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超傑第一次來她家借鐵鍬的那次,尤其是,當黃超傑走到牆拐角猛然迴頭又衝了她笑了笑,她就看出來這個男人是個吃腥的貓,但也不會壞到那裏去,也算是個要臉麵的人,就是跟他搞上了也不會有後顧之憂,不用害怕他會糾纏上自己,去擔心自己身敗名裂,被村裏人罵。

    於是那天機會來了,她跟自己男人吵完架在自己的睡房喝了點酒,小睡了一會感到口幹,就起身去窗台前拿水缸子喝水,先看到黃超傑的大兒子進了他家茅房,不一會黃超傑也從他家出來,往茅房走。

    她看到這一幕後,大腦裏略微猶豫了一下,放下喝水缸子快步走出睡房,直奔自己的茅房而去。

    果不其然正如所料想的那樣,她剛剛蹲在自己的茅房的糞池邊上,黃超傑就大步流星的竄了進來。

    那晚過後,她既擔心自己懷不上,又怕懷上了跟這家人沒法交代,就在第二天晚上讓湯龍山上了自己的床,結果,雖然自己的男人隻是進入自己的身體裏搗置了兩下就不行了,可不管怎麽也算是有個交代了,於是,她放心了。

    可自從那次過後,直到今天早上在沒遇上李家大嫂說她有喜了這句話之前,她內心的悲涼一直從未斷過,她甚至打算,如果逼急了,她還會在勾引一迴黃超傑,直到她能懷上個孩子為止。

    看來蒼天還是有眼的,沒有逼她走上那條繼續給自家男人戴綠帽子的偷人之路。

    陳慧娥躺在自己的床上,將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下,一邊撫摸自己的肚皮,一邊迴想那天晚上跟黃超傑在茅房裏偷情的事情。

    想著想著,她猛然一怔,又迴想到第二天晚上跟湯龍山事情,不由的暗自質問自己:“難道是自家男人的種?”

    陳慧娥躺在自己的床上胡思亂想著,她思來想去橫下一條心了,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等將孩子生下來不就明白了,現在想那麽遠純粹是瞎操心。

    想到這裏,陳慧娥一翻身,麵朝裏眼睛一閉,睡著了。

    而湯老太婆跟自己的老伴兒說完兒媳婦有喜見湯二爺沒搭理自己,就進了自己的睡房開始翻箱倒櫃,想從箱子翻出一些她多年積攢下來的布料,準備給未來的孫子做冬衣。

    等她翻出一塊當年給外孫女做棉衣剩下的花布料出來,她將這塊布料在手中翻來倒去,猛然想起她還沒問陳慧娥幾個月了。

    於是她那塊花布往床上一扔,就往陳慧娥的睡房走。

    湯老太婆一瘸一拐走到兒媳婦的睡房跟前,伸手挑起門簾,剛想張嘴喊叫,卻看到陳慧娥已經睡著了,她隻好默默的多看了沉睡中的兒媳婦幾眼,輕輕拉上睡房門,退了出來。

    等她走到堂屋中間,看到一個穿著一身孝服的人剛從地上爬起來,看樣子是來報喪的,湯老太婆的心就開始嘀咕:“今兒個這是什麽日子啊?誰又死啦?

    來人是張家大院大婆的大兒子,大婆剛剛咽下最後一口氣,死了。

    此時,張家大院還是一片沉寂一片祥和,誰也沒想到,若幹小時候後,在這座古老的宅院裏再次上演了一場轟動了整個山前山後的家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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