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廣告計劃的應標廣告公司近二十家。周淩把參加招標的廣告公司數目與名稱及詳細內容給我報了過來。我看著郵箱裏的資料,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冷於東時刻準備時刻準備把我推向破產的邊緣。但是另他想不到的是,我從來不在乎這個,我在乎的是我要使一個人得到報應會是怎麽的一個情況?對於生意場上的事,我從不打無把握的戰役。我認定的,從不迴頭。

    公司,上上下下的員工隻有我一個,我看不出孫麗做賬的漏動,我請了財務公司幫我查了係統的帳。兩個小時過去了,聽著財務室三個群人細細碎碎的查賬的聲音。我攥緊的拳頭半點也鬆馳不下來。

    一個小時後,審計的賬務主管來到我的辦公室。

    “完了?有問題嗎?”

    “從賬麵上沒有任何問題。”

    “你確定?”我抬頭看著這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我確定。”

    我相信這個審計財務主管給我的這個答案,我把準備好的審計費用用紅包交到他的手上,打發了他們。我一個人在財務室坐到天漸漸暗了下來。我對著羽哲的房子看了很久,她的窗子關了好久,不在像先前一樣大敞開,透著一種誘惑。

    我拿起手邊的電話打了羽哲的電話。

    我說:“我是王珊。”

    她不答話。

    “我要見你!”我又說。

    “我不想見任何人!”她冷冷的說。

    “咱們之間沒有結束,你說不見就不見?”我厲聲諷刺。

    “你想怎麽樣?”

    “見一麵。我要知道誰對你動的手。”

    “這你應該問警察,而不是問我!”

    “問警察能問出來,你還用毀容?”

    “你?”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最好給我閉上嘴。”

    “你?”她冷笑,“你以為你王珊是誰?想當年的名模??還是現在一個小廣告公司的小老板?”

    “別這麽習慣諷刺,我們一樣,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害的你?”

    我想我的話刺痛了她的神經,她沒有再次反駁我。頓頓後,她說:“你來我家吧,我在家。”

    我看她家燈亮了一盞,那亮亮的窗台下我看到了她的身影。

    我用了十分鍾的時間敲響了她的門。我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對著滿臉紗布的女人。

    “要問趕快問,我沒那麽多時間陪著你。”

    “都這樣了,還不客氣!”我說。

    “怎麽,你不也是?!”

    我冷冷的笑,但心卻莫名的疼。短短的十天,她瘦的嚇人,像午夜的幽靈,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頭發毫無規則的爬在她的肩頭。臉色滄白的冷漠,深陷的大大的眼睛黯淡的像蒙了一層沙塵,灰朦朦的。我看不見她臉上的刀痕,看到的是腫得不對稱的半邊臉。曾經我見過的那麽美麗的一個人就這樣一下子衰老了起來。

    “看夠了吧?”

    她修長的手指一夾了支煙,金色的打火機露出火苗,她對著十指夾緊的煙狠狠的吸了口,像要吸進肺裏似的,用盡了傾身的力量,最後,煙圈一圈一圈飄在她的頭頂纏繞,而那煙的盡頭是灰暗過後的火紅。我眼前看到的她像是哭泣的影子,整個人那麽不真實。

    “那天,我的初戀情人給我打電話,約我去隔岸的酒吧。六年,我們不曾有過任何聯係,我本來不準備去,但是後來還是沒能管住自己,最後我還是去了。酒吧裏我見了他,與十八歲相比,他成熟了不少,他灌了我酒,說愛我,我醉得一塌糊塗,隻看到他抱著我對我說對不起,然後我就睡著了,醒來後,我滿臉是血……”煙被她抽了過半,像現實的演說,她在發抖,恐懼的眼神盯著我“他,他居然把我鎖在男士的洗手間裏,我從洗手間爬了出來,引得人群的尖叫,酒吧的牆明晃晃的澄亮,可以當鏡子用。我站起來,我是那麽愛我這張臉,而現在她像張開的血盆大口,一條條像蜿蜒曲折盤旋的山脈,高低居然還那麽協調。六年間,我換了不下二十個男朋友,朋友說我換男友比翻書還快。可我不這麽認為,我要適應社會不是?”

