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下意識的往出口那邊看了一眼,就聽到旁邊的人幽幽到“別指望了,我進來的時候到處確定了,別墅裏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包括榊監督和醫生,他們全部出去玩兒了。”

    “而且我已經把所有門都鎖了,哪怕中途有人折迴來,也隻能先站在外麵聽蟬叫。”

    最後她補充到“沒人會來救你的。”

    跡部臉上早就布滿了羞恥與惱羞混合的紅暈,但更多的是對現狀的震驚與無所適從。

    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偏偏這家夥一下來就坐得近,兩人的皮膚有一下沒一下的蹭在一起。

    講道理他雖然一直拒絕這她的要求,認為她太過急迫,但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幹擾他的決心,等迴過神來的時候,除了沒有做到最後,他們的身體關係已經很親密了。

    應該是不存在為這點程度的觸碰而害羞的,可那也得看看現在的時機,在這個微妙至極,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她接下來要做什麽的情況下,稍微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足以讓他變成驚弓之鳥。

    這家夥一定是早就策劃好的!

    跡部咬牙恨恨的想到,能事先做出那種周密的排查,他已經不指望今天能夠從言語上成功安撫住她了。

    他這是做錯了什麽?想要一個浪漫正式充滿儀式感的第一次有這麽艱難嗎?一般這事不都是男孩子先做好覺悟然後引導女孩子嗎?

    她之前說得對,如果她不是現在這樣每天虎視眈眈的畫風,而是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由男方把控節奏的戀愛方式,可能過兩年他覺得時機成熟了,自己就會百般手段上陣引誘她。

    可明顯他是沒有認可主動的權利可言了,因為全都被這家夥搶走了!

    他對她的身體其實並不陌生,在她一步步的饞食中早已經用雙手描繪過她的曲線,感受了她的柔軟,半遮半掩的輪廓早已成為午夜的緋色之夢。

    可這麽徹底的坦誠相見仍然衝擊力巨大,跡部覺得他跑溫泉的時間可能有些久了,這裏的空氣像是被抽掉大部分一樣,讓人神思恍惚,唿吸急促。

    忘了這是露天溫泉的跡部好歹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知道在這樣下去就真的讓這家夥得逞了——

    其實到現在一開始的理由早已經岌岌可危,更多的不如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在這場拉鋸中敗退得太難看。

    幹脆利落的就鬆開自己這端的繩子,那一開始他的堅

    持又有什麽意義?更何況可以的話他還是願意按照自己的步調來,讓整件事以最完美的時機和姿態呈現。

    跡部瞟了眼從這裏到門口的距離,很好,不遠且暢通無阻。

    他一把抓住岸邊的浴巾往身下一圍就要逃走,豈知西門慶早就防著他了,雖然視線沒有緊盯著,但整個身體的感官都在敏感的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包括視線的轉移和唿吸頻率的改變。

    如果這天時地利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她還有什麽臉做人?

    見他從溫泉裏麵站起來,西門慶眼疾手快的從後麵抱住他的腰,將人趴著按在岸邊。

    溫泉的深度不淺,他倆站在裏麵卻維持這樣的姿勢也並不別扭。

    跡部是想掙紮的,但那家夥不管不顧貼上了,身體的正麵和他的背嚴絲合縫,他的注意力當場就被轉移了個幹淨,腦子裏隻剩下背部的觸感,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都說了沒有用的,雖然景吾在絕境中也不放棄尋找機會這一點我很欣賞,但能不能對我就稍微寬鬆一點?”

    她從後麵咬住跡部的脖子,牙齒在上麵細密的輕輕輾轉“你老是這樣讓我真的很焦灼啊?人一焦慮就容易出事,你看這不就來了吧?”

    跡部身上敏感的地方本來就不少,這家夥又是早已摸透的,才凝聚好的氣力被這一咬頓時潰散不堪。

    他咬住下唇,避免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顫著聲艱難到“這算哪門子的道理?你鬆開,不是都說好去祭典嗎?”

