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裝痛彎腰,在阿鳳的臉上親了一下。


    魯柔柔白了他一眼:“阿鳳,江銘所說不假,南麗人就是這個德性。”


    反正大楚人不殺不反抗的人,一個人也隻能捉一兩個人:所以隻要跑得過同伴,那他最終就能逃迴去。


    阿鳳張大嘴巴:“這樣的國家?”然後更加不可思議的問道:“他們還想和大楚為敵,憑什麽?”


    鄭小侯爺淡淡的道:“南麗國君瘋了。”他也不再追了,提了提馬韁到魯柔柔身側:“那個,咱活下來了,很不容易啊。”


    魯柔柔看他:“對,怎麽了?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沒話要說,沒話要說。”鄭小侯爺說著話,伸出左手來去牽魯柔柔的手——他剛剛認為死定時曾說過,他想牽一下魯柔柔的手,還要摸一下魯柔柔的臉。


    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摸魯柔柔的臉了,可是那小手他是真的很想握一下;能活下來的喜悅充滿著他的胸膛,此時他能想到的念頭就是握一下那隻不算柔軟的手。


    魯柔柔眨了眨眼睛,看一眼江銘和阿鳳哼了一聲,臉上有點可疑的紅色:“你就這麽點本事?”她說完探出身去,在鄭小侯爺的臉上親了一下!


    鄭小侯爺完全愣住了,看著魯柔柔手中的長槍掉到了地上:另外一隻手握著魯柔柔呢,此時他可真的不想放開魯柔柔,所以隻能丟下槍用另外一隻手去撫臉。


    真的,那是真的?!他有點不敢相信,看著魯柔柔居然吃吃的道:“我不是在做夢吧,要不,你再來一次?”


    阿鳳不忍的別過了頭去,鄭小侯爺你的膽兒也太肥了點,柔柔姐不打你才怪呢:她對魯柔柔會親鄭小侯爺也是極吃驚的,但是想到他們二人剛脫大難,可能魯柔柔是太過歡喜了吧?


    魯柔柔的臉更紅了一點兒,垂著頭一時間沒有迴應。


    江銘哼了一聲:“原來,大壯你就這點本事啊,我還以為多麽猛呢,也不過如此。”兄弟是做什麽的,此時不幫忙他就真不能算是鄭小侯爺的兄弟。


    魯柔柔果然抬起頭來瞪一眼江銘,然後身子再次前傾——這次鄭小侯爺沒有再傻等著,他忽然縱起抱住了魯柔柔!


    江銘怒吼一聲,也縱身而起:阿鳳那個急啊,人家小兩口親熱你過去幹嘛?不是剛剛還縱馬緩緩的、不落痕跡的遠離嘛,就是想讓他們小兩口好好的膩一會兒?


    劫後餘生,相信魯柔柔和鄭小侯爺都有太多的話要說了;而現在根本不算什麽大戰,是大楚的軍馬追著南麗人跑,根本用不著魯柔柔他們再去衝鋒陷陣了。


    可是人家要親熱的時候,江銘卻不高興的大叫也就罷了,還要撲過去這就不像話了;阿鳳剛要開口,她卻尖叫出聲:一道灰色的光芒在她眼前閃過!


    一枝箭狠狠的刺穿了鄭小侯爺。


    那枝箭來勢極兇,事先居然沒有風聲,到鄭小侯爺和江銘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鄭小侯爺隻來得及撲過去護住魯柔柔:他,始終都是個男人,不管旁人如何說他,他都自認是個男人。


    是男人當然就要做男人的事情。他的女人有他在的時候,豈會在他之前受傷?所以鄭小侯爺想也沒有想就撲了過去,以身子為盾護住了魯柔柔。


    江銘發覺了,可是他功夫再高也沒有用,人力有其限啊;他隻是把箭打的歪了,錯過了鄭小侯爺的要害而已。


    那枝箭還是刺穿了鄭小侯爺。自鄭小侯爺的肩穿過,又傷到了魯柔柔的胳膊:但那隻是輕傷了,隻是刺破了魯柔柔的皮肉,並沒有傷到骨頭。


    魯柔柔的怒吼響起,其聲中的怒、悲、痛是齊聚,淒厲的有點不像人聲了:“敢傷我男人?!”


    這就是魯柔柔了,可能一輩子也不懂什麽叫做溫柔,可是愛鄭小侯爺的心卻並不比其它溫柔女子待她們的男人差。


    所幸的是箭上無毒。


    因為南麗人今天就不是來殺人的,所以也沒有人準備什麽惡毒的後招:他們有太大的自信了,從來沒有過的信心。


    所以,在南麗軍馬潰敗後,南麗的將領氣急敗壞:兵士們逃走了無事,可是他這個主事之人絕對難逃一死。


    還有,他家中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啊,隻怕他們國君是不會饒過一個的。正是想到這個,他在被部下擁著後退之時,終究還是拿出了韓家送他的禮物。


    那是一柄弩弓,而他原本沒有想過今天會用到;他用弓瞄準的人就是魯柔柔,因為他知道隻要魯柔柔死了,鄭小侯爺也就廢了。


    而且,他也沒有打算隻射一箭。一箭之後還有一箭,不過這一次他要射的人還是魯柔柔:原本第二箭才是給鄭小侯爺準備的,卻沒有想到鄭小侯爺先中了箭。


    魯柔柔和江銘這次有了防備,當然再也不會中箭;而且,他們齊齊縱馬衝向了南麗的將領:本來,他們認為其它人會拿下此將領的,卻一時的大意讓此人傷了鄭小侯爺!


    有懊悔,所以也就更加的痛恨,不殺死此人江銘和魯柔柔都不會罷手——不殺掉此人,江銘和魯柔柔都無法原諒自己。


    鄭小侯爺落在魯柔柔的馬上,依在魯柔柔的懷中嗅到了一股子香氣,他感覺肩上的傷也不痛了:“其實,也不用追那麽急的;小心那弓,絕非是南麗的東西。”


    他說著話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有一分感激那個南麗的將軍,不然的話他豈能有這樣的豔福?因禍得福啊。


    隻是,他當然不會忘了魯柔柔的安危,最好是慢慢的追,追丟了人也不要緊;重要的是,是魯柔柔帶著他一起追啊,隻要追下去,他就能在魯柔柔的懷中多呆一會兒。


    這豔福可真來得不容易,他如果不多享受一會兒就真是傻了;要知道,放到平日裏他就是有那個賊心也絕對沒有那個賊膽啊。


    魯柔柔的眼中全是怒火,可是嘴裏卻很輕柔很焦急的道:“是不是馬跑的快傷口痛?咱不追了。”不追了卻不是放過了那人。


    魯大猛人為什麽被人叫壯壯啊,那可是有出處的:她把手中的長槍當作暗器,對著南麗將領狠狠的、用盡作力的擲了出去!


    如果她不是被折磨了許多日子,在南麗人傷了鄭小侯爺時,她手中的長槍就甩了出去——今天的力氣太小了,不追一追她可沒有信心能用槍把那南麗人釘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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