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薄胥韜已經開始動手剝南羽睡衣的扣子,南羽感覺出他的醉意,怕他失控傷了自己,便就按住他的手阻止他往下解。


    而她越想阻止薄胥韜,薄胥韜就越來勁,一手將她雙手反剪到頭頂上,另一手從她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待終於摸到那團軟綿,他才趴在她頸間喟嘆道:「你這裏好像大了點……」


    南羽羞赧,扭著身體,想將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扭出去,可顯然是不可能的,薄胥韜不僅用手握著,並且還輕輕地捏著。


    捏了片刻,他又笑著說:「小羽,給我生個小羽毛吧?」


    那話帶著七分醉意,三分調笑,南羽的心卻在當下漏了一拍,她結結巴巴地問道:「什……什麽……小羽毛?」


    薄胥韜卻又不答了,哈著酒味濃重的口氣去親南羽,冬日裏,兩人幹燥的唇瓣互相廝磨著,用舌頭在對方的唇廓上描摹、滋潤。


    南羽心不在焉模仿著薄胥韜的動作吻他,動作雖青澀,卻有致命的吸引力。薄胥韜的唿吸越來越粗重,他抵著南羽的小腹,聲音沙啞地喃喃道:「我想收迴承諾了,我現在就想要你,賊他媽難受死我了……」


    與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狂烈相比,黑暗中的南羽卻冷靜得反常,她迅速在心裏組織著說服薄胥韜的理由。


    他這人驕傲又專製,且今晚還喝了不少酒,絕對不能硬碰硬,就像剛才,她按著他的手,他就反手將她的雙手反剪到頭頂。


    薄胥韜一直在用動作抵著南羽的小腹,這越抵越難受,他額上、背上均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太陽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動著,南羽看得出他正經歷天人交戰的抉擇。


    到底隻有半醉,並非真醉。


    意識到這一點,南羽就放心了。她忽地緊緊抱住薄胥韜的脖子,靠近他右耳說:「其實我也想要,可是生理課老師好像說,女孩子如果太早發生那種行為,將來更容易生病……」


    說到這裏,她明顯感覺薄胥韜的身子頓了一頓,抵著她的動作忽然減緩,她便又諄諄道:「具體是生什麽病我也不懂,不然明天我們問下陸醫生?」


    「……」薄胥韜終於停下動作,喘著粗氣從南羽身上翻下來,睜著晦暗不明的眼睛看天花板。


    女孩子過早發生性行為的危害,他比南羽更清楚,早在他決定娶南羽為妻時,就告訴過自己,在南羽未滿20周歲時,他絕不會真的去碰她。


    這種事情,食髓知味,容易上癮,又特別他那麽喜歡她,哪裏會捨得讓她承受生病的風險呢?


    想到這些,薄胥韜就輕輕嘆了口氣,伸出雙臂將南羽扯進懷裏,低頭吻她的眉眼,「抱歉,我晚上喝多了,你別介意。」


    南羽也長唿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她揚起臉去親他下巴上的鬍渣,圈著他的腰,輕拍著,聲音盡可能溫柔:「我很快就長大了,你等等我。」


    「好,」薄胥韜輕應了一聲,收迴雙臂,掙紮著起床,「你先睡。」


    南羽跟著坐起身,即使在一片黑的環境裏,仍可看出他背對著她而坐的偉岸身型。


    「你去哪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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