    ---------------------------------------螃蟹爬過--------------------------------------------

    忍足他們早早的就離開了別墅,特意沒有和跡部一起行動,雖說一個個都是沒什麽戀愛經驗的棒槌,但這點基本的眼色還是有的。

    眼見人家情侶之後要單獨活動,當然就把私人空間騰給別人了。

    體貼同伴是一迴事,可明明他們浩浩蕩蕩一夥兒人出來,為什麽突然感覺這麽紮心?

    一行人堅決不肯承認自己被虐了,為了堅強的活下去,隻好把鍋推給在這樣的場合也保持著嚴肅表情的榊監督。

    榊監督“……”

    這群小鬼這是要上天了?

    不過和純情的少年不一樣,作為成年人,當然不可能為了區區這種

    事動搖,更何況榊監督長相英俊,氣質成熟,難得的穿了一身傳統的浴衣,更是將平時禁欲的氣質被禁錮的荷爾蒙一口氣散發出來。

    來來往往多的是姑娘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然後臉紅羞澀的想要上來搭訕。

    榊監督沒一會兒就在祭典上遇到了一個成熟漂亮的大姐姐,然後兩人相談甚歡,接著拋下一群小姑單獨離開了。

    冰帝眾“……”

    世道變了,和初中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為什麽一個個都變得這麽不友好了?以前的監督是會做出這種殘酷的事的人嗎?

    向日嶽人惡狠狠的咽下嘴裏的章魚燒,咬牙切齒到“囂張什麽?仗著大人的魅力敢小看我們?不就是搭訕漂亮的小姐姐,我也會。”

    “別,別,你別自取其辱。”忍足忙攔他“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長什麽樣子嗎?”

    “侑士,你什麽意思?難道你也要跟跡部和監督一樣踩著我們找成就感?”向日嶽人怒了——

    “少看不起人,就算沒有你和跡部那麽誇張,我每年情人節收到的巧克力可也不少,你想無端打擊我的自信也要拿現實說話。”

    “不是,就算收到那麽多巧克力,可有妹子跟你表白過?那些全都是義理巧克力啊,都當你吉祥物呢,別怪現實殘酷,聽我勸,先等長相成熟一點再考慮這些事情吧?”

    說著忍足無奈的吐槽“而且為什麽每次你都是反映最大的那個?明明看起來就是我們中最晚脫單的人。”

    向日嶽人被自己的搭檔險些氣炸,前不久侑士莫名和跡部杠上,被成天罰雙倍部活的時候還同情他來著,現在看來就是該,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家夥就越來越嘴欠了。

    他決定用行動來對自己搭檔打臉。

    正好有兩個穿著漂亮浴衣的可愛妹子經過,向日嶽人忙叫住她們,待人家妹子迴頭看過來的時候,卻又無端的紅了臉。

    他支支吾吾的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你們真可愛呢——”要不要一起玩兒。

    總之他聽到過別人就是這樣搭訕的,先不說那些不良混混的搭訕台詞有什麽作用,可後麵一句還沒說出口,倆妹子眼神就亮了。

    不得不說不管什麽話,還是要看說的人是誰,比如換在場絕大部分的家夥,這樣冷不丁的叫住別人又直接又失禮,隻會把妹子嚇到。

    可換了向日嶽人,卻完全不會被嫌惡,也讓人沒有防備心。

    倆

    妹子還沒等他說完,就到“你也很可愛呢。”

    “哇!嘴角還沾著海苔碎,好可愛。”

    說著還擅自掏出手絹替他擦嘴角,儼然一副看到可愛小孩子的大姐姐照顧的樣子。

    向日嶽人已經懵逼了,又聽到後麵傳來同伴們的憋笑聲,頓時就臉色漲得通紅。

    待人家妹子離開的時候,他手裏又多了隻蘋果糖和附近順手能買到的玩具若幹,全是別人看他可愛塞過來的。

    忍足拍了拍他的肩膀“早跟你說了,何必呢。”

