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緣,我們去哪兒?不帶燕燕一起玩,小心她找你鬧。”坐上出租車之後,沈靜安打趣的問。


    虞思緣報了一個地址,笑道:“我可不是去玩,沈姐你不是在做我那個項目嗎?我把我那些資料給你,講講我的觀點。”


    沈靜安無語的扶額:“你還真是工作狂,說什麽不再管何氏,其實還在為何氏鞠躬盡瘁,是為了你哥吧?”


    虞思緣沒反駁,絞著手指苦澀道:“不管哥哥怎麽討厭我,他都是我最親最愛的哥哥。”


    “嗯……”沈靜安拉長聲調不讚同的搖頭,告誡道:“最親最愛可不恰當,你哥哥是你的最親的人,但你最愛的應該是你老公吧?嗬嗬,不過李教授應該不會介意哈!”


    虞思緣幹笑,想到之前也在盛權宗的麵前這樣說過,當時男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就是因為她的用詞而生氣嗎?


    唔,她的情商真的太低了,這方麵還真得跟沈靜安多學學……


    ……


    在何氏集團裏忙碌到天黑,虞思緣拒絕了沈靜安說去她家的邀請,匆忙打車迴去了公寓。


    本來以為迴家就能見到做完事迴來的盛權宗,卻不想依舊隻有梁遇白,正在給寧青碧聽診。


    “盛先生還沒迴來嗎?”虞思緣一邊問,一邊四處張望著在玄關換鞋。


    寧青碧直嗬嗬的笑,笑得虞思緣臉色發紅,而梁遇白接下來的話,卻像是一盆涼水潑下來。


    “國外有急事,權宗中午就離開了,晚點應該會給你打電話,手機別關機。”梁遇白叮囑。


    虞思緣呆住,昨晚才匆忙迴來,中午就又離開了,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該出門陪著他的。


    虞思緣心裏很愧疚,又很牽掛,原來愛一個人,分開一天也是煎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樣的感受她還是初次體會,以前即使和顧少奇分開了三年,也沒有這種迫切思念的衝動。


    或許,她對顧少奇的感覺,就跟哥哥差不多,都是小時候對她最好的人,她最親的人……


    當天晚上,吳燕燕迴來就爬上虞思緣的床,要跟她一起睡,一直嘰嘰喳喳的說著靳揚。


    靳揚那個花花公子,長得一副奶油小生的鮮肉模樣,是很受女孩子喜歡,沒想到連吳燕燕也中了招。


    虞思緣滿頭黑線的跟吳燕燕說,靳揚是怎麽怎麽的風流,怎麽怎麽的不負責任,不思進取。


    可吳燕燕卻一再的給靳揚開脫,振振有詞的說道:“阿錚說的,靳揚表麵風流,其實是個很義氣的鐵哥兒們!”


    虞思緣扶額:“你是找哥兒們,還是找老公啊,燕燕,你說你對誰一見鍾情不好,為什麽偏偏是靳揚呢?”


    吳燕燕搓了搓又有些紅了的臉,跟虞思緣咬耳朵:“其實一開始吧,我就隻是喜歡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後來他給我擋咖啡的時候,我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寧思緣你知道嗎?這還是第一次有男生讓我心跳加速,滿腦子就隻有五個字在飄來飄去,就是他了!”


    “……這明明是四個字好吧?”虞思緣糾正。


    吳燕燕:“……”


    虞思緣這一晚翻來覆去的沒睡好,一直在等著電話,還特意開了聲音,可手機一直都沒有響起來過。


    早上正暈暈欲睡,手機終於響了起來,看到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虞思緣滿腦袋的睡意瞬間就沒了,欣喜的接起來:“盛先生。”


    盛權宗那邊有很大的海浪聲,聲音低醇得好似陳釀的老酒,緩聲問:“想不想我?”


    虞思緣本來好想好想,被男人一問,立刻嘴強道:“不想!你走都不告訴我一聲,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虞思緣說著不想,抱怨的話卻是一大串,男人在那邊低笑了一聲,道:“我讓人送你過來,寶貝兒,我很想你。”


    虞思緣:“……”


    這一次,虞思緣沒有再拒絕,反而掛斷電話就火急火燎的爬起來,拖出行李箱胡亂的往裏麵塞著衣服。


    吳燕燕還躺在床上睡意朦朧的,被吵醒後嚇得坐起來:“寧思緣!你這是幹什麽?要跟誰私奔去嗎?”


    “跟我老公啊!”虞思緣毫不避諱,還取出兩套不同的裙子問吳燕燕:“我穿哪個好看?”


