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第一點,奈良鹿久將從這次追蹤佐助開始,一直到鹿丸他們被襲擊前,村子情報部門所提供的信息給眾人匯總起來。


    指出這其中發現的起碼多個極為不合理的巧合。


    其中即有佐助的蹤跡時隔一年多突然被連續捕捉到,導致本應該因為上忍指導夕日紅休產假而負責低烈度任務的第八班被穿插到第十班。


    再有就是自來也與鳴人因為著作版權而臨時前往田之國的時間也太過突兀。


    “根據鹿丸他們最後傳迴來的情報,他們在執行任務中遇到了正好在田之國的鳴人,並在其幫助下掃蕩了大蛇丸的一個據點。”


    鹿久拿出傳訊的原件給眾人傳閱,同時繼續說道:


    “這一切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毫無聯係,可是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為什麽執行特別任務會突然分兵兩處?”


    “阿斯瑪大家都了解,他不像是會做這樣的決定的人,我想這應該是出於受到從村子發出的情報誘導,大量真假混雜的情報以及時間上的壓力才不得不如此。”


    鹿久的發言讓綱手的眉毛陡然緊皺起來,看著手裏的傳訊匯總,此刻她的內心難以抑製地開始向下沉。


    阿斯瑪作為三代目火影的兒子,綱手自認還是比較了解的,這位上忍是絕不會輕易讓部下涉險的類型,會做出分兵的選擇,必定是有特別的原因。


    如今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如鹿久所說的那樣,看過手上這份四處開花、真假難辨的情報,以己度人,綱手自己麵對這種情況時恐怕也會做出如此選擇。


    畢竟這種情報煙霧彈在不清楚其中有鬼的情況下隻能通過親自查實來證偽,同時,也很容易因為連續撲空而喪失原本該有的警惕。


    分兵是為了增加效率,保證任務的完成。


    “你的意思是有內鬼嗎?”聽到這裏,日向日足臉色極為難看。


    “別急,日足,鹿久還沒有說完。”又是秋道丁座安撫著日足的情緒,示意鹿久還有第二點沒有說。


    鹿久向自己的老夥計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這種可能性很大,並且如果沿著這條可能繼續推論的話,能發現,對方這次真正的目標極有可能根本不是鹿丸和雛田他們。”


    這個暴論被提出的第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同時有了變化。


    在場的都是與第一線戰鬥了數十年的精英,心思敏銳的程度遠遠超於常人,結合之前鹿久提到的鳴人,幾乎就在此刻,包括心急如焚的日足在內都在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


    不過眾人沒有打斷鹿久,而是聽他繼續闡述道:“假定真的有內鬼,對方完全沒有必要特別費心思安排這樣的時機去針對鹿丸或者雛田,因為在村子中,他們的行蹤本就不是秘密。”


    “而在田之國,又十分巧合的等鹿丸他們遇到了鳴人後,才選擇動手,答案已經顯而易見……”


    說道這裏鹿久環視一周,最後目光停在日向日足的身上。


    “……對方真正的目標就是鳴人!選擇這樣的時機隻是為了讓鳴人清楚雛田他們的所在,以確保在鳴人得到消息後第一反應就是立刻趕往田之國。”


    鹿久於此刻揭開了眾人心中隱隱猜測的答案。


    然即使早有準備,當這話從一向算無遺漏的鹿久口中說出時,大家仍是感覺心中咯噔一下。


    “會是曉嗎?”剛剛經曆我愛羅事件的卡卡西第一時間想到了這種可能。


    對方在收集尾獸,而雲奇正好是九尾的人柱力。同時,對方還通過這次事件試探出了鳴人的實力。


    越想越覺得接近真相的卡卡西心中咯噔一聲,趕緊說道:“鹿久說得對,必須先封鎖消息,確定鳴人的位置,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對方肯定會大舉出動埋伏,鳴人就危險了。”


    雖然鹿久有一點因為當著日向日足的麵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卻都清楚雲奇和雛田之間的關係。卡卡西更是自認了解雲奇的脾氣,他明白,這件事一旦被雲奇知道,必然會不顧一切鑽入對方的陷阱。


    那樣的話除非火影和自來也加上他們一起出手,否則在場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現在的雲奇。


    綱手也是立刻就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即對身旁負責記錄的靜音命令道:


    “靜音,立刻去將鳴人叫過來!”