    向日嶽人把手裏的東西往旁邊的長太郎手裏一塞,突然眼角含淚張牙舞爪的衝忍足撲過來——

    忍足也難得笑鬧心起,往旁邊竄去,長太郎想提醒他們注意別給來來往往的人添麻煩,然而那兩個家夥已經追打開了。

    不過祭典人多手雜的,即便忍足再敏捷,也有顧不上的時候,那邊才說完,他就撞上了一個人。

    忍足迴頭忙向對方道歉“對不起,不好意思!”

    “沒關係!”熟悉的聲線讓忍足忍不住多看了對方一眼。

    黑發黑衣的少年,和他們差不多大的樣子,身材修長纖細,臉色蒼白,眼底像是冷漠的寒冰,雖然說著彬彬有禮的話,但裏麵全毫無溫度。

    可就這樣一個人,聲音卻和跡部一模一樣,他一開始聽到這人的聲音還以為撞到了跡部。

    忍足有些訕訕的,估計對方是真生氣了,正要接著道歉,對方卻明顯不耐煩和他在這些小事上糾纏,就這麽擅自離開了。

    向日嶽人一把撲過來抓住了忍足,疑惑到“你在發什麽呆?”

    忍足張了張嘴,疑惑的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隨即還是到“沒,稍微有點奇怪的一個人罷了。”

    可向日嶽人還是不依不饒,勒著他的脖子到“道歉,你給我道歉。”

    “不,即使是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忍足歎口氣,拍開他的手臂“這樣吧,我們之中,隨便指一個人,隻要搭訕成功,你就得承認我說的是客觀事實。”

    “不可能的,人氣最高的我都被耍了,你們這些存在感薄弱的家夥怎麽可能有戲?”

    這話一出,本來還同情他的遭遇的另外幾人頓時不服氣了,一個個也都是在學校甚至有自己後援團的人,怎麽能容忍被這麽輕視。

    為了打擊這家夥囂張的氣焰,幾人還真的猜拳決定順序出去搭

    訕。

    向日嶽人全程緊盯,嚴防死守他們作弊,結果是可悲的——

    就連一向毫無幹勁的慈郎都有所斬獲,唯獨他——

    向日嶽人都快哭了,最後還是忍足拍了拍他的肩膀“早聽我的不就沒這一串的事了?”

    ------------------------------------螃蟹爬過--------------------------------------------

    過了一會兒,西門慶抽了抽鼻子,抬頭頭來,一臉狼狽但眼神卻有種迷之堅毅——

    “我好了,繼續!”

    “別鬧了!”跡部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她的頭按迴去“都這樣了還怎麽繼續?”

    “我不管,好不容易吃到的肉,就算裏麵全是玻璃渣,咬得我嘴破血流我也要咽下去。”她眼神發狠,已經有了一種和殘酷的現實死磕到底的架勢“這會兒還要給我製造麻煩是吧?考驗我是吧?這種程度以為誰還就拿它沒辦法了?反正多來兩次就磨合一下就好了。”

    “不行!”跡部神色嚴肅到,這家夥根本就已經在賭氣了“這裏什麽都沒有,勉強的話隻會更糟,既然是這樣困難的體質就給我好好保護自己。”

    “你慢點不就好了?我就不行折騰不下來。”

    “那祭典怎麽辦?”跡部問。

    “還管什麽祭典?”

    西門慶才說完就看見跡部臉色沉了,她心裏一顫,立馬理智迴籠,真的生氣了?

    剛剛自己說話是沒長腦子哈,這家夥本來對生活就有一種儀式感,被半哄半強迫的走出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如果要讓第一次變成她心裏上的較勁,怎麽看他都得發火,更何況還有為此取消他一直期待的祭典約會。

    西門慶不敢胡攪蠻纏了,隻是整個人都懨懨的,像她這樣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聯起手來壞她好事的,還有誰?