    吳燕燕:“……”


    虞思緣現在的樣子,就跟初戀的女孩兒似的,忐忑又激動,還臭美,讓吳燕燕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笑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寧思緣你真逗!又不是第一次見盛先生,你以前在五鄉鎮那麽醜都被盛先生看到過了,現在補救已經晚了,哈哈……”


    虞思緣:“……”


    虞思緣懶得跟吳燕燕這個不靠譜的損友廢話,她還急著出門呢,叮囑吳燕燕幫忙照顧寧青碧之後,就跟著梁遇白上了車。


    吳燕燕淚眼汪汪的,又照老規矩塞給虞思緣一大包零食,照例說是帶給昊兒的,不能偷吃。


    車上,梁遇白好笑的感慨道:“唐小姐真是單純可愛,這樣的女孩兒,已經很少見了,物以稀為貴啊!”


    虞思緣瞥了他一眼,雖然保持著微笑,語氣卻不善:“是珍貴,所以梁哥如果不是真心,就請不要招惹燕燕,還有沈姐。”


    梁遇白挑眉,似笑非笑:“小嫂子,你對我成見很深啊,是因為那次我把虞教授的死因告訴你,所以覺得我人品不好嗎?”


    “那倒不是,”虞思緣扯了扯嘴角,使得自己笑容更真切,眉眼彎彎道:“那次很謝謝你,你要是不給我說,我恐怕一輩子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梁遇白搖頭而笑:“你倒是知道真相了,也報仇了,可是也跟你哥哥鬧翻了,值得嗎?”


    這些日子,很多人都問過她後不後悔,值不值得,虞思緣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淡淡道:“如果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的。”


    “……”梁遇白歎息:“倔啊,小嫂子,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活得輕鬆,權宗就是個倔驢!茅坑裏的石頭……”


    “梁哥,”虞思緣笑嘻嘻的打斷梁遇白,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手機錄著音,忘記關了。”


    “……草!”梁遇白憋不住爆粗口,扶額道:“果然是天生一對兒!跟權宗一樣的腹黑啊!”


    “謝謝梁哥誇獎。”虞思緣不管對方話語褒貶,照單全收。


    梁遇白:“……”


    盛權宗給虞思緣安排的是私人飛機,一路上梁遇白都在給虞思緣講著盛家的情況,交代虞思緣該注意些什麽。


    梁遇白雖然沒說盛權宗匆忙迴來是什麽事情,但告訴了她明天是顧豔萍的五十二歲生日,顧豔萍就是顧家長女,盛權宗的生母。


    原來這是要叫她去見家長的麽?婆婆?虞思緣更加緊張了,雖然她已經跟盛權宗先斬後奏的領了結婚證。


    “梁哥,顧夫人喜歡什麽禮物啊?我們先去買了再過去吧?”


    梁遇白好笑,安撫道:“不用緊張,明天才能見到顧夫人呢,到時候別叫顧夫人,要跟權宗一樣叫媽,知道嗎?”


    梁遇白是教虞思緣要嘴甜,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虞思緣在這一點上麵,已經在五鄉鎮三年錘煉得爐火純青了。


    不過,在飛機落在一座廣闊的海島之時,梁遇白又加了一句:“小嫂子,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關於昊兒的生母。”


    虞思緣激動澎湃的心猛地一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向梁遇白:“昊兒的生母,也在這裏的嗎?”


    梁遇白點頭,無奈的歎氣:“有顧夫人罩著,畢竟是昊兒的生母,你也別多心,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權宗不喜歡她。”


    虞思緣抿著唇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飛機落地,有人沉步上了飛機來迎接,她才緩緩勾起唇角。


    這裏的天氣和國內正好相反,國內寒冷,這裏卻氣溫偏高,涼風徐徐吹拂著蔚藍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溫柔蕩漾。


    男人穿著黑色襯衣和黑色長褲,頎長而偉岸,冷冽而嚴峻,深邃五官在機艙內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高貴威懾。


    可男人看過來的銳利黑眸,卻透著薄薄的笑意和隱隱的寵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思緣。”


    這裏的天氣和國內正好相反,國內寒冷,這裏卻氣溫偏高,涼風徐徐吹拂著蔚藍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溫柔蕩漾。


    男人穿著黑色襯衣和黑色長褲,頎長而高大,冷冽而嚴峻,深邃五官在機艙內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高貴威懾攖。


    可男人看過來的銳利黑眸,卻透著薄薄的笑意和隱隱的寵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思緣。”


    穿著淺綠色碎花長裙的虞思緣就跟花蝴蝶一般撲過去,披肩的微卷長發縷縷飛揚,笑靨如花。


    “盛先生,我好想你……”


    盛權宗唇角弧度擴大,將飛撲過去的小女人一把橫抱起來,低頭就噙住女人嬌嫩誘人的紅唇。


    跟著盛權宗上來的餘鍾立刻背轉過身去,而機艙裏的梁遇白不但看得津津有味,還湊過去調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拍張照,做個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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