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貴。”瘦弱漢子看著雷洛說。“就說鮑魚吧。鮑魚用行話說是‘頭’，意思就是一斤鮑魚裏有多少隻。如果兩隻鮑魚就有一斤重，那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通常海貨商會放在店裏當作招牌來顯示實力，絕對不會舍得出售。而且是有價無市。兩頭鮑已經是這樣，那你想象得到：一隻鮑魚有一斤多重或兩斤重以上，它的價值是多少？你可要知道，一頭鮑可是隻在傳說中才有。”
“病鬼說的是指幹鮑魚，並不是鮮活的鮑魚。”花甲老人看著滿臉喜色的雷洛說道。“但我相信那次看到的那些鮑魚就算是做成幹鮑魚後，一隻的重量絕對超過一斤重，甚至有些可能超過兩斤重。”
“那當時你們為什麽不潛下去撈幾隻拿迴來賣？”雷洛甚為不解，既然那麽貴，隨便捉幾隻不就一輩子夠使用了嗎？
“撈幾隻？我發夢都想。”花甲老人苦笑著連連搖頭。“但我還不想死啊。在那美麗非常的海底下，卻是危機重重。眾多的海環蛇到處在遊蕩覓食，隻要不小心給它咬一口，保證十五秒內死亡。它的毒素可是比陸地上的絕大部分毒蛇還厲害。還有那些大概2米長的虎鯊呢？！我當時隻要隨便動一動肯定給一群群的小虎鯊分吃幹淨。所以，我那個時候隻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雖然非常想捕撈那些鮑魚或龍蝦，卻是一動不敢動，隻能任由海浪把我們衝上岸。”
“嗯，也是，有那麽多的鯊魚和海蛇。誰敢去捕捉呢？”心裏卻想：嘻嘻，舍我其誰？！這次發財咯。不僅有個如此美妙的海島給我居住，還能輕易賺來養媳婦和兒子的錢。哈哈……按住心裏的狂喜，雷洛好奇地問。“那你們怎麽得救？不是說那裏方圓五十海裏沒人敢接近嗎？”
“是海軍派來直升機救了咱們的。”瘦弱漢子解析說。“我醒過來已經是在沙灘。是老海龜千辛萬苦拖我上沙灘的，要知道，老海龜他也給八爪魚絞斷一條小腿。”
“嗬嗬，可以怎樣？咱一起出去，可以的話當然一起迴來。換清醒的是你，你一樣這樣做，不是嗎。”花甲老人擺擺手。“當時咱們漂到岸邊時，我想拉他上岸，這個家夥抱得木杆實在是太緊了，我隻好一根根地扳開他的手指。用牙咬著他的衣領，慢慢地爬上沙灘，當時實在是太累，足足四、五個小時才爬上沙灘十五、六米遠，我已經是筋疲力盡。躺下沒有多久，就聽到有直升機由遠而近飛過來。後來才知道，當時恰好海軍的一隻大型軍艦經過，接收到咱們用公共頻道發出的求救信號。趕到後派出直升機一路朝蛇島搜索而來，因為海軍知道但凡在附近出事的船隻，飄浮在海麵的雜物都會被雜亂的海流送到這個蛇島上。”
“為何會飄浮到蛇島？不是飄浮到別處呢？”雷洛不解地詢問。
“不知道。”花甲老人搖搖頭。“別說咱們世代生長在這裏的漁民不清楚，就是那個救了咱們的海軍艦長也說他們也還未搞清楚原因。他說隻知道用聲納探測出蛇島外圍四十五海裏是一個環形的深海溝，其水深有六千多米。亦即是說，蛇島方圓五海裏內是非常平整的淺海床，而外圍四十五海裏卻是深海溝。淺海床和深海溝交界處幾乎是直立的峭壁。”
雷洛再次分給兩人煙後問。“你的意思是說，假如蛇島那裏海水幹枯了的話，所看到的地形就是一根方圓五海裏的直立柱子？柱子外是四十五海裏的環形深溝？”
“對！就是你說的那樣，嗬嗬。”花甲老人點上煙笑著點頭。“哎，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了，小兄弟吃飯沒有？在這裏吃一頓便飯如何？正好我船上還有一些小魚蝦。”