    早知道之前就不該顧慮總二郎在家,直接買點工具試試看的,也不至於現在才發現自己這破體質。要是能早早做好準備,也不至於吃進嘴裏了還得生生吐出來。

    神特麽敗興!

    世界上為什麽會有處【嗶】膜這種反人類的東西?在看不起人嗎?啊?

    說來說去她也並不是一個對疼痛特別敏感的家夥,幹力氣活兒的哪有不受上,合著到這裏忍

    耐神經就集體罷工了?

    西門慶咬牙切齒的在心裏麵叫嘛,不滿和鬱悶化作黑氣湧現出來。

    跡部無奈,用浴巾裹好她把人抱迴了房間,讓她快點換衣服。

    可等他自己穿好浴衣過來的時候,就見她還在稀稀拉拉的半吊子不利落,完全沒有在好好穿衣服。

    他歎了口氣,隻得上去替她穿,女性的和服雖然複雜,但所幸他母親喜歡收集,哪怕在英國的時候也專門有個房間存放她的藏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就比較了解。

    西門慶看著他身上的和服,和平時張揚獨特不易駕馭的顏色不一樣,今天他選擇了純黑,整個人看上去禁欲色氣得要命,更讓人眼饞了。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明明沒那破事還可以讓你穿著這衣服來一次的。”

    跡部這是真的無奈了,這家夥該不會以為他就很好受?剛剛的經曆對他來說,或者說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一場酷刑。

    他迴去之後又衝了個冷水澡才讓自己強行平靜下來的,但經過剛才之後,他也就不再執著時間的問題了。

    這麽吊著她肯定早晚也得出事,與其像今天一樣放任這個毫無成算的家夥亂來,還不如將事情把控在自己手裏。

    “等比賽之後,你來我家吧,這次我來做準備。”

    西門慶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轉了兩秒鍾明白是什麽意思之後,眼睛都亮了“不等生日過後了?”

    “我說等你會乖乖等嗎?”

    “哦那倒不可能。”

    跡部一哽,這家夥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實誠得讓人難過。

    他還在給她整理和服,就被這家夥突然將浴衣的衣襟拉開,以為她還不安分,就見這家夥在自己胸膛上舔咬了一口,然後在他發火前退出,給他把衣服攏好——

    “我就解解饞,你這副打扮什麽都不做總感覺自己虧了。”

    “……”跡部早就沒了脾氣了!

    十指相扣的步行上山,此刻已經天色全黑,到處都是豔麗的燈火,林間的道路旁都是紙質的燈籠,浪漫極了。

    這裏雖然人口密度很小,但一旦碰上這樣盛大的祭典,附近的人傾巢出動,還是顯得很熱鬧的。

    這祭典的規模不小,好像也是慶祝收獲的,西門慶這時候想到遠在鄉下的藤田還有夏目他們,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最近那邊也是該操辦收獲季的祭典了。

