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個十萬字,感覺各位的支持!下周文字推,好尷尬。


    偽裝的其樂融融,就算看上去再真實,終究隻是偽裝。


    家宴散去,萬氏帶著李建成等人,將李世民送至府外,李世民與眾人道了別,便匆匆離去。


    “玄霸,可願意陪大哥聊一聊?”待李世民身影消失,李建成轉身對李玄霸說道。


    “大哥相邀,玄霸哪敢拒絕。”李玄霸笑著說道。


    李建成拍了拍李玄霸的肩膀,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那裏太久沒有住人,就去你的房間吧,多少暖和一些。”


    萬氏聽二人談話,輕皺一下眉頭,與身邊的婦人先迴了房間,李元吉不肯去李玄霸房間,也告了辭,帶著一個隨從,去城中閑逛。


    “大哥,元吉似乎對我有所不滿,不知為何?”迴房的路上,李玄霸疑惑著說道:“雖然因為我的事,陛下責罰了他一番,但應該不至於讓他這般惱我吧?”


    “他惱你,並非是因為被陛下責罰。”李建成笑道:“他是以前被你打怕了。”李玄霸聞言,憨笑兩聲,與李建成、韋挺一路沉默著到了門前。


    李玄霸先將二人請進房間,韋挺進去之後,也不朝裏走,李玄霸心中有數,便進了房間,韋挺在身後,將房門關上。


    李玄霸先往炭爐中添了一些木炭,見李建成在房間走了一圈,視線落在案桌上,無奈的說道:“大哥也打算笑話我一番?”


    李建成與韋挺都是聰慧之人,自然聽出李玄霸話中的意思。韋挺將門關上之後,走到案桌前,看著紙上的字,笑道:“玄霸的字,確實不落俗套。”


    何謂俗套?寫的好看,就是俗套。


    李建成忍不住笑了笑,說道:“韋兄所言,確實不虛。”


    “大哥,你們就不要取笑我了。”李玄霸佯裝不高興的說道:“你們就不能學學二哥,鼓勵我一下?”說完,自己倒忍不住笑了起來。


    打趣了一會,三人不論長幼,圍著炭爐隨意的跪坐在席上。


    “看你如今對我全無警惕之心,想必當初的事情,陛下已經告訴你了。”李建成平靜的說道。


    “恩。”李玄霸輕聲應了一句:“當初不敬,還請大哥見諒。”當初第一次見麵時,李玄霸並不怎麽理會李建成,故而致歉。


    “同胞兄弟,何必客套。”李建成搖搖頭,說道:“隻要玄霸安然無恙,大哥就開心了,內心的愧疚,也會少許多。”


    “事情都過去了,二位就不要再提了。”韋挺在一邊笑道:“你們展示兄弟情深,是想讓我在這邊痛哭流涕?”


    韋挺的話,讓房間的氣氛,不再那麽悶鬱,李建成與李玄霸相視一笑,岔開話題。


    “方才你說,過幾日還要迴洛陽。”李建成收起笑容,關切的說道:“如今我李府上下,皆在河東,你一個人在洛陽,要小心一些。”


    李玄霸聞言,一臉愁容,鬱悶道:“我何嚐不想呆在府上?去了洛陽,無親無故,每日又要去國子監上學,唉。”


    “能去國子監讀書,不知是多少人的夢想,玄霸,你這聲氣,歎的可沒有道理。”韋挺笑道:“陛下對你這般寵愛,你可不能讓陛下失望。”


    韋挺與李建成在一起時,楊廣與陛下可以隨便稱唿,但在李玄霸麵前,韋挺對楊廣,還是要懷著一絲敬意,畢竟,誰也不知道李玄霸心中所想。


    李玄霸陪著笑了笑,雖然不知李建成二人的目的,卻也不著急。


    不過事態的發展,出乎李玄霸所料,李建成雖然一直表達著關切,卻並未提任何的建議,二人在房間閑坐了半個時辰,便告辭離去,這反倒讓李玄霸摸不著頭腦。


    “玄霸確實變得聰慧許多。”迴了李建成的房間,韋挺歎道:“看他的態度,似乎對世民也沒有過深的情誼。”


    李建成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他不再是世民的人,我們也沒有必要算計他了。”


    韋挺看了看李建成,說道:“你還是太過仁厚,若是按照計劃,你去勸說玄霸,將九州之亂的事情,講給陛下聽,陛下盛怒之下,即便再寵他,隻怕也不會輕饒他。”


    “他終歸是我的弟弟。”李建成平靜的說道:“我明白,隻要陛下殺了他,父親必然會反,但我實在不忍心。”


    韋挺暗自歎了口氣,知道多說無益,便寬慰道:“能讓世民與玄霸出現間隙,也算收獲不小了。”


    “是啊,世民雖然走了,不過,依他的性子,府裏一定留有眼線。”李建成輕笑道:“你說,他知道我與玄霸在房間裏聊了半個時辰,會有什麽反應?”


    ......


    李世民的拉攏,沒有見效,李建成迴來一趟,反倒做了一些事。


    至於李玄霸,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生活依舊如往常一樣規律。


    直到初六那天。


    李府一直善待府上的下人,所以,初六那天,李府的下人大都早早趕了迴來。其中有一個人迴來的特別早。


    天還未亮,李府的後門剛開,開門的徐伯就被嚇了一跳。


    隻見一個人在外麵走來走去,徐伯仔細看去,叫了一聲:“靜香,你這麽早就到了?”


    靜香見開了門,顫聲應了一聲,說道:“徐伯,我先迴房暖暖身子。”


    徐伯見靜香凍的發抖,連忙出門將她扶進府裏。


    李玄霸一覺醒來,覺得房間裏的味道有些不同,好奇的看了看,隻見不遠處盆裏的水,正冒著熱氣,衣服也整齊的掛著,和他離開河東前一樣。


    “李苟今天這麽有心?”李玄霸疑惑的說了一句,不過還是下了床,趁著水熱,先洗了洗,然後開門看了看屋外,見陽光明媚,心情瞬間舒暢起來。


    好景不長,李玄霸心情隻舒暢了一會,便尷尬起來。


    “公子,夫人請您去用飯。”靜香紅著臉,站在遠處,小聲說道。


    “靜香,房間裏的熱水與衣服,是你準備的?”李玄霸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說道:“以前那些事,也都是你做的吧?”


    “奴婢隻是在做份內之事,恰好又知道公子的習慣,所以......”靜香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多謝了。”李玄霸笑了笑,說道:“聽說府裏有些閑言碎語,你還願意做這些事情,真是委屈你了。”


    “公子現在是好人,奴婢服侍公子,不覺得委屈。”靜香目光黯淡一下,搖頭說道。


    “你瘦了一些。”李玄霸覺得有些對不起靜香,本想安慰一句,又突然想起,這個時代說別人瘦了,不一定是安慰,便接著說道:“去吃些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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