    “是!”靜音不敢怠慢,立刻動身去尋找雲奇。


    而就在一眾木葉高層緊急商議的時候,我們的主角同學還完全蒙在鼓裏,此刻正於離家不遠處的樹林中進行著例行的每日修煉。


    樹林中的空地上,雲奇席地而坐,閉目凝神。


    鼻尖嗅著青草散發出的微微腥氣,耳邊聽著樹林中不時響起的鳥叫聲以及風吹過後拍打樹葉的沙沙聲。


    在這靜謐安詳的打坐中,就見他的雙手手背上的仙紋不時閃動著光芒,偶爾亮起,旋即又熄滅。


    他這是在修習自己對於自然能量的掌控。


    到了他如今這個階段,已經很少在進行過去那些基礎的練習了,如查克拉控製、體術等等,甚至是那些大型忍術。


    因為這些,在他掌握了風遁仙人模式後,已經失去了修行的大部分意義。


    仙人模式其實可以當做一種實力增幅器來看待,本身就已經將這些囊括其中。


    進入仙人模式後,無論是體術還是忍術,包括查克拉的控製,都直接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就像是原來騎單車和開跑車的區別,感受過那種風馳電掣,誰又會願意迴到那種慢悠悠的前進方式呢?故而他現在隻專攻對於風遁自然能量的熟練度即可。


    不斷增加吸收的自然能量和體內的查克拉瞬間混合,三成、五成、直到他能夠承受的邊緣。


    當他可以像過去掌握螺旋丸那樣百分百將瞬間提煉出來的所有查克拉成功與自然能量融合,他的仙人模式可以說就大成了。


    隻可惜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這個目標還是遙遙無期。


    風的自然能量實在太過難以控製,並且一旦出現差錯,即自然能量大於他瞬間提煉查克拉上限,那麽他就會麵臨化作虛無消失的結局,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嚐試進入完全體。


    故而他目前練習的融合極限還是維持在二階段附近,再往上,那就進入了危險區了。


    有時雲奇想想也覺得自己真是多此一舉,老老實實的修行妙木山的仙人模式不也挺香的?有著前人的經驗借鑒總比這種需要他自己一點點摸索的要好得多,就是修行不完全的話可能會變成自來也老師那種蛤蟆臉,有點有損形象而已。


    不過事到如今這種事他也隻是想想,因為不論是風遁查克拉模式所具有的威力還是飛行的能力都遠比妙木山的更合他心意。


    更何況他也清楚,即使他沒有如深作仙人所說的那樣因為早期稀裏糊塗地開發“風遁查克拉模式”而讓身體習慣了這種自然能量,他恐怕也很難修習妙木山的仙人模式。


    首先就是和原鳴人一樣,雖然九尾如今正在他體內當柴火,可初火的存在多半更是無法讓兩大仙人的精神和他連接在一起,即——沒法在戰鬥中直接吸收自然能量。


    而用劇情裏鳴人將分身留在妙木山的那種方式弊端又太明顯。平白無故分散查克拉不說,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餘火狀態,餘火分身雖強,但上限也就三個,那無疑就等於說讓他在戰鬥中沒法用影分身了,這對於戰術的限製未免太過嚴苛。


    所以說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如今雲奇也是感覺命運的作用力在他身上表現得越來越強。


    劇情的慣性與走向、包括他自己這一路上心態的轉變,總感覺這一切都像是有人在背後撰寫一樣,讓他總是在遇到問題的同時,又能從其他路徑上找到解決辦法。


    初火、鳴人、仙人模式,莫不如此。


    他如今也從過去那個隻想著獲得力量後領著心愛之人環遊世界的那個穿越者,一步步走向另一條拯救世界之路,每每想到這裏,他在心中總是忍不住一陣唏噓。


    “小丫頭不知道這次什麽時候迴來,距離曉組織收集齊尾獸想來還有一段時間,正好可以多陪陪她。”結束吸收自然能量時保持的空靈狀態,那些之前被約束起來的念頭頃刻間填充進來,頓時讓他開始有些心猿意馬。