    她講的真實,可我卻聽得殘酷。她的手整個是冰做成的。而我,感化過後似乎也要凝結成塊狀。

    “警察今天在他老家找到抓到了他!我爸和我媽被刑警隊叫了去。”

    我看了看客廳正上方的懸掛的鍾表“他們去了多長時間?”

    “兩個小時。”

    她頹廢而緊張的語言有著某種傷感的能量,我原本不太好的心情變得更加怪戾。我歎出口氣,沒有任何的停留,也沒有心情再繼續讀她的心情。幾乎在她落話的同時像風一樣離開的她的房子。我的車開的沒有理智,像極了車場飆車的場景,充滿了危險與瘋狂。不得不承認我飆車的技術有很大的進步,那一刻,我甚至有種“飛”的感覺。似乎也明白蕭寒問我“飛的飄零”是怎樣的孤獨與傷感。

    夜是沒有光的冷漠,沒有熱鬧的清冷。羽哲原本美麗的女人現在空有美麗的眼睛,那看不清的血肉模糊,恐怖而殘忍。我幾乎不敢想像最後在的操縱者到底是怎樣的魔鬼,難道,難道真是冷於東?

    白驍陽再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把自己淹沒在浴缸裏,當窒息瞬間來臨時,我似乎不願渴望去掙紮著反抗,隻是慢慢探出的頭在表明我還想活著。

    陽台的椅子上有我未曾翻開的書,我記得這是十天前我放下的書,桌麵上乳白色的手機上顯示白驍陽打過來的電話。我拉開的陽台的門,整個人被暗夜的風吹了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

    電話最終還是給白驍陽迴了過去。

    “這夜沒有你的聲音似乎睡不著。”他說。

    “在說你想我?”我突然沒了正經起來,整個人笑了起來。

    “嗯。”

    他嗯的速度,讓我覺得這又是夢。

    “這兩天怎麽樣?工作還好吧??”

    “還好”

    “你呢?和你的韓瑩或是你的……”我想說蕭寒來著,更想知道他的反應,但又覺得早了點。我不知道我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和白驍玩心理遊戲,但我知道白驍或許不是在和我玩。

    “想聽我的故事?”我聽見他開門的聲音。風透過他的手機把聲音傳到我這兒邊。

    “睡不著,聽著你的故事或許帶可以入睡。”我答非所問的迴答。

    我聽他輕輕的笑的,還有淡淡的感傷。“我是爸爸媽媽的好孩子,為了上一本,他們管教甚嚴,直到考上大學我都沒有談戀愛。直到遇上韓瑩,她和我同齡,我不覺得我們是一見鍾情,同學聚會後我們就開始了交往。我上大學,她也上大學,我讀研,她也讀,五年的青春因為彼此的存在激情而甜蜜,兩地的戀愛有甜更有苦,讀研一的時候,她來看我的第二天晚上跑到男同學的宿舍呆到零辰。成都是不夜的城市,也是誘惑的城市,她在成都上學,多多少少受了成都的都市風氣感化,我每次給打電話她都會說她受夠了這種兩地戀愛。分分合合又是兩年。我不否認分分合合的可能性。但這種反複讓我無法忍受。不光她厭煩了,我也厭煩了。女人的學曆不能太高,太高了,標準也會成階梯的形式成倍的複增。她算得上女人中的高學曆,也算得上俊秀的小家碧玉,也有一個好家的世。她變了,難道我要跟著她變?”

    “你是男人,為什麽不能讓著她?”

    “我能容忍微小的事情的發生,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一個女人跑到別的男人的房間裏呆到半夜!”