“那……”雷洛猶豫一下，本想拒絕，想到自己將要買條小漁船，卻又對漁船一竅不通。而且捕捉來海魚後也不知道在何處交易，以及如何交易，待會免不得還要請教一番。於是笑笑說道。“也好，那我就不客氣，蹭你們一頓飯咯，嗬嗬。”
“小兄弟，不要這樣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啦。”扭頭對瘦弱漢子吩咐。“你去我的小艇捉些魚蝦來，咱們在這裏喝幾杯。”
“行。”瘦弱漢子對雷洛笑道。“小兄弟稍待一會，我去去就迴。”
瘦弱漢子很快將清蒸地魚蝦端上小桌，互相敬了幾杯酒後，花甲老人問雷洛。“聽病鬼說，小兄弟打算買船在這裏發展？”
“老人家，叫我小雷吧。”雷洛昂頭灌空小酒杯。“什麽發展啊，隻想賺點錢養家而已。嗬嗬。”
“哈哈，那你也別‘老人家’、‘老人家’的了，就跟病鬼一樣喊我‘老海龜’吧。”花甲老人嗬嗬笑道。
“嗯，小雷，你也別喊我老板，就叫咱‘病鬼’吧。哈哈。”瘦弱漢子也豪爽地哈哈大笑。
“嗯，好的。我還有事情想詢問一下你們呢。”雷洛眼見兩人雖然萍水相逢，初次照麵，卻對自己絲毫沒有流露出什麽戒備的表情。心裏暗歎：每天麵對大海的漢子硬是比咱山裏人的胸襟廣闊。原本冷漠的待人接物心態稍稍有些鬆動。
“小雷，你想問什麽盡管說出來。咱保證知無不言。”瘦弱漢子唿出一口酒氣道。
“就是我想買條小船。”雷洛看看瘦弱漢子說道。“你也知道我隻有八萬元。我想買的船速度夠快的就行，別的不需要。”“八萬？”花甲老人皺眉望向瘦弱漢子，見瘦弱漢子點頭，不禁苦笑扭頭對雷洛說。“那隻能買條舊快艇了，但快艇裝不了多少的。”
“那快艇有多快？”雷洛聽聞是舊快艇，也不知道速度如何。“有汽車那麽快嗎？”
“怎麽可能有汽車那麽快啊，想要汽車那麽快的就隻有‘大飛’，它甚至比汽車還快。”瘦弱漢子笑道。
“‘大飛’？啥子來的？”雷洛不解。
“病鬼說的是指幹鮑魚，並不是鮮活的鮑魚。”花甲老人看著滿臉喜色的雷洛說道。“但我相信那次看到的那些鮑魚就算是做成幹鮑魚後，一隻的重量絕對超過一斤重，甚至有些可能超過兩斤重。”
“那當時你們為什麽不潛下去撈幾隻拿迴來賣？”雷洛甚為不解，既然那麽貴，隨便捉幾隻不就一輩子夠使用了嗎？
“撈幾隻？我發夢都想。”花甲老人苦笑著連連搖頭。“但我還不想死啊。在那美麗非常的海底下，卻是危機重重。眾多的海環蛇到處在遊蕩覓食，隻要不小心給它咬一口，保證十五秒內死亡。它的毒素可是比陸地上的絕大部分毒蛇還厲害。還有那些大概2米長的虎鯊呢？！我當時隻要隨便動一動肯定給一群群的小虎鯊分吃幹淨。所以，我那個時候隻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雖然非常想捕撈那些鮑魚或龍蝦，卻是一動不敢動，隻能任由海浪把我們衝上岸。”
“嗯，也是，有那麽多的鯊魚和海蛇。誰敢去捕捉呢？”心裏卻想：嘻嘻，舍我其誰？！這次發財咯。不僅有個如此美妙的海島給我居住，還能輕易賺來養媳婦和兒子的錢。哈哈……按住心裏的狂喜，雷洛好奇地問。“那你們怎麽得救？不是說那裏方圓五十海裏沒人敢接近嗎？”
“是海軍派來直升機救了咱們的。”瘦弱漢子解析說。“我醒過來已經是在沙灘。是老海龜千辛萬苦拖我上沙灘的，要知道，老海龜他也給八爪魚絞斷一條小腿。”
