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要爬到摘星樓的樓頂,此時龔虛子的額邊已經滿是汗珠。仰頭看了一眼目的地,深唿一口氣,覺得勝利就在眼前。卻沒想到,就在此時........


    兩指來粗的麻繩上刺溜溜的滾下金黃的液體,龔虛子心中一驚:油!


    你奶奶的!


    猛地一腳踏住摘星樓的圓木柱子,一個飛身似乎想要強運功力,飛身而上!


    卻在飛身之時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上襲來,龔虛子心猛地一提:這猴孫子竟想與我拚內力!卻因為此時騎虎難下,不得不全力以赴。


    這鬼靈子‘一世’早就想與龔虛子一較高低,可是之前在若虛門,龔虛子怎麽說也是高高在上的關門弟子,雖說這鬼靈子是一等門徒,但想與龔虛子交手卻並不是那麽容易。再者,這龔虛子本就不喜歡爭名奪利,做些毫無意義的打打鬧鬧,也便從來不接受鬼靈子的切磋要求。但是現在龔虛子懸在摘星樓中間位置,若是不拚盡全力,指不定就摔個粉身碎骨。不由恨恨咬牙:這混蛋玩意兒!


    此時鬼靈子將油膩膩地手隨意擦拭擦拭,潛心用功,猛地用內力想要將龔虛子打下摘星樓。老早之前就好奇這關門弟子到底是什麽樣的功力,現在龔虛子竟然送上門來,他怎麽可能不試他一試。


    龔虛子雖是集中功力,阻擋鬼靈子內力給予地強大打壓力。但是腦中卻在飛快思考,想著怎麽能避開這次比武,還不摔下樓去。這繩索上全是清油。想必滑膩的不行,不由四處一看,想找別的方式。就在目光四處觀察的時候,龔虛子發現了一個極好的辦法!


    這摘星樓雖是多跟圓木橫柱支撐。但是為了穩固樓閣,每隔大約一米就會有六根圓木柱子橫著搭建支架。見到此景,龔虛子嘴角微微一揚:若是從樓內的八角形橫木構架上去,不是簡單許多?


    想到這裏,不由猛地運足氣力,卻並沒有立刻發功,閉眼死死抵住,似乎在等待一個機會!


    攻擊力量控製的十分均勻,若一個巨大的金鍾罩直直地往下壓。龔虛子緊緊閉著眼睛。在迴攻的同時努力尋找著一個可能出現的漏洞。


    似乎這種純內力的比拚有些讓鬼靈子無趣了,還未過多久,攻擊的均衡感就開始產生浮動!


    龔虛子微微皺眉,不懂鬼靈子怎麽會這麽輕易便變的浮躁。但是心內有自己的計策,也不去管那麽多,一記猛攻,這一次的功力使去了十成!判斷鬼靈子鐵定會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強功力,而迅速運功自保。不由猛地一個前翻筋鬥,想要踏在摘星樓樓座的八角形橫建支架。


    轟!


    竟是腳下一滑.......橫摔了下去!!!


    橫木上早有清油!!!!


    龔虛子一時愣神,險些摔死!好在猛地迴神。一把甩出袖中的空靈須,掛上了。


    夜泊本是不願意淌著渾水的,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兄被整的這般淒涼,不由站起身子,決定下一把的攻擊拚盡全力。


    龔虛子迴頭看了下離地距離,確定安全,這才猛地鬆手,摔在地上。因為空靈須這類絲線攻擊物,本不應該用於捆綁之用。輕易之下使出。手腕上勒出兩道血絲。龔虛子活動活動手腕,看了看摘星樓。一臉惱火。


    夜泊見龔虛子一副能想要生吞了這摘星樓的表情,心下生出些許寒意。但是作為朋友,無論兩肋插不插刀。總不能什麽作用都起不到。不由抬眼看了一眼高聳地摘星樓,好久之後才似乎想清楚地來了一句:“走,這次勞資陪你!”話語說的十分豪邁,似乎胸中已經集滿了男子氣概。


    本以為龔虛子會萬般感激,沒想到卻隻冷冷看了夜泊一眼:“早幹嘛去了!”


    撲!


    隻覺得心髒被刺中,悲傷逆流成河。心中本有的十分堅決,瞬時化作兩分戰鬥力和八分不滿。


    這鬼靈子素來就“卑鄙”“無恥”“下流”!自然,這隻是龔虛子內心想要用的形容詞。要想對付這人,若是一般的方式恐怕隻能是找死。龔虛子盤腿隨意坐在草堆上,看著這摘星樓,表情瞬時有些不好。


    夜泊見龔虛子沒有再攻擊的意思,便十分墨跡地走到他的身邊:“喂,這一世大人是個什麽意思?”


