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稷在丫鬟的伺候下,梳洗了之後,在丫鬟的帶路下,去了柳枂枂那。


    宇文稷到的時候,柳枂枂正在指導著糖果的動作。


    “糖果,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把你的爪子抬這麽高。你看看你,每一次著爪子抬高了,都打到別人的頭了,壓根就打不到臉。我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一定要打臉,而且還要狠狠的打,打的那個人毀容了才好。”


    糖果搖了搖尾巴,似乎聽懂了一般,伸著舌頭的舔了舔柳枂枂的臉頰的,討好著柳枂枂。


    “糖果,別以為討好我就有用了。我說過多少次了,討好沒有任何作用,要好好的聽話。還有,女孩子的臉,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可以舔的,小哥哥到時候又要吃醋了。”


    糖果嗚嗚的兩聲,似乎有些抗議柳枂枂說的小哥哥要吃醋的話,表示自己也很不爽這個一天到晚的搶它主人的宇文崎澔。


    柳枂枂伸手,揉了揉糖果的腦袋,隨後認真的說道:“不許吃醋,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你是雪狼王,跟我們不一樣。知道嗎?”


    糖果搖了搖尾巴,似乎有些不太樂意柳枂枂這般說。


    宇文稷撲哧一下的笑了出來,走了過來。


    糖果跟柳枂枂同時看向宇文稷,糖果看到宇文稷的時候,有些不太高興的齜牙咧嘴了一下。


    柳枂枂拍了拍糖果的腦袋說道:“禮貌,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來我家的人都是客人,要有禮貌。再說齜牙咧嘴的話,很影響你帥氣的模樣的。以後要是有你喜歡的母狼怎麽辦?你也這般的齜牙咧嘴的,把人家給嚇走了怎麽辦?到時候,難道你要打光棍嗎?”


    宇文稷笑了出來,邊笑邊走了進來的笑道:“枂枂,糖果可是雪狼王,你這樣教它,它哪裏聽得懂。”


    “看我的……”


    宇文稷笑道,隨後對著糖果看了一眼,下一秒直接的狼嚎了一聲,嚎的糖果有那麽一秒的懵圈了的,一臉懷疑的看向宇文稷。


    宇文稷又對著糖果嚎了兩聲,嚎的糖果豎起了全身的毛的對著宇文稷齜牙咧嘴的,似乎隨時隨地的就準備攻擊一般的模樣。


    柳枂枂叫道:“糖果。”


    糖果有些不樂意的收起了自己的齜牙咧嘴,隨後對著宇文稷狼嚎了一聲,似乎在警告宇文稷一般的,圍著柳枂枂的身邊轉悠著。


    柳枂枂有些搞不懂的問宇文稷,“喂,你對糖果說了什麽,把糖果說的這般的生氣。”


    “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宇文稷一臉無辜的說道。


    “怎麽可能。”柳枂枂有些懷疑的打量了一下宇文稷,隨後說道:“糖果可是我養大的,它什麽樣的性子,我可是很清楚的。你著狼嚎可是很有挑釁的味道,不然糖果才不會在我麵前對你這般的炸毛。”


    “我就是說了,你是我的。”宇文稷笑眯眯的說道:“媳婦,我餓了,有沒有早飯可以吃?”


    柳枂枂嘴角一抽,“宇文稷,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媳婦,小哥哥到時候又要生氣了。”


    柳枂枂抗議完了之後,又讓丫鬟們感覺去準備吃的送到她的院子裏來。


    “我也不想。”宇文稷聳肩了一下,“這麽多年的,習慣了。”


    “把這個壞習慣給改了,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氣了。”柳枂枂說道。


    宇文稷直接的坐了下來,拿起了茶杯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的喝了一口,隨後開口。


    “這麽小氣,一點都不像書信裏麵的模樣可愛。枂枂,你這一大婚的,變心的也太快了吧。”宇文稷淺笑著說道。


    宇文稷說著,也給柳枂枂到了一杯水的。


    柳枂枂坐了下來,坐到了宇文稷的對麵,看著麵前看著自己笑眯眯的宇文稷。


    柳枂枂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突然揚起了笑容大大的一笑,笑的宇文稷倒是微微的一個怔愣了一下,有些摸不準柳枂枂這個讓自己毛骨悚然的笑容是什麽意思。


    柳枂枂笑眯眯的說道:“宇文稷,你要是把戲給唱過了,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柳枂枂是什麽模樣的。”


    真正的柳枂枂,那可是百裏荼的義女,可是百裏荼親手教出的最出色的繼承人。


    宇文稷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隨後心中頓時明白了柳枂枂的意思。


    有的時候玩笑過頭了,那可就不是玩笑了。


    柳枂枂雖然說是一個天真可愛的模樣,可是在她天真可愛的皮囊下,藏著的可也是血腥的殘忍。


    因為,她是在帝王身邊長大的。


    因為,她是佞臣九千歲百裏荼親手教出來的。


    因為,她是女將軍那個戰神的女兒。


    因為,她如今還是靖安王府的靖安王妃。


    能在帝王身邊如此得寵,她左右逢源的手段又怎麽可能差。


    能讓那佞臣九千歲都在意的人,她處理事情的手段又怎麽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能讓靖安王宇文崎澔死心塌地的人,又怎麽可能沒有一點點的手段處理這麽一點點的小事。


