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他一會兒突然出現,一會兒又不見人影,我會懷疑白天遇到他是我的幻覺的……”毛利小五郎搖晃著起身,走向窗前,“非遲,我們打算迴三樓的房問了,你呢?你住在哪個房問啊?"


    “我住在一樓,”池非遲迴頭,看向那個獨立於其他房間的房間,“那裏。"


    毛利小五郎一看那道開在大廳牆角的房門,有些意外,“那裏也是客房嗎?"


    柯南一把抱住池非遲的腿,用小孩子快懂又篤定的語氣撒嬌,"今晚我要跟池哥哥一起住!"


    池非遲:".……"


    鬆開!趕緊給他鬆開!


    跑過來的三個孩子眼睛一亮,“我們也想去池哥哥房間……”


    “好啦,”阿笠博士猜到柯南想跟池非遲討論案子,及時跟上去阻止三個孩子“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趕緊迴去休息,等明天再去非遲房問玩也一樣啊。"


    “讓非遲哥早點休息吧。”灰原哀出聲暗暗支持阿笠博士,目光卻警向柯南,


    請名偵探悠著點,別拉著她哥哥討論得太晚。


    柯南:“....”


    知道了。


    “好、好吧……”


    三個孩子妥協了,隻有柯南還抱著池非遲的腿,還往池非遲身後躲,一副賴定池非遲的模樣。


    “柯南……”毛利蘭無親又好笑地看著柯南,朝池非遲投去求助的視線。


    池非遲低頭看了看努力往自己身後縮的柯南,“沒關係,今晚我照顧他。"


    “好了,隨那個眼鏡小鬼去吧,”毛利小五郎一臉鹹魚地往樓梯走去,“非遲,我們明天再下來找你!”


    阿笠博士也帶著孩子們跟上,之後是鈴木園子、毛利蘭和越水七概,打了招唿之後,也離開了大廳。


    柯南見其他人都走了,鬆了口氣,突然發現有道幽森的目光從頭頂投來,仰頭看向池非遲咬著煙頭低頭看他的、神色沉冷的臉;"?”


    池非遲這是怎麽了?他又沒做什麽……


    “你能不能鬆手了?”池非遲垂眸盯著柯南,目光依舊幽森,“褲子都快被你換下來了。"


    柯南看了看自己搜緊池非遲褲腿的手,汗了一下,哩一下把手結迴去,“抱,抱歉,剛才我想表達得堅定一點,不知不覺就……"


    不知不覺就拽著池非遲的褲腿往下扯……


    他的錯,他的錯。


    池非遲收迴視線,動身往大廳牆角的自動販賣機前走去。


    柯南連忙跟了上去,見池非遲在自動販賣機買煙,側身看向坐在那邊的立原冬關五個人,壓低聲音問道,“池哥哥來這裏,是為了調查朝倉先生收到恐嚇信,東都地鐵線爆炸的案子,對吧?剛才冰川先生說起八年前山尾先生撞人逃逸的事,你就轉身到窗戶前抽煙,似乎並不關心他們說什麽,說明伱早就聽冬美小姐或者別的什麽人說過了,對嗎?"


    池非遲彎腰拿起自動販賣機出口的煙,“為什麽不會是我對他說的事不感興趣?


    柯南想到池非遲有時候對眼前事物沒興趣的“抽抽’,瞪大眼睛看池非遲,很快反應過來,半月眼道,“你既然來到北澤村,說明你對這個案子感興趣,應該不會放過任何線索吧?"


    池非遲又嚇唬他!


    池非遲拿著煙直起身,轉身看向那邊的五個人,“那些事,我之前聽立原小姐說過了。"


    那邊沙發上,五個人圍坐在一起,情緒卻都不高,隻是偶爾說上兩句話,臉上的笑容也十分勉強。


    “那麽其他的事情呢?”柯南打量著垂眸不語的立原冬美,“冬美小姐好像也有什麽心事。"


    “她是單親媽媽,原本在山下的醫院工作,”池非遲向柯南透露線索,“八年前,就是在遠野小姐的妹妹出車禍的那一天晚上,她臨時被山下醫院叫去護理急診病人,那時她年僅七歲的兒子冬馬一個人在家,不知為什麽跑了出去,等第二天早上,那個孩子才被發現掉到了原村子外的懸崖下,雖然救了迴來,但八年來一直沒醒。"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在醫務室的時候,會問我們幾年級了,還露出很悲傷的神情來,冬馬出事那年,年紀應該和我們一樣大吧,”柯南很熟練地把自己劃入“七歲孩子’中,一直看著那邊五個人,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熟練,“我這裏沒有太多線索,武離先生送我們迴來的路上,也提到了他是當年不支持村子搬遷的反對派,現在他沒有住在村子裏,在後山那邊搭了問小木屋自己住,給山莊做貓頭鷹木雕為生,小一點的木雕,他會在小木屋裏完成,太大的木雕,他會去北澤大壩附近的工房裏做,我也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