    我說不上是讚同還是反對他的觀點。隻是反問了句:“你沒就沒有做過讓她覺得不容忍的事?背著她找別的女人?”

    “女人,要找遍地都是,如果那樣,那我算什麽?”

    我笑道:“每個男人都是情場高手,你也一樣!”他不做辯解,幹笑道:“有一個朋友,是一個極其自卑又自傲的女孩。她從來不承認我們之間的某種關係,或許在她看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瞧你說的,既是自卑又怎麽會自傲?”

    “一種你想不到的,極度自卑下的高傲!”

    “你問過這是為什麽嗎?”

    我聽到他輕輕的淒涼:“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多問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問。”

    “他在躲你?”我明知故問。

    嗬……

    “換個話題吧?”

    我習慣沉默後轉移話題,我聽見他身邊春風吹過留下的餘音,於是我問:“你在宿舍的陽台?”

    “在訓練場的小樹林裏。”

    我聽他說話,我似乎看到了他仰頭看天空的空寂。“看來,興致還不錯,一個人賞月,也不怕被鬼給招了去。”我覺得我天生善於挑釁,也極度學會了諷刺,而我的可愛哪兒裏去了?

    “要招,也是在招女婿,搞不好還是個美女哩。你要想和我一塊,我想我不介意,恰好你招婿,我招妻。”他似乎眨著那雙酷似黑洞的眼睛對我極其認真的說。

    “你還真好意思,我介意。這麽遠的距離,難道我要七十二變飛到你那兒裏?”

    “不用七十二變,等著我變戲法把你栓到褲腰上,任你怎麽跑,也不會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一愣,轉言道:“那我就不跑,乖乖做個好孩子。等你給我找好女婿!”我用蕭寒了的語言與方式。

    他似乎一僵,吞吐道:“你,你是王珊?”

    ……

    我能想到他的腦子裏應該出現了蕭寒的影子。

    我想我難過,他同樣也是。

    ……

    我記得我小時候,初到大伯家,大伯逢人便說:“這是我家小七,漂亮吧?”

    當我睜大眼睛看大伯的朋友們,他們對我的眼睛產生了好奇,其中一位姓程的叔叔問我大伯我的眼睛為什麽生的像深潭一樣深不見底?我大伯自豪的解釋道:“這是上天賜給我們小七的禮物,這眼睛注定魅惑眾生,任誰也比不得。”事實上是這樣,我的眼睛任何人都比不得,誰讓我生來就隻是一個王珊,且是獨一無二的?於是我被他們一路走來都在生來的明星相的輿論中長大,於是,某一天,我居然真成了明星,我成了名模,星模,倒成了理所應當事的了。

    ……

    一時間我周邊的小星星們也都閃耀起來。星路在他們看起來是沒有惡勢與魔鬼阻隔的暢達,沒有黑天昏地的風雨,一路走來,倒見滿山的春色暖陽。我並沒有時間和白驍玩遊戲,事實上,兩個沒有時間的人卻破天荒的抽時間玩一場與愛情無關的遊戲。也著實可笑。他是為什麽?在躲避,逃避現實?而我,而我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麽生的那麽俊俏,那麽長得像明道。

    嗬嗬,至使至終,不過,不過是為一個蕭寒罷了。

    蕭寒,這個自卑又自傲的女人,她都知道些什麽?