    “一世大人?”龔虛子一臉嫌惡地看著夜泊“大人個屁!”說著,看了一眼摘星樓“說什麽請老子敘舊飲酒,現在居然是這刁情況!”說著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似乎準備離開了。


    見龔虛子這個模樣,夜泊一臉深意地推了龔虛子一把:“誒,別裝了,你以為你現在假裝要走,他就會追來?欲擒故縱這種手段,堂堂鬼靈子會看不出來?”滿臉嘲笑,似乎有些鄙視龔虛子幼稚的想法。


    龔虛子冷冷看著夜泊:“勞資兄弟遍天下,你以為真得召集八個才能滅掉這霧虛?”說著冷哼一聲“一世也不過會些下三濫手段,我去他妹的!”說著吐了口唾沫,似乎準備真的離開。


    夜泊此時卻似乎開始積極,一把拉住龔虛子:“誒誒誒,別激動別激動,這才多大會兒,就輕言放棄了!”


    “放棄?”龔虛子挑眉一笑“之前那一世覺得是我私藏了林影,與我打賭發血誓。現在林影的兒子都有他高了,我要不是為了那個賭約,才不來呢!什麽放棄不放棄,搞的跟勞資非出山不可似的!”說完一把甩開夜泊的手,大步往迴走。


    “嘖。”很清晰地咋舌聲,鬼靈子拿著根細草根挑了挑卡在牙縫的肉筋,“勞資出來了,你可滿意?”


    果真如此,龔虛子看著坐在小山包上的鬼靈子:“你他媽的果真對林影有點兒啥!”


    聽到這話,一世“呸”的一聲吐掉了嘴中挑出的肉腥子:“你別他媽瞎扯淡,但是這林影的兒子是個什麽情況?”若是龔虛子說別的話,他鬼靈子可沒那麽簡單就現身,怎麽著也要來個騙中騙!可是龔虛子自林影失蹤之後,連提及有關“林影”這倆字兒的詞語都極度敏感,現在又怎麽可能將這名字叫的這麽順溜,還扯出個什麽兒子。鬼靈子心下覺得此番話十有**是真的,這不才過早現身。


    夜泊站在一旁,看著鬼靈子。本來吵吵鬧鬧地他,現在居然是一句話未說。


    鬼靈子也是一心與龔虛子說話,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一般。


    這般直白的忽視,氣氛漸漸顯得有些.......怪異.......


    “前些日子見霧虛的時候,偶然看到的。”還沒開始說重點,龔虛子的表情便變得有些暗淡“雖是個秀氣的男人,但是相貌完全似與林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抬眼看著鬼靈子“與霧虛在一起的男子,這般像林影,你就沒覺得有點兒什麽?”


    鬼靈子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有點兒可探尋的意思:“可是你與霧虛,怎麽會再見麵的?”眯縫著眼睛,是一種透著危險的探視。


    龔虛子最不喜歡的就是鬼靈子這樣的眼神,感覺自己的靈魂**裸地擺在他麵前,那麽毫無遮掩,難以躲避。


    “是我要去殺了他的。”夜泊卻在此刻淡淡說出這樣一句話。


    “嗯?”猛地看著夜泊,似乎並沒有對夜泊的身份產生任何的興趣“你?”


    夜泊點了點頭:“雙月死了,你不知道麽?”他不知道此時麵對這樣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為什麽敢這麽淡然的說話,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滿心的浩然正氣?


    “雙月?”一世抿了抿嘴,眼神有些悠遠,似乎在努力地想要迴憶起夜泊口中的人物一般。


    怎麽會。


    之前的八大俠士,鬼靈子怎麽可能會忘記。難道.......


    龔虛子看著眼前的男人,難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


    “哦!!”鬼靈子突然恍然大悟地看著夜泊,“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指著夜泊“你你你.......你就是夜泊對吧。好多年前,在進若虛門之前見你掃過院子的。”


    隻是那麽輕描淡寫地一瞥,居然記得那麽深刻。


    龔虛子聽完鬼靈子的話,不由長歎一口氣,心中暗自讚歎:果然智力可敵當年。


    可,事情一定會那麽簡單?


    “雙月的死,與霧虛有關係?”鬼靈子轉身看著龔虛子,省視意味兒很重。


    “死屍下麵寫著若虛門。”簡單說了這樣一句話,並沒有多加粉飾。龔虛子心內知道這不足以證明,可是那白發的男子......


    “若虛門不就是我們這幾個麽,你怎麽偏偏覺得是霧虛現在搗騰的這個不倫不類的所謂的‘若虛門’?”


    完完全全沒有想到鬼靈子會說這樣的話,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舊若虛門也有可能?”這樣的問句說出之後,龔虛子隻覺得脊梁骨都升騰出一股寒意,所有的事情似乎被他想的太過簡單。


    而夜泊聽到這樣的話,也是一怔,與龔虛子一樣的反應,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這樣的簡單提示,龔虛子就想到了那麽多,本應該是不錯的反應了。可是鬼靈子卻撇撇嘴,不讚同地搖了搖頭:“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ps:


    謝謝支持我的你,但是我更願意,支持的人是喜歡我文章的人。感謝人生有你們的出現,蕭大大在加油。祝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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