    以往這個時候藤田也會給她準備漂亮的衣服,然後帶著她到祭典,爺爺去世得早,藤田幾乎在西門慶的生命力充當了這個角色。

    有時候總二郎會特地從東京趕來和她一起過,但一半還是和同學朋友們約好一起瘋玩兒。

    西門慶想起去年夏目那家夥,明明到了約定時間卻久久沒有出現,最後祭典都快結束了卻看到他穿著神明的裝扮從山裏匆匆忙忙的跑出來。

    要不是美麗的骨質麵具歪到了一邊,西門慶差點沒有認出她,當時她還嘲笑這家夥是不是被不月神抓迴去當媳婦兒了,因為他的裝扮和傳說中的豐月神倒是差不多。

    誰知那家夥當時就麵色大變,如果不是多軌黑沼他們找了過來,還真的逼他把瞞著的事情吐出來。

    按照之前的計劃,這會兒她應該早已經溜迴去了,可現在卻完全沒有這念頭,成天的精力盡在琢磨怎麽推倒男朋友上了。

    不過最近還是得迴去一趟倒是真的,這麽就也想藤田他們了。

    祭典的規模並不小,冰帝的大夥兒出來這裏久,早不知散到哪裏去了。

    兩人也沒打算找他們,就這麽挽著手在熱鬧的人群中慢悠悠的穿梭,碰到好吃的就吃,又興趣的遊戲就玩兒。

    相比西門慶,其實跡部倒是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

    他迴國滿打滿算才五年,初中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英國,肯定不可能有這樣的文化。

    就算迴國了,大少爺參加所謂的庶民活動也少,單看他把自己學校的慶典和朋友的生日搞成什麽樣,就知道這家夥心中對某些事的定義標準多不一樣了。

    不過沒關係,他們這個圈子反正有道明寺那個家夥兜底,隻要常識性高於他,那就不算輸。

    不過他的真的是那種類似全能的天才,西門慶帶著他玩兒小遊戲,像撈金魚,套禮品,還有射擊之類的普遍項目,其實商家為了盈利都在工具上動了手腳的。

    當然隻要不過份其實是約定成俗的規則,可跡部往往玩兒了一兩次就弄懂竅門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西門慶手裏有幾大包金魚和各種各樣贏來的小禮品。

    她有些懵逼,這周圍的商販看著他倆的眼神已經很不善了,再玩著往前推移二十米,妥妥的會挨揍吧?

    可跡部這家夥沒有自覺啊,他們之前約會也不是沒有去娃娃機那裏玩兒兩把,但都沒得今天這麽興致勃勃的。

    關鍵是她手裏已經拿不下了!!!

    還好她的樣子挺奇葩,來倆往往的人都被吸引力注意力,有隊經過的小孩子更是羨慕的跟在她身後。

    西門慶眼看正好,便把金魚和獎品全部分給了小孩兒們

    ,隻留下一個套來的金屬殼打火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但上麵的花紋她很喜歡,想留著把玩。

    小孩兒們分到禮物歡天喜地的走了,西門慶騰了一身輕站起來,卻發現跡部已經沒有在身邊了。

    “……”

    剛剛那波人流,沒想到那家夥這麽輕易的就走散了!

    不過她也不急,索性就是這條路,迴頭找還是找得到的,再不濟還可以打電話——就是人這麽多不知道能不能聽到,先找再說吧。

    西門慶沿著剛剛的路線往迴走,服飾鞋子的原因走得很慢,不過這樣一來又看到了剛剛一路走來錯過的一些東西。

    就比如有個賣麵具的攤位,剛才隻顧玩兒沒細看,還覺得這些麵具顏色寡淡,但現在看來,卻每一麵都異常特別。

    貌似根據不同神明和妖怪的形象刻畫的,但售賣的人並不上色,初時看著平凡,但細看卻有一種蒼涼頹廢的美感,特別吸引人。

    西門慶一眼瞧中了其中一個,是狸貓的樣式,如果刨除沒有上色的因素,居然和夏目那隻肥貓特別像。

    她當場想掏錢買下來,但打開小包才發現玩兒遊戲的時候把錢都給跡部了。

    她有些遺憾的縮迴手,總之先找到人再拉他過來買吧。

    正要離開,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買下吧,很適合你!”

    是跡部的聲音,西門慶一喜,迴頭正要說話,卻發現麵前的人不是跡部。

    纖細的少年麵容清秀,但臉色卻很蒼白,他穿著純黑色的衣服,發色和瞳孔也是純黑,整個人像陷進漆黑的夜裏一樣,明明周圍這麽熱鬧,卻仿佛都與他無關。

    他的眼神如同冰一樣冷漠,但西門慶卻似乎在裏麵看到了跳動的火焰。

    “買下它吧!”霧仁接著到,然後帶著它去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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