    她可以天真,那是因為她不想把自己活的那麽累。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城之內,她還想活得像一個人。


    她可以活潑,那是因為她的身邊有別人看不到的無數高手保護,保護著她可以開開心心的玩的盡興,不必時時刻刻的算計著什麽。


    宇文稷一笑,隨後倒著水的問著柳枂枂。


    “枂枂,這是在警告我?”


    宇文稷一笑的說道:“若如,我做的過頭了,枂枂要怎麽做?”


    丫鬟把吃的送上來之後,又連忙的退了下去。


    宇文稷拿起點心的往口中塞著吃道:“玩死我嗎?”


    “長安王舅舅給你圓了謊,可並不代表我不知道這些。”柳枂枂淺淺的一笑,拿起點心咬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


    宇文稷頓了一下,隨後淺笑的說道:“枂枂,你說的什麽,我可不懂。什麽叫我老爹給我圓了謊?我又說什麽謊的,要我老爹給我圓謊,而且我老爹找誰給我圓謊啊。”


    柳枂枂笑眯眯的,拿起了一個點心的塞到了糖果的口中,糖果吃了一口點心的對著宇文稷給了一個白眼的,似乎有些不喜這麽傻的宇文稷。


    “是嗎?”柳枂枂一笑,笑眯眯的說道:“稷哥哥不懂嗎?”


    “稷哥哥……”宇文稷一笑的說道:“枂枂長大了,倒是懂事了。以前讓你叫我稷哥哥的時候,你可是一千個一萬個的嫌棄的。”


    “那是因為枂枂擔心,他日也許枂枂會再也叫不出來這一聲稷哥哥了,那可怎麽辦。”柳枂枂淺笑的說道。


    宇文稷看著眼前笑眯眯的,似乎一點點都無害的柳枂枂。


    心中卻明白,這話語之中的警告。


    她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做的太過分的話,她可就不會念什麽親情了。


    可以在喜歡跟無情之中,笑著毫無阻攔的變換。


    這樣的人,是應該說她太無情,還是應該說她還是善良的?


    善良?


    她的善良,給的是家人吧。


    她現在還在把他當家人,如果不是家人,那麽她給自己的就應該是無情了吧。


    越過自己的親爹之後,她跟他之間,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


    他們這一代,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年長安王跟女將軍之間的情誼了。


    如今,著權力的爭鬥,她站的位置是什麽,天下人看得清的人都知道。


    宇文稷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要是當年真的跟她能有娃娃親的話,也許她現在站的位置就是自己的身邊。


    沒有任何的情情愛愛的,隻是單純的為了權力而做的事情。


    “百裏荼告訴你的?”宇文稷淺聲,看著眼前的柳枂枂。


    柳枂枂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隨後說道:“我的事情,義父從來都不會插手去過問。”


    “不是百裏荼?”宇文稷微微的詫異,隨後不確定的說道:“皇兄?”


    “小哥哥朝堂上的事情,可從來都不會跟我說的。”柳枂枂淺笑的說道。


    “那你如何確定是我……”宇文稷有些不相信了。


    柳枂枂笑眯眯的給宇文稷倒了水的說道:“義父從來都不管我們這一輩皇位的爭鬥,從來不曾出手幫過一下小哥哥。隻要不給小哥哥添堵,枂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柳枂枂慢慢的放下了手上的茶壺,隨後笑了一下的說道:“小哥哥可不喜歡把朝堂上的事情跟我說,擔心我到時候一個喜歡的,又要撇開他的,整日裏跟這些朝政之事打交道的,一天到晚的沒有一個王妃的樣子,擔心著我又沒事想要去考官的,做女官的怎麽辦。”


    柳枂枂隨手拿起一個點心的塞到了糖果的口中說道:“我可是我義父親手教出來的,我可是在皇姨父身邊待了十多年的人。這種消息,難道還要別人告訴我,我再去查。”


    柳枂枂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雖然,如今我義父還是東廠的九千歲。可是,東廠早已經在幾年之前就已經是我在全權做主的處理事情了。想要查一點點的消息,對我而言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更何況,是靖唐王朝的事情,更不會是什麽大事。”


    因為,靖唐王朝的當朝太子殿下,可是她的小喬喬。


    一個想為帝王的小喬喬,跟一個在這裏爭奪天下的靖安王。這兩個人,怎麽可能在別人看不懂就的地方不聯手。


    如果真的不聯手的話,那就是她在乎的這兩個人都是傻子了。


    她不傻,這兩個人可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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