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上江一凡把預與王偉公司合作的事向全體董事說出,大家一致通過,最初要建廠也是江一凡的提議,曾經引起了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的反對,現在看著新產品順利地排著隊走下了生產線,定單也陸陸續續地向公司裏飄來,進在咫尺的利潤正向他們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大家全都沉默了,聽從江一凡的領導成了他們共同的信念。現在既然江一凡提出了合作是確保生產順利進行的最好辦法,那就是最好的,沒有人對此提出任何異議。

    很快王偉接到了江一凡的電話,合同已經草擬完,就等著他隨時過來簽字了。

    下班了,白文雪憋了一天的壞水終於得以釋放了,她給肖悅打去電話約她在世貿天街的露天咖啡館見麵。

    “這麽晚了還喝什麽咖啡啊?會失眠的。”肖悅不解地問。

    “誰說去咖啡館就一定要喝咖啡了,我們在那見麵,然後去逛街。可以在那裏先吃點點心墊巴一下,晚上好去吃消夜。”

    “逛街?你發獎金了?”

    “你哪那麽多話,快點出來吧,見麵了再說。”

    “嘔,那好吧,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肖悅莫不著頭腦地付了約會。

    肖悅趕到露天咖啡館,白文雪早已點好了蛋糕等在那裏,看見肖悅過來,白文雪滿臉壞笑地抬起了頭:“來了,我的小嫂子。”

    “啊?”肖悅錯愕。

    “行了,別矜持了,還想瞞我啊,也不看看我是幹嘛的,前世就是特工出身。快坐吧,先吃點東西,省的一會沒有力氣陪我逛。”

    肖悅心裏沒底地坐了下來,眼睛死盯著白文雪,想要看出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你不會就是想讓我陪你逛街這麽簡單吧,先透露點吧,讓我心裏也好有個準備。聽聽你都憋著什麽壞呢。”

    白文雪嘴一咧:“嘿,你都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你今天得送我個禮物。”

    “送禮物?為什麽?又不是你的生日,為什麽要送禮物?”

    “誰說非要過生日才能送禮物了,這是給你一個賄賂我的機會,你想當我嫂子呢,我舉雙手雙腳讚成,不過呢,為了你以後能平平安安地生活,不受我這個小姑子的刁難,最好事先就把我先打點明白了,這樣我才能認為你是的明白事理的好嫂子。”

    “你又要敲詐我啊!”

    “怎麽說話呢,這怎麽能說成是敲詐呢?是考驗。”

    “嘔,那我明白了,但是我一直也覺得你是個明白事理的小姑子,既然事情你已經都知道了,那是不是也應該給我表示一下見麵禮啊。”

    “見麵禮那是我媽的事,跟我沒關係。你找她要去。不過我們來日方長,我一定會讓你覺得我是個百分之白的好小姑子,也許有一天你還會覺得嫁給白文斌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了我這麽個通情達理的好小姑子。”

    “你真能狡辯。算了,我說不過你。”肖悅從褲袋裏掏出錢包拍在白文雪的麵前:“都在這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白文雪笑兮兮地拿起錢包,打開看了看,皺著眉頭說:“我說,你怎麽還是這毛病,口袋裏就放這麽點錢?還好意思往外掏。”

    “你頭一天認識我啊,我一直就是這樣。想買什麽隨你便吧。”

    “少跟我這抬杠,這麽點錢能買什麽啊?”忽然,白文雪眼睛一亮,露出了笑容:“別說,你還真進化了,知道帶信用卡了。額度多少?”

    “哎,那是今天剛辦下來的,還沒來得急開通呢。”

    “開通還不容易,我給你開通,打個電話就行了,額度多少啊?”

    肖悅無奈地對白文雪翻著白眼:“兩萬。”

    “,挺好!夠了。就是它了,我現在就開通它。”說著,白文雪毫不含糊地拿起了電話。

    “你可給我留點,別都刷了,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還錢的。”

    “放心吧,細水長流,我不會一下子就把事兒做絕了的,要不然下次就不好辦事了。”

    “什麽?還有下次。你饒了我吧。就你這鴻門宴我再也不來了。”肖悅苦著臉看著白文雪眉飛色舞地激活信用卡樣子,有苦難言。

    一切搞定,白文雪樂嗬嗬地從肖悅的錢包裏掏出了幾乎所有的錢,付給了服務員。努著嘴數了數,自言自語道:“多虧我今天留了個心眼,讓白文斌來安排消夜,要不然就你這點錢我也隻能吃碗炸醬麵了。”

    “什麽?你把文斌也叫來了?”