    我想

    我在想什麽

    我站著不動

    這夜

    就是這樣的

    ……

    某一時間,我放任了報複的滋生與發展,這形成了我近期的目標。我把實業的廣告交給了我的營銷副總全權處理。等標的日子是漫長的,半個月後,在政府的辦公大樓的競標會上,我勢在必得的三百萬單子最終由一家廣告公司取而代之。我塞了紅包的跟我有聯係的領導們感到不解,也包括蕭寒。

    我表現出失常的情緒出來,我有兩分鍾是盯著中標的千年文化廣告公司的代表。在這商場的中年男人臉上我看出任何信息。他走到我身邊,極不友好的說:“還不接受現實?”他的頭仰得高高的,頭發油亮的像剛上過黑色的油漆一樣,耀得閃人眼眸,我透過鏡片看散去的人群,順便把嘴角冷笑留給了他。這種漠視具有強大的殺傷力,既然是強者,那就應該有強者的氣度吧?我從陌生的會場走出來。我閉上眼都能看到冷於東得意而報複後的冷笑,而我望著城市上空四月的陽光,心情有那麽一點是竟是快樂的。

    一切如我所願,冷於東暫時消停了。卻沒料到,他找我來示威的時候,我的大學同學康健正拿著大束的玫瑰來看我,同時也帶來了黑客盜取冷於東的電腦的資料。我沒有想像中的喜形於色。我不想打草驚蛇,就任冷於東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這人,他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看見康健的時候,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我說這你個土財主還真是不死心,都追到這來了?”

    我不得不佩服,這麽多年康健的修為,居然一個漠視的眼神就可以當做沒有聽到冷於東那刺耳的話。

    我接過的玫瑰有濃濃的花香,我的冷漠有所鬆動,我對康健說:“謝謝”

    女人堆裏泡大的康健居然一慌神,半開玩笑道:“別,別這麽感動,要是感動,就賞個臉吃個飯?”

    紮堆而來的時尚達人賈瑩起哄道:“嗬,你們公然調情,酸不酸?康健一束玫瑰就把你感動成這樣,那成天大朵的玫瑰襲來時,你這鐵石的心腸是不是會改變對這花花公子的看法?還有你,康健,別趁火打劫,小心珊珊收拾你。”

    看著挑著眼睛說狠話的賈瑩,康健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圍著賈瑩正反轉了兩圈。嘻嘻得意道:“我就是趁火打劫,要不,你也打啊?”他醋溜溜的停下來直盯著我:“嗯,嗯,我說小珊,賞臉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去掉你這身行頭。”他看到我毫無所應的臉又轉言道:“我不是說你這身衣服不好看,生活該有生活的樣子,女人,還是穿裙子好看。”

    “泡吧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對女人這樣說?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又來勾引你的老同學!嘖,嘖……”

    我倒沒有覺得有種曖昧在我的辦公室裏漫延,這兩個天生死的對頭,打死橫鼻子豎眼,老死不相往來的人,今天又演了一出敵人的場景。既然康健可以如此漠視,我也不想讓冷於東這一刻就給我消失。我看到了賈瑩,頓做嘔吐的模樣,我居然笑了起來。

    “於東,這麽多年,你還是沒變,說話還是這麽刻薄。”賈瑩忍不下去給了冷於東一句。

    “賈瑩,別這麽說,咱們誰不知道誰呀,說說又沒什麽!況且,我好象也沒說錯!”

    賈瑩搖頭笑道:“果然,你還是你。”

    這句話居然讓冷於東頗為受用,更厚顏無恥道:“那是!”

    康健急急的走過來對我說:“珊珊,摘下眼鏡笑起來更漂亮!”

    “那也得有人看不是?”我戲言。

    “你不會說讓珊珊笑給你看吧?太自私了,別以為這束花真有這種魔力!別給你麵子,你就誤以為桃花要開了。”這一盆冷水潑的著實到位,康健的臉紅一塊紫一塊的。我突然羨慕這天生的冤家,走到哪兒裏,都能引得對方牽動自己的心情。我看看他們,覺得這對人,這種對抗或許會有完美的結局也不一定。

    我對康健說:“等我這邊手裏的事一完,我請你吃飯。到時候,我穿著最豔的裙子請你吃飯。”