“嗬嗬，可以怎樣？咱一起出去，可以的話當然一起迴來。換清醒的是你，你一樣這樣做，不是嗎。”花甲老人擺擺手。“當時咱們漂到岸邊時，我想拉他上岸，這個家夥抱得木杆實在是太緊了，我隻好一根根地扳開他的手指。用牙咬著他的衣領，慢慢地爬上沙灘，當時實在是太累，足足四、五個小時才爬上沙灘十五、六米遠，我已經是筋疲力盡。躺下沒有多久，就聽到有直升機由遠而近飛過來。後來才知道，當時恰好海軍的一隻大型軍艦經過，接收到咱們用公共頻道發出的求救信號。趕到後派出直升機一路朝蛇島搜索而來，因為海軍知道但凡在附近出事的船隻，飄浮在海麵的雜物都會被雜亂的海流送到這個蛇島上。”
“為何會飄浮到蛇島？不是飄浮到別處呢？”雷洛不解地詢問。
“不知道。”花甲老人搖搖頭。“別說咱們世代生長在這裏的漁民不清楚，就是那個救了咱們的海軍艦長也說他們也還未搞清楚原因。他說隻知道用聲納探測出蛇島外圍四十五海裏是一個環形的深海溝，其水深有六千多米。亦即是說，蛇島方圓五海裏內是非常平整的淺海床，而外圍四十五海裏卻是深海溝。淺海床和深海溝交界處幾乎是直立的峭壁。”
雷洛再次分給兩人煙後問。“你的意思是說，假如蛇島那裏海水幹枯了的話，所看到的地形就是一根方圓五海裏的直立柱子？柱子外是四十五海裏的環形深溝？”
“對！就是你說的那樣，嗬嗬。”花甲老人點上煙笑著點頭。“哎，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了，小兄弟吃飯沒有？在這裏吃一頓便飯如何？正好我船上還有一些小魚蝦。”
“那……”雷洛猶豫一下，本想拒絕，想到自己將要買條小漁船，卻又對漁船一竅不通。而且捕捉來海魚後也不知道在何處交易，以及如何交易，待會免不得還要請教一番。於是笑笑說道。“也好，那我就不客氣，蹭你們一頓飯咯，嗬嗬。”
“小兄弟，不要這樣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啦。”扭頭對瘦弱漢子吩咐。“你去我的小艇捉些魚蝦來，咱們在這裏喝幾杯。”
“行。”瘦弱漢子對雷洛笑道。“小兄弟稍待一會，我去去就迴。”
瘦弱漢子很快將清蒸地魚蝦端上小桌，互相敬了幾杯酒後，花甲老人問雷洛。“聽病鬼說，小兄弟打算買船在這裏發展？”
“老人家，叫我小雷吧。”雷洛昂頭灌空小酒杯。“什麽發展啊，隻想賺點錢養家而已。嗬嗬。”
“哈哈，那你也別‘老人家’、‘老人家’的了，就跟病鬼一樣喊我‘老海龜’吧。”花甲老人嗬嗬笑道。
“嗯，小雷，你也別喊我老板，就叫咱‘病鬼’吧。哈哈。”瘦弱漢子也豪爽地哈哈大笑。
“嗯，好的。我還有事情想詢問一下你們呢。”雷洛眼見兩人雖然萍水相逢，初次照麵，卻對自己絲毫沒有流露出什麽戒備的表情。心裏暗歎：每天麵對大海的漢子硬是比咱山裏人的胸襟廣闊。原本冷漠的待人接物心態稍稍有些鬆動。
“小雷，你想問什麽盡管說出來。咱保證知無不言。”瘦弱漢子唿出一口酒氣道。
“就是我想買條小船。”雷洛看看瘦弱漢子說道。“你也知道我隻有八萬元。我想買的船速度夠快的就行，別的不需要。”“八萬？”花甲老人皺眉望向瘦弱漢子，見瘦弱漢子點頭，不禁苦笑扭頭對雷洛說。“那隻能買條舊快艇了，但快艇裝不了多少的。”
“那快艇有多快？”雷洛聽聞是舊快艇，也不知道速度如何。“有汽車那麽快嗎？”
“怎麽可能有汽車那麽快啊，想要汽車那麽快的就隻有‘大飛’，它甚至比汽車還快。”瘦弱漢子笑道。
“‘大飛’？啥子來的？”雷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