    “呦,別在我麵前這麽酸好不好,一口一個文斌,美死他了。他說他晚上有個手術,做完了就過來找我們。請我們吃消夜。”

    “怕了你了。看來你今天是憋足了勁要收拾我們了,我隻能束手就擒了。”

    白文雪湊到肖悅身邊,身體一歪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知道了就好。慢慢你就會習慣了。知道嗎?現在白文斌見了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提高警惕看好自己的錢包,他說了,有我這麽個妹妹是他最大的不幸,以後,你可以為他分擔一些痛苦了。”

    肖悅認同地點了點頭。

    大包小裹采購一翻的白文雪心情不錯地迴了家,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喜悅。看著一大堆刷卡的帳單,肖悅哭的心都有,白文斌忍不住發笑地看著肖悅抽得緊繃繃的臉。

    “你還笑,我都要被她宰死了,八千多塊,你說她怎麽還是這個毛病啊?購物狂!”

    白文斌接過肖悅手中的帳單:“好了,明天我會把錢給你打到卡上的。這些都記到我帳上,她要是憋足了勁想黑你一頓,你是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早晚的事。”

    “誰要你還錢了,我又不是沒有錢還。我也就是發發牢騷。上學的時候她也是經常這樣欺負我,我都已經習慣了。那時候我就是掙了一百塊錢她也要削去三十吃上一頓麥當勞。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她的。”

    白文斌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從裏麵拿出一張卡遞給肖悅:“這個給你。”

    “什麽?”

    “我的工資卡。”

    肖悅猛地收迴手:“我不要。”

    白文斌拉過肖悅的手,把卡放在她的手心:“為什麽?”

    肖悅沉默不語。

    “悅,我們在一起十幾年了,雖然分開過,但都不是情願的,是上天跟我們開了一個小玩笑,就算是對我們的一個考驗好了。現在,我們又能走到了一起,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今天我沒準備鑽戒,也沒準備玫瑰,能求婚的東西一樣也沒有,這張卡就算是我的求婚禮物吧,我會盡我所能給你一個幸福安定的生活。”

    “誰說要嫁給你了?”

    “你還想嘴硬,我記得好多年前你就成天哭著喊著的要快點長大,長大了好早點嫁給我當老婆,還說要——。”

    肖悅害羞地趕忙用手捂住了白文斌的嘴巴:“不許說了。”

    被捂住嘴巴的白文斌不屈不撓地憋著氣接著說:“還說要給我生孩子呢。”

    “你討厭!”肖悅嬌嗔地叫道。

    哈,哈,哈,白文斌大笑著擁過肖悅:“我討厭,我討厭。不過這的確是你自己說的啊。你怎麽不認帳了。”

    “我沒說。”

    “好,好,沒說,都是我說的,行了吧。”

    “就是你胡說八道嗎。”

    “對。隻要你能答應我,過去說,現在說,還是以後說就都不重要了。”

    肖悅猛然想起了什麽,若有所思地把身體從白文斌的身上移開,底著頭小聲地囁嚅:“我,我的身體——。”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怕,你現在隻是一個病毒攜帶者,很多人都是這種情況。隻有處於開放期的時候才會有傳染的可能。現在不影響結婚。我會慢慢地給你調養,讓你完全康複的。”

    肖悅點了點頭:“那,那要是——。”

    “你是想說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吧?放心吧,有時間我陪你去做一次肝功能的複查,如果還是有加號,就在懷孕的初期打上宮內阻斷針,這樣就不會對胎兒有什麽不良的影響了。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就馬上給他接種上疫苗。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看來你是早有預謀了。什麽都已經想好了是不是。”

    “那當然。三十好幾的人了,討個老婆容易嗎?當然要提前準備了。”

    肖悅撒嬌地雙手捶打著白文斌的前胸:“你討厭,又來了,誰答應給你做老婆了。”

    拉住肖悅的手,白文斌吻上了她的唇,肖悅敏感地躲閃開,白文斌便直接抱住了她的頭,無處躲閃的肖悅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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