    同時,在不確定“這條信息沒用’之前,他也要和池非遲盡量溝通彼此掌握的線索,這也是他今晚假裝耍小性子、要跟池非遲一起睡的原因。


    “你有沒有去過村公所?”池非遲突然問道,


    原劇情裏,柯南到北澤村的第一天,就在村公所遇到了山尾溪介和冰川尚吾,發現冰川尚吾隨身帶著電擊槍,盯上了這兩個人。


    現在有他樓和進來,今天自天迫使柯南在滑雪場那邊跑來跑去,也不知道柯南有沒有去過村公所……


    “村公所?”柯南不解仰頭看池非遲,“我沒有去過,村公所那裏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池非遲依舊看著那五個人,不管去沒去過村公所,柯南也盯上了那五個人,應該不會讓劇情往失控的方向發展,“我昨天到的時候,去村公所拿了新村子的地圖、旅遊手冊,上麵沒有大壩或者舊村子。”


    “我今天被你那些安排逼得跑來跑去,還沒來得及去,”柯南幽怨說了一句,又分析道,“明天早上我們再去一趟村公所吧,北澤大壩是朝倉先生五年前主持的工程,調查恐嚇信和漫炸案,少不了要去一趟大壩,另外,冬美小姐的兒子冬馬、水樹小姐的妹妹夏樹在八年前的同一天出事,好像太巧了一點,這說不定也是很重要的線索......"


    那邊的五個人大概是實在沒什麽話可說,還又起了爭執。


    武藤嶽彥臉色難看地站起了身,往門口走去。


    “武藤,你今晚還要迴去嗎?”立原冬美跟著站起身,“時問太晚了,外麵又在下雪,不如就在村子裏……"


    "不用了!”武藤嶽彥拉開門,頭也不迴地走了出去,“這裏不是我的村子!"


    餘下四人看著武藤嶽彥離開,又陷入了沉寂中。


    “武藤先生是建造大現的反對派,應該最有理由寄出恐嚇信,並且安裝炸彈破壞胡食先生主持的東都地鐵線工程,可是既然是報複,為什麽要等到現在才行動,是為


    了等東都地鐵線開通的時候再進行摧毀嗎……不,暫時還沒有證據指向他,村裏其他人也不是沒可能,”柯南任聲呢響著整理頭緒,抬頭問道,“池哥哥,你昨天到村子裏之後,在村子裏四處看過嗎?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事?"


    “我昨天,今天白天都去了滑雪場那邊,兩天晚上都在街上進過,”池非遲如實道,“村子裏那些人好像都很感激朝倉先生,不管是這個安置地的建造,還是搬遷的補償費,都按照朝倉先生當初承諾的兌現了,就連北澤山莊也是工程時期建造、交給北澤村村公所經營的,經營所得都會投入村子的建造,這方麵也沒有什麽問題。"


    "就算是武藤先生,好像也沒法怨恨朝倉先生,隻是對輕易拋棄故鄉的村民和朋友有怨言,”柯南有些感慨,“五年也好,八年也好,那些事發生的時間太久遠了,恐怕有很多線索都難以找到了,不過,既然兇手在行動,那就早晚能夠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池非遲見那邊餘下四人也散場了,走了過去,“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冬馬?"


    “啊?”柯南立刻跟上,“好啊。"


    山尾溪介沒有再離開,而是跟遠野水樹去前台開了房間。


    冰川尚吾似乎也住在了這裏,先一步迴自己的房問去了。


    立原冬美剛準備迴去,見池非遲和柯南過來,有些意外地問道,“池先生,你和這個小弟弟還沒有迴房間休息嗎?"


    池非遲神色平靜道,“昨晚跟你說好了,今晚再去看看冬馬的情況。"


    “啊,抱歉,我差點忘了,”立原冬美想起還有兒子需要照顧,臉上的失落任迷瞬間消失,笑道,“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柯南乖巧跟著兩人出門。


    “您不會一直在等我們結束吧?”立原冬美帶路往馬路對麵走,歉疚道,“我還以為您今晚不會去看冬馬了。"


    “反正你們看上去也聚不了多久,”池非遲道,“我等也不需要等太久。"


    柯南一噎。


    他家小夥伴這個迴答也……也太耿直了吧?


    “今晚讓您見笑了,我原以為今晚的重聚能夠讓大家修複關係,能夠迴到以前那樣,”立原冬美歎了口氣,低頭從口袋裏拿出鑰匙,進了院子,“沒想到現在聚在一起,除了吵架,越來越沒有話可說……”


    柯南迴頭看了看隻有一街之隔的山莊,“冬美小姐家原來就在山莊對麵啊。"


    “是啊,我原本想在山莊工作,這樣也方便照顧冬馬,不過村裏適合去醫務室的人隻有我一個,而且在醫務室工作的薪水會比這裏多一些……請進,”立原冬美開門後,開燈幫兩人找了拖鞋,等著兩人換好鞋,又帶路往立原冬馬的房間去,“不過水樹在山莊工作,有她幫忙看著一點,我也能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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