    想到上次在田之國遇到的雛田,小丫頭如今已經出落成如清麗百合般的十六歲少女,雲奇這個被迫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lsp直覺口水開始不受控製的分泌,腦中開始出現了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麵。


    “十六歲,也不算違法了吧?要不這次就……嘿嘿嘿嘿……”腦中想到精彩的部分,這位過去兩年裏令忍界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風之狩與此刻發出了極為猥瑣的笑容。


    這一幕要是如果被熟悉他的人看見,恐怕都會認為雲奇被某種幻術控製了也說不定。


    而事情就是這麽巧,隨著雲奇陷入男人都懂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時,還真就有人將這些全部盡收眼底。


    就在此時,樹林中突然響起一道輕浮的男聲。


    “哦?原來大名鼎鼎的風之狩私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這次還真是沒有白來。”


    “誰?!”


    雲奇的臉色倏然一變,幾乎本能地在指尖凝聚氣流,劍指一橫,一道微型風刃順著聲音的來處勁射而至。


    “噗!”


    堪比眨眼一般快,距離他二十米開外的一顆合抱巨木在一聲輕微的悶響中被直接洞穿,露出裏麵黃白色的樹心。


    “風流·二指空蟬!”


    瞬息之間迸射而出的極速風刃,威力堪比忍界著名的鬼燈家水鐵炮,這是雲奇目前最快的忍術,是專門為了如此刻這般需要快速反應的情景而開發的手段。


    然而即使如此,這一發二指空蟬仍舊射了個寂寞,隻見那顆被洞穿的合抱大樹,自樹幹上詭異地長出一個慘白的人影,人影上半身探出,而下半身則仿佛就和樹幹融為一體一般。


    那道慘白的人影與此時上半身蠕動了幾下,露出其本來麵貌,赫然是之前分別在川之國山洞中以及宇智波老宅都出場過的絕。


    隻是此刻的這人又有些和之前不同,原本黑白兩色,雙重人格的他現在卻隻有白色的半邊,另外半邊身體則像是沒有完成塑形的粘土一樣。


    隻聽一點點從樹幹中擠出來的白絕這時嬉笑著說道:


    “哦呀,真是可怕,差一點就被你殺死了呢,不等別人把話說完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哦。”


    雲奇眉毛微皺,熟知劇情的他自然是認出來人,隻不過他一時想不出對方出現在這裏的理由。


    左手背的藍綠色仙紋亮起,感知到附近隻有他們二人的雲奇略有意外,如此看來對方此行不像是來戰鬥的,否則隻憑白絕一個人難道要靠那些根本近不了他身的孢子把他吸幹不成?


    至於來招募他加入曉組織就更是無稽之談了,人柱力的身份早就讓彼此水火不容。


    故而雲奇一時沒有動手,就這麽看著對方一點點從樹幹中浮現出來,等著對方下文。


    “你果然很有趣,漩渦鳴人。”見雲奇隻是冷眼看著自己,即沒有想象中直接動手的場麵,也沒有色厲內荏的逼問,白絕那滿是奇怪笑容的臉在這冷場中漸漸平複了下來。


    既然原本準備的應付手段失去了仔細,白絕索性開門見山對雲奇直接說道:“佩恩想要見你。”


    然而生性跳脫反複的白絕卻沒有等來雲奇諸如“佩恩是誰?”或是“找我做什麽”之類的問題。


    雲奇隻是眉毛微挑,表情略顯意外地微微偏頭淡淡問道:“憑什麽?”


    “啪嗒!”話音剛落,一塊沾染了些許血跡的木葉護額就被白絕扔到了雲奇的腳前。


    “憑這個夠不夠?”


    “嗖!”


    真正的瞬息之間,還不等白絕的話音落下,雲奇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一把掐住其脖頸,將其整個人單手舉了起來。


    “你要小心接下來說的每一個字,否則你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凜冽的殺意攜帶著狂風將被提到半空的白絕重重包裹,雲奇此時雙目赤紅,直欲擇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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