京城裏都混不下去,還有,還要解除了你跟謝少東那種渣男的婚事才行!”


    見著楚瑤比她還焦急,尚文芯輕笑一聲,安撫道:“楚瑤,淡定一點,對付尚文茹應該很快了,我在等一個機會,隻要這個機會成熟,我一定會出手,不出手則已,這次出手一定要讓她丟盡全京城的臉,人人見而唾之!”


    “我最喜歡看這樣的熱鬧,你做這事之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最好是能讓我幫你一把忙。”楚瑤笑得很是黠慧,“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幫這樣的忙了。”


    但凡有這種折磨惡人的事情,楚瑤那是極力的推薦自己。


    “這個尚文茹,如此無恥,不要臉的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換做我,怕是一刻鍾都忍不下來去撕破她的臉,還有那個渣男,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蓄牲……”


    有著馮氏和尚國君那樣的忍者神龜,她必須得有極強的忍耐,哪怕是把柄抓到手,她都要等到那最關鍵最成熟的一刻,隻有這樣,才能打到尚文茹的痛點,她不想像上幾次那樣,隻再給一點顏色那麽簡單。


    尚文芯叮囑楚瑤在麵對尚文茹時,切不可露了馬腳,這尚文茹雖然手段和心機都還不如馮氏,可是她並不是個傻子且從小受著馮氏的調教,讓她捕捉到了不對,有了心理準備可不是好事兒。


    對於這一點,楚瑤拍著胸脯的保證,絕不亂了尚文芯的大計。


    兩個人在山頂上看完日落才離去,迴到女院時,已經掛起了燈籠。


    女院的向姑姑來詢問楚瑤與尚文芯在校慶時要表演的節目準備得怎麽樣,兩個人都點頭,表示一切沒有問題,好在向姑姑不是個嚴肅刻薄的,楚瑤又是個善於討人心喜的性子,所以那向姑姑聽她倆人不準備彩排時,也沒有多大的為難。


    小女孩的心性嘛,想驚人出場也是能理解的。


    隻是這一次,向姑姑是看錯了,這二人根本就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本來是去尋靈感的,誰知道會碰到尚文茹與謝少東那對渣男賤女,把好好的一天光陰都給耽擱了。


    待那向姑姑一走,楚瑤的整個身體攤進了那搖椅上,仰望著道:“這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咱倆都還沒想好要表演啥,若是明兒個還想不出來,難道咱倆也得去跳一場脫衣舞不成?”


    最後一句話,楚瑤明顯是嘲諷尚文茹在四美選賽時的表演。


    尚文芯拿起案幾上的一顆葡萄,朝著楚瑤的方向扔去,方向很對,楚瑤接的也很準……


    “你若是不介意,我肯定也敢跟著你跳!”尚文芯也跟著打趣起來。


    楚瑤一聽,便來了勁,“好啊……好啊……咱倆就跳脫衣舞吧,要跳得比尚文茹那貨更揚名京城才行!”


    見著楚瑤好似來勁了,尚文芯倒是懵了起來,因為楚瑤那張狂的性子,說不準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院慶這一天,比起四美選賽那一日更加的熱鬧,因為書院裏來了好些俊美的書生。


    京城書院在西山的另一頭,與著榮華女院隔半個山。


    這是榮華女院第一次舉行院慶,京城書院的山長領著書院裏優秀的書生過來表演一個節目。當然,他們在書院的出入管理得非常的嚴格,每行走一處地方,都有兩位老姑姑跟著。


    京城書院過來的人,都是極為出挑且行為上自我約束力極強的,進來後,眼睛絕不亂瞥,也不多言,可見,在來的時候是經曆了一番嚴厲的教導,當然,隻要他們有任何的暗示和不軌行為,立馬就會被女院轟出去,並且書院也會容不下該人。


    女院的那些姑娘在看到那些書生,有些激動得臉都紅了,可是再怎麽意動,她們都不敢大聲說什麽,就連偷偷摸摸的看一眼也要鼓起極大的勇氣,女院的教導姑姑有出麵說過,如若今日裏姑娘們中有行為異常的,一律視為重大過失,予以開除或記大過並上報京城裏各權貴夫人。


    這樣的處罰,姑娘們也隻敢在心裏暗自竊喜。當然,在院慶的前一天知道這事時,很多姑娘的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麽她們當初不報名參加院慶的表演?


    院慶開始後,在一串的發言講完後,便是女院的代表演出。


    音律聲響起,悠揚而纏綿的簫聲,低沉的韻律有些讓人止不住心裏的擅抖。


    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台子上,而台上卻是空無一人,隻聞簫聲不見其人,這樣更吊足了台下人的胃口,這吹簫的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是美是醜?


    一陣短暫的簫聲過後,緊接著便是一陣同音律的笛聲,而後是簫笛聲同聲。


    音韻雖然有些單調卻重在別樣的新鮮,這樣的音律在大曆朝還是第一次聽起,那如流水的聲音,如陣陣清澈的小溪水淌過心裏的那條河。


    不一會,台子的上空飄起了大片大片的紅葉,紅得似火,黃的透亮,紅黃相交的色彩,再配上那清新悠長的簫笛聲,這樣的情境之中,眾人對那幕後的簫笛之人更加的好奇起來。


    台下的人,心已經被拉得緊緊的,眼睛則一直注視著台子上的變化,眼神裏的渴望欲加的熱烈。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兩位素白的身影伴著紅葉從台上飄然的落下。


    寬大的素白衣裳,就連腰帶都沒有束,頭上沒有任何的發飾,隻烏黑如雲的頭發散在胸前或背後,一直垂到腰際,偶爾有飄下來的紅葉落在她們的頭發上,從半空中下來時,有風吹過她們,頭發順著風揚起,衣袂飄飄,簫笛聲四起……


    人間仙子……


    就連穩重如泰山的京城書院的山長,都抑製不住驚動了表情,一排的書生們,雖然在極力的控製著臉上的情緒,但是眼睛裏亮起的光芒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倆人停止簫笛聲,外場有人彈起了琴聲,她們就著琴聲舞動著自己纖細柔軟的身子,恍若驚鴻,舞姿伴著落葉一直進行著,上空中的落葉自開始後就沒有結束,有人不得不想,那後山的紅葉是不是都來了榮華女院,可是這一切無法讓人否認那絕美的一幅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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