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後,一國國母,本宮哪裏不如她!”沈凝霜有些激動,原來現在容淩燁連一個眼神吝嗇於施舍給她。


    “你馬上就不是了……”


    “為什麽!”沈凝霜匍匐在地上,靠近容淩燁,抓住他的褲腳,乞求能得到他的一絲憐憫。


    “朕不可能讓一個不孕不育的女人,在朕的後宮裏興風作浪。”容淩燁的聲音那般冷漠不帶一絲感情可言。


    “明明是她害得我不孕不育!……你還要廢了我?讓她來做皇後!”沈凝霜滿臉淚痕,轉身指著鳳朧月:“讓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


    容淩燁撩起眼皮,定定的望著沈凝霜,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沈凝霜的臉上。


    沈凝霜倒在地上,似突然想起什麽一般,笑的有些癲狂:“你打我又如何,你打我鳳朧月肚子裏懷的也是野種,你打我鳳朧月也是二嫁的破鞋。”


    “看看沈家的好女兒,生的這般伶牙俐齒。”容淩燁起身輕輕挑起沈凝霜的下巴,唇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人,把沈凝霜的舌頭割下來,即可遣迴將軍府!”


    寒光一閃,切入細嫩的皮肉。


    沈凝霜尖叫著,殷紅的鮮血從唇角汩汩流出,那斷去的舌頭孤零零的躺在血泊裏。


    榻上的麵色蒼白的鳳朧月撩開眼皮,眼神薄涼,地板上狼狽的沈凝霜遙遙相望。


    甚至不曾等到天亮,沈凝霜便被丟到了將軍府門前。


    沈凝霜倒台,沈家失去了後宮裏強大的支持。


    而容淩燁更是以雷霆手段,清理了在朝堂上隻手遮天的沈家,化解了外戚當權的局麵。


    沈家滿門流放邊疆……


    一時間六宮無主,後位懸空。


    隻是前朝後宮並沒有因為廢後而變得太平片刻。


    晞貴妃曾做過軍妓;晞貴妃曾是定南王的王妃;晞貴妃肚子裏的孩子來曆不明,是個野種……


    諸如此類的話聽在耳中,字字珠璣。


    要說容淩燁因為鳳朧月而廢後,不感動是假的。


    一連幾日感動的鳳朧月差點就要忘記,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人。


    而這個仇人正對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百般嗬護。


    魔鬼的世界裏,真的會有愛情嗎?


    不過自廢後幾日,鳳朧月仍偶感腹痛,那朱砂手串僅僅佩戴了片刻,卻沒曾想真的傷到了根本。


    是夜,月色淒迷。


    皇帝設宴,宴請百官,待散席以後,容淩燁喝的林酊大醉去了清心殿。


    雕花木門被人粗暴的踹開,一股酒氣混合著龍涎香的氣息和著冷風魚貫而入。


    綠柚趕忙迎上前,虛扶著容淩燁的手臂:“陛下,貴妃娘娘已經睡下了。”


    容淩燁斜了綠柚一眼,狹長的鳳眸半眯著,將綠柚甩開:“滾出去。”


    綠柚被推了個踉蹌,不敢再加以阻攔。


    容淩燁的眼神有些迷離,挑開層層輕紗帷幔,便瞧見榻上睡顏安詳的女子,如瀑的長發泄了一床,觸感柔順似緞子一般。


    他猛的栽倒在床上,將身側的人兒往懷中一帶。


    鳳朧月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張皇的抬起太,便瞧見了滿身酒氣的容淩燁:“陛下?”


    “噓——別動。”他的聲音在宿醉之後尤為性感,低沉沙啞。


    他急不可耐的撕扯著鳳朧月單薄的襲衣,那可憐的衣服在容淩燁的手中頃刻間化為布條,眨眼間的功夫,鳳朧月已經一絲不掛的縮在他的身下,而後便啃咬上鳳朧月的肩膀。


    許是大醉的原因,嘴上的力道也沒什麽準頭,生生把鳳朧月肩頭咬的滲出了血絲,方才罷休。


    鳳朧月低聲唿痛,想要掙紮卻被容淩燁緊緊的按在懷裏動彈不得,他的雙手似枷鎖一般將鳳朧月囚禁在她的懷裏:“陛下,你弄疼我了!”


    “朕想你了……”


    月色如水,床幃間的二人似交頸的鴛鴦,又似糾纏的人魚。


    迎著戚戚月光,細密的吻落下,留下星星點點的吻痕,而後粗魯的噬咬著,力道之大幾乎要嚼碎了吞入腹中一般。


    接著容淩燁將鳳朧月整個翻了個過去,壓在鳳朧月的背後,細長的胳膊前伸,愛不釋手般玩弄著,激起一陣顫栗:“不,不要……臣妾近日身子不爽利,太醫說不宜行房,恐龍嗣……”


    男子置若罔聞。


    而後猛的從身後進入,貫穿了她子。


    “啊——”鳳朧月的尖叫在容淩燁聽起來,好似催情的媚藥,讓人血脈噴張,忍不住想要一次一次狠狠的要著鳳朧月。


    小腹隨著容淩燁的一次次深入,而變的痛如刀攪。


    鳳朧月的眼眶中含著晶瑩的淚滴,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


    容淩燁一次次的加快,就在瀕臨釋放的前夕,鳳朧月淒慘的叫了起來:“不,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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