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叫人收了古玩,暫且不理那兩件寶貝,有些好奇的問了一下。

    “你說,你是姐夫英王府第的家奴,還會踢鞠?叫什麽來著?”

    閻豐一聽,再次下跪。

    “小的閻豐,是駙馬英王府第親隨,隻是對這踢鞠,略懂一二,就是胡亂的踢上一二腳,還可以。”

    太子殿下高興。

    “好,那你隨便來踢兩下耍耍。如何?”

    “不敢。”

    閻豐跪地隻是一個勁兒的叩頭,不敢起身抬頭。

    “好好好,你不要害怕。哦,這裏雖說是東宮,是太子府。但這裏是院中,一切上下人等,均不以主仆之稱。你看,這不是連我的親隨小鷹也上場了嗎?”

    “不要害怕,來我這裏,就和英王那裏一樣,不必那麽拘謹。你來和我踢一下鞠,耍一耍嘛!”

    閻豐還是跪拜不起。

    “小的是何等樣人,不敢和太子殿下一起踢鞠!”

    太子殿下有些不悅。

    “哎,我都說了,這裏是太子府中院落,隨便踢踢,又有何妨?”

    閻豐再拜叩頭。

    “小的不敢。”

    閻豐三番五次的就是推辭,並且還要辭行迴英王府。惹得太子殿下不高興。隻是不高興歸不高興,太子殿下就是不讓他迴去,定要參與踢鞠。

    閻豐沒辦法,走又走不脫,不踢鞠又不讓走,甚為尷尬。隻得再次叩頭謝罪,解了衣服,來到場中踢鞠了。

    閻豐一上場,才踢了幾腳,就讓太子殿下喝采。並且,三下五去二的躲過小鷹數人,幾番踢鞠之下,鞠進入中門就有好幾次,讓小鷹親隨們叫苦。

    這個時候,閻豐早已把平生踢鞠的本事,全部都用上了,為的是要讓太子歡喜。隻是,那鞠就象專生閻豐似的,有膠黏在腳上,怎麽也不到處滾動,就跟在他的腳邊,一路相隨,幾次三番的進入中門,勝了許多場。

    閻豐隻是極力討好奉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去是滿心歡喜。隻是,閻豐是何等身份,那模樣,那地位,還有那氣質度量等,全不放在心上,一心踢鞠,一心討得太子殿下歡唿出聲為此。

    閻豐就在太子府第,那院落之中,和太子殿下共同踢鞠,將小鷹親隨弄得招架不住。隻贏不輸,一直踢到黃昏時分。

    隻是,天下已晚,閻豐就要拜辭離去,太子殿下那肯放閻豐迴英王府第,就留他在宮中過夜。

    天明,太子殿下在太子府第擺了個宴會,專請英王前來赴宴。

    英王駙馬一夜不見閻豐迴來,心生疑惑,正思慮之間,卻見有門吏前來報告。

    “大人,太子殿下差人前來傳書,要請駙馬前去太子宮赴宴。”

    駙馬英王見了太子親隨,看了看書信。

    “好了,我知道了。”

    隨即上馬,來到太子東宮,下了馬,入東宮來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見到英王駙馬,說了些客氣話。

    “姐夫真是好心,送我那古玩寶貝,太好了。神龍擺尾筆架,全是黃金所鑄。翡翠玉獅,姐夫請的匠人真好,雕刻細致不必說,倒是精致小巧玲瓏。”

    太子殿下大樂,英王駙馬自然高興。於是,共同入席。就在酒宴飲至酣甜時。太子殿下開口了。

    “你在哪裏弄得這個閻豐的,踢得一腳好鞠,盡讓小鷹親隨們甘拜下風,三腳二腳就扭轉了踢鞠決鬥,讓我贏得好歡喜。我有一個想法,就此給姐夫要了這個人,就把他留在我的身邊做個親隨。你看如何?”

    駙馬英王一笑,雖然貴為皇親國戚,但還是不敢得罪太子殿下,隻是一心巴結才是。

    “嗬嗬,既然太子殿下喜歡此人,英王也不敢有何非分之想,強留他在我府中。那就請太子殿下將他留在太子宮,侍候殿下吧!”

    “好——”

    太子殿下一陣歡喜,隨之執杯相謝。

    就此,太子殿下和駙馬英王,閑話隨聊,時到晚上,那宴席拆去,方才各自迴到自己宮中府第。

    自從太子殿下索要了閻豐之後,滿心歡喜。這閻豐鬼機靈,一心討好太子殿下,說話談吐,又常好言巧語,博得太子殿下歡喜。從此,以親隨之稱,常隨太子殿下左右,就此做了陪伴,留在宮中宿食。

    自此,閻豐得此際遇,每天隨太子殿下左右,每天跟隨侍候,寸步不離。

    一時,兩個月過去了,突然有一天,國王駕崩,太子繼位,是位新任國君。

    太子殿下就任國王之後,一向無所事事。忽然有一天,就向閻豐表態。

    “閻豐啊,你跟了我都快三個月了,對我十分恭敬,侍候本王也周到,隻是,你如今還是一個白生,官職頭銜,什麽都沒有?本王慚愧,想要抬舉你,發揮一下你的聰明才智,就此為國家效力。如何?”

    閻豐叩頭謝恩。

    國王見閻豐隻是一個白生,學曆功名,什麽都沒有,十分為難。

    “本王想要提升你一下,隻是你是一個白生,又沒有功名和功勞。這樣吧,你先到吏部去作一個登記,就算是公門中人了。你依就還是跟隨在我身邊,做個隨駕。出入王宮不受限製。到時,等到你有了功勞。本王再宣詔給你官職。如何?”

    閻豐叩頭謝恩。就此,他便隨從國王,隨駕出入王宮。

    後來,沒過三個月時間,新任國王就保舉他做司馬一職,暫管兵馬。

    閻豐做了司馬,管理軍隊。就開始點卯兵將。隨之,有那些都尉,將軍前來參拜,各呈文本報之公事。

    隻是,閻司馬精細,一一點過各兵將後,發現少了一個人。仔細一一核查,隻是那管軍李先和不曾到來。

    “李先和何在?”

    “報,司馬大人,李管軍患病在家多日,病未痊愈,行動不便。所以,告假已有多日。

    閻豐大怒。

    “哼,既然有告假病書在兵部,那且呈上來。”

    閻豐一看病書告假,更加生氣。

    “李先和不知輕重,藐視本官,以病書告假於兵部,實則有假,欺負本官,不來點卯。難道兵部是我們東萊國為他家開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哼,去將李先和給我拿下!直接押送兵部,聽候發落。”

    隨即差人到李先和家中,捉拿李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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