    我的話一出口,就已經表明這是一個約定。我滿足了康健的請求,也釋放了自己的壓力,我從我黑色的皮包裏拿出兩張音樂會的門票給了他們:“一個朋友送我的,後天的演唱會,聽說有名家的演出,一起去看吧?看完後給我講講”對於這樣一對冤家,我知道向來喜歡藝術的賈瑩是不會錯過的,而康健也不會不聽我的話去看一場他自己並不喜歡的演唱會。

    屋子裏的四個人,曾經的大學同學,懷著各自的想法猜著每個人會有怎樣的結局。

    屋子裏終究還是剩下我和冷於東,冷於東的二郎腿在他們兩個離去的那一刻放了下來,整個人不似剛才有人的時候那麽囂張,隻是久違的勝利感讓他本人看上去更加的陰冷。

    “你來找我什麽事?”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再次麵對冷於東的時候可以如此淡定,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當我語言客氣的時候,冷於東便會小人得誌,我不得不承認冷於東是變色的龍。

    “怎麽能這麽說?看看你最近怎麽樣了嘛,前段時間打電話你也不接,不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謝你關心,我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時不時的冒出個不討人喜歡的怪胎弄壞了心情。你說這人不討人喜歡也就算了,還喜歡不定期的出來嚇人這就更討人嫌了。”

    冷於東變本加厲的厚顏無恥的接道:“看來這人的眼神應該不錯,嚇對了就行了,別嚇錯了!嘿嘿,聽說你花心思準備竟標政府的單子最終沒有標下來?”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話別說那麽直,不就是關心下嘛!”

    “關心的人對了就行了,關鍵是人千萬別關心錯了,搞不好一朝失足千古恨的可能都有。”

    “嗬,我倒是沒想過這些。隻是你最近睡眠好嗎?我怎麽覺得你眼帶都出來了?過完年就三十了吧?”

    “嗬,瞧瞧,能讓冷總關心真是慚愧,勞您掛念。”

    “珊珊”他話一叫,讓我一陣哆嗦,這麽溫暖的字從他嘴裏一叫倒成了召魂的術,冷得厲害。“今天沒見你的小秘書,她最近好像有點魂不守舍嘛!是不是得了什麽相思病?”

    我掃過一眼冷於東,走過他的麵前,“你……”冷於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伸出手臂擋在了胸前。

    我看了看我自己,笑了,嗬嗬,確實有點打手的感覺。我打量了他全身上下道:“剛從溫柔水鄉裏出來吧?不知道哪句該說哪句不該說吧!不在你的窩裏當老板,又跑來這兒橫個什麽?怎麽,當年的一腳踢的不夠狠?”

    一瞬間,冷於東的臉變了幾個色兒,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弱聲道:“我,是我對不起你。”

    我明知道這是場麵上的話,但我還是被驚了下。我退迴到我原來的位置,坐在沙發的一角,我看著冷於東。九年了,九年的時候不短了,如果可以忘記,我想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如煙似的開始飄散了吧?九年的時間讓毛頭小子的冷於東變成了成熟的男人,也變成了看似多金的鑽石王老五。他四方的臉中,鼻子是最好看的,我曾想過,我當初為什麽會和這樣的人呆了近十年?他的眼睛徒大卻沒有神氣。我前前後後仔細想過,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我隻是習慣,習慣於冷於東的存在,居然連喜歡都不曾有過。

    “看來,新聞發布會的現場,我給你的警告還不夠嚴肅!”

    “你就那麽在乎她?”

    “難道你不關心你的員工?”

    “珊珊,我今天來帶了很多的目的,我的確是來看你的失敗的,但我更想知道的這些年你是怎麽過來的?”

    “我還沒有到讓一個陌生人介入我的私人生活想法。你這麽大費周章,又想從我這兒裏得到什麽?”

    冷於東一咬牙道:“我想得到的是讓你更恨我,你才能牢牢記住我!”

    我又是一愣,屈辱的畫麵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最終是沒忍得住,對冷於東做最後的